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豺狼人用投石攻擊矮人,引誘精靈去攻擊豺狼人,來給巨魔創造機會。
沒有想到的事,居然可以引出隱藏在森林中的斯堪的納維亞人的騎兵,這是饑荒沒有想到的事情,或者說這是一個意外之喜。
誰都知道,這些騎兵隱藏在森林里面,為的是什么,他們想要復制前幾天的那一場,讓饑荒和瘟疫都感到極為丟臉的勝利。
他們兩位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那會讓他們成為整個北方的笑柄,在同一件事情,面對同一個敵人,迎來了相似的失敗。
其實,在潛藏的騎兵暴露了之后,他們的威脅就直線的下降,他們完全可以讓施法者在那些騎兵的腳下釋放一個【沼澤術】或者【油膩術】,讓半人馬在遠處把這些騎兵給點名狙擊掉。
他們沒有這樣做,而是讓不擅長近戰的半人馬進行攔截,他們當然知道這樣做,即使攔截下了斯堪的納維亞人的騎兵,半人馬的隊伍也會損失慘重。
但是,他們還是這樣做了,給半人馬下達了死命令,讓他們必須攔截下來,一方面他們并不在意半人馬這一類常規兵種的生死,另一方面這也是對半人馬一族的一個警告,警告他們不要在桌子底下玩弄小聰明,老老實實的聽從命令,認認真真的執行命令。
“巨怪和食人魔都損失掉了。”
饑荒冷冷的說道,這些巨怪和食人魔雖然愚蠢了一點,也很難進行指揮,但是戰斗力還是非常可觀的,這兩天的戰斗,讓斯堪的納維亞人受到了不小的損失。
即使是在第二天,針對性的讓矮人操作床弩去狙擊食人魔和巨怪,但是他們臨死之前的反擊,還是讓超過1000名的斯堪的納維亞人喪生,戰損比其實不算難看。
“沒關系,精靈那邊也損失慘重,沒有了精靈的支援,接下里幾天的戰斗我們要好打很多。”
瘟疫在一旁說道,在他看來,用食人魔和巨怪來解決掉那些精靈,來抑制對方的遠程攻擊能力,無疑是非常劃算的買賣。
“巨魔的損失呢?”
“沒有損失。”
“你打算應承之前給予他們的承諾?”
“為什么不呢?我們領地內的森林,都是空白的領地,有這些巨魔的話,我就不需要擔心那些該死的德魯伊和精靈了。”
饑荒說道這里,就不由得咬了咬牙齒,在阿緹拉帝國的領地內廣泛的分布著茂密的森林,特別是卡累利亞和芬蘭地區,近乎有一半的土地都被森林所覆蓋。
里面生活著大量的精靈和德魯伊,那些家伙要么就是之前這片土地的統治者,被擊潰后逃入到了森林中,要么就是不滿于阿緹拉的政策,看不慣他們的行為,從其他的地區趕來的正義之士。
阿緹拉軍雖然也有著半人馬和豺狼人這樣的,生活在森林中的種族,可以在森林里面進行作戰,但是因為沒有施法者的原因,豺狼人和半人馬完全就不是對方的對手,那些森林就如同吞噬生命的巨口,派多少的人都消失在里面。
現在有了巨魔就不同了,之前他們只是生活在斯堪的納維亞森林里面,但是并不是說他們只能生活在這里,卡累利亞和芬蘭的環境,他們也可以生存。
有了阿緹拉帝國的承諾和支持,可以想象在芬蘭和卡累利亞的森林中,將會爆發殘酷的戰爭,戰爭的結局如何另外說,至少在短時間之內,卡累利亞和芬蘭地區,那些建立在平原上的城市,可以免除精靈和德魯伊的攻擊了。
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巨魔和精靈是死敵,和德魯伊同樣如此,在巨魔出現的情況下,那些精靈和德魯伊會首先把打擊的對象放在他們的身上。
“但是那些巨魔對于帝國是不忠心的,他們隱藏在骨子里面的邪惡和混亂,會變成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當他們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很可能會變成第二個獸人。”
“獸人啊,還真是好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敢于密謀推翻阿緹拉的愚蠢之徒。”
獸人這個名字,不只是在阿緹拉帝國內,在整個北地都很少被人提起,當初那場聲勢浩大的清洗,讓獸人徹底的從北地消失,只有少數實力強大的部落,從北地遷徙了出去。
自此,曾經和豺狼人半人馬并稱,可以在正面硬鋼狂戰士的獸人,徹底的退出了北地的歷史舞臺,就連很多的剛剛出生長大的斯堪的納維亞人,都沒有聽過關于獸人的傳聞,更別提真實的獸人了。
“不要擔心,瘟疫,我承認當初在處理獸人的問題上,我們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問題和錯誤,所以我不會給巨魔這樣的機會。”
“我可不會在同樣的問題上犯兩次錯誤,不會在同樣的一個地方摔倒兩次,我當然知道巨魔的身體里面,流著不甘寂寞的鮮血,即使是現在他們也只是把我們阿緹拉帝國當成一個可以交易的對象來看待。”
“沒有忠心,沒有敬畏,沒有恐懼。”
“但是,這些都不會是問題,在這場戰爭勝利之后,我們有的是時間去教導他們,什么是忠心,什么是敬畏,什么是恐懼,在什么時候應該做些什么,不應該去做些什么。”
“巨魔不會乖乖就范的。”
“他們沒有選擇的余地,贏了這場戰爭,北地將由我們統治,即使是諸神的光輝,都將從北地的星空消失。”
瘟疫點了點頭,既然饑荒已經胸有成竹,他就沒有必要過多的擔心,雖然說兩人在四名騎士中都是以智慧聞名,但是真正的做決策的人還是饑荒。
時間到了中午的時候,因為巨怪和食人魔的覆滅,阿緹拉軍的攻勢受到了遏制,但是以昨天相比,豺狼人的損失卻是更少,在精靈損失慘重的情況下,他們可以更加奔放的進行攻擊。
例如那些豺狼人的投石部隊,他們重新組織,重新整隊了以后,來到距離城墻五十米的地方,向著斯堪的納維亞人的部隊投擲投石。
在這個距離,他們的攻擊可以覆蓋城墻周圍所有的敵人,包括正在進行戰斗的斯堪的納維亞人,包括那些正在進行裝填的,準備瞄準下一個目標的矮人。
斯堪的納維亞人有著前面的豺狼人進行牽制和對抗,他們的首要目標還是矮人,和精靈一樣,矮人在這場戰爭中也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
但是,和精靈不一樣的則是,矮人的數量要更加的稀少,裝備要更加的豪華,豺狼人已經盡可能的,拿出所有的手段去攻擊那些矮人了,但是石子是無法擊破矮人的盔甲的,只能作為一種騷擾和影響。
“去,去收集那些飛斧和標槍,我需要這些東西,快一點。”
豺狼人在戰場上的指揮,霍格的親信抓住一名豺狼人大聲的咆哮著,他明白投石的限制,是沒有辦法取得什么戰果的,但是在戰場上由可以幫助他們打破這個局面的東西。
在戰場的上面有著大量的飛斧和標槍,其中有很多都是完好無損,可以再次使用的,特別是食人魔和巨怪的身上,都插滿了這些東西。
投石無法擊破矮人的防御,但是由矮人所鍛造出來的,鋒利且堅硬的飛斧和標槍,則完全不同,如果可以命中矮人那些盔甲的關節位置,完全可以取得極為有效的殺傷。
“我需要支援,我需要可以安心輸出的環境,把我的話一字不漏的復述給高姆聽,傳令官。”
矮人的指揮官踮著腳尖,抓住傳令官的衣服,把他拉到身前,唾沫噴了對方一臉,巨大的嗓門讓這名倒霉的傳令官耳朵嗡嗡作響。
矮人被豺狼人煩的不行,除了豺狼人以外,巨魔也把攻擊的目標轉到他們的身上,他們的盔甲的確是有著極強的物理防御能力,但是對于巨魔的那些毒素卻沒有多大的作用。
在矮人所在的地方,那片用來安放床弩的城墻上,綠色的濃霧正在彌漫,狂暴的暴風雪都無法驅散這些綠色的濃霧。
許多矮人已經摔倒在了地上,眼睛睜大,瞳孔擴大,皮膚呈現詭異的綠色,他們引以為豪的防御,在巨魔的詭異手段面前,沒有取得任何的效果。
這已經不是矮人可以解決的事情了,能夠對付施法者的只有施法者,雖然說現在向斯堪的納維亞人求助會讓矮人的尊嚴受損,但是比起區區的尊嚴,矮人指揮官更在乎他同胞的性命。
傳令官很快就把矮人的意思轉達給高姆知道,站在城墻上的高姆看了眼已經停止攻擊的矮人,又看了一眼在遠處,優哉游哉的進行攻擊的巨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的戰局其實還沒有到施法者應該出手的時候,但是在精靈已經受到了重大損失的情況下,他不能連矮人也一起損失掉。
更重要的是,高姆需要考慮的不只是戰場上的問題,有些戰略上的,政治上的事情,同樣在影響著他的決策,精靈和矮人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擁有著不弱的力量,要對抗阿緹拉,要去應對西格爾,這兩股力量對于高姆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他不能讓精靈和矮人受到太大的損失,即使這樣的決定會影響整個戰局。
“讓施法者,給那些矮人釋放對抗毒素的魔法,還有解決掉那些巨魔。”
高姆擺了擺手,無奈的向傳令官吩咐道。
“可是,高姆大人,對方的施法者還沒有動手。”
“我明白。”
“精靈還在休整,他們希望把巨魔讓給他們來解決。”
“我明白。”
“……”
傳令官看了看高姆的冷峻的臉色,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繼續的說下去,說到底他只是一名傳令官,話說到這里已經算是逾越了。
傳令官無奈的去傳遞高姆的命令,雖然內心有著不滿,但是這并不會影響他的動作,緊緊五分鐘的時間,他就穿越了半個城市的距離,來到了施法者所駐守的地方。
為了防止對方直接對施法者展開斬首戰術,這個地方有著嚴密的防護,樹人和巨人就在這附近,即使是巨龍,面對這樣體型龐大的家伙,也會被一回合秒殺。
傳令官穿越了三面結界,一道道明里暗里的視線讓傳令官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在經過了驗證,確認了身份之后,傳令官被允許來到施法者的首領面前。
不要說這些施法者謹慎,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暗殺者可以輕易的取走他們的性命,就好像琪爾在面對一群施法者的時候,可以做到毫發無損的,取得對方全軍覆沒的戰果。
施法者首領是一個中年女人,她安靜的聽著傳令官所傳達的命令,不時點著頭。
“我明白了,高姆大人的意思。”
女人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作為施法者的首領,她在這只聯軍中有著極為特殊的地位,即使是高姆的命令,只要有拿得出手的理由,她都可以拒絕執行。
隨后,站在女人身邊的兩名護衛就走了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表明傳令官應該離開這個地方。
當傳令官走了之后,中年女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讓侍從去喊其他的施法者,來到這里聚集,接下來是他們入場的時間了。
兩天前,他們在最關鍵的時刻,使用了防護類的魔法,去抵抗阿緹拉的攻擊,不然破損的絕對不會只是一段城墻,損失的不會是十幾名巨人了。
不過,因為過于倉促的原因,這些施法者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影響,經過了這兩天的休整,他們基本恢復到了最佳的狀態。
“現在還沒有到我們入場的時候吧,對方的施法者現在同樣沒有入場。”
當眾多施法者來到這個大廳后,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質疑。
“不用擔心,高姆大人已經有了自己的考慮。”
“對面的,那位王者在施展攻擊怎么辦?”
“高姆大人已經找到了可以解決的方法。”
不管到底有沒有,那位女人都如此說著,她能夠坐上指揮官這個位置,是離不開高姆的支持,在必要的時候,她也需要去安撫其他的施法者,去完成高姆所下達的命令。
即使現在她已經擁有了可以向高姆說不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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