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辛勃刀,該是七八年了。
當時我不老惹事嗎?和人對打之類的我也不怕,經常這兒青一塊那兒紫一塊回家。那時候還沒遇到易慎南呢,沒有他那么圓滑的解決問題技術,所以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解決。而我的解決方式什么?就是硬碰硬。你打我啊,那好,我就打你。
很多人往往覺得我是個女的,他們就為所欲為,但我就想讓他們知道,我一女的,要強勢起來。因為我從就知道,這年頭,示弱頂多會讓自己不被餓死。而強硬,才會讓自己不被欺負。
你是不是要問章鬼子的事兒?那時候,他還沒調過來呢。
一個人我敢打,三個人也沒問題,十個人組隊我也沒害怕過。當時我媽老走秀,總不能讓我爸一個大BOSS來接我吧,于是我姐就去。而很多時候,通知我姐去接人的時候,我很多時候都會看到司商。司商不是狂追我姐嗎,幫我姐處理我這個大麻煩也是他討好我姐的一個方式吧。
畢竟誰都不愿意老出入于派出所嘛。
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
后來司商……別,有段時間,司商表現的還挺像是個男人的。
司商和易慎南不同,易慎南處理問題的方式比較機智圓滑,比如,就像是后來那次的珠寶事件,他會想方設法找出證據證明事情和我無關,讓我徹底清白擺脫嫌疑。再比如我和燒烤攤和人打起來了,我就算是把別人打的狗血淋頭我占上風,在派出所警察們熊的我和個孫子似的,易慎南也能找出依據,有禮有節的讓對方給我道歉。他的原則是:對,我們染染固然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事情是XXX引起的,如果沒有XXX,事情還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于是,那個被揍的不成樣子的對方反而還要向我鞠躬道歉,狂對不起。
我對易慎南由無感到有好感也是因為這個,在別人只會摁著我的頭草草道歉了事的時候,易慎南,起碼會聽我話。
簡單的來,他會給我自尊,他會拿我當人。
而司商這個熊玩意,則完不一樣。
你們知道明星也分三教九流的嗎?
司商就是那其中高高在上的一種,當時他如日中天啊,大家都想搭著他生活。,而且這個人黑白皆通,把我帶出派出所后,看似事情都解決了,司商卻會拽著明星中的黑道流,再找對方清楚,至于這清楚的過程——總之很多人,以后都不敢再找我事,我上面是有人罩著的。
以暴制暴,這就是司商。簡單粗暴沒腦子。
雖然很多時候這種方式極其有效。
有一次打的實在太厲害了,就差出動特警,我鼻梁都被打骨折了,那次好像是最厲害的一次。司商大概煩了,你傻逼嗎?人家打你你就挨著?你一個女的,拳頭不如人家硬不知道用工具嗎?就這么想做人肉沙包?
我來就覺得夠虧了,疼的要死,被條子們熊一頓也就罷了,還被自己人又給來一頓。我對著他吼,那你要怎么樣?要我成天挎著把菜刀出門嗎?你家的人出去成天要帶著兇器隨時準備和我干一架?這都什么時代了,我還要倚劍走江湖?
他被我堵得啞口無言,當天走了。
大概一個星期后吧,送來了這個,也就是辛勃刀。辛勃是個人,據是個特有名特有名的制刀工匠,也是個世外高人,一般不給人做刀。總之就的很玄乎。我也不知道司商是怎么搞來這把辛勃刀的,但是確實是被它的樣子和功能征服了。這把辛勃刀上面有個“R“字,取”染“音的頭個大寫字母。司商當時又傲嬌又興奮的,看這把刀的弧線,就按照你手的大訂做的。你看這有八種用法,可以這樣……這樣……
當時那幕突然閃現在眼前。
那時候司商還算是個好人吧?雖然從不和顏悅色,但也蠻好的。他帶我出去,遇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哥們兒的時候總會攬過我的肩頭,“這是染染,我妹妹。你們都給我罩著點啊。”
誰知道后來我們居然成了這副模樣?
我都不知道我和司商怎么在一起坐著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車里。司商點著煙,“你要不要來一口?”
我看都沒看他,伸手從前面的置物柜里一拿,果不其然,里面放了很多煙。我拿出一顆,利落的點上。
“你倒是還和以前一樣,”他,“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嗎?
起來,你知道什么牌子的香煙最好,在哪個廠區生產的這個牌子的香煙最好,或者哪個時間段的這個牌子的香煙最好嗎?
我是不是也的和繞口令似的?
打個比方,著名的香煙品牌Sli,在墨西哥產的味道要比在北美的味道好的多,我只需要吸一口就能品嘗的出來產區。再比如,墨西哥產Sli如果是秋天的就更好了,因為秋天他們那的煙葉口味最佳,冬天次之,夏天……那就不要吸了吧。
而我懂這么多,就得益于眼前這位先生的功勞。
司商車里的置物柜里擺著各種香煙,他一個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吸得煙能差到哪里去?起初我還不好意思,后來他求我幫助追我姐,一來二去的,香煙就成了討好我的某個手段吧。反正我上去就開始自覺的拿煙抽,后來他有什么的好煙,也是第一個找到我。
所以后來傳出司商吸毒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奇怪的。他就喜歡抽烈性煙,雖然成分天差地別,但在口味上,有的牌子的香煙與毒品也就一墻之隔。
敞篷跑車的蓬被關掉了,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我們兩個煙民在里面吞云吐霧,搞得車里煙霧彌漫,就和拍什么僵尸片似的。“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來找你?”司商看了一下我。
“有什么好問的。很多年前你不是就我是雞嗎,我承認啊,我是雞。”我看著他,“但你是黃鼠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你來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別什么和雞要好上了,不好意思。”我呲著牙笑,“咱倆不屬于一個品種。”
“別,你這樣,侮辱咱們那些年的感情。以前咱倆不是過的挺好的嗎?”
他笑的實在陰陽怪氣,我,“你剛才那么對我的時候怎么不記得感情?”
“你怎么不想想,也許我來找你,是喜歡上你了呢……或者……”他微笑著湊過來,“重溫舊夢之類的?”
我看著前方,深深的吸了一口,“你這不是惡心我,是惡心你自己。你心里有誰,我不清楚,你自己能不清楚嗎?”
“易慎南都看上你了,我為什么不能?”他笑容更深,“否則我千里迢迢來干什么?”
“得了吧,這又不是瓊瑤戲。一個男的瞎眼看上我,兩三個男人都喜歡我。你們男的沒那么眼瞎,我也不是多好的姿色,所以沒什么萬人愛綜合癥。”煙吸得差不多了,我看著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看新聞了吧?”
“你的哪個新聞?”我笑了下,“你也該知道,我最近上的新聞不是一般的多。”
他不話了,深深的看著我,然后突然伸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染染,我沒心思和你開玩笑。所以,”他目光里像是有把刀似的,“你最好收拾你的笑容。太難看了,你再笑我就抽你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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