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門涅破看來,這非正常的正是神機老人給自己添的麻煩,給自己添的堵。不過,長門涅破似乎有些瞧神機老人了,如果只是添這么一個麻煩,添這么一個堵,還真不是神級老人的作風。
自從來到廣袤草原之后,長門涅破等人個已經加快了速度。在他們眼前,或許這就是個慢跑,比起步行來就是要快一點點而已。可是,在他人的眼中,這就是一個急行軍的節奏嘛。
也正是因為這個急行軍,死人很快便到了部族的中央地帶,也就是所謂的漠人部族的王庭。
無數多的漠人看著大長老以及未來可能會成為部族領袖的繼承者回來,均是彎腰欠身。而且,在長門涅破看來,這彎腰欠身簡直就是完美無比的形成九十度直角,在長門涅破的眼中,看到了這些人對于海里大長老以及班離的無比崇高的敬意。
當然了,不僅僅是無比崇高的無比敬意,更是在這無比崇高的敬意中看到了如同對待神靈一般的敬仰程度。
看到這,長門涅破也不由得輕輕搖頭。這樣的敬意與敬仰程度,還真是可怕得很吶。他能夠想象到,不管是海里大長老亦或是班離人,只要一聲令下,讓這些人拿起他們手中的長刀切腹,這些人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的。
旋即再一想,這些人若是上了戰場,那股子的敬意和敬仰程度,將會成為他們手中比長刀更為可怕力量。這也足以明了,想要攻克某一個人,或是一群人,從其心靈深處,才是最恐怖的。
不過,對于他們的敬意和敬仰,到了長門涅破和青冥兒這里,則是瞬間轉變成了無盡的仇恨與無盡的敵意。
看著這群人對他們的無盡仇恨與敵意,長門涅破敢打包票,若是沒有海里大長老或者是班離站在那,恐怕自己和青冥兒早就被快刀斬亂麻般的給砍死在當場了。
“班離,”長門涅破忍不住的悄聲問道,“這仇恨至于嗎?”
班離自然而然是知道長門涅破所知的,也是面露無奈一笑:“你呢?”這般看似一問,卻是十足的肯定回答。
“所以,接下來我和大長老都幫不了你,因為想要進入這里,那么就得接受考驗,當然了你可以讓你旁邊那位來幫你!”
考驗?還旁邊那位幫他?
長門涅破下意識的朝著青冥兒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無言以對。因為青冥兒這個青姨正好也看向他,而眼眸深處更是清醒白醒的告訴他四個字——自己搞定!
好吧,看來真的就只有自己搞定了。
不過要怎么搞定啊,總得有一個讓他自己搞定的辦法吧。或者,這群人總得讓他知道他們到底要讓自己怎么做,才能讓自己成為這個部族的真正客人。正讓長門涅破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終于有人站了出來,也終于有人搭理他了。
只是,這個終于有人搭理他的那位,在其站出來的那一刻,便讓長門涅破不假思索的皺起了眉頭。而這眉頭,可是皺緊,沒過多時間,都快擠成一團兒了。
出現在長門涅破面前的這位,不其他的,就單單那體型怎么看都是一個大力士的體型嘛,而且,這位大力士還不是一般的大力士。長門涅破隱隱約約的從那壯碩的體型和發達的肌肉中,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靈氣波動著,震撼著。
當然了,不單單只是體型壯碩和發達的肌肉,那長相嘛帥是稱不上的,不過兇狠這詞兒倒是一點兒都不為過。那長相,當真是頗為的兇狠。而且,在仔細一看,那粗壯的手臂上,似乎還有紋身。
“長相頗為兇狠,倒也蠻時尚時髦的,還來紋身!”
當然了,長門涅破也不會真的就認為那粗壯的手臂上就是紋身。與其是手臂上的紋路是紋身,倒不如是他的兵器來得實在。大致看去且一縷神識也悄悄的附著在上,也更加肯定了這個推測。
不用多了,考驗已經開始了。周圍的人,包裹海里大長老和班離以及青冥兒,都很自覺的讓開了道,留下了一個頗為寬長的地方,整個看上去,倒像是一個格斗場了。
這是很有意思啊,長門涅破也不客氣了,也無需再客氣了。他的右手并沒有拔劍,與其是沒有拔劍,倒不如是沒有拔出那些普通的鐵劍,而是將手伸向了無名白劍。
當然了,他的手伸向無名白劍的時候,青冥兒以及玉鐲中艷糜都沒有飯端。很顯然,這已經是默認了。
“古老山川再現,晝夜交替又輪回,蠢蠢欲動的殺場是誰在狩獵!”長門涅破一語而出,右手已經緊緊的握在了無名白劍的劍柄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長門涅破這么一段話。也都看到了長門涅破緊握那純白無比的白劍劍柄上。別人不太清楚,可與長門涅破對壘得難分難解的班離可是十分的清楚。
如果當初,長門涅破拔出這把劍恐怕這一切的結果勝負都會另一了吧。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那柄還未出鞘的純白長劍,其隱藏的那股可怕的力量。而那股可怕的力量,絕對絲毫不弱于自己手中的這把倉皇月!
此刻,站上“殺場”上的那人,目光正兇惡無比的看著長門涅破,那兇惡的目光中,絲毫不避諱要把長門涅破碎尸萬段之意,即便長門涅破是大長老和第一順位繼承者班離大人帶來的也不例外!
看著這一切,也感受著這一切,更是隱隱的察覺到那翻騰甚至是沸騰不已的靈氣。長門涅破一眼就看出了,那滲透著股股陰寒暴虐的靈氣,正不斷的極速增長著。
“好強的暴虐靈氣啊,”不用去感受,只是用那肉眼都能夠看到,修仙境界的就如此之強?
“你就是長門涅破?長門一族的人?”盡管暴虐靈氣絲毫不減,可那人也并沒有立馬要動手的意思,反倒是先開口問了問長門涅破這個問題。
長門涅破一聽,微微一愣,旋即看向了邊兒上的海里大長老、辦理以及青冥兒!
隨著長門涅破的目光轉移,青冥兒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也很無奈的淡淡開口道:“他們有現場直播!”話落且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隨著青冥兒玉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便有些無語了,還真是不擇不扣的“現場直播”啊!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話音微微一頓,緊接著又道,“你是誰?”若是以往,長門涅破會在“你是誰”的前面加上一些敬語,不過這一次長門涅破沒有加。
而這沒有加敬語的一句“你是誰”,讓青冥兒很清晰的知道了現在長門涅破的心情。既然對方都想要把長門涅破置之死地,那長門涅破也無需手下留情了,哪怕現場殺掉那人,海里和班離都沒有任何怨言。
“想要知道我是誰,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事和資格知道了!”
“是嘛,那好,我就給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事和資格吧!”
話不再多余,兩人站在“殺場”兩頭。忽然間,一切變得那么平靜,而人也都沉默不語。
那人神色變得異常冷峻,沒錯是冷峻,而不再是兇狠了。因為,他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眼前這個少年到底要做什么。他更是知道,那一場“現場直播”中,少年的實力到底如何。
古人有云:暴風雨前是寧靜的。
沒錯,暴風雨前是寧靜的。是寧靜,這暴風雨是可怕。
這寧靜不會永遠寧靜下去的,而這暴風雨也終究會來的。下一刻,只是在下一刻,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是時候,不知道誰在場外喊了一聲“他動了”,暴風雨就這般詭異出奇的發生了。
他動了,到底是誰動了?
這還用嗎,當然是長門涅破了,當然是他動了。只是,他這一刻動得是那般詭異,那般奇詭,甚至讓對面的那一位有些摸不著火門。因為,就在長門涅破動的一瞬間,他的眼前,已然沒有了任何人影。
仿佛,先前站在他對面的長門涅破,就從來沒有站在對面一樣,就從來沒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雖不見人影,但能聽聞劍離鞘之聲。那純白的長劍——無名白劍,其離開劍鞘的聲音是那般的干脆利落。
“鏘!”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只是瞬間剎那之時,長門涅破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那人的背后。同時,一道極為明亮的劍光攜帶著強勁的劍氣,瘋狂朝著前方的那人掠去。
若非長門涅破那極其強橫的劍氣與堪比白晝更加明亮的劍光恐怕現在那人還不知道長門涅破出現在其身后吧。
而這一幕,同樣是映入了班離的雙瞳中。那是什么劍,這劍可絲毫不比他手中的倉皇月要弱啊。甚至,班離還隱隱約約的察覺到,倉皇月似乎還要弱上一籌呢!
如果,在先前長門涅破用這把劍與搏命,最后看似平手
劍光之亮,劍氣之強,然并沒有結束。好不容易能用一用無名白劍,長門涅破又怎么能夠放過這么難得的機會呢。況且,眼前這個家伙不是想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有沒有這個資格嗎?
那就給他看看,就給他瞧瞧。
修仙境界,煉魂境界。從境界上而言,長門涅破的確是處于絕對的下風,也可謂是毫無勝算。
然而,這個下風,卻硬生生被無名白劍所搬了回來。再加之長門涅破一動手便是使出了他現在最強的劍招,絕白劍訣中的六道神妖咒,再加之與神妖斬的配合。一瞬之間,這樣的察覺頃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
隨著一聲慘叫,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長門涅破的無名白劍已經架在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而那人的一只手臂,也被長門涅破毫不留情的給斬了下來,一幕血淋淋,深深刺激著在場所有漠人
“請問,現在的我有沒有這個事和資格呢?”
旋即,一抹詭笑已然浮現在了長門涅破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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