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劍光從七個不同的角度刺向商均,商均心頭一驚,甚至不知道攻擊是來自何方。
情急之下,數條紅線從他的掌心涌出,如同一個巨大的蠶繭將他緊緊包裹了起來,將他的身體置于絕對的保護之下。
徐荼此刻已經從巷中走了出來,她雙拳緊握,念了一個字,“縛”!
原是朝著商均直刺過去的七道劍光在半空中突然變化,劍光圍繞著商均的紅繭高速旋轉了起來,猶如七道金剛圈緊緊箍在了他的紅繭上。
嚴涼冷冷瞟了一眼被困住的商均,便毫不猶豫地朝著一瘸一拐逃離的李成業追了過去。
“嚴大人,萬萬不可啊!”商均急急道,便想要分出一條紅線去阻止嚴涼追擊的步伐。
然而,防御著他周身的紅線稍一松動,盤旋于他外圍的劍光鋒刃變化,竟又有要向他刺來的意圖。
商均驚出一身冷汗,他的身體比起普通人也強不到哪里去,要是被這劍光刺中,只怕不死也殘。
“顧好你自己就行了,要是還有其他念頭,我保證在你身上插七個洞!”徐荼看著眼前的紅繭,冷冷道。
“大意了啊。”商均透過紅繭的縫隙看向徐荼,嘆息道。
這個躲在診所里的姑娘一直沒有出手,自然也不可能引起商均的注意。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嚴涼的身邊居然還會跟著另一位天選者。
若是他能提前知道,定然會對其有所防備,也不至于像如今這么被動。
而就在商均嘆息的時候,嚴涼已經追上了還未走遠的李成業,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后背上,將他踢倒在地。
李成業高大的身軀倒在,他轉過身來,看著嚴涼手中的光劍,眼里涌動著恐懼。
他的牙齒打著戰,用手肘支撐著地面,緩緩后退,結結巴巴地道:“大、大爺!您、您姓嚴是吧?嚴大爺,今天、今天這事兒都是的做的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的一條狗命吧?”
嚴涼神色里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只是平靜地看著李成業,沉聲道:“你為什么要逃?既然你可以毫不猶豫地殺人,那么想必也該知道‘殺人者,人恒殺之’的道理。你在怕什么呢?”
“別逃了吧。”嚴涼面無表情的一劍斬下,便將李成業的兩條腿齊膝斬斷。
“嚴大人……嚴大人!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李成業倒在地上,一張臉疼得抽搐了起來,卻還在努力求饒。
雖然已經斷了兩條腿和一只手,但只要能及時趕到葉大人那里去,就肯定能有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一位老婦人突然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嚴涼身側,一把跪在了嚴涼面前。
老婦人盯著李成業的眼里滿是怨毒和不甘,她給嚴涼磕著頭,道:“大人!請大人一定不要放過這個魔鬼!我孫女才十三歲啊!就被他給搶了去!他根不是人!”
李成業瞪著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老婦人,心里一陣罵。如果他此刻還能站起來的話,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個老婦人一腳跺進泥里。
但隨著老婦人的出現,又有一個接一個的人跪倒了嚴涼的身側,這些人膜拜著嚴涼,哭訴著自己所遭受到的不平。
嚴涼的神情從始至終都只是冷冷看著李成業,任憑李成業臉上的驚恐逐漸轉變成絕望。
“你看,不止是我一個人想殺你。”嚴涼的嘴角終于勾起了一絲冷笑。
求生的希望一點點的破滅,李成業的眼里一片通紅,高聲咒罵起來。
他道:“你要是敢殺了我!郡王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你會死的比我慘一千倍!一萬倍!還有和你一起的女人和孩,他們會……”
嚴涼沒有讓他把話完,而是將光劍捅進了他的嘴里,將舌頭和牙齒一起攪碎。
“我先前過。人的生命是寶貴的,值得我尊重。”嚴涼一腳踩在李成業的胸口上,止住了他的臨死掙扎。
“現在我明白,其實我錯了。”嚴涼道。
生命危急的關頭,李成業的皮膚上再度泛起了青色的鱗片,妄圖延緩自己的死亡。
“為什么?為什么郡王還沒有來救我?為什么!”這是李成業心里想的最后一件事情。
嚴涼沒有理會李成業再度泛起的那層青鱗,隨著他足下發力,李成業的胸口發出了一連串骨骼碎裂的“咔嘣”聲。
“不是所有人的生命都值得我尊重。我的尊重,只給予那些尊重生命的人,而不是惡徒。現在,你可以安靜去死了。”嚴涼道。
嚴涼的話完,將刺進李成業嘴里的光劍緩緩按了下去。
……
在太平郡的中心,這里原是溫泉度假村的高檔會議廳,此刻卻被改造得猶如皇家的寢宮一般。走廊間擺放的金葉玉樹,水池間流淌的玉液瓊漿,高檔的熏香在純金的香爐里燃燒,勾勒出一縷縷迷幻的煙霧。
房間正中的真皮沙發上,一名身著黑色披風的中年男子和一名身著紫色旗袍的****相對而坐,面前的一個水晶茶壺里,一壺花茶正在一個火爐的炙烤下,翻滾出滾滾茶香。
“我曹郡王,每次到您這里來,似乎都能發現新的驚喜呢。”****嗅著茶香,微微笑著道。
“這次這茶,肯定又是什么新鮮玩意吧。”她接著道。
身著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便是曹郡王,他中等身材,有一雙狹長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眼眶深陷,顯得黑眼圈極重。
面對****的問題,他呵呵笑著,為她面前的茶盞里,緩緩注入了茶水。道:“恐怕這回得讓特使失望了。眼下這茶并不是什么新鮮玩意,只不過是將以往的幾種不同花草重新調整了比例而已。”
被稱為特使的****端起茶盞來,品了品,神情立即舒展了開,稱贊道:“與起我們沈姐比起來,看來曹郡王你才是真正懂得生活的人。”
曹郡王笑了笑,道:“特使笑了,曹某是不過一介俗人,在這亂世之中偷得半日貪歡而已。如何敢與沈女王作比。”
完,曹郡王便要去端自己面前的茶盞。然而,剛剛端起,他的手莫名一抖,整個茶盞便落到地上,茶水四濺。
“咦?曹郡王今天難道是遇到了什么難解之事?”特使看著曹郡王的這片刻失態,掩唇而笑。
“我一直養的一條狗,剛剛死了。”曹郡王的神態很快便恢復如常,微笑著道。
“那么,郡王要去看看嗎?”特使笑著問道。
曹郡王擺了擺手,將掉到地上的茶盞拾起,放回桌子上,淡淡道:“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再養一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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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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