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不知道跟著這位漠人部族的“皇帝陛下”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唯一能夠肯定的便是此去一定與爭奪神鼎的事情有關。而且,就在午后時分那場考驗結束后,他也從青冥兒那里獲知,漠人部族所掌握的有關神鼎的情報,興許比他們所知道的更加詳細。
畢竟,不管是在漠人部族自己的這片廣袤綠洲草原,還是在蜀漠,他們比誰都要了解這片土地。只是唯一讓長門涅破有些在意的是。神鼎這樣的寶貝,為什么漠人部族不去爭奪,反倒要將這份兒重要的情報與長門涅破共享?
然而,長門涅破從他青姨那里得到的答案竟是四個字,而這四個字似乎不僅僅只是表面字意,更是在這表面字意上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存在。
“燙手山芋!”
從青冥兒那里得到的答案正是這四個字。燙手山芋,的確如此,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拿與不拿,得到與得不到,如今現世的這五大神鼎之一的這個神鼎,就是一塊兒燙手山芋。
不僅僅只是字面意思的燙手山芋,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在里面。雖然更深層次的東西長門涅破還不能完摸透,但也能夠隱隱約約的猜出一二來。看來和長門涅破共享也是沒有辦法的,同時在這共享下,也可以利用這共享的便利來與長門涅破形成一筆交易,達成一筆買賣。
這交易,這買賣有意思,這是有意思的很吶。要謀者,比起謀者來,自己與海里長老來,還差得遠,甚遠得很吶。
出于好奇,也是出于打破這寂靜的“僵局”,長門涅破率先開口了。
“最貴的達納,不知這還是要去往哪里?”一邊走著一邊環顧四周,隨著往深處地方前行,原的那些“蒙古包”帳篷已然不見,已經能夠看見木質乃至石制建筑了。
而且,路途更加深入,長門涅破與漠人部族的達納已經走進了幽靜的道,同時也穿過了好幾條幽靜的道。在這些幽靜的道旁,綠竹成林,更是有著不少的竹木屋子。
同時,這幾條看上去幽靜的道,事實上并非那么幽靜。感知力經十分強大且出眾的長門涅破有如何能夠察覺不到這幾條幽靜道旁所隱藏著的那些漠人呢?
若不是長門涅破有著近乎讓人羨慕不已的感知力,而且感知力已然到達了青幽界,怕是很難察覺到那些潛藏在幽靜道旁的那些漠人吧。當然了,長門涅破也敢相信,在這些潛藏者的身后,還有著潛藏者。這就好比計中計,謀中謀,層層布局,讓你始終擺脫不了且身處深局。
“想不到長門兄弟的感知力已經達到了青幽界?”終于,走在前面的達納住步停了下來,“如此年紀輕輕就達到了這般了不得的感知力境界,不知在將來會不會踏上鳳炎界乃至真龍界亦或是傳中的奧宇界!”這并非達納的推測,而是愿望,是期望。推測與愿望期望可是質的區別。
雖然他不知道會不會登頂傳中的奧宇界,可是鳳炎界或是更能夠上層的真龍界,他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有著足夠實力的。
長門涅破并沒有對達納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改到驚訝,反倒是對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是青幽界而感到十分震驚。畢竟,感知力的境界,可不是那么容易看出來的。若非人釋放感知力的話,別人很難察覺到感知力的境界,更何況長門涅破在壓制自己的感知力時已經十分的隱蔽了。這樣隱蔽的壓制,他有著足夠的信心能夠瞞天過海,哪怕是那些個所謂“老不死”的家伙們!
“你是不是很驚訝為什么我知道你的感知力境界?”達納微微一笑。
那一笑笑得是無比的純真。一個中年男子的笑容,竟是無比的純真,沒有絲毫的雜質可言,這男人猛然間,在長門涅破的腦海深處,竟是生出了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來。
然而,這看似無比荒唐的念頭卻又那么得真實存在!
達納又道:“那些躲在暗處的,是我部族的暗部!”
聞言暗部二字,長門涅破絲毫沒有猶豫的就響起另外四個字——火影忍者。好吧,暗部就暗部吧!
“這些暗部之人,一般的感知力是無法察覺到他們的。”達納的話音中沒有任何達納應有的威嚴與那圣神不可侵犯的氣息在里面,這給長門涅破一種似乎在和好友談話一般,一絲一毫的壓力都沒有。
“如今,”達納繼續道,“你能夠察覺到他們,明你的感知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而這一定高度的最底線就是青幽界!”
這一聞,長門涅破瞬間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能夠察覺到他們最底線也需要青幽界,這群暗部的家伙們到底是有多么會隱藏自己的氣息啊。換而言之,能夠感知他們最底線也是要青幽界這后面的,難不成不到鳳炎界或是真龍界還無法察覺到?
下一刻,長門涅破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似乎知曉了什么。自太古圣祖開天辟地以來,萬萬年之久的時間,為什么漠人部族能夠屹立在這塊兒大陸上,能夠在這塊兒大陸上占據極具重要的席位,恐怕隱藏在那幾條幽靜道上的暗部成員,就是最終的答案吧。
言總歸是要回歸正題的。
“先前長門兄弟為我到底要去哪里,很快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兄弟”、“我”,僅僅只是這兩個稱謂,已然讓長門涅破感覺到了善意,而且是十分真摯且不含半點虛假的善意。同時,在這份兒善意下,長門涅破更是能夠聽出,他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作為一個部族的王,居然能夠放下王的尊嚴,王的威嚴,王的霸氣,與他站在同一條平行線上,長門涅破很難想象,古往今來,無論是他原來的老家的歷史還是在這個異世界的歷史上,又有多少君王能夠做到,哪怕是那些流傳百世千世的圣君們。
“那就勞煩達納了!”雖然這位中年人將自己與長門涅破擺在同一條平行線上,但長門涅破可不會。不管是處于什么樣的情況什么樣的狀態,首先中年人是一族之王,一國之君,禮數是萬萬不能有失禮之處的,其次他在自己面前更是一個長輩,一晚輩在長輩面前又如何能夠失于長幼禮數!
“涅破,”不一會兒,腦海深處傳來了艷糜的聲音,“怎么也沒見你在青冥兒和我面前這般有禮數呢?”
聞言,長門涅破也只能心中翻了翻白眼,旋即應道:“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
好一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然長門涅破這話也不假。倒也真實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畢竟,人類在漠人眼中,那就是仇恨的代名詞。當然,妖族和神族后裔亦是如此。
長門涅破能夠得到這樣的待遇,用他自己的話來,估計上輩子的運氣都用在這里面了。
一路緊跟達納,終于在最深處的竹林之地,一處竹木房中,停下了腳步。
達納與長門涅破都雙雙停步與竹木房門前,卻也在這個時候,長門涅破很清晰的看到了先前臉色還十分緩和的達納隱隱的浮上一抹凝重,隨即微微上前一步,輕輕的叩響了竹門。
這一抹凝重,在長門涅破看來,比起那輕輕叩響的房門更是值得推敲。因為,在長門涅破看來,那一抹凝重似乎包含了很多很多,甚至包含的東西,連長門涅破人都無法去察覺的。
這一抹凝重,到底包含了有多少東西在里面。而這一抹凝重的背后與其是那一抹凝重的背后,倒不如是這一扇竹門的背后,到底是何等的人物,到底又隱藏著什么事情,能夠讓身為達納的中年人都浮上了那凝重的神色。
叩響的竹門,敲聲剛剛落下,竹門之后,竹木房中便傳來了一聲聲音聽上去蒼老無比還帶著難以想象的沙啞聲,“是班煌吧,進來吧!”
班煌,自然而然便是身為達納的中年人的名。然而也正是這一聲“是班煌吧,進來吧”這七個字,更加讓長門涅破震驚以及驚愕了。竹木房中,拿到蒼老且嘶啞無比的聲音,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夠直呼漠人部族首領的名字,而非尊稱“尊貴的達納”。
聞聲,達納并沒有用手去推開房門,而是房門自己行應聲西開。也在應聲西開的同時,達納輕輕的拍了拍長門涅破的肩膀,示意他無需緊張,只需平常心即可。
在其自己流露出那一抹凝重的時候,他便相信自己的臉色上的那一抹凝重肯定被長門涅破瞧得一清二楚,更是能夠聯想到,自己的那一抹凝重會給長門涅破帶來怎樣的猜測,甚至那些猜測并不重要,而是猜測得背后所帶來的種種壓力才是至關重要的。
顯然,達納一點兒都沒有估計錯誤。長門涅破看到了,長門涅破也猜想了,長門涅破更加感到了壓力,種種壓力且重重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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