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擇木而棲,這話是沒有錯的。只不過,仙魔真君口中的那把無名白劍的確是一良禽,這個是勿庸自疑的。然而,長門涅破是不是良禽擇木的那顆木,這倒是有待考究考究了,只是這要考究考究也只是在頃刻間便不再考究了。
左右兩側的火人與冰人,中間的長門涅破,皆都是在瞬間,冰火雙重天席卷而去。而也正是這冰火雙重天,原境界就不占據優勢的長門涅破在此時此刻可看不出一點兒沒有優勢的模樣。
反倒是是隱隱約約的,手中的兩把化劍,分別壓制著左右兩邊火人與冰人。這一幕,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幕,誰都不敢去相信。可是,這一幕,偏偏就發生在眾人的眼前。
終于是出手了,也終于必須出手了。無論是在仙魔真君墓外的眾人,還是在仙魔真君墓里面的長門涅破,他們都很清楚。必須出手了,不得不出手了,不然的話,長門涅破這條命兒就有可能哦不,應該是絕對的,丟在這仙魔真君墓中的世界里。
隨著長門涅破的這必須出手,這不得不出手,眾人即使沒有在這仙魔真君墓中,也依然能夠感受到,長門涅破那股節節攀升的氣勢,毫無上限實力暴漲。因為這一切,已然用其肉眼都能夠瞧得真真實實的。
而原,眾人都還是比較平靜的臉龐上,終于是流露出了那一抹毫無掩飾的震撼。
隨即,就在所有人都流露出了毫無掩飾的震撼之下,無論是那左右兩邊的火人和冰人,還是中間的長門涅破,一股恐怕連他們自己都難以控制得冰火駭浪,沖天而起。竟是在一瞬之間,將整個天地部淹沒在了那冰火駭浪之中。
長門涅破在何處?那火人和冰人在何處?無人知曉,無人敢去猜測。不過在眾人之中,只有一個人在那毫無掩飾的震撼下,漸漸的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無奈與欽佩。
然而,在這無奈與欽佩下,似乎還隱隱的勾起了他埋在記憶深處且許久許久未有開封的回憶了。
“不得啊不得,還真是你的后生晚輩啊,當年你如此的不要命,今個兒你的這后生晚輩也是如此的不要命啊!”
時間的流逝,毫無聲息的從指尖悄悄溜走。仙魔真君墓中的天地已然沒有了天地,更加沒有了那巖漿火海。而此時呢,一個偌大的墓室已然呈現在眾人面前許久許久了。
墓室,一眼掃過去,四周皆是封閉的,而墓室的墓壁上,連一個火燭蠟燭之類的都沒有,更別提這墓室還有進出墓門了。看上去,完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然而,在仙魔真君墓外的人看著這墓室,理應當時黑漆漆的一片,卻不料好似燈火通明一般,墓室里的一切一切都是看的那般清楚。就連墓壁上的那細細紋路都能夠瞧得是一清二楚絲毫不落。
“這就是仙魔真君的主墓室?”
最為驚訝的莫過于林子中的那些原著民了。他們是知道這里有著仙魔真君的墓,可誰也沒有進去,誰也不敢進去。仿佛這座墓上刻著“進之則死”四個大字一樣。
盡管他們現在只是眼睛看著,可是猶如身臨其境一般。這座主墓室,便是一個奇跡的存在。因為,在這座主墓室中,他們更能夠從墓壁上隱隱約約的用肉眼看到靈氣的流動的波紋。
而這些靈氣流動的波紋,也正是為何墓壁上沒有火燭或是蠟燭的照明物,依舊能夠看得如此清晰。
“快看,那子躺在那個石棺中!”忽然間,有人的目鎖定在了距離主墓室中心石棺不遠處的一個石棺。按照其擺放,應該是主棺木的附屬。而這座主墓室的四個角落里,除了他們口中的那個“子”躺著的副石棺之外,還有著另外三個副石棺。
那些原住民的口中的子,不是長門涅破那又是誰呢。此刻的長門涅破,正躺在西南角落的那口副石棺中。顯然的,副石棺明顯會比主石棺要很多。可就是這要很多的副石棺,也足夠長門涅破在里面左右打滾兒了。
可想而知,一個副石棺都是如此之大,那主石棺呢,其大得幾乎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了吧。
正躺在西南角副石棺中的長門涅破,衣著干凈,上面沒有絲毫的塵土。就連在天地中連連拼命搏殺時所留下的道道傷害以及衣服上的撕裂,都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整個看上去,長門涅破就像是穿著新衣似的,極其安靜的平躺在副石棺中。如果沒有人去探一探鼻息的話,估計就會把長門涅破歸為死人那一類。因為,此刻的長門涅破,太像一具平靜安詳死去的死尸了。
不過,這具平靜俺想至極的死尸,在某一刻,其右手的食指微微顫動了一下。而也正是這微微的顫動,預示著這具平靜安詳的死尸即將再度醒來。有過第一次,這第二次似乎就很是容易了。
這倒也是,一回生兩回熟嘛。
此刻的長門涅破已然和在墳炎劍劍靈時施展了神妖斬后,被青綠火焰所包裹住時一樣的感覺。只不過這一次,少了自己靈氣所化作的青綠靈氣之炎而已。當然了,表面上是如此的,沒有青綠靈氣之炎的包裹。不過,在其靈魂深處,卻是有一道無形的青綠靈氣之炎將之包裹著。
而這靈魂深處的那一道無形的青綠靈氣之炎,便是長門涅破這最后最后的考驗了。
所有人都在想,包裹著那幾位大人物,長門涅破會不會醒來,長門涅破會不會就此一睡不起,成為一個不擇不扣的死人,一個活死人。哪怕先前,他的右手食指微微顫動了一下。可是,這微微的顫動并不能夠代表長門涅破就不會成為活死人。
“諸位,”此刻站在自己墓外的仙魔真君朝著青冥兒等人微微抱了抱拳,接著道,“我該進去了!”
“嗯!”
青冥兒與陰皇御落皆是異口同聲的點點頭,隨即便看到虛晃的身影一閃,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青冥兒,你他會醒么?”看著回到墓中的仙魔真君,陰皇御落側頭問道。只是,這個問題在她問出來的時候,似乎覺得有些多余了。
“不知道!”然而,身為三大妖王之一的青冥兒卻是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不過,從青冥兒回答之余那神情來看,的確是不清楚,縱使青冥兒有無數個意愿讓長門涅破醒來。
若是其他的情況,哪怕是最開始的第一次沉睡之際,青冥兒都是有著百分百的信心,長門涅破一定會醒來的。可是這一次,縱然那百分百的信心依舊有,可還真的不好。
“你也不是沒聽到,剛才仙魔真君所的‘良禽擇木而棲’,他是要把無名白劍當作一個大禮包送給涅破那子,而那把‘良禽’又會怎么容易的就棲息在他的這可‘木’上呢?”
陰皇御落聞之,的確是言之有理。而她懷中的陰獸剎王同樣也是微微的點著頭,贊同著這一法。
世人都知道萬年之前的仙魔真君有一把十大名劍之一的墳炎劍。然而很少人知道在墳炎劍下,他還有一把通體雪白的長劍,劍為無名,稱之無名白劍!如果不是當年的某些原因,只怕是當今不是十大名劍了,而是十一大名劍。
因為,無名白劍絲毫不會亞于十大名劍任何之一。
“也許連你也不知道吧。”忽然間,青冥兒一聲感嘆。
“知道什么?”青冥兒的一聲感嘆倒是激起了陰皇御落這位陰世最高統治者的興趣。
“這無名白劍中不是有劍靈無名嗎?”
聞之,陰皇御落點點頭,且道:“的確,白劍中有劍靈無名,”微微一頓,接著道,“這與劍靈無名有何關系?”
“關系?”青冥兒淡淡一笑,“關系是有的,你不妨讓你的真身在鬼落差。”
聽之,陰皇御落微微一怔。來在這里的陰皇御落便是分身,原真身是無法來到這里的,但分身就不一樣了。而青冥兒有這般,看來有些東西還真的要去找鬼落差了解了解了。
鬼落差,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隱世出了陰皇之外,就數他了。況且鬼落差還是歷代陰皇的輔佐者,類似于地界人類這邊的丞相國師之類的職位。可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么。
當鏡頭再度轉回到墓中的主墓室里時。仙魔真君的靈體已經來到了長么涅破所躺著的那口在西南角的副石棺旁。然而,此時的仙魔真君手上已然多出了一樣東西,一件通體雪白的長劍,這不是那能夠與十大名劍一較高下且不落下風的無名白劍。
主墓室中的仙魔真君,看著沉睡在副石棺中的長門涅破。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長門涅破,這般仔細一看,那封印在記憶深處的臉龐輪廓,已然開始慢慢的解開了它的封印。
“像,很像,真是像!”看了許久許久的仙魔真君,在副石棺旁終于是緩緩的吐出這么一句來。盡管,比起記憶深處的他,長門涅破少了些許的滄桑,可多出了曾經在記憶中的那份純真與無邪。而在這純真與無邪中,更是隱隱的勾勒出了當年他的那份一往無前的王者霸氣。
“無名啊無名,”眼睛流轉,目光集中在了他手上的那把無名白劍上,“當年我所答應你的,同樣也是答應他的,今天我就去兌現當年的那個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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