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涼帶著付行梁的親筆信和家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然后看了看站在門外等候已久的付成山一眼,嘴角挑起一絲笑意來。
雖然各自具備的能力都是千奇百怪,但所有天選者都相同的一點就是其感官和**的強度要遠遠高于尋常人。
所以,剛剛嚴涼和付行梁在屋里的對話,付成山基是一字不落的部都聽見了。
“明白了嗎?你們的付公子根不想見你們。”嚴涼微笑著道。
付成山的眉毛緊緊皺成了一團,他用一副極不信任的神情盯著嚴涼,道:“你的意思是,里面話的那個娃娃音就是付公子?”
嚴涼默然點了點頭,示意付成山答對了。
“或者,你可以自己推門進去瞧一瞧,驗證我是不是的對的。不過,你們主子已經明確過不見了,你非要進去的話,是不是顯得有些不識抬舉?”
話完,嚴涼便徑直朝著樓下走了去。
付成山看著嚴涼下樓,他自己站在房間門口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去推那扇房間的門,而是默默跟在嚴涼后面下了樓。
“吧,你給付家干活干了幾年了。”
嚴涼回過頭瞟了一眼跟上來的付成山,問道。
付成山猶豫了片刻,如實回答道:“我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付家的家臣,如今已經為付家辦事三十多年了。”
“三十多年么?”嚴涼沉吟了片刻,問道。
“你先前,你從來不知道你們付公子還有一個弟弟。這是真的?”
“是的,我在付家這三十多年里,從不知道這件事情。”付成山回答道。
嚴涼沒有再接著問下去。
以現有的情況來看,這個付成山雖然自稱是這永安府里的付家高級執事,卻從來都沒有進入到過付家的核心之中。
而且從付行梁對他的態度來看,也是完完的沒有將其看在眼里。
想來,即便這個曾經的所謂高級執事已經沒有太大的抵觸情緒,但想從他嘴里再套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也是非常困難的了。
“我要你為我辦一件事情。”
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之前,嚴涼突然轉過身,神色凝重地看著付成山,低聲吩咐道。
“這件事情,我準備交給你去辦。”
他著,將付行梁的親筆信和家徽,以及那一份名單,從懷里取了出來,遞給了付成山。
“這些名單上的人,我要你去幫我把他們都找來。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要你把這些人都帶到長明鎮來。”嚴涼道。
付成山沒有猶豫太久便將嚴涼手中的事物接了過來。
他將信件和家徽收入囊中,然后將那份名單大概看了一遍。
畢竟也是做到了高級執事的人,此刻僅僅是將名單大致看了一遍,立刻就明白了嚴涼的用意為何。
“您挑這幾個人的意圖太明顯了,就不怕沈姐從中阻撓么?”付成山問道。
嚴涼笑了笑,回答:“要不要賭一賭,看看那位沈姐究竟會不會阻撓。”
付成山與嚴涼對視了一眼,只覺得對眼前這個男人發的讓他看不透了。
“不賭。”付成山蹙著眉頭,回答道。
“但是,如果我幫您做成了這件事情,能得到什么好處呢?”付成山接著問道。
嚴涼輕輕搖了搖頭,道:“沒有任何的好處。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戴罪之身。”
“如果你不干的話,我就只能去問問你的其他那些同伴,看看他們中有誰愿意來做這件事情。而你,就只能繼續去切水泥磚了。”
嚴涼的嘴角噙著一絲微笑,但眼神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他淡然道:“兩個人之間要談條件的話,只有雙方都具備對等的籌碼才行。那么,如果你現在準備和我談條件的話,能告訴我,你手上有什么籌碼嗎?”
“當然,如果你真的有的話。那我完可以考慮赦免你的罪行,然后解除你中的毒素,提前放你自由。”
付成山瞇著眼睛,終于發覺自己還是看了嚴涼了。
“是的,我當然有。”付成山道。
他的手中確實是握著底牌的,只是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要將這張底牌給打出來。
“哦?出來聽聽。”嚴涼雙臂環胸,淡然道。
付成山看著嚴涼,眉頭跳了一下,道:“有一個人,他不在我之前寫的名單里。但是,你只要能收攏這個人,我保證他比你選的這些人加起來還要有用得多!”
“是嗎?”
嚴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付成山,道:“這么的話,你之前寫的那張名單是在騙我咯?”
付成山咧嘴一笑,道:“您讓我把永安府里的天選者都寫出來,我確實是寫了啊。漏掉了沒有寫的這個人,只是因為他不在永安府里而已。”
聽到付成山的回答,嚴涼稍稍思考了片刻,疑問道:“不在永安府?那你的意思是?”
付成山點了點頭,道:“在永安府另一側的那一支駐軍之中。”
“我曾經和這個人有過一些交情,后來還特地調查過這個人。可以,這一片地界上,絕對找不出比我更了解他的人。”
“如何,我想要用我所知道的情報,來換取我完成任務之后,可以得到鎮長大人您的赦免。”付成山道。
嚴涼笑了笑,道:“是嗎?”
“如果你的都是真的,那么赦免而已,又有何不可呢。”
完,嚴涼拍了拍付成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我的赦免,并不等于是原諒。”
“你要明白,如果你以后再次犯下同樣的罪行的話。到那時,你將絕對無法再得到任何的赦免。”
……
此時此刻,在沈依依的湖心島上,她別墅的后院里,宮明煌終于脫下了她那套繁復的和服,換上了清涼的泳裝。
她依靠在人造沙灘上的躺椅內,臉上敷著面膜,一旁還有兩名年輕英俊的侍從正在輕柔地為她揉捏著腿。
“還是姐姐你會享受多了,哪像我,餐風宿露這些年,連面膜應該怎么用都快忘記了。”宮明煌柔聲對著一旁的人道。
沈依依著一身鵝黃色的晚禮服端坐于一旁,手里捏著一杯雞尾酒,面色中帶著微笑,道:“宮姐在我這里玩得可還算盡興?”
“很好,很盡興。”宮明煌著,纖纖玉手在年輕侍從的臉上輕輕拂過。
“如此,甚好。”沈依依微微笑著,接著道。
“既然宮姐已經盡興了,那我們不妨直接進入下一項內容可好。”
“請宮姐務必告訴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以及,你準備如何幫我來實現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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