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魂陌蕭默默地點頭,無奈中更帶著濃濃的惋惜地附和道:“是啊,好好的一棵苗子就這樣摧毀了……。rg”
聞言,勞統若煞夫便忍不住看了太魂陌蕭一眼,耐人尋味地笑了笑:“觀戰也是一門學問,觀其形而觀不得其髓,皆為過眼云煙,談何吸取經驗?太魂,你有必要檢討一下,停滯不前不可怕,可怕的是淪落成無知的莽夫。”
“什么?”
太魂陌蕭愣了一下,覺得莫名其妙的,明明是院長先感嘆的,自己也不過身同感受也附和一把,誰知道卻換來訓話,難道自己誤解了院長的意思不成?
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探問:“院長大人您的可惜,難道不是超被廢?”
勞統若煞夫無可奈克地苦笑道:“僅僅一招就足夠洞悉兩者的實力差距了,以甲非特的實力,別要贏,憑他那三腳貓功夫根就不足以令此人力以赴,我的可惜是指你啊,太魂。”
“可惜此人的對手是甲非特而不是你,如果對手是你的話,想必能夠一睹此人的真領。”
“什么?跟我打?”
太魂陌蕭真的聽糊涂了,超明明連甲非特的野蠻沖鋒都招架不住,眼見超被撞飛上天兇多吉少,院長還在這個時候一些跟事實不相符的話語,有些懷疑院長今早是不是喝醉才出門的。
甲非特只是中階戰士,他的野蠻沖鋒也不過是菜鳥級別水準,自己乃是高階戰士,光是野蠻沖鋒這一斗技便比甲非特強大五倍以上了,盡管八子城的城墻堅如鋼鐵,自己也能輕松撞出一個窟窿。
試問連甲非特都招架不住的超,何德何能與自己一斗?
太魂陌蕭盡管覺得院長方才一言是如事實不符的謬論,但是也不敢與其逞口舌之爭,只好將視線再次落在遠處的草坪之上,他堅信事實能夠證明一切,盡管院長德高望重也不能扭曲事實。
甲非特感覺到巨大的撞擊之感,便剎停沖鋒,慣性將他繼續推前了七八米才能完停止下來,旋即挪開身前的刺盾便是一看,看見已經被撞飛的超,頭盔之下的臉龐隨之拉出可觀的弧度,冷笑道:“死有余辜。”
話畢,未等超落地便將刺盾提起,義無反顧地轉身離去,他知道一個普通人是無法承受得住這么變態的沖擊力還能存活的,所以敵人已經被殲擊。
超足足飛了一百米,帶出一條流暢的弧度重重地落在地上,濃塵飛揚。
哇,好險!
超落地后立即檢查自身傷勢,看見胸前的衣服出現了為數不少的刺孔,頓時倒了一口涼氣,心知風波稍微遲零點一秒出現,這副身體恐怕避免不了變成蜜蜂窩一樣的下場。
“什么?毫發未損?怎…怎么可能?”
太魂陌蕭看見超除了衣服破了幾個洞以外,并無其他傷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連忙揉了揉眼睛,再三核實超的狀況后不得不排除幻覺的可能性。
盡管現實擺在眼前,他也依然無法從無窮無盡的震驚中抽離出來,總覺得眼前的一幕有點太詭異了。
勞統若煞夫看見太魂陌蕭震驚得像呆瓜一樣,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他覺得太魂陌蕭這副表情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太魂陌蕭只是高階戰士,他戰斗經驗以及見識也非常有限。
眼前這個名為超麻吉的年輕人真的太不可思議了,盡管自己是強霸一方的黃金戰士,也被他剛才巧妙地利用魔法化險為夷的一幕所驚,心情已經很多年沒有像當下激動澎湃,上一次有這種心情便是戰勝至尊學院院長并獲得戰利品-魔祖戒。
“走,我們是時候現身了。”
勞統若煞夫非常清楚剛才的野蠻沖鋒已經是甲非特最強的一招,超能夠完好無恙就證明這場戰斗勝負已分,任由戰斗繼續下去也只不過會讓甲非特單方面受創。
太魂陌蕭反應過來便飛快地探出手:“懇請院長大人再稍微忍耐一會,我想看下去。”
超能夠化險為夷的事實擺在眼前,他盡管覺得詭異也強迫自己接受,但是能夠躲開攻擊也只不過證明超敏捷而已,勝負何來已分?甲非特一身重裝盔甲可是真材實料的,超赤手空拳與其戰斗,劣勢明顯。
甲非特盡管攻不成,要守還是很輕松的,目前看來,勝率依舊是甲非特占大比數。
勞統若煞夫看見太魂陌蕭那么堅持,也沒有什么,只是無可奈克地搖了搖頭,便將現身之舉稍微押后。
“喂,怎么走拉?不打了嗎?”
超看見甲非特神氣十足地邁步而去,便大聲呼叫起來。
聞言,甲非特頓時止住了離去的步伐,猛地轉身,驚訝的目光直接投射在一百米外的超:“怎…怎么可能?”
下意識看了看左手的盾牌,以為自己今天裝備的盾牌是訓練用的軟鋼圓盾,當核實自己裝備是方形刺盾后,當場愣死,他無法相信刺盾在野蠻沖鋒的作用下擊中敵人會……。
干嘛了?不是你盯上我的嗎?戰斗沒結束就發呆了?
超一臉疑惑地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甲非特,難得自己有雅興與防御型戰士試試身手,明明自己還未出招,這場戰斗就這樣了草落幕顯然有失興致,無奈之下只好再次催促:“你究竟還打不打?不打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以后你最好別跟我約架,不然,我鳥都不鳥你。”
我在干什么…?在跟他打架?
不,我是要殺了他。
甲非特自從昨日被打暈,醒來之時便落得一身臭名,學院中瘋傳甲非特被普通人一拳打廢的丑聞,別一直以他為榜樣的同班同學恥笑他,就連掃廁所的大爺看見他也露出可疑的笑容。
他知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些屈辱是超麻吉帶給他的,是這個人渣將他來美好的生活破壞得不似人形的,今天一戰來就抱著殺人的意思而來,不管成敗、不論后果,也沒有再回學院的意思。
心意一穩,雙瞳驚訝之色漸漸回落,甚至隱約泛著堅定的目光,旋即如同一只笨重的蠻牛朝著超沖了過去,他知道敵人身處的位置在百米外,已經超出了野蠻沖鋒的攻擊范圍了,唯一可以再次施放野蠻沖鋒的途徑便是縮短兩者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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