既然能猜出那個人是司商,那么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猜猜他們是要做什么?
估計窮盡你們所有的想象力,你們都猜不出來,司商居然公開的喊我爸媽叫做“爸”“媽。”
確切的,這居然是一個認子儀式。
真好,拋棄了我這么個不孝女,司商居然成為他們的兒子了。
這劇情,再牛逼的編劇也寫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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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像是個木偶,就呆呆坐在一邊,這幾乎是我媽和司商的主場。我媽唯一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他們原是生活無望的,可是司商主動從國外趕來要照顧他們。
聽到了嗎,“唯一”的孩子,葉心宜成為了他們“唯一”的那個孩子,我果然被在家人名冊里除了名。
我媽,司商無緣做他們的女婿,現(xiàn)在能成為他們的孩子,這也是上天眷顧。什么如果心宜在天有知,估計也會高興的。對了,他們還把易慎南黑了一把,以前只覺得易慎南很愛心宜,所以真正的把他當了家人,可現(xiàn)在才知道,誰到底才是親人,誰才是過客。這人心是要經(jīng)歷過事情才能分辨出黑與白的。
我以為我會難受,但是我居然面無表情,一點感覺都沒有。
畫面上,我媽的涕淚橫流,不,她從不會涕淚橫流,她連流眼淚都是美的,線珠一般的淚水從兩頰流下來,眼珠晶瑩剔透,似是浸滿了珍珠。雖然是哭,但卻不會影響著整個妝容,但是讓人看著特別心碎,反正我看了,都恨不得有為她拭掉眼淚的沖動。
之前在拍那個戲的時候,我媽就教育葉心宜,簡單的哭戲也不簡單,演員的哭不僅是要流淚,更要有美感,要優(yōu)雅干凈,要心碎,但不能讓人看著痛苦。也就是,痛苦是最簡單的悲傷詮釋方法。
簡單的掉兩滴淚居然有這么多的技巧。
饒是葉心宜悟性那么高的人也學(xué)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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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可真漂亮。”連元圓圓都忍不住感嘆,“哭都哭的這么漂亮,真是絕了。她……”
令我吃驚是不是我媽哭的這么漂亮,這是常事。第一,我沒料到她居然會和司商“重歸于好”當做親人,我更沒想到的是,司商居然換了種身份出現(xiàn)。
偌大的標題上寫著:昔日污點超模司商回歸,一躍成為房產(chǎn)巨頭。
他居然成為了房產(chǎn)商?
司商是什么人?雖然名字里面有個“商”字,但他以前還過,他最愁的就是關(guān)于數(shù)字的一切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數(shù)學(xué)太差考不上大學(xué),估計他都不會走向超模這條路。
然而這算是什么?數(shù)學(xué)最差的人居然當上了房產(chǎn)商,搞起了地產(chǎn)?
我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司商是否和我腦子里那個是同一個人,但顯然這是無效的問句,他變了,以前的他只是一個為情癡狂,不可一世的男花瓶,可現(xiàn)在的他,卻成為舉手投足篤定傲嬌,風(fēng)度翩翩的商業(yè)新貴。
我心跳加快,心里那種不祥的預(yù)感似乎來明顯。
而我臉色大概是變了,元圓圓一臉懵然的看我,“我知道你很難受,”她還以為我是因為我媽的出現(xiàn)而揪心,拍了拍我的肩頭,“沒事,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我一點也沒聽下去那些話,腦子里完是司商的那張臉,唇角帶著詭異美麗的弧度,如同花紋最美麗的毒蛇,沖我微微地吐著紅色的信子。
“那個……”腦子是被元圓圓給突然戳醒的,我看了一下她,只見她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其實吧染染,作為朋友,我有個事情挺想要告訴你的,我……”
我正等著她到底想要告訴我什么事情,然而一聲突然的異響,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元圓圓驚慌回頭。
像是什么塑料被碰下來的動靜,我們倆人同時回頭,易慎南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我還好,元圓圓直接呆了一下,蹭的站了起來,“啊,易大師,易大師你回來怎么沒個聲音呢……易大師,我可什么都沒啊,”她手忙腳亂的要去關(guān)電視,“啊,不是我要看的,是我們……”
“是我要看的。”我接過話去,指著電視笑,“你看,不僅和我沒關(guān)系,和你也斷了關(guān)系了。”
“早就預(yù)料到的事。”易慎南那張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他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平靜地看著電視,“不過和司商合作上了,這倒是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司商是她前女婿。”
我意識到起司商這兩個字的時候,易慎南看了我一眼,但我緊緊低下頭,就裝作沒看見。
我滿腦子想知道,元圓圓到底想什么。但是只要一看到易慎南,元圓圓那德行就和老鼠見了貓似的。怎么還會半句。
但我直覺覺得,她的那件事,不僅挺嚴重,還要和易慎南相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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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沒一會兒,元圓圓就走了。
房間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我湊過去,“沒想到啊,你居然和秦是青梅竹馬。”
他皺起眉頭,“元圓圓的?”
“你為什么要不告訴我一些事情呢?隱瞞我?”我將心里的疙瘩解出來,“隱瞞我有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會追究你什么事。”
“沒想要隱瞞你,只是覺得了也沒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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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對“沒用處”三個字有些刺激到,便坐到一邊兒去玩手機。過了一會兒易慎南,“你和司商的事情……不也沒告訴我?”
我心里一跳,直直的看著他,“我和司商能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啊。但我知道你們肯定有事,不然你怎么會這個表情。”他看著我,唇弧勾揚起來,似笑非笑的,“染染,你知道你有時候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還沒等我回答,他,“你太不會裝了,一旦想隱瞞什么事兒,整個人就特別不自然,就和一大傻帽一樣。”
我呆了下,稍微有些心虛,卻不知道原因。
然而,我很快也顧不得這些原因了。
易慎南再次出差,這次是澳門,公司好像出了什么事,急需要他去澳門打通資金關(guān)系。我來還想著他走了還好呢,我能相對自由一點。但仿佛是為了懲罰我這個想法,偉大的“自由”找上門來了。易慎南剛走了兩個時,后面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又有什么事?”
“案子有了新證據(jù),”他們冷著臉,“麻煩你跟著我們走一趟。”
“麻煩”這兩字用的多好,雖然他們這臉色特別有著“你不跟著我們走就把你剁了”的潛臺詞。而我的第一個想法竟是給易慎南打電話,關(guān)機,無人接通,這個時候大概是要在飛機上吧。
我也不知道哪根腦子沒搭對線路,“能不能過幾天再去?”
“你這是和我們討價還價嗎?”果然那個人立即更不給我好臉了,“你也不想想你犯了什么事兒,還由得你來就來,走就走的。”
我心里有點慌,真的,我總覺得我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作為派出所的常客,我沒問題,把我知道的出來的就可以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手機事件后,我便有些緊張。我以前老覺得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現(xiàn)在知道,什么身正,再身正,背后也有人會搞你。而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這個搞我的是誰。
這樣的時候,我下意識想到易慎南,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竟成了我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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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了下自己,竭力冷靜下來,“你們總得告訴我去哪兒吧?我覺得這個問題并不怎么過分。”
“放心,那是你的地盤,”那警察陰測測的笑,“我們到那兒,都得聽你的。”他頓了一頓,“你以為這是在相聲呢,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話怎么還這么多!”
然后我還沒接話,另一個人低低的笑起來,語意隱晦不明,“這要是話不多,還能把那誰也給害了啊……”
我很想問“那誰”是誰。但是外面的景色很快讓我顧不得了,來熟悉的景致,來讓我心驚肉跳的路徑。汽車每行駛一公里,我的呼吸都一分分緊迫起來。
知道這是去哪兒嗎?
其實我做好了各種準備,但是怎么著都沒想到,嗯,估計你們也會想不到,他們居然要帶我回家。
對,就是回到那個我被趕出去的,那個爸爸媽媽姐姐和我的家。
很可笑對嗎?
據(jù)自從我家出事之后,我家常年有幾個退休特警把守,當然,首要目標是防的狗仔進入,但更防的是我這個殺人兇手。
這次居然要親自請我回去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回去是要做什么,事到如今,我已經(jīng)不期待什么好事了,汽車直接到我家門口停下,早已經(jīng)有警察守在門口。看到我,一個警察微揚了下眉毛,“就是她?”
抓著我的警察點了點頭。
“挺有事啊,這么大事,那誰被她拉下馬也就罷了,居然那誰也給拉下來了……”
“宋,你少兩句!事情可真是鬧起來了,”抓住我的警察微呵,“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
“我什么名兒了嗎?”那個“宋”勾唇冷笑,“怪不得我妹那么辛苦的追那誰追不上,搞了半天人家口味這么重。什么東西啊!”毫無防備,他伸手猛的推了我一把,我一時沒站穩(wěn),差點栽到里面去。“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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