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7日。rg
凌晨時分,超依然在拼命修煉著,經過幾天的努力,多達八十頁的默寫內容已經部用法力寫了一遍,完成后并沒有稟告哈基爾**師,也沒有用法控球進行測試,只是默默地再次翻開默寫從頭寫起,進行第二輪的修煉。
第二輪的修煉進程明顯比第一輪快上不少,甚至用倍數形容,法力的控制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法力成團成片甚至成發絲,也開始理解哈基爾所的細膩的一方面。
超緩慢地閉上快要翻爛的默寫,這是他結束第二輪修煉的一刻,默寫內八十書頁的部內容已經部熟記于心,如果繼續用體內的法力寫字進行修煉,那么第三輪就不需要再照著書頁內容寫了,可以直接用記憶默寫出來,這是除了法力控制方面的另一種進步。
兩方面的進步都非常明顯,正常而言,超應該感動很高興才對,可不,他閉上默寫之后并沒有放下來休息,而是緊緊地握著,握得又皺又爛,神情恍惚,濃眉深皺,好像在沉思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隨著基礎扎實,他要比當初更能了解體內法力細膩的一面,也就是質量方面。
起初他以為法力輸送多,法力就強,現在才察覺這是一種誤解,強大的魔法師只要一滴水的法力輸出就能開山劈石,而弱的魔法師就算用盡身的法力也無法做到,盡管兩者體內法力的存量是一模一樣,可是質量卻有翻天覆地之差,這就是法力強度的區別。
魔法師之所以有等級之分,就是按照法力強度劃分的。
超現時依然處于魔法學徒的水平,這一點倒也是預料之內,他深知魔法之途困難重重,豈能三五天能有質一般的飛躍呢?就算自己信心滿滿也不敢妄想躍進見習法師級別,只要有進步就行。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體內的法力強度依然停留在最初的水平,仿佛這些天都白過一樣,明明自己都很用心用刻苦地修煉了,竟然會比不上關在獸籠內啥都沒有干的萊莎。
沒錯,萊莎體內的法力強度的確增長了,盡管是很細微,超也能感受到。
結果盡管很難讓人接受,超也不得不接受,事實就是如此。
“我輸了,答應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現實。”
超朝著獸籠看去,無精打采地道。
他記得和萊莎的賭約,今天就是賭約期限的最后一天,現在凌晨時分也正正代表期限已過,他知道自己輸了,而且還輸得一塌糊涂。
萊莎彎曲著身體朝著超躺著,眼睛一直閉著,就算聽見超的話也沒有睜開,只是隨意答應了一聲:“嗯。”
其實萊莎早幾天已經指出超的修煉方式并不會增加法力強度,只是超一直不聽勸自顧自地修煉,那一刻起賭約勝負早就明朗了,萊莎對于這個結果沒有一丁點意外,是預料之中。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我都道歉好多次了,究竟要怎樣你才不生氣?”
超聽見冷淡的回應,想起幾天前的一幕,心有愧疚。
萊莎的一番好意,超不但沒有接受,還罵了她兩句,認為她在刻意阻撓自己修煉,目的就是為了那個膚淺而不知所謂的打賭勝負,這些話只是無心氣話,沒想到會傷害到她。
萊莎已經好幾天沒主動話了,就算超主動搭訕,萊莎也是一副冷淡的態度愛理不理。
她不是氣超不信自己的話,只是氣超把她的好言相勸當成立壞心腸的陰謀。
甚至開始懷疑超究竟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的,竟然會把重視的女人想得那么壞,這種古怪癖好真的無法理解。
“重要嗎?”萊莎冷淡回應。
超坦誠地道:“當然重要了,每次看見你這樣,我都很難過,希望可以做些什么能哄你開心,我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除了道歉以外真的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吧,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原諒我?”
為我難過?
萊莎強忍著笑意,待笑意壓下去后故意刁難地道:“你不是嫌我阻礙你嗎?現在不是挺好嗎?河水不犯井水,哄我干嘛?才不用你哄。”
超為難地道:“別這樣,萊莎。我反省過了,你之前的話都是對的,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要不,我向你保證,以后你一,我不會二。”
“切,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不去。”超直道:“合理的我會聽啊,總不能你叫我生孩子,我也生給你吧?我又不是你,想生就能生。”
萊莎雙眼猛睜,她好像聽到不得了的話了,連忙道:“什么生孩子,誰給你生孩子了,要不要臉啊你?”
“我只是打個比喻,不要激動,不想生就不生吧。”超不理解為什么萊莎突然有過激的反應,這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實際的比喻而已,于是尷尬地解析道。
誰料萊莎更加激動地了起來:“誰不想生了。”剛了這句就愣了一下,身滾燙滾燙,幾秒的沉寂,才含羞答答地道:“我們還。”
超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他萬萬想不到萊莎居然會這么可愛的,只是打個比喻而已,居然會把雙方自身的年齡考慮進去,看來以后交談也得避忌字眼了,好像什么壽終正寢之類的字眼得八十歲以后才能了。
聽著笑聲,萊莎的臉蛋更紅了,不過超都看不到,只因室來就昏暗了,現在還是凌晨時分,能看見人影就不錯了,表情以及臉色自然無法看清。
“你不是想我原諒你嗎?你把手伸過來讓我咬一口,我就原諒你。”
來超為了萊莎難過的時候,萊莎已經消氣了,不過聽見超取笑她,就覺得不給點教訓不行。
超快步走上去,毫不猶豫就抽起衣袖,露出手臂伸進籠內。
只要萊莎能夠原諒自己,痛楚算得上什么,萊莎能夠看出自己修煉方式有誤,她自然知道正確的修煉方式才會這樣的,考慮日后的修煉,目前和睦相處是必須的。
“咦,這么臟。”
萊莎一靠近超的手臂就嗅到濃郁的酸臭味,一臉嫌棄地道:“不咬了,換別的懲罰,你保持這個姿勢到天亮,我就原諒你了。”
“那,好吧。”超有些為難,考慮到萊莎可以不記前嫌,也咬了咬牙忍了下去,執行這古怪的懲罰。
萊莎看著超像一尊佛像一樣,不敢動之分毫,滿意閉上雙眼,內心偷著樂。
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真的變了很多。爺爺是哥斯拉八子伯爵,按照帝國規定,后代就算不繼承衣缽也有男爵之名,身份尊貴的男爵竟然會因為一個平民的一言一舉隨之喜怒哀樂,想起在八子城境內的日子,恐怕戲弄身為伯爵的爺爺也沒有當下的滿足感,暗暗下了決定,只要能夠出去,一定要把超招為榮耀騎士,讓他終身守護在自己身邊。
蓋新米亞帝國的貴族除了擁有封地以外,還可以賜予一定數量的榮耀騎士名額,獲得騎士之美譽無一不是強大的戰力,身份尊貴程度可以與國會成員媲美,帝國職業協會成員看見榮耀騎士也得謙卑行禮,福利自然也少不了,榮耀騎士正常月糧在五十金幣以上,配備頂級武器裝備,以及配置五到十名直屬侍衛與仆人。
隨著時間靜悄悄地逝去,超保持不動的手臂發酸痛,看萊莎睡得很沉,于是偷偷把手臂收回來,心翼翼地走回鐵門處,慢慢地擺動肢體,舒緩疲勞。
就在這個時候,室外傳出了一下玻璃碰撞般的清脆聲,吸引超的注意,下意識探著頭透過通風口往外看。
打破東西了?難道師傅還在工作?
超忍不住好奇,靜悄悄地打開鐵門,把頭顱探出去窺看。跟隨哈基爾修煉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盡管自己一直待在洞穴不能自由進出,也漸漸摸透墨菲和哈基爾的生活規律。
正常情況下,哈基爾只在此處工作而不在這里作息,墨菲除了執行任務以外,不論晝夜都會守在這里。問題就來了,墨菲為了查探超被傷之事至今多天未返,要么遇到意外,要么就是任務未完成不敢返回。
如果哈基爾不在這里作息,墨菲又執行任務未返,那就外面根就沒有人,那么剛才的異響又是怎么回事呢?
超懷著濃濃的好奇,靜悄悄地走出鐵門,輕邁著腳步心翼翼地通過洞道,來到寬闊的洞庭。
奇怪了,難道有偷?
超的眼睛早就適應了黑夜,盡管現在洞庭烏燈黑火,超也能看清洞庭內的情況,經過一陣謹慎觀察,可以肯定洞庭并無任何人,一切都好像很平靜很正常,首先排出了有偷這個想法。
可能風吹倒的吧!
超走上前,逐張長桌都認真觀察了一下,最后在洞庭末端的一張長桌旁的地上發現一個錐型的玻璃器皿,拿起來發現并無破爛就順手擺放在桌面,打算回到洞穴休息。
剛走出了兩步,超突然停下腳步,好像意識到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哈基爾和墨菲都不在,如果要救萊莎出去,這個就是絕佳的時機。
細想一下又好像行不通,超只知道自己身處洞庭之內,卻不知道這個洞庭外面是什么地方,貿然逃跑,也許沒走多遠就給哈基爾逮回來,到時起了防范,想逃都沒法逃了。
一個想法被否定,另一個想法萌生了,大可利用這個機會去探一探外面。
一想到這里,超鼓足勇氣往洞庭外走去,心知自己擅自出來都違抗命令了,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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