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弟有禮了!”長門涅破下馬,很是禮貌的朝著那白衣劍客抱拳一禮。
這所謂這見面三分禮日后好辦事兒。
白衣劍客抱拳以回禮,接著又道:“兄弟,這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貴干?”
深夜?
聞言,長門涅破當真差點兒一頭栽倒下去。這才天黑沒多久吧,怎么就深夜了?難道自己進入了時空隧道,穿梭了不成?不過,細細一想,長門涅破可不是穿了時空隧道,而且這個穿還忒他媽的了不得。
人家都是穿到什么古代朝代之類的,而他長門涅破呢,直接是一腳踏空,來到異世界。也罷也罷,異世界就異世界吧。
來到這干嘛,當然是找你家先生了。不過,長門涅破也沒有名言,而是拿出早上臨行前十四皇爺給他那折疊的四四方方的紙,遞給了那白衣劍客。
“請講這個交給你家先生,你家先生自然而然的就會見我了!”聞言,白衣劍客微微一怔,他倒是不怕這折疊的四四方方的紙里面有什么機關暗器有害于他家先生。反倒是這折疊的四四方方的紙,頗為的眼熟,而且紙皮上的顏色花紋,更是熟悉。
旋即,他將之交給了身后的白衣劍客,叮囑了一兩句之后,那白衣劍客只是一個閃身,便已然消失在了長門涅破的眼前。
“這么厲害?”
長么涅破一愣,能夠如此徹底的消失在他的面前,而且連一絲絲殘留的氣息都沒有留下。沒有到煉魂境界那才是奇了怪了。恐怕其煉魂的境界也有四五品左右吧。
相比于今天一天都跟著他的那幾個煉魂境界的人,足足高出了三四品。想不到,這個先生家只是看門的白衣劍客都如此了得,那里面的那些人豈不是有可能達到修仙境界?
這沒過多久,先前的消失的白衣劍客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而這次,他只是了一句話:“先生有請。”
隨即,二位白衣劍客分別站在兩側,做出一個“有請”的姿勢,帶著長門涅破走進了莊園。
待得推開門走進去的那一剎那,長門涅破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極其細微的能量波動。與其是能量波動,倒不如是穿過無形的障礙物。完跨進去的時候,長門涅破是忍不住的回轉身子,腳步也停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端看其那一道莊園的莊門。
推開那扇紅色莊門,那一扇在平常不過的紅色莊門了。更是,長門涅破總感覺,推開門后,走進去的時候,那扇門中間總有什么東西在那一瞬間,仿佛像是阻隔了他一樣。
而也正是在察覺到那一瞬間的阻隔,那感覺有悄然的消失了。仿佛是從來就沒有過的一樣。
“很有名堂!”
這是長門涅破給這莊園的第一評價。
兩名白衣劍客見長門涅破停下腳步,而眸子正不停的看著那扇仿佛有著什么東西控制一般自己就關上的莊門。不過,他們二人能夠從長門涅破的眼神中看出,他所好奇的并不是那自動關上的門,反倒是
“這子,年紀就能夠察覺到,此子定當非凡。”左邊的白衣劍客對右邊的白衣劍客喃喃道,而他的眸子中已然是流露出了些許的羨慕與嫉妒。
“是啊,年紀就能夠察覺到,以后豈能了得?”另一個白衣劍客也是頗為感慨。
想一想他們這些身穿白衣的莊衛,如果放到任何一個門派,其天賦資質哪一個不讓人羨慕,哪一個不讓人嫉妒。反過來能讓他們為之羨慕的長門涅破,想想開其所蘊含的潛在力量到底有多大。
“走吧,公子!”
只是短短的時間而已,他們對長門涅破的稱呼已經從先前的兄弟變作了現在的公子。
而這變化長門涅破也聽了出來,無奈只能一笑。或許吧,無論是在哪一個世界,拳頭大的才能有好餅子吃。這是無法替代也是無法更改的定律。
閣樓,準確一點兒應該是一座塔。只是,這座塔與他想象中的可大不一樣啊,并沒有原來塔所應有的模樣。可要他不是塔,這一層有一層的多邊規則樓層又是什么呢?
“也罷也罷,”長門涅破心里是重重的甩了甩頭,“既然是異世界,估計異世界的塔就是這模樣吧。”
這五層塔,坐落在整個莊園的中央。而在他的面前,還有一處擂臺。雖然已是夜晚,可擂臺周圍的火把卻把它照得一個燈火通明的。所有,這擂臺上的那些奇異花紋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來了四年了,可也就只是在這茶香山周圍溜達,徹頭徹尾的算是一個宅男了。
盡管這些花紋頗為的奇異,可是一眼看去,長門涅破的第一感覺便是格外的神圣。這種神圣的感覺就仿佛像是走進了寺廟,見到佛像之后自然而然的肅然起敬。
第五層,登上塔的頂樓,而且是獨自登上塔的第五層樓。因為在第四層時候,那兩名白衣劍客便告訴長門涅破,這第五層樓他們是沒有半點兒資格上去的,所以想要上去,還得長門涅破自己登頂。
這話一出,更是讓長門涅破覺得有些詫異了。不就是來打聽打聽關于琳兒身上的秘密而已,用不著這樣吧。當然,或許不這樣的,長門涅破還是先前的想法,也就是琳兒的秘密并非那般麻煩。
可是,如今這么一看,再而登上去后看著自己左前方端坐著三個人。其中,十四皇爺交給自己的信物,正好就放在盤坐在中間的那位中年白發人的面前。
“長門涅破?”長門涅破剛剛登上去,還未來得及細細看周圍,盤坐在中間的中年白發男子已經是淡淡的開了口。而這一開口不要緊,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也隨之強壓下來。
這一壓,愣是長門涅破雙膝是不由自主的彎曲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得給人下跪了。
“見鬼!”
這可完超出了長門涅破的想象啊,那由一上來,一個招呼,便這般給人施壓的。況且,明顯的看出長門涅破弱于那人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而且,用長門涅破自己的話來,那在坐的三位,隨隨便便那一位,半根兒手指頭都能把自己摁得死去活來不著邊兒。
也不知道為何,長門涅破體內那一股子的倔脾氣也仿佛像是被激活了一樣。眼看就要雙膝跪地,給人家磕一個重重的響頭時,一聲來自于喉嚨深處的低吼,宛如沉睡蘇醒得雄獅一般,漸漸的睜開了雙眼。
“咿呀”
低吼,深深的低吼,與其來自喉嚨深處,倒不如是發自靈魂深處。而那低吼聲回蕩也在瞬間回蕩在整個第五層,整個塔中,乃至于整個莊園內。
此時此刻,長門涅破所不知道的,在塔下的擂臺周圍,早已圍滿了先前所見到的那些身穿白衣的白衣劍客,還有少數身穿白黃顏色相間的佩劍劍客。
在這擂臺的周圍,聽到塔上傳來的低沉怒吼,來大,來沉,甚至在某一刻連他們塔下的這些人都有些受不了。若要使在那踏上,他們也許還真有些受不了啊。
“開始了吧。”一些白衣劍客淡淡道。
“能夠承受住先生的靈壓,難得難得啊!”
“的確是非同可,不然十四皇爺也不會拿那個東西讓他帶來了。”
塔下,算不做熱鬧,可是眾人之間的議論聲倒也非凡。而塔上,長門涅破的被那無形的靈壓給壓得實在是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了,仿佛這下一口氣兒就要接不上了。
如果,只是下一口氣兒快要接不上的話也還好。可問題是,不單單只是下一口氣兒就要接不上那么簡單。那靈壓,那股靈氣,不僅僅壓得下一口氣兒快要銜接不上,就連長門涅破自己覺得周身靈氣的流動也開始變得緩慢起來,宛如被什么東西給凝結或是拽住了。
“干你娘的見鬼。”
長門涅破忍不住的在心里狠狠咒罵到,自從來到這里四年之久,還從來沒遇到過這般變態的人。只是周遭靈氣所形成的靈壓就這般要人命,如果真的要是打起來。恐怕連對方的冰山一角的手指頭都用不了,自己就被摁得死透透了。
“鍛體六品的實力,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終于,對面是開口了。不過這口倒是開了,可是那手下似乎并沒有絲毫的要減緩的意思,反而還有加強的意思。
還加強?
若是還要加強的話,怕是不用多去想,長門涅破也知道后果將會是什么。不是被這股靈氣給壓死,就是體內自己的靈氣承受不住外界的強壓自爆而死。無論是被那中年白發男子的靈氣給壓死,還是自己體內靈氣承受不住自爆而死。毫無疑問的,都將會凄慘無比。
而讓長門涅破想不到的是,沒想到這個琳兒身上的秘密,竟然會牽扯到這些個人物。隱隱的,他已經能夠感受到,琳兒身上的秘密,了不得啊。若是要將之比喻成軍事秘密的話,恐怕是超S級了吧。
“不過,”那中年白發人的話音似乎還未完呢,“縱使你有十四皇爺的信物,想要我們相信你,而你也想要知道一些關于琳兒身上的秘密,光是這個水平的話”
“是是不夠夠的吧”話音,長門涅破幾乎是撐破了肺,從那“狹窄”的喉嚨中擠出來。
“好!”這一個“好”字從中年白發人的嘴里蹦出來時可對長門涅破一點兒都不好啊。僅僅在那“好”字落音兒時,長門涅破竟是感覺到了自己盡然呼吸不到空氣了,沒錯是呼吸不到空氣了,仿佛自己被放入了真空中一般。
見鬼的秘密,該死的秘密。仿佛自己像是被設計好了的陷阱拽進去似的,而且還是那種心甘情愿的拽進去的。
還真是那句話得好啊,好奇害死貓咪啊。他長門涅破就是那只被害死的好奇貓。
死?
可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可多丟臉啊。沒錯,丟臉,是丟臉!長門涅破現在想的丟臉的事兒。死?對他來,就一句話,人固有一死,管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十八年后你們又得叫我一聲爺!
“噢,難道不怕死么?”中年白發男子似乎讀心術一般,將長么涅破的心里讀得那可是徹頭徹尾的。
“很好,很好,那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如何?”中年白發男子繼續道。
游戲?長門涅破要是能出話來的話,估計早問候他祖宗十八輩兒了,游戲你妹啊!
“你來時看到了塔下的擂臺了吧,你若能夠在那些身穿白衣的劍衛手上走過五十回合,我就認同你,也告訴你現在你能知道的一些東西。”
長門涅破又是在心里“美滋滋”的問候了中年白發男子的祖宗十八輩兒,還五十回合,那些白衣劍衛長門涅破不是沒見過,就看門兒的其中一個,只是一閃,人就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就連其殘留下來的氣息都抓不到。
“放心,”似乎再一次的看出了長門涅破的心思,“他們知道什么地方會‘手下留情’的。”
這手下留情四個字,長門涅破聽得怎么這么別扭啊。而那四個字,更像是六個字,手下不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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