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碾壓,在長門涅破的眼里,那就是屬于碾壓。盡管,在別人看來。修仙境界與煉魂境界想比較,前者碾壓后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是,長門涅破并不這么認為。
當然了,事實上長門涅破也不得不承認這么一點,前者碾壓后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只是他完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碾壓法,這個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至少在他認為,碾壓是可以接受,也是不爭的事實,可是如此這般的碾壓,還真的超出了他的范圍。
顫抖的右手握住無名白劍劍柄,身出來那臉蛋兒之外,幾乎到處都能夠見到劍傷,無處不在。
“媽的,”長門涅破忍不住的咒罵了一句,“還真是會替我著想啊,就這張臉上,沒有任何的傷痕,當真是要保住我這張‘白臉兒’嗎?”
實在的,長門涅破也是想來氣兒。她這樣的“愛惜”,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然后呢,這般“愛惜”再來個如此的碾壓,當真是有些惱火得很吶。
不過,不管是惱火也好,不惱火也罷,這一切都是要面對的。顫動的右手,不正時時刻刻的提醒著長門涅破嗎?
現在出了臉上還是干凈的,身上沒有一處時干凈的,沒有一處不有傷痕。雖然這些傷痕都是避開了要害之處,可鮮血淋漓,簡直不忍直視。
當然了,長門涅破可不是一個光會挨打的主兒,即使面對的時冥龍溪,也是如此。冥龍溪也被長門涅破的無名白劍劃破三次。雖然只是劃破,但對于他人來,能夠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再她的身上留下“印記”,這明著什么,只怕是稍微正常的人,都會能夠意識到吧。
旁人也都看得十分清楚,長門涅破的著三次劃破,雖是劃破,但只要在快那么一點點,再深那么一點點,恐怕就不是劃破那么的簡單了。而且,長門涅破劃破的位置也是距離冥龍溪的要害出不遠。
也因為這個原因,冥龍溪隨著被劃破的劍傷血水悄悄的溢出時,臉色也異常的不怎么好看。畢竟,最大限制的壓制住自己的實力,可修仙境界與煉魂境界之間的差距,那不是用一個衡量尺就能夠衡量的。
當然了,無論從什么樣的角度去看,這是百分之百的絕對的冥龍溪占據了優勢。無論是誰,哪怕是那些極少數人也都是這么認為的。不過,那些極少數人所認為不同的也是不同出發點認為的,那便是在這么久的時間里,在這些回合中,長門涅破以及已弱勢站立于上。
換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倒下了,早就成為劍下或者是拳下亡魂。
可是,長門涅破并沒有倒,并沒有成為劍下的亡魂也沒有成為拳下的亡魂,這就是長門涅破的優勢,無以倫比的優勢。
換而言之,長門涅破的這個優勢,一個以弱對強且能拼下的優勢,可不是大多數人都有的。同樣的,這樣的優勢也是長門涅破必須所具備的。畢竟在以后的時間里,長門涅破碰到這樣的場面將會發之多。拋開現在不,在不久之后,長門涅破將會面對周樂,雖然也是修仙境界,但是他的修仙境界對于現在他所面對的這個修仙境界卻是差遠了。
所以,如果能夠在這里活下來,甚至是反敗為勝,這無疑將會給長門涅破一個巨大的定心丸。
而這個定心丸,可比什么丹藥或者藥浴液都要來的寶貴。
的確,換做其他人,哪怕是冥龍溪將實力壓制到與其實力相等的境界下,恐怕也無法與之對抗到這般程度。更是無法承受冥龍溪所帶來的那幾劍攻擊,只怕是早就深受重傷,更別有力再戰了。
然而,長門涅破并沒有,沒有倒下且有力再戰。
從劍道、從拳術、從經驗、從靈力,冥龍溪要和長門涅破以劍對劍,以拳對拳,以經驗對經驗,以靈力對靈力。無論是哪一個,長門涅破都是處于不可爭議的絕對若是。
甚至,再者四個“以對”的情況下,連帶著還有以傷對傷都用了進來。這可以算得上是徹頭徹尾的斷絕長門涅破的后路,連一絲絲狹的縫隙都不留給長門涅破。
不過,向來比較好學的長門涅破又怎么會看不出呢。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倒不如成了這位臨時的師父。既然不留后路給自己,那么自己又怎么會留后路給她呢?
太多太多太多的人關注著長門涅破了,因為他接受的那一筆買賣,對于這個人族,甚至只是整個六道大陸太多重要了。而且,這重要的程度,仿佛就像是最后的決戰似的。
不知道為什么,長門涅破看著冥龍溪手中的那把長劍,竟是不自然的想起了漠人部族班離手上的那把倉皇月。
“哎,”長門涅破忍不住悄聲低嘆一聲,“我又何嘗不知想要在這把看似一般的長劍上取得我所想要的是多么的不易啊。
“清明再度,細雨紛紛,不見酒香處牧童指。該碧綠,白皚片片,然殺伐陣陣直撼心。烽火起,狼煙騰,綿綿數千里。金甲身,亂世冢,夢已回春秋。城門殺,奮迎敵,一馬舉槍鎮千軍。明月升,倉皇喝,誰敢驅騎破萬敵!倉皇關,激閣樓,誰飛將匹夫勇!城樓前,遙千軍,不教胡馬度倉皇!時已過,早遠去,亂世孤魂無人訪。脊骨豎,劍再指,若犯倉皇碎其顱!”
或許是響起了班離手中的那把刀倉皇月的緣故,不禁有些難以抑制住的情緒一擁而上。
長門涅破深知,在來到這里的時候,便有人這么過:且問菩薩為何倒坐,只嘆眾生不肯回頭!
眾生以為有很多路可以選擇,可在四周,早已布滿了許多隱形的墻。這些隱形的墻阻擋了你那些所謂的多條路的選擇,到頭來的你,其實就只有這么一條路可以走而已!
雖然只有一條路可走,但也絕非死路一條。想要把這條看似死路的路變成一條活路,那就得看你怎么走,怎么去經營。
在未來到這個六道大陸的時候,在還未是長門涅破的時候,他只是長門云,只是個會長門點穴手功夫的長門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喜愛《西游記》的長門云,何其佩服孫悟空,這位齊天大圣大鬧天宮,何等的威風凌厲,何等的霸氣無比,卻換來的是那五百年五指山下的牢獄!
五百年吶五百年,是何等的漫長何等的
只是,誰又真正的知道,五百年的光陰更是另一場騙局的開始。或許,這只石猴從石頭里蹦出來之時,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就已經開始上演了。
長門涅破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已經走進了一個騙局,一個又一個的連環相扣的騙局。然而,他唯一知道的,即便這是騙局,他也必須的走下去,不停的走下去。
因為,只有不停的走下去,他才有戰勝騙局的希望,獲得重生的自由。
飄渺的光陰中,為何而苦,又為何而喜?為那騙局中的苦而苦?騙局中的喜而喜?或許,苦的是那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吧。喜的是在那一條路中看到了些許的光明。
其實,長門涅破一直在為自己眼前的路而苦而喜,一苦一喜,苦喜交加。然而,是否我們有時應當回頭一看或回頭走走?
回頭?
或許是對的,也許是錯的。
這對也好,錯也罷真的就只是在那一線之間而已。
也許很多人想過要回頭,可那一個執念,卻讓他們的回頭之念消失得無影無蹤。即便是沒有消失,那也被自己心里的那一顆執念之心給深深的埋藏在靈魂的最深最深之處。
因為,即便是他們想過要回頭,卻也從來沒有人真正的懸崖勒馬。有懸崖勒馬之人,那也是鳳毛麟角。在我的眼里,能懸崖勒馬之人太少太少,宛如就像是那珍貴的大熊貓一樣稀少,幾乎都快要滅種了。
大圣明白自己的手中的金箍棒上不能通天,下無法入地,更沒有什么所謂的齊天大圣,有的只是那當年頑皮的石頭里蹦出來的猴子罷了,所以大圣成了佛!
大圣是明白了,可又有多少人能夠像大圣那樣明白,他們手中的金箍棒是無法上天入地的呢!少,太少,真的少,少得可憐!
所以,長門涅破也或多或少的明白,面對著冥龍溪的那把長劍,事實上已經得到了那把長劍的認可,但是還是要那么虛偽的去那把長劍自己的明白清楚。
也因為如此,這才有了他渾身上下除了那張還算長得英俊的臉蛋兒沒有傷痕之外,無處不有的劍傷,血淋淋的。
盡管只有一條路,可這一條路上有著無數的方向讓你選擇。是不是選擇任何一個方向都會有著同一個宿命呢?這,誰也不知道,誰也沒去證實過。因為,不管誰,都是局中人。那誰又是局外人呢,事實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局外人。看似局外人之人,實則也是在另一個迷局中罷了。
有人問,漫天神佛為何不來指點我們迷津?
神佛是不會去救助任何一個人,能救得只有我們自己,能改變的也只有我們自己。
曾有一游戲,有一曲醉歌: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風月何用?不能飲食。纖塵何用?萬物其中。變化何用?不見滔滔。棒喝何用?一頭大包芒鞋斗笠千年走,萬古長空一朝游,踏歌而行著,物我兩忘間,自在逍遙
古鐘依舊響徹,井筒依舊轉動,且問菩薩為何倒坐,只嘆眾生不肯回頭!
既然菩薩倒坐只是嘆得眾生不可回頭,那么長門涅破也何嘗不做一做那眾生呢?
因為不回頭,長門涅破等來了四個字,一個讓他突破的四個字:只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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