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命,什么都沒有了,若有命,錢慢慢就會積累起來,他有他的人脈體系,這么多年,陳一膽小如鼠,很多事情都是他出面去處理,暗中也留了一手,只要活著,錢不是問題!
胡宸說道:“就在這里打,敢耍花樣的話,別說我不再給你活命的機會。”
“不敢,不敢!”
吳鐵義拿出了手機,接連撥打了幾個電話,從談話的內(nèi)容,似乎都是他手下的人。
這一層層的上下級關(guān)系,或許,在吳鐵義和阮志樂的兩個野心家伙的架空之下,陳一也就只剩下收斂而來的錢財和虛名了,已經(jīng)沒有了實權(quán)。
陳一聽了吳鐵義的幾通電話,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指著吳鐵義冷聲說道:“那幾個產(chǎn)業(yè),怎么變成了你的名字了,那些都是我的東西”
吳鐵義漠然不語,顯然根本就不理會陳一的話,看著胡宸說道:“需要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籌夠兩千萬美金的,宸哥你放心。”
胡宸冷聲說道:“不要跟我說廢話,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祈禱著,我從現(xiàn)在開始,心情會一直很好,若心情不好了,我第一個拿你泄怒。”
“請宸哥息怒!”吳鐵義哆嗦了一下。
他出來混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那么恐懼,也許是胡宸的殺人如麻,深深地刺激了他。
更重要的是,今晚的戰(zhàn)果,一個人輕松解決了陳一的十八個內(nèi)外保鏢,這樣的戰(zhàn)斗力,試問誰能夠做到。
哪怕是訓(xùn)練有素的雇傭兵,也很難做到。
但胡宸卻做到了,這比雇傭兵還要厲害的存在,來歷絕對不簡單。
連丁通都被收拾得像個孫子一樣,怎么說也是一方霸主的梟雄人物,現(xiàn)在卻還不是有多遠躲避多遠,還不能在之后拒絕任何要求。
他吳鐵義也不是真正混黑的人,怎么能與這樣的人對抗。
除了滿足對方的任何要求,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胡宸轉(zhuǎn)身看著陳一,冷聲說道:“走吧,不配合的話,我會讓你吃點苦頭!”
陳一表情陰晴不定,對方竟然沒有讓他現(xiàn)在就交出贖金,顯然不會那么容易釋放他的。
“你想要帶我去哪里?”
胡宸說道:“去一個你應(yīng)該去的地方。”
這次輪到吳鐵義在開車。
胡宸押著陳一坐在后排位置上,有手槍在手,兩個人也不敢胡來,只能老實聽從吩咐。
夜路開車,速度不快,兩個小時之后,車子進入了市。
那些丁通的四個手下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反而有種來接丁通返回市的一樣。
不過現(xiàn)在的丁通,恐怕暫時不敢返回市了。
車子在郊區(qū)附近繞行了許久,最終在一個比較安靜的獨棟院子停下來,這里顯得比較偏靜,是吳鐵義的產(chǎn)業(yè),平日里并沒有人在這里居住。
四周沒有多少人。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吳鐵義需要好好休整,他的傷勢比較嚴(yán)重,胡宸暫時還不想他死去。
剛剛進入獨棟院子,張凌君就迎面走了出來,在返回來的路上,胡宸就已經(jīng)打電話聯(lián)系了他,并且將抓住了陳一的消息告之了他。
此刻,張凌君目光冷冽,看著陳一,一個箭步?jīng)_上來,重重地一拳擊打在陳一的腹部,隨之,又是一個膝蓋,頂在了心口處,頓時,陳一接連悶哼兩聲,竟然發(fā)不出慘叫聲,卻痛得他渾身打顫,臉色無比的難看。
“不不要,不要打了!”
陳一連連拜手求饒著。
旁邊的吳鐵義身體涼了半截,若剛才對方那兩擊,打在他身上的話,絕對會要了他的老命。
這個年輕的力量,跟胡宸一個級別的,那兇神惡煞的表情,看起來能夠吃人。
他也認出了對方,在一年前就曾經(jīng)接觸過,不過那時是阮志樂主導(dǎo)的,他在旁邊觀看過。
傳聞這個叫龍影的年輕人,似乎是華夏**方的人。
頓時,他有些后知后覺了,一頓心驚,旁邊的這個宸哥,也有可能是華夏**方的人?
他有些不太敢相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一竟然招惹了這兩個人物?
接連兩擊之后,張凌君發(fā)現(xiàn)了心中的一股惡氣,隨之,拉扯著沒了半條命的陳一,快步走進了屋子里。
這連拉扯帶拽的把陳一弄進了屋子,直接下了地下室。
這地方是陳一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地下室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哪怕獨棟院子附近也有一些人居住,但絕對不會超聲驚擾四周住人的噪音。
吳鐵義也跟著進入了地下室,他心中無比的驚恐,現(xiàn)在傷勢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若再遭遇到對方的暴力打擊,后果不堪設(shè)想了。
胡宸找了一個凳子坐下,靜靜地看著龍影收拾那個陳一,用最原始最基本的一種發(fā)泄怒火的方式,來化解一年前的那場慘痛經(jīng)歷。
陳一的慘叫聲音,不斷的沖擊著吳鐵義,他從未有想過,會有如此可怕的嚴(yán)刑手段。
在收拾對方的過程中,也在逼迫對方所知道的一些信息。
連收藏財物的地方也逼問出來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主動提出交易金額。
旁邊的吳鐵義面色鐵青,感覺腿腳有些不利索了,擔(dān)心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想到這里,他求助的目光看向胡宸。
但胡宸卻視若無睹,靜靜地看著張凌君收拾陳一。
幾十分鐘之后,陳一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張凌君掃向吳鐵義,嚇得他一個哆嗦,坐倒在地上。
吳鐵義說道:“不要,我,我愿意將我所有的財富和產(chǎn)業(yè)全部交出來”
“說得再好有意義嗎?我需要實質(zhì)性能見到的東西!”
“我我愿意配合你!”
胡宸冷聲說道:“包括陳一的產(chǎn)業(yè)!”
“是!”
吳鐵義連忙說道。
這么多年來,他和阮志樂一直在經(jīng)受著陳一的產(chǎn)業(yè),有什么樣的生意和物業(yè),他都清清楚楚。
胡宸用華夏國語言對張凌君說道:“讓秦的人過來接手吧!”
“這方面他行嗎?”
張凌君有些不太相信秦的能力。
“一個雇傭兵團出身的人,除了打打殺殺,真的可以經(jīng)營好生意嗎?”
“輪不到他不行!”
胡宸說道。
他想要抽身洗白,做生意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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