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新聞沒別的可報道了嗎,”吃飯的時候,電視上的新聞又在著易慎南結婚的事兒,我們吃飯一直不允許看電視的,可最近這個司老板一直待在家,很多習慣也就跟著改了,人家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嘛,畢竟,人家是大爺。但連續看了幾天這個結婚的新聞,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那么多國家大事,世界上也是打來打去的,但是每一天新聞卻都揪著他結婚這點新聞不放,也真是……”
他的聲音淡然涼冽,“你不想看了?”
“只看一件事,再好看也會煩的啊。何況,也沒有多么狗血。”
他笑了下,當時沒再話。但是就當我認為他不會接我這話茬,永遠閉嘴的時候,他,“過幾天,他可能又會搞出個新聞來了。”
“什么?”
“生孩子啊。”他,“我看也快了。”又頓了頓,突然看著我,我有點呆,摸了摸自己的臉,“你看我做什么?”
“你你虧不虧啊,明明是你交的錢,辛辛苦苦變賣家產令他起死回生,但是呢,現在卻替別人寫了功勞簿。那個丫頭片子心機深的很啊,”他尾音淡淡的拉長,“當初某個人還把她當閨蜜呢。現在想想,男人都讓她搶走了,這真是一出好劇呢。”
我不話,權當沒聽見,一直低頭吃吃吃。
他繼續那樣陰陽怪氣的笑,“你這事兒,易慎南這個人真的不知道嗎?不如我去告訴他,”他敲了敲碗,湊過來,“你好不好?我去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隨便。”我還是悶頭不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和我沒關系。”
我是想一直不理的,一個神經病,我覺得我不搭理,他總不能再多什么了吧,可我忘記了,神經病就是神經病,我不搭理,人家可以自嗨啊。
下一句話話把我給真正惹毛了。
他突然,“你的那個孩子若是存活,是不是他們就成同父異母的兄弟了?”
我忍了又忍,一個勁兒的咬唇,我覺得我不咬唇迫使自己清醒,我這碗有可能就摔到他臉上去。可是他還是逼我,他突然伸手,撫上我的嘴唇,“別咬了,咬壞了多可惜。你呢,有什么話就直,憋的這樣辛苦,我看了都心疼。”
我瞪著他,死死的捏著手里的碗,“我真想把這碗面扔到你臉上去。”
“我經常想,也許你是真的變了。是我在多心而已。因為這如果是以前的你,”他頓了頓,深深地看向我,“不會提前給我下通知,二話不已經把面條倒在我頭頂上了。”
又是以前,以前。
我臉垮下來,“你這個有意思嗎?”
“這個沒意思,那什么有意思?”他挑眉,“你不是對他已經沒感覺了嗎?那么,現在怎么還這么激動?”
“司商!”我扔下碗筷,砰的一下拍桌子,也不管不顧了,“告訴你,沒人要我來你這兒,是你把我逼過來的。同樣,沒人有義務非要聽你那唧唧歪歪的廢話。這兩天你老拿話陰陰陽陽的嘰歪我我忍了,你要是有話就直,犯不上這么夾槍帶棒的。我告訴你,我不忍了。你不是非要這么嗎,好的,大不了咱們打一架,打一架。別看我上次被你打成那個樣,但頂多是被打死不是嗎,打死不就一了百了嗎,我不怕你!”
我氣呼呼的完,轉身就走。
身后淡淡的聲音傳來,“終于生氣了?”
我靠,“之前我生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你想看的不就是這個樣子嗎。”我氣死了,“來啊,想打想殺你都來,你就是個神經病。”
我呼呼的向前走,這個神經病,太難伺候了,我跑到自己的房間,“啪”的一下甩上門,剛要往床上一趴,門突然被打開了,這個司先生竟突然沖了進來,“你來……”
我只了兩個字,他便突然往我身上一撲,我被冷不定的推到在床上,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
“你干……你干什么……”
他突然吻上來,不,與其是吻,不如是咬。他就像是一頭發瘋的獅子,胡亂在我臉上啃噬,我左搖右擺閃躲,卻發現根閃躲不開。我幾次想要爬起來,都被他死死的又壓回來。他的長腿有力的鉗制著我的反抗,硬實的胸膛壓得我心都生疼,我實在忍不了了,伸出手指,也不知道是對著他哪兒了,連擰再掐。
可能是也感覺到疼了,他動作停了一瞬,但也僅僅只是一瞬,“終于忍不了了是嗎?”他抬著頭,冷峻的面上布滿著我不理解的殺氣,“怎么?忍了那么長時間,終于抗不過去了?”
“你在什么啊!什么忍不忍的!”我覺得自己要瘋了,“姓司的!你自己神經病不要怪別人!”
“你裝啊,你繼續裝!”他完是陷入了自己的怪圈中,“他結婚了,你在這很難受對不對?你在這生不如死是不是?你們都特想回到他身邊是不是?他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對,他不好,你好啊!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他再不好,也比你好!比你好一萬倍!”
他后槽牙咬的吱吱響,“你什么?”
“他比你好!”我像是瘋了似的亂吼,“對,那個人,我從來都沒有忘!他就是比你好,比起他來,你就是個渣滓!”
周遭像是突然靜寂了,又或許是時間在這里停止,總之世界一片安靜,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深深的看著我。
如果不是我的胳膊那樣疼,提醒我依然還在他的禁錮下茍延殘喘,我還沒有逃離他的控制。
我感覺他的眼神漸漸渙散,像是失去了焦點,我猛的揮開他的手,想要趁機快跑。可是只是跑了一步,腿一疼,我立即像是被一頭死豬似的,被猛的拉了回來。
“你終于出真話了。”他唇弧微勾,那個微勾慢慢揚成大,有點大,最大,然后,高高的揚起,像是聽到了怎么好的事,但是眼神是陰鷙的,像是無邊漫長的黑夜,“葉染染,我就過,你騙過任何人,但別想騙我。”
我心里狠狠一頓,突然有點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他猛的抓起我的肩膀。我嚇得都要哆嗦了,被迫看上他的眼睛,所幸——所幸,他的手機響了,刺耳的鈴聲劃破了這種窒息的氣氛。他來還不打算接,但手機響起來沒完沒了,“你接去吧,”我深吸口氣,“反正我跑不了,你接完電話,是死是活我都任你處理。”
他掃了我一眼,拿起手機。
只看了一眼,利眉立即皺起。
“喂。”他只了一個字,便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努力壓抑什么事情,“我了,不在。”
然后,猛的將手機掛斷,但是剛掛斷,那邊手機又響了,這次的響動顯然是激怒了這位主子,只聽“啪”的一聲,剛才還好好的手機剎那間變成了一地碎片。然后,他冷目鐵面,再次轉過來看我。
“你……你冷靜點,”我突然間害怕極了,剛才破釜沉舟打算和這個人玉石俱焚你死我活的勇氣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挪著屁股,一個勁兒的往后退,“冷靜啊冷靜,司老板,你冷靜,你……”
他一步一步走向我,伴隨著他步伐的漸近,我只覺得我呼吸一下下被收緊。
快要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然后,耳邊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司先生!司先生!”
是慶姨。
可司先生充耳不聞。
我扯了下唇,“司先生,慶姨……慶姨……在叫你呢。”
敲門聲無休無止,他沖著門口喊了一個字,“滾!”
“司先生!”慶姨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聲音都變了腔調,“她們……來了!”
“誰來了?”
“是夫人!夫人她們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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