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阿緹拉軍隊的目標會放在烏普蘭這座城市上面,很多人都無法理解這個問題,都難以思考為什么阿緹拉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明明作為進攻的一方,明明掌握著進攻的主動權,能夠從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漫長的海岸線中,尋找任何一個點進行登陸,發(fā)起進攻。
但是,阿緹拉卻選擇了烏普蘭這個地方,這個耶阿特人曾經的首都,一座由石頭所建成的城市,不管是城墻還是其他方面都可以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特別是現(xiàn)在哥特人正在修繕這座城市,對上次的戰(zhàn)爭損壞的地方進行修復,除此之外還增加了各樣的防御和器械,使得原本就非常堅固的城池變得更加的堅固,如同烏龜殼一般整個城市都被弄成了一座專門為了戰(zhàn)爭而制造出來的堡壘一般。
實質上也是如此,除了陷阱、器械等等的這些東西以外,為了防止阿緹拉軍隊中的那些薩滿用【地震術】【地動山搖】等魔法破壞,進一步的加固了耶阿特人弄出來的東西。
城市的天空之中也不慢了上百個結界,層層疊疊,一個連一個,構成了一張巨大的網,這東西其實沒有多大的作用和防御能力,只是純粹的用來限制巨龍、飛龍和雷鳥的飛行能力。
當然了,因為阿緹拉軍隊中擁有著大量的成年巨龍,每一名成年巨龍都是一名傳奇,以斯堪的納維亞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以他們稀少的施法者,是沒有辦法做到完整的禁空,那樣的事情。
這個大型的復合型結界,只是能夠做到限制他們的行動,降低他們飛行的高度和速度,讓他們不能肆意的對地面軍隊發(fā)起進攻。
沒有辦法,因為斯堪的納維亞人之中沒有什么可以進行空戰(zhàn)的部隊,他們應對空戰(zhàn)只有進行遠程攻擊,亦或者是讓德魯伊進行變身,親自上陣。
但是,這樣的辦法能夠起到的作用非常的有限,從地面射向天空的遠程攻擊,就好像高射炮打蚊子一般,命中率感人,而派出德魯伊,卻又會讓分薄本來就不算太多的施法者部隊。
在這樣的大型戰(zhàn)爭之中,如果自己的施法者部隊無法在同對方施法者部隊的戰(zhàn)斗中取得優(yōu)勢,那么最低限度也是要能夠阻止敵人施法者,牽制他們的精力,讓他們沒有辦法專心的施展魔法。
不然,想象一下波羅的海的那場規(guī)模宏大,參戰(zhàn)人數(shù)高達九位數(shù),參戰(zhàn)人員涉及了整個波羅的海海底所有勢力的戰(zhàn)爭,就知道了。
在人數(shù)上占優(yōu),局勢占優(yōu),即將取得勝利的時候,因為人魚和海妖的施法者部隊,加上愛麗絲的援助,活生生的把局勢扭轉了回來。
如果魚人那邊的施法者還能夠正常的運作,他們沒有那么的激進著急,仍然采取一步步的穩(wěn)扎穩(wěn)打的方法,那么最后不管愛麗絲是不是認真起來,在那樣規(guī)模那樣宏大,涉及到如此人數(shù)的戰(zhàn)爭之中,她也沒有辦法僅僅只憑借戰(zhàn)斗力可以扭轉局面。
阿緹拉的想法,我們不得而知,也許連那幾位同他關系最為接近,對她最為忠心的那幾名騎士,也無法真正的明白她的想法,無法知道她每一步行動的意義,除非她親自說出口。
不過,那幾名騎士也不會去理會其他的東西,不管阿緹拉的想法如何,也不管阿緹拉的命令如何,他們只會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去徹底的貫徹阿緹拉的意志,用行動為阿緹拉帶來她所想要的東西。
好了,不管阿緹拉為什么會選擇烏普蘭作為登陸的地點,不管她為什么會把一個已經武裝成了烏龜殼,弄成了要塞的城市作為目標。
阿緹拉軍隊已經做好的準備,戰(zhàn)爭的準備向著這邊進發(fā)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半人馬和豺狼人所組成的偵查部隊,已經開始在烏普蘭城的周圍徘徊。
他們沒有對烏普蘭發(fā)起進攻,只是圍繞著烏普蘭城,在烏普蘭城的周圍游蕩著,徘徊著,收集這片地區(qū)的情報。
不管是在什么時候,收集情報,特別是戰(zhàn)場附近的情報對于一只軍隊來說都是尤為重要的東西,這使得他們能夠尋找到有利的地形安營扎寨,能夠防備敵人有可能出現(xiàn)的攻擊方向。
幸好斯堪的納維亞人早早的就從那名被俘獲的半人馬口中知道了阿緹拉軍隊的情報,知道他們具體的行進方向,知道他們的數(shù)量以及粗略的后勤物資情況。
烏普蘭城的周圍已經完成了堅壁清野的工作,所有的動物都被驅趕,或是被獵殺,作為食物儲藏起來,那些還沒有凍結的泉眼也用魔法進行了破壞,盡可能不留給阿緹拉軍任何的物資。
斯堪的納維亞人知道,就算現(xiàn)在阿緹拉軍隊的后勤已經開始恢復正常,但是糟糕的交通狀況,漫長的補給線都在影響著整只軍隊的情況。
不然,西格爾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制定那個把所有的人和物資都撤入到挪威山脈之中,依靠著那里惡劣的氣候和復雜的環(huán)境以及隱藏在山脈之中的那些傳奇猛獸,同阿緹拉軍進行持久戰(zhàn)。
也幸好波羅的海人用那樣委婉的方式提醒了斯堪的納維亞人,讓他們做好的戰(zhàn)爭,做好的正面同敵人進行戰(zhàn)斗的準備,在這片耶阿特人的故土上,利用貝奧武夫時期建立的堅硬城墻。
在烏普蘭的城中,儲存著大量的清水、食物,以及那些木制的石制的箭矢和飛斧,還有大量的滾木一類的東西。
那些清水是用魔法進行處理過的,使得一直處于液態(tài),不會因為這樣寒冷的天氣而變成了積雪或者堅冰,這些儲存在這里的物資,足夠現(xiàn)在在這座城市里面進行防守的軍隊消耗幾年的時間。
飛斧還好說,箭矢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斯堪的納維亞人習慣使用的東西,如果換成標槍的話會更好一點,大部分的斯堪的納維亞人都是這樣想的。
但是,想法是這樣,事實又是另外的一個樣子了,在守城的防御戰(zhàn)中,站在城墻上進行反擊,在那種前后左右都是人的擁擠陣型之中,根本就沒有投擲標槍的余地,只要動作大一點就會碰到周圍的人。
而標槍這種東西,原地投擲的傷害非常的有限,只有在進行助跑的,舒展整個身軀的情況下,才能夠體現(xiàn)出它的力量。
所以,比起標槍來說,只需要張弓搭箭呈現(xiàn)四十五度角的拋射,就能夠產生不弱的效果的弓箭,就是他們用來防御的選擇,僅次于飛斧的選擇。
斯堪的納維亞人站在高聳的城墻上,居高臨下有著視野優(yōu)勢的他們可以看到在城市周圍徘徊的敵人,看到那些半人馬耀武揚威的在城外奔跑著。
烏普蘭城中的戰(zhàn)士,他們都是典型的斯堪的納維亞人,看到敵人如此的囂張,哪里還按耐得住,哪著武器就要沖出去同他們廝殺一方。
就算他們明知道不可能在平原上追的上四條腿奔跑的半人馬,就算他們明知道追出去有很大的可能會死亡,但是他們覺得,就算是死亡,至少也要把他們的氣勢給打出來。
不過這些斯堪的納維亞人的想法并沒有得逞,在他們全副武裝,準備打開城門沖出去的時候,齊格蒙德就帶著一隊人馬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直接用武力把他們打趴在地上,阻止了他們。
不是齊格蒙德沒有其他更溫和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解決這些人準備違抗他的命令出城同敵人進行戰(zhàn)斗的問題。
而是,在這個城市里面,雖然齊格蒙德在上一次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得非常的搶眼,他的手里還有著一名傳奇強者的戰(zhàn)績,但是在其他的人,特別是哥特人以外的人眼里,年輕的齊格蒙德之所以能夠當上這場戰(zhàn)役的指揮,能夠成為烏普蘭城地位最高的人,是靠著帝國的皇后才能當上。
他們認為,如果齊格蒙德不是西格爾的小舅子,那么以他的年紀是根本沒有辦法獲得現(xiàn)在這樣的位置的,哪怕現(xiàn)在并沒有人質疑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準備無視齊格蒙德的命令,準備私自出城同敵人進行交戰(zhàn)的戰(zhàn)士就成為了齊格蒙德最好的,用豎立他威望的最好的道具。
絕對的實力,齊格蒙德用幾分鐘的時間就把這些家伙打趴下,讓他們失去了戰(zhàn)斗力,同時也沒有損壞他們的性命。
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之后,齊格蒙德就收手了,在這樣的敵人已經出現(xiàn)的情況,豎立威望這樣的事情也是有著一個度的,如果出現(xiàn)了傷亡,特別是出現(xiàn)死亡的話,那么就不是豎立威望了,而是引發(fā)矛盾了。
斯堪的納維亞人可以接受榮譽的死在敵人的手上,卻絕對不能接受自己的生命會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而失去,他們的同伴也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
解決了這些家伙,豎立了自己的權威,讓他們明白之所以他能夠當上了這里的統(tǒng)帥,西格爾所以會選擇他這名有著深仇的仇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只是希望能夠獲得勝利,只是因為在這里的人之中,除了齊格蒙德以外,沒有其他的人更適合擔任這個位置,沒有其他的人能夠對抗阿緹拉的軍隊。
揮了揮手,齊格蒙德不去看倒在地面的那些家伙,他拍了拍手,左右吩咐了一句,取消了這些家伙的晚餐作為懲罰和警示,希望饑餓的身子能夠讓他們冷靜下來,提醒他們這場戰(zhàn)斗對于整個帝國,對于整個斯堪的納維亞生活在這里的人的重要性。
雖然說不是沒有更加嚴酷的,可以讓他們記得更清楚的懲罰,但是那樣也會影響到他們的戰(zhàn)斗能力,齊格蒙德不希望別的人會產生,只要犯錯就會被懲罰,就可以名正言順不上戰(zhàn)場這樣的錯覺。
在這里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來到這里,進行殘酷的戰(zhàn)斗的,就好像就算實在豺狼人這樣的種族之中,都會出現(xiàn)霍格這樣的另類一樣。
斯堪的納維亞人之中也有著懼怕著戰(zhàn)斗的膽小鬼,他們害怕著死亡,害怕著戰(zhàn)斗,而且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經歷了多場戰(zhàn)斗存活下來的老兵。
正是因為經歷了多場的戰(zhàn)斗,他們才會產生這樣的心理,他們已經再一次經歷那樣的尸山血海的戰(zhàn)場了,害怕再一次的經歷那樣的戰(zhàn)場,無法存活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根本不想來到這里,不想同那些導致了貝奧武夫死亡的敵人進行戰(zhàn)斗,但是沒有辦法,他們沒有其他的選擇。
作為經歷了多場戰(zhàn)斗,經驗豐富的老兵,他們沒有辦法違抗西格爾的命令,也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阿緹拉的軍隊來到這片土地,這片他們千百年一直生活的土地。
他們知道如果自己不來到這里,那么等到阿緹拉的軍隊完成登陸,等到西格爾的持久戰(zhàn)計劃開始真正的實施,那么連他們的親人也不得不參與到戰(zhàn)斗之中,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們也不得不拿著武器,開始同阿緹拉軍進行戰(zhàn)斗。
比起恐懼死亡,他們更加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無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在那么小的時候就需要去經歷那些殘酷的事情,用幼小的肩膀去承擔如此殘酷的現(xiàn)實。
弄完了這些東西之后,齊格蒙德就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作為這座城市的管理者,軍隊的指揮,他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去忙活。
沒有辦法,在這里他完全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作為巴魯森格的唯一男性后裔,他可以相信的人都死在了哥特人的手里,死在了他現(xiàn)在必須幫助,必須保護的人手中。
齊格蒙德很多時候都不敢去直面底下那些哥特人的面孔,其中有很多的人都參與到了巴魯森格的毀滅之中,他害怕一個按奈不住就用劍把這些殺死了他親人,領民的人殺死。
“齊格蒙德大人!阿緹拉軍有了新動向!”
就在他快步走向屬于自己的帳篷,準備去處理堆積如山的公文的時候,一個慌慌張張的命令傳入了他的耳朵之中,讓他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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