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和林平他們偷襲平南宗的元嬰期修士,簡直就是偷襲一個,就準一個,讓平南宗的元嬰期修士無可奈何,也終于知道害怕了。︾︾,
“啊?”
又是一聲慘叫,又有一個元嬰期修士被劉一偷襲成功。
其實,對于劉一來,要偷襲平南宗的元嬰期修士很簡單,就是來到平南宗元嬰期修士的身邊,對著平南宗的元嬰期修士出手就行了。
平南宗的元嬰期修士,經(jīng)過劉一他們的第一輪偷襲之后,各個都站在原地,力防備,而沒有再攻擊錢寶商行的陣法了,不像一開始,他們沒有防御,就被劉一他們偷襲個正著。
如今,平南宗的各個修士都在力防御,因此,想要偷襲他們,其實,和正面攻擊,也沒什么差別了,都是要以最大的攻擊,攻破他們的防御,然后再解決他們。
好在,現(xiàn)在平南宗修士都處在陣法當中,在平南宗修士的眼中,自己是獨自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當中,在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當中,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修士或者動物等,這讓平南宗的修士不敢輕舉妄動。
而,錢寶商行的修士,卻能夠看到一個個平南宗的修士,每一個平南宗修士的具體狀態(tài),都一一不漏的呈現(xiàn)在錢寶商行的修士眼中,錢寶商行的修士,可以根據(jù)自身的情況,有選擇的去獵殺平南宗的修士。
比如,錢寶商行的結丹期中期修士,就選擇平南宗的結丹期中期或者初期修士出手。而錢寶商行的結丹期后期或者巔峰修士。也選擇比自己弱的修士動手。總之,他們是不會選擇和自己實力相當或者實力比自己強大的平南宗修士動手。
畢竟,雖然平南宗修士在陣法當中,但是,他們已經(jīng)力防守,而不采取攻擊,如果錢寶商行修士選擇實力和自己相當或者更強大的修士動手的話,一時半會是沒法解決對方的。而且,還可能在攻擊對方時,被對方抓住機會攻擊自己,別擊殺自己,就是擊傷自己,那也是劃不來的事情,畢竟,錢寶商行原很多筑基期的低級護衛(wèi)已經(jīng)投敵死亡了,如今剩下的都是一些錢寶商行的結丹期修士和少量的筑基期修士了,如果錢寶商行的結丹期修士受傷的話。就算滅了平南宗的修士,對于接下來繼續(xù)經(jīng)營錢寶商行。也將是一個巨大的問題,這是劉一不允許出現(xiàn)的情況,因此,劉一要大家在保證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偷襲平南宗修士,哪怕浪費一點時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啊”
“啊”
從平南宗修士被困,劉一下達了攻擊的命令之后,平南宗修士的慘叫之聲,就沒有斷過,雖然沒有一開始那么密集,但是,慘叫之聲還是接連不斷的響起。
聽著這些慘叫之聲,南城各個勢力的修士,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們知道,這次平南宗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平南宗這次栽了,而他們各個勢力的修士,這次也就得救了,可是,隨著慘叫的不斷推移,時間的不斷過去,各個勢力的修士,心里也有些擔心,擔心錢寶商行是否會像平南宗那樣,也把他們留下。
雖然他們也相信錢寶商行的修士,不會對他們動手,不會把他們留下,但是,想到各自身上的財富,他們也是有些冷汗直流,萬一,萬一錢寶商行也想要他們的財富呢?
這次他們不管是為了七天拍賣會,還是那些進入秘境的修士,身上都有大量的財富,有些是靈藥,有些是靈石,但是,不管什么,對于錢寶商行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巨大的財富,錢寶商行,作為商行,什么東西不能夠換成財富,不能夠換成靈石?
如果錢寶商行真的把他們也留下,然后是平南宗的修士干的,那么,他們身后的勢力也沒有辦法,畢竟平南宗修士攻擊錢寶商行,要留下所有修士的事情,相信很快,就能夠傳到各個勢力,那時,在事實面前,他們身后的勢力,不定不僅不怪錢寶商行,還因錢寶商行解決了平南宗修士,替大家報仇了,各個勢力都還感激錢寶商行呢?
不過,現(xiàn)在擔心也是沒有用處的,至少,錢寶商行贏了,他們有很大的幾率沒事,而錢寶商行輸了,那么,他們一定會出事,因此,他們心里還是希望錢寶商行能夠解決平南宗的修士。
如今,聽到平南宗的修士一個個慘叫出事,大家心里也是很高興,雖然有點擔心,但是,相對來,還是高興的成分居多。
“啊”
又一聲慘叫,又一個元嬰期修士被劉一擊破防御,被劉一擊殺。
劉一他們選擇的修士,都是一些修為比較弱的元嬰期修士,像平南這樣強大的元嬰期修士,劉一他們暫時沒有去攻擊,畢竟,擊殺平南,也許能夠讓平南宗損失最大,但是,平南不是那么好擊殺的,如果攻擊平南,一時半會,很難將平南擊殺,在劉一看來,大家一起解決了那些修為實力較弱的修士,再集中大家的力量,一起攻擊實力較強的平南等人,這樣的話,機會就大多了。
“劉門主,真的要這樣做,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平南憤怒的大吼道。
就在這么短短的時間里,劉一就已經(jīng)出手好幾次,解決了好幾個元嬰期修士,這讓平南十分膽寒,這可不是結丹期修士,而是元嬰期修士,損失一個,都是重大的損失,如今,光劉一一人,就解決了好幾個,怎么能不讓平南膽寒呢?
再這樣下去,平南不知道,最后這數(shù)十個元嬰期修士,能夠剩下幾人,或者都留在這里,沒有剩下一人,那么,這對于他們平南宗來,就是真的傷筋動骨了,徹底傷到根了。
“商量的余地?平南,你覺得你是我,你會給對方余地嗎?我看你還是想著如何逃出去吧,否則晚了的話,你自己想走都沒有機會了。”劉一道。
其實,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劉一愿意付出一些大家的話,平南是沒有機會逃走的,不過,在劉一看來,哪怕讓平南逃走了,也好過付出一些代價,留下平南,畢竟,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之后,就算平南再怎么記恨劉一,也不敢輕易對付錢寶商行了,至于其他元嬰期修士,劉一是打算部留下的,誰叫他們的實力不如平南,讓劉一覺得留下其他人,不用付出什么代價呢?
“好,很好,劉門主,我記住了,不過,要我這樣離去,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能把這些元嬰期修士部帶走,怎么也得帶走一部分,否則,就算我交代在這里又如何?”平南大怒道。
如果只有平南一個人回去,那么,平南宗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因此,在平南看來,至少也得救回一部分元嬰期修士,否則,還不如自己和大家都留下,讓平南宗隨風而去,也許這樣,也好過平南一個人獨自離開。
平南,作為平南宗的宗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因此,他想要獨自離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一點,劉一也知道,除非劉一愿意不計后果的留下平南,因此,劉一才會讓平南早點離開的好。
可是,平南雖然有些保命的手段,但是,那也只是對于他自己而已,他想要帶走其他元嬰期修士,卻是不可能的。
“啊?”
“啊”
慘叫聲還在不斷持續(xù),而平南宗修士,剩下的人已經(jīng)不足一半了,就連元嬰期修士,都死傷過半了,可是,慘叫還在持續(xù),死亡還在繼續(xù),對于平南宗修士來,一聲聲的慘叫聲,就像一聲聲的催命符,等到其他慘叫聲結束之時,也許就該是自己的慘叫聲響起之時。
平南就更是心急如焚,這些結丹期修士,他可以不管,可是一聲聲元嬰期修士的慘叫之聲,卻像一把把尖刀,一刀刀的刺入他的心房,讓他心疼,讓他難受。
然而,面對這一切,他卻又無可奈何,他一次次的在陣法里面亂闖,可是,卻沒法碰到一個平南宗的修士,讓平南知道,這都是劉一控制陣法的結果,劉一雖然現(xiàn)在沒法解決平南,但是,卻也不會讓平南有解救其他修士的機會。
“難道我平南宗這次真的栽了?難道我平南真的要永遠留在此地?”平南心里自問道。
平南已經(jīng)決定了,如果這次真的他一個人回去,那么,他還不如選擇永遠留在此地,留在此地,他至少是個英雄,是戰(zhàn)死在戰(zhàn)場,而他獨自逃回去的話,最終平南宗還是要一敗涂地,而他的死法,也許好更加悲慘,因此,平南也沒有逃走的打算。
“啊”
“啊”
慘叫聲還在繼續(xù),平南還在亂闖,可惜,卻沒有絲毫的效果,這讓平南很失望,不,是讓平南絕望,平南真的絕望了。
“也許這就是我平南的命運,這就是我平南該有的歸宿吧?”平南心里默默的道。(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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