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告訴人的真實姓名,長門涅破倒是無所謂的。因為,男兒丈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行得端走得正,又有何懼。只是,誰讓他的姓氏太過特別,特別得幾乎是敵方的人恨不得殺了又啥,滅了又滅,最好直接殺到滅到斷子絕孫算。
可惜的是,由于長門涅破的存在,他們一直沒有殺到滅到斷子絕孫的地步。
“可以告訴他?”長門涅破雙眸看著青冥兒,同時用眼神傳遞著自己的疑惑,更實用眼神傳遞著自己的不可思議。這也難怪了,這樣的同意又如何讓他感到疑惑,又如何不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眼前這個叫海里的書生模樣的人,那可是真正的敵人,是整個人族、妖族、甚至是神族后裔。身為人族一員的長門一族,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想必,眼前的這個人,也恨不得將長門一族殺之又殺,滅之又滅,最好殺到滅到斷子絕孫絲毫血脈都不留。
然而,這樣的一個存在,又為何告訴其真正的真實姓名呢。這一點,讓長門涅破很是無語,也很是不解,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你所想的我都知道。”這個時候,青冥兒的密語傳音已然傳入其腦海中,也在其腦海中回蕩著,“如果是其他的漠人,我已經和艷糜,早就已經聯合起來動手了,哪還那么多的廢話。”道這里的時候,原想要將其身后還跟著兩個人的事情一并告訴長門涅破的,可仔細一琢磨,心想還是算了。
接著,稍稍頓了頓,密語傳音又道:“他有所不同,所以可以告訴他!”
有所不同?長門涅破眉頭微微一挑,這有所不同到底是怎么個有所不同,還真是一個讓人感興趣的事兒。既然青姨了他有所不同,那么還是自己將其挖掘出來那不同之處吧。
海里一旁,接近于中度重傷下的班離也是極為不解。海里,誰不知海里,海里在整個漠人部族中的地位,那絕對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因為,除了部族最高的領袖之外,屬他的老師海里權利最大。
因為,海里正是整個漠人部族的大長老。而大長老這個位置,也是極為特殊的。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就連部族的首領也不能違抗大長老的意愿。如果,部族首領是整個部族的王,那么大長老則是整個部族的精神之王。
換而言之,精神之王可要比現實中的王,在某些情況中,更具威懾性,更具權利性。再換一句話,想要成為整個部族的王,首先要過的便是精神之王這一關,也就是要過大長老這一關。
所以,在整個漠人部族中,認為幾位部族領袖的候選人中,最有可能性的便是班離了。這不僅僅是班離的身優秀,更是因為部族的精神之王就是班離的老師。
用長門涅破的話來,這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用這句話來,著實不假,也著實準確無比。
可是,不知道為何,今天的海里老師有些奇怪。如果換做是平常的話,怕是遇到人族或是妖族亦或是神族后裔,所用的手段可比他要狠辣邪毒數百倍乃至千倍都是有可能的。
今天呢,卻是妖放對方一馬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對方也是有何他一樣強大的對手嗎?當然了,對于他老師的了解,這是不可能發生的。而且,海里老師竟是還問那個子的名字。
同時,班離也聽出來了。自己的老師從先前的“子”二字換做了后來“少年”二字。這明了什么,這又代表了什么,班離是不會不知道的。
“難道這里面另有隱情?”
如果要班離的直覺,到真的能夠很長門涅破一較高下了,一言就猜中了其中的所以然來。
“班離,”同樣的是密語傳音,這一次倒是海里對著班離,“為師知道你想什么,其中是有一些隱情的,而這些隱情以前沒有告訴你是不到時候,也是沒有遇到,今天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機會?”
班離一怔!
“呼!”
一口濁氣緩緩吐出,既然對方想知道,那就告訴對方也不妨。不過,有一句話倒是得沒錯,想要得到什么,相對的也要付出什么,這便是所謂的等價交換原則,既不少出也不多拿!
“我可以告訴你我真是姓名,”長門涅破終于回話了,“不過你也得相應回答我一些問題,怎么樣?”
“你這個少年,還真是有意思的很吶,居然敢和我談條件?”海里吃驚也很驚訝,這又多少年了,沒有人和他談條件了,似乎自從自己稱為了漠人部族大長老后吧,“難道你沒有聽過嗎?弱者是不配與強者談任何條件的,弱者只有順從臣服這唯一的一條路!”
聞言,長門涅破不僅嘴角拂過一抹淡淡的譏諷。沒錯,就是譏諷,而且譏諷的就是他眼前的這個強者。
海里得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里,弱者是沒有絲毫與強者談條件的資格,弱者只能順從只能臣服。然而,長門涅破之所以嘴角拂過那一抹淡淡的譏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個修煉了上百年的人和一個才修煉了幾年的人來談強者和弱者,這未免也太過用他自己的話來,那簡直就是不要臉到極點了。這就好比一個成年人歡呼雀躍的告訴別人,他打贏了一個嬰兒,他是強者。
強者?這樣的一個強者,能稱之為強者嗎?
很顯然,那嘴角拂過一抹淡淡的譏諷已然是映入了眾人的眼簾,絲毫沒有逃過眾人的法眼。與其是沒有逃過眾人的法眼,倒不如長門涅破是故意的,故意而為之的。
“有什么可笑的?”不悅、不爽一切負面的情緒已經浮現在了海里的臉上,而原看上去很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頃刻間就變了,變得那般恐怖至極。
只是,這把恐怖至極的臉頰,在長門涅破眼里,只不過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一眼而過,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當然了,長門涅破絲毫不在意告訴他為什么而笑,言語之淡,言語之靜,道:“你好意思在我面前稱強者?”很顯然,長門涅破這里的強者與定義上的強者有著很大很大的區別。而這一句話,身為漠人部族大長老的海里有豈會聽不出來。
的確如此,他想要反駁長門涅破這話倒也真的有些無法反駁。他在他面前,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強者,而他在他面前,卻也不能完完的稱之為一個強者。
“什么條件?”海里問道。
“很簡單的條件。”長門涅破微微一笑,眸子中竟是泛起一抹無比的天真爛漫來。然而,那泛起一抹無比的天真爛漫中,卻隱藏著一絲絲連他都難以琢磨透的東西在里面。
或許,也正是這一絲絲連他都難以琢磨透的東西,才是這個少年真正強大的所在吧。
長門涅破繼續道:“其實呢,這個條件很簡單很簡單,在我告訴你之后,你也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怎么樣?”
“這算是一場交易買賣嗎?”同樣的,一絲絲讓長門涅破難以琢磨透的微笑泛起在這男人的臉上。
“這么,也不為過!”
既然雙發都達成了協議,你情我愿的,這交易也就開始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長門涅破話音微微一頓,“長門涅破!”
一言聞之,而在海里的心中也跟著冒出了果不其然這四個字來。果然是長門一族的人,只是據他了解的,長門一族的人不都隱世了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顯然的,長門涅破從海里的眼神看出了其心中所想的。雖然不是部,但也是**不離十的。
“你也別問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也可以額外的告訴你,我最早生活在茶香山的茶香村,不過我失憶了,我的記憶只有四年前的記憶,再往后的記憶是模糊的,所以你問了也是白問!”
長門涅破倒也干脆,直接將這些告訴了海里。因為長門涅破害怕,害怕這個海里看出什么疑端來。畢竟,他是怎么來的,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連青冥兒等人都不知道。
他將這個秘密,緊緊的,死死的,鎖在了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對于長門涅破的話,海里并沒有部相信,而是望向了長門涅破身前的青冥兒,比起長門涅破的話來,他更愿意去得到青冥兒的證實。
當然了,他并不會在意青冥兒會與長門涅破合起伙來欺騙他,這是沒有用的。即便是欺騙了他,他也會查到的。
隨著青冥兒輕輕的點頭,海里這才算是完的相信。畢竟,青冥兒何種身份,堂堂妖族三王之一,可不會在這方面來欺騙于他。
“好了,那么你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t接下來也該輪到長門涅破了,既然這東西已經賣出去了,那么也是準備收銀子的時候。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長門一族的部!”
部?
聞言,海里也有些了你愣住了。然而,也是因為長門涅破的這一番問話,大大的打消了其最后的一縷懷疑。
看來,這長門涅破是真的失憶了。
“可以!”
海里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應了。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部!”一言之后,海里便是分毫不隱藏的告訴了他所知道的長門一族的所有。包括他與長門一族中的某一位有過極其深厚的友誼。
當提到和那一位有過深厚友誼的長門一族成員時,長門涅破這才了解到,為什么這些年來,漠人部族為什么一直在蜀漠深處,而沒有進犯整個六道大陸。通過這些,他也知道,漠人部族是有絕對的實力的。這也就更加的從側面了解到,為什么當漠人部族進犯時,無論整個六道大陸處于什么樣的狀況,三族都會齊心協力的對抗漠人部族,哪怕前幾次的人族正處于正魔大戰,也瞬間拋棄正魔之分,力對抗漠人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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