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出現,一身白衣長袍,面目清秀文雅,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或者,整個就書生氣息十分濃重。然而,卻就在這書生氣息濃重之下,長門涅破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那濃重的書生氣息背后,卻是隱藏著極其恐怖的殺意。
或許,這個一身白衣長袍,面目球秀文雅的書生樣的強者,連半根兒手指頭都不用,光是那恐怖至極的殺意,就足以讓自己死上千百回了。甚至,這個人的境界實力,應該與青冥兒和艷糜不相上下吧。
與青冥兒和艷糜不相上下的實力,那到底會是什么樣的境界實力?怕真的就是渡劫吧。
“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會絕白劍訣也就罷了,怎么連長門點穴手都會?”那人在給班離披上黑色袍子的時候,其眼睛毒辣至極,便是已經瞧出班離一口鮮血奪口而出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當然了,在查出原因的時候,他更加的佩服他眼前的這個少年了。
這還是他為數不多的佩服人,還是佩服比自己境界實力弱許多許多的人。畢竟,能夠承受住自己的氣息,已經十分的難得了,這是其一。其二,在之前,這少年那劍指的攻擊,看似柔弱得很,可是在這柔弱得很的一劍指下,卻隱隱中藏著這般陰狠毒辣的手段,這不能不這子把絕白劍訣中的十六字真言可是琢磨透了,特別是那一劍絕之!
一絕當先,一絕千騎,一絕劍指,一劍絕之!
是啊,這一劍絕之。不僅僅只是一絕,而是要絕中有絕,絕中帶絕,一絕在再絕,絕絕不斷。
這才是十六字真言中一劍絕之的真正含義。只有如此,才才能徹底的絕殺對方,讓對方毫無半點還手之力。
聞之,長門涅破先是一怔。如果對方只是問為什么會絕白劍訣,倒也不會這般驚訝,因為這完可以推在白莊的身上。當然了,這也的確是從白莊學的,一點兒不足為奇。
可是呢,這一問,卻直接問在了要害處,長門點穴手?莫非這個人知道長門點穴血手;又莫非這個人和長門一族有著某追蹤千絲萬縷的聯系;再莫非這個人是
剎那間,無數的莫非可能性已然從長門涅破的腦海中席卷而來!在這些個莫非可能性中,不管是哪一種,都讓長門涅破能夠他所想要的答。然而,縱使這里面有他所想要的答案,長門涅破下一刻也不會就此停手,哪怕眼前出現的是這么難以逾的高墻,難以突破的城墻。
不過,總是有那么一句話:這個世界沒有翻不過的山,也沒有破不了的墻。即便現在不一,以后亦可。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然了,這些都是對于那個書生模樣的強者而言的。
可是,對于那個人,對于嘔血三分的他來,可就不需要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
“子,”這個時候聲音再度響起,而也在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不僅僅是挨著強勁的壓力,更是帶著一抹殺意,“怎么,現在還妄圖想要在我面前殺他?”
即便只是聲音,長門涅破也能夠感受到那股要命的壓力以及致命的殺意。同時,他也更加能夠體會到,什么叫做差距,什么叫做不可逾。這就是差距,這就是不可逾。
此刻,長門涅破也很難想象,如果沒有這青冥兒的那披風在自己身上,就怕是這聲音,就已經讓他吐血而且還是吐血身亡。
“難道允許他殺我的同胞,就不允許我滅他?”此刻,長門涅破的聲音很平淡,也很平靜。可是這平淡與平靜中,那書生模樣的強者已然能夠聽得出,這個在青冥兒身后的少年,可是沒有絲毫要放過班離的意思。
有意思,太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得很吶。如果,這個少年只是仗著自己身前有青冥兒這樣的強者而出那樣的話來倒也罷。可是,他又如何能夠聽不出,更是如何從長門涅破的眼眸中看不出來。那一番話,乃是出自其靈魂深處,一絲一毫都沒有要“仗勢”之意。
換一句話,先前那一句話啊,這個少年可是直接將青冥兒給屏蔽了。那一刻,這個少年是當真的要滅殺班離的。
“有膽量,真是有膽量的很吶,敢在我的面前這樣的話?”威脅刺裸裸的威脅,“難道你就不怕我一根兒手指頭把你捏成粉碎嘛!”
“一根兒手指頭?”長門涅破單手撐著沙地,“或許你不需要一I跟手指頭吧,連半根兒手指頭都不需要吧!”這是長門涅破的實話,大大的實話。他眼前的這個存在,別是一根兒手指頭了,恐怕連半根兒手指頭都不需要,就能夠把他捏得粉碎吧,“可是,”長門涅破并不單算就此投向,境界實力上比不了且相差甚遠,“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你的意思是十年之后要找我算賬!”
長門涅破搖了搖頭,卻又輕輕的點了那頭,“我不知道我十年之后有沒有找你算賬事,若是十年不夠,那就二十年,二十年不夠那就三十年,總就有一天,我會找你算今天這一筆帳的!”
在別看來,這興許就是一個嘴上占得便宜的功夫。可是,對于長門涅破相對了解許多青冥兒以及玉鐲中的艷糜都知道,涅破一旦出了這樣的話,那么就會去實現的,哪怕是再困難,再難以都會去實現,竭盡力的去實現。
“海里,”一直站在長門涅破前面且一直沒有開腔言語的青冥兒此時此刻終于開了話語,“或許你不了解涅破他,一旦涅破放出了話,那么總將有一天他會去實現的,而且當實現的時候,也就是你倒霉之日。”
聞言,名為海里的這個貌似書生之人已然有些愣了愣。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青冥兒給出這么一個評價。青冥兒是何人,海里他又如何不知道呢。堂堂妖族三妖王之一的青王,竟然會給出如此評價?
當然了,他更加在意的是,這位青王最后的那一句話,“實現的時候,也就是你倒霉之日”?
換一句話,眼前這個子的天賦絕非一般的強悍,甚至可以用妖孽來形容。也許,正是這般妖孽般的天賦,才能夠讓妖族三妖王之一的青王出最后那一番話來。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要以絕后患呢?”威脅又一次的威脅,再一次的刺裸裸的威脅!
“以絕后患?”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再度響起,而這聲音不是玉鐲中的艷糜又是誰呢,艷糜妖族另一位妖王——糜王,“如果你想以絕后患的話,你大可以動手,不過到時候,人族、妖族乃至于你先前提到的”這最后的話,并沒有托出口。
人族?妖族?甚至是
艷糜最后的“甚至是”可是值得他好生的琢磨琢磨了。那“甚至是”之后的到底是什么?這可不僅僅是值得他好生琢磨琢磨,也是蠻有意思的。
海里,其目光繞過青冥兒,再一次的鎖定在了長門涅破的身上。
“少年,”也在這個時候,海里出奇的將先前“子”之稱換做了“少年”之稱。而這的變化卻也能夠標明一定,至少現在海里對于長門涅破的敵意已經少了很多很多。甚至,可以其敵意已經不存在了。
準確的來,在長門涅破施展出那長門點穴手的時候,敵意二字便已經不存在了。畢竟,海里還是十分清楚的,同時對長門一族了解來看。長門點穴手可不像是妖族的絕白劍訣,其他人能夠學習絕白劍訣中的基礎三招。
可長門一族的長門點穴手不同,想要學它,亦或是準確一點是外人想要學它,那可能性幾乎為零。
之前,讓班離嘔血的那一招,怎么看都像是長門點穴手。而且通過觀察來看,那一招雖然被擋下,可是一股隱藏之力卻直接沖擊著班離。若非班離用倉皇月擋住了百分之九十的力道靈氣,怕是早已被沖擊了心臟休克而亡了。
即便沒有休克而亡,怕是那股沖擊心臟的力道靈氣,也會讓班離重傷。
“少年,我好奇,”話音微微一頓,又道,“你的妖族絕白劍訣運用得很嫻熟,就連那絕白劍訣的十六字真言中年的‘四絕’也是理解的那般透著,”一頓,再到,只是這一次話音很是清冷,而清冷中更是有些期待著什么,“再問你一次,會施展絕白劍訣倒沒什么,可是你會長門一族的長門心經,你到底是誰?”海里要確定,要確定這個少年到底是何人,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
聽之,長門涅破并沒有直接看向海里,而是率先看向了青冥兒。他也知道,青冥兒曾告訴過他,他的姓氏十分的特別,特別對于一些敵對之人來,這樣的特別恨不得將那姓氏一族的人,殺之又殺,滅之又滅。
看向青冥兒,也正好與青冥兒的雙目一對。這下,四目相迎,已然看見青冥兒朝著他微微點頭。意思很簡單,可以告訴眼前這人的真實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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