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時一人,而出來時加上那小頭頭已然是三人。而且在這三人中,除去那禁衛軍的小頭頭不說,還有人他是認識的。而這認識之人不是那十四皇爺又是誰呢。
如果長門涅破沒有猜錯的話,又或者說根本不用去猜,便已經知道第三人是誰了。不是那尊貴的龍蜀國皇帝陛下又是誰呢。然而,在長門涅破第一眼看見著為尊貴的皇帝陛下時,便已然有些不自主的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更是有些驚訝不已。
“這位皇帝命真夠硬的。”心里如此想著,也的確是如此。這位皇帝陛下的命真夠硬的。
三年之前從十四皇爺那里得知這位皇帝陛下的病根兒時,知道之前還未見到這位皇帝陛下時,都有著一種未必就要用三才級別的凝神冥露啊。可如今輕親眼看來,還真是非三才凝神冥露不可了。
簡單的來說,兩儀凝神冥露的“量”不夠,而三才之上的只怕“超量”,況且長門涅破也不可能煉配出三才之上的品級,即便現在長門涅破拿出渾身解數也難以辦到。
而恰恰的是三才凝神冥露不多不少,剛剛適合。
“天老爺還真是給我‘找茬’啊。”長門涅破很是無奈,更是特么的哭笑不得。比起那牌匾上的“癡霍樓”......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皇帝陛下的步伐越發的快,距離長門涅破越近,步伐又快上倍,直至現在長門涅破看起來,這里是走嘛,分明就是小跑。
長門涅破也不傻,更不想浪費時間。眼下的皇帝陛下雖然不能說是病入骨髓膏肓難救,但如果再有一年兩年的時間,只怕長門涅破間了他都會想當年的扁鵲見齊桓公一樣,溜之大吉。
畢竟,到那個時候,真就是病入骨髓了,神仙下凡只怕也難保一命了。
想到此,長門涅破也顧不得什么君臣之禮,更不顧的宮廷禮儀的規范了。在所有人都為之愕然的眼神下,長門涅破已經是瞬間站在了皇帝陛下的眼前了,近在咫尺的距離。
“陛下,”雖說是君臣,但長門涅破更是蜀門長老弟子,所以宮廷里的那些規矩,長門涅破可一點兒都不受,更別說還要朝著這位皇帝陛下跪拜了。若是蜀門外門弟子,也就是單膝下跪抱拳而已,“臣只想詢問您一事!”
“大膽!”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了一個似男非女的聲音,與此同時之間一個.......一個.....倒男不女“男人已然跟了出來,“大膽,見到陛下還不下跪。”
長門涅破聞之,心中的第一反應便是那四個字:狗仗人勢。好一個狗仗人勢之人,好一個狗仗人勢的妖人,好一個狗仗人勢的閹人。
似乎面對著這突如起來的變故,還未等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說什么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已經完全被長門涅破給“接”了下來。
“護主愛主疼主之情,不得不說是一樁美事兒!”長門涅破面對著“大膽”二字,開始發動了屬于自己的“反擊”。
對于這樣的一個“反擊”,長門涅破原本就不想開動的。可是面對著這么一個人,這么一個妖人,這么一個閹人,濫用“護主愛主疼主之情”之意,而狗仗人勢的話,長門涅破不在乎多多浪費那么一丁點兒之事。
似乎面對著長門涅破的“反擊”,這位公公也是極其有經驗,既然長門涅破“反擊”,那他就“再反擊”。
......
此時的那位公公,已然開始對長門涅破進行著十萬水軍的總攻,那真可謂是有如滔滔黃河啊。
一旁的皇帝陛下看向了自己的親姨,然而十四皇爺卻是給了皇帝陛下一個眼神。在看到這眼神的時候,皇帝陛下什么都明白了。不得不說,也是該讓一個“外人”來好好的教訓教訓這些宦官了。
皇帝陛下自己也是知道的,現在整個龍蜀國很是繁榮,無論從軍事上、政治上以及經濟上來說,雖然不敢與之前的多個中興相比,但至少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然而在這政治、軍事、經濟上,其政治與經濟上皇帝陛下是能夠很好的把控的,可唯獨這軍事.......
排開駐防在東西南北邊境的軍隊之外,皇帝陛下是給了四位駐防將軍先斬后奏之令,這是沒辦法的,也是必須要的。給予這四位將軍獨斷之令,那是無可厚非,也是必須的。
身為皇帝陛下的他,又哪里不知道那一句話:天高皇帝遠。
當然了,在這位皇帝陛下的眼里,所謂的天高皇帝遠并非只是其原本的那個深意,更重要的是其本身的意義。這天高皇帝遠,如果邊境有戰事發生,如果戰事來之迅速,哪里有時間通知上告朝廷。而且一旦戰事開大,也一分一秒都有可能逆轉戰局的。
所以,現在的這位皇帝陛下全權授予了邊境那四位將軍的軍事權。不過,似乎近百年來,特別是最近的幾十年,從自己過世的父皇到現在的他坐上皇位后,那些個宦官可是越愛越“囂張”了。
“十四姨,”此時皇帝陛下已然密語傳音對著自己身旁的十四皇爺說道,“也許可以趁著這個時機,把他們給......”
聞言,十四皇爺又哪里不知道呢皇帝陛下想要說什么呢,“你想撤去廠衛?”
“并非撤掉廠衛,而是想把廠衛牢牢的拽入自己的手中。”皇帝陛下很是堅決。
“那總廠一職呢?”
“劉樂毅!”
“紅河畔的他們?”十四皇爺很是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兒竟是如此的膽大。不過這個膽大倒是極其符合當年自己皇兄的決定。
“雖說換總廠一職的任命其實很簡單,可現在很多廠衛都已是這些.....”十四皇爺的密語傳音不用說全,皇帝陛下也知道其背后的意思。
“這個十四姨便放心,睡覺的老虎是不吃人的,可是一旦醒來那可就是一只饑餓的老虎。”皇帝陛下的言落話畢,也讓一旁的十四皇爺無奈一笑。
“你這臭小子,以前就喜歡裝著一副軟弱的樣子,可一旦......那可是要人命啊。”只怕能夠稱當今皇帝陛下為小子的也就只有十四皇爺一人了吧。
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之間已然商妥完畢,而這邊那宦官的連珠炮語似乎也快彈盡糧絕了。
在這連珠炮語的,長門涅破就不信了,他能夠像諸葛武侯那樣,在東吳舌戰群雄?
長門涅破一邊兒悠閑的掏著耳朵,另一邊兒則是聽著那些妄加罪名,左耳進右耳出。對于這些妄加罪名,長門涅破還很不在乎。大不了這個禁衛軍副官一職他不干了。難不成這宦官還想帶著人上蜀門來抓人?
若要是敢來,長門涅破定讓他有去無回。
“說完了?”終于,聽得那些妄加罪名長門涅破都有些起耳耙子了。
那宦官還是頭一次見有人這般滿不在乎的,更是沒有一點兒畏懼。要知道,他在宮里那可是,簡直就是那把下人的“皇帝”。
“來人,把他拿下!”終于,長門涅破算是把這位閹人惹火了,惹火得有些不冷靜了。
“來人?”長門涅破嘴角已然留了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詭笑,而這淡淡的詭笑也只是剎那間稍縱即逝,“什么時候這龍蜀國改朝換代了,什么時候一個閹人能夠代替皇帝發號施令了?”
當然了,長門涅破的話還沒有說完,反倒是微微一頓,做出一副潤潤嗓子的模樣,接著道:“看來這龍蜀國已經是宦官專權,宦官挾天子以令諸侯了吧。”說到這,長門涅破嘴角夠了出的那一抹詭笑更濃了,“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直接回去稟報掌門,是不是可以與.....”
這長門涅破的話還沒說完,之前囂張得都能到天上的那位宦官閹人,噗通的一聲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更是把腦袋死死的疊在石頭地上,全身微顫,也不敢動彈。
要說反擊,長門涅破的反擊這才剛開始呢,同時也見到皇帝陛下和十四皇爺紛紛的給予了“請”或者是“繼續”的眼神,那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
既然兩位頭頭都這般了,那長門涅破也就卻之不恭了。
“喲呵,您這樣我可受之不起啊,雖說你身體有殘,但怎么說也是比我歲數大,更是長輩,您這不是讓我折壽嘛,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說道,長門涅破更是彎下身軀,準別將之扶起。
也正是長門涅破的這一下,更是那一位死跪不起,全身鞥是縮成一團了。
這宦官可完全沒有想到過啊,這個只怕是剛剛二十歲的年輕人一上來就給自己安上了這么一個大的罪名,而且這些個罪名.....在之前的龍蜀國也出現過,宦官專權,宦官挾天子以令諸侯。
如今,正因為自己的一個魯莽,一個狗仗人勢,竟是觸了禁忌。這么大的罪名,而且要說起來的話,畢竟自己剛剛的那一句“來人”,更是有根有據.......只怕掉腦袋都不夠啊。
還真是沒想到啊,在這個世界,在這個龍蜀國,竟然也有像大明帝國一樣的組織——東廠。
只不過這里是不叫東廠,而叫廠構。廠構的最高指揮者也不是廠公,而是總廠。雖說名稱不一樣,但性質不得不說一樣。如果不解決,說不定龍蜀國一旦.......還真會走上大明帝國時期的那一條路。
......
當然了,長門涅破也完全沒有行到,皇帝陛下會借助這一出“鬧劇”,開始了長達好幾年的“滅廠”行動。直至后來龍蜀國的史官都這么寫道:“滅廠”行動,功在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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