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可以免去第二步,但長門涅破還是沒有免去,說不定還能夠從七魄之中探查到其他什么的也不一定。當然了,更是能夠看一看,三魂的缺失到底影響到七魄是一個怎樣的程度了。
這七魄嘛,分別名為尸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指喜、怒、哀、懼、愛、惡、欲,生存于物質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之后再隨新的肉身產生“**及魄”則屬于“陽世的物質世界”。
而原本想要放棄七魄探查的長門涅破也十分的慶幸自己沒有放棄。
這七魄為人身的血,第一便是那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澀的;第二則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且不容易凝固的;第三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咸的;第四就是舌頭的血,舌頭的血就是甜的;第五就是身體的血,身體的血是熱的比較容易凝固。而前五則是又被稱之為五根之血。眼耳鼻舌身,也正是這五根之血......恰恰即是這五根之血,都存在問題。
當然了,長門涅破也是知道這位皇帝陛下的五根之血存在問題,只是沒有想到和五根之血的問題如此之大。不過,“問題如此之大”似乎還沒有超過長門涅破的預料。
不然一旦超過的話,別說三才凝神冥露了,只怕是一般的凝神冥露都不行。正所謂,重疾之下不可重藥,反倒要以溫和相治。
話雖如此,如果真的是“重疾之下”的話,何為皇帝陛下以“溫和相治”也是為時晚了。
然而,恰恰的讓長門涅破感到慶幸的是,當今的這位皇帝陛下還沒有到最為糟糕的時候。
“收工”,長門涅破暗自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了來,同時也不緊不慢很是恭敬的對著皇帝陛下說道:“陛下,情況算是嚴重,但也不算嚴重。”
長門涅破這樣話讓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聽得有些莫名。的確,什么叫算嚴重也不算嚴重。
也是,這般說出口,也當真是讓人很難理解。眼下,長門涅破也沒有時間做過多的解釋,總不能從個三魂七魄開始將吧,那就這單單的講解,也不知道要花費多長的時間。
所以,長門涅破也只是做了一個簡短的解釋。而這簡短的解釋也是恰到好處一語命中要害之處。
......
“長門小兄弟的意思是如果在稍微眼中的話,即便動用了三才凝神冥露也無法挽回?”
“準確來說,不能動用任何強效的藥浴液。只能‘清淡’的藥浴液來進行泡浴,”長門涅破簡單概括,不過話音并沒有結束,只是稍稍的一頓,又道,“然而由于陛下病因特殊,已然快要病入骨髓,所即便溫和的治療方法,也只怕是來不及了。”
長門涅破如此一說,倒也著實讓當今龍蜀國的最高統帥身體不由的一顫。
“也好在陛下并未達到那樣的程度,如果再晚兩三個月只怕就.....”雖然長門涅破無法完全確定時間,但再晚兩三個月這個大概時間還是不會推斷錯誤的。
盤坐在煉配室的中央煉配臺上,長門涅破朝著陛下點點頭,讓其放心。同時,也交給了陛下一瓶雪白的藥浴液玉瓶,玉瓶中滿滿的裝著一種藥浴液。
“這是......”皇帝陛下有些不解。
“鎮魂凝魄散,”稍稍一頓,又道,“雖然作用不到,但在以后泡浴三才凝神冥露液之前,先泡浴震撼你凝魄散半個時辰之后,或者將鎮魂凝魄散完全吸收完,在泡浴三才凝神冥露。”
“鎮魂凝魄散?”皇帝陛下有些不解,他對于這種藥浴液并非不知道,因為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就開始泡浴這種藥浴液了,不然三魂七魄皆受損下,哪里能夠活到現在。
“陛下,臣知道您想要說什么,只是宮廷藥浴師所煉配的真虎凝魄散與我的有些不同,陛下大可一試。”
說到這里,也該言歸正傳了。
此時,長門涅破從儲物袋中,取出各種藥材,以此輕放在自己的身旁。隨即,也在將神鼎召喚而出,平放在自己的眼前。當神鼎被召喚而出的時候,無視皇帝陛下還是十四皇爺,都是不由的位置一楞,更是位置一怔。
畢竟,這是神鼎,天界之物,擁有神意。如今只是擺在那里,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力量完全濃罩在整個煉配室中。
一切準別就緒,長門涅破又在檢查了一遍,確定無事之后,方才開始動手。
如今,見到長門涅破即將要開始煉配藥浴液,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也都紛紛的站到一旁修習之處,很是期待的看著即將進行的藥浴液煉配。要說這藥浴液的煉配,無論是皇帝陛下還是十四皇爺,都已經是見慣不慣了。
不過,對于長門涅破的煉配之術則是感覺無比的新奇。這十四皇爺就暫且不說了,畢竟她是見到過的,盡管那個時候的長門涅破煉配之術遠沒有現在的強大,可就那個時候的煉配之術也十分的讓人驚訝啊了,更別說是現在了。
而當今的皇帝陛下呢,雖然對煉配之術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從給他的拿一瓶與之以前用過一樣的鎮魂凝魄散就能夠看出些許的不一樣。甚至,這不一樣幾乎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當今的這位皇帝陛下陛下只是輕輕的扭開了瓶蓋兒,那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便是已然席卷而來。
就這般的感覺,是宮廷里的那些藥浴師完全無法做到的。盡管很多宮廷藥浴師都是處于甲等,可是這甲等的下、中、上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很大。縱使都是甲上,這察覺也是蠻大的。
不得不說,也不得不承認是。
畢竟,皇帝陛下啊之前泡浴的鎮魂凝魄散就是宮廷里的藥浴大師所煉配。然而,都是同樣的一個等級,其所在的差距......這不能不說之大,大得難以估量與彌補。
隨著長門涅破注意力越發集中,在某一刻時緩緩閉目,腦海中再一次的將配方過濾了一次后,藥浴液煉配正式開始了。
稍稍看了看那在一旁的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旋即朝著他們點點頭,示意自己開始煉配藥浴液后,深深的細了一口氣,再一次的呼出一口濁氣來,旋即右手貼在鬼仙禹鼎火口之處,瞬時之間,一道青綠火炎直奔活口,朝著鼎爐內而去。
“直接化為靈力之炎?”單單只是這么一手,便讓皇帝陛下有些瞠目結舌了。這靈力之炎倒沒什么,然而用于煉配的靈力之炎可是與平常手掌中所化的靈力之炎完全不同。
雖然皇帝陛下不是藥浴師,但是基本的還是知道的。況且,靈力之炎在最初形成的那一剎那時,都是狂暴的。所以,很多藥浴師都會通過煉配藥浴液的鼎爐進行轉換亦或者是進行稍微的操控。
而長門涅破呢......如此看來這轉換也沒有,更別說什么操控了。這么看過去,簡直就像是靈力之炎直接轟入鬼仙禹鼎之中。
“哪怕這是鬼仙禹鼎......這是五大神鼎之一如此的莽撞......”
“只怕整個六道大陸也就只有他這一個藥浴師敢如此煉配藥浴液了。”站在皇帝陛下一旁的十四皇爺有些無奈的補充道。
皇帝聞之,也無奈的搖搖頭。畢竟,換做是他人的話,只怕早就炸鼎了吧。然而,長門涅破并沒有炸鼎,反倒在一旁看去,先前爆裂兇狠的靈力之炎,竟是變得無比的“安分”起來。
“或許這就是差距吧。”皇帝陛下與十四皇爺都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這搖頭即是對長門涅破感到無奈也是對長門涅破的一個肯定。
當然了,長門涅破并不知道,出了皇帝陛下和十四皇爺之外,還有很多人在另一個地方這次煉配藥浴液。
盡管在那個地方觀看的很多人都是長門涅破的前輩,可是在藥浴師中還流傳和一個古老的傳統。藥浴師之間只有強弱不分輩分。雖然這還是一個古老的傳統,但是處于禮節,輩分還是很重要的。
當然了,就藥浴師而言,輩分的高低可是強弱的根本所在。輩分便是年齡,年齡高者,所知道的所經歷的必定是比年齡低著要多很多很多。這與那“走過的橋要比你走過的路還多”是一個道理。
然而,長門涅破的最開始的這一手,著實給那“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一個種種的打擊。
那些觀看之人,全部都是宮廷藥浴師。而那些宮廷藥浴師們又如何會不知那古老的傳統呢。
“也許我們就是被那個輩分給絆住了腳吧。”不知道是誰,在眾多的宮廷藥浴師中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被輩分給絆住了腳?這一話看似很簡單,然而意義卻十分的明顯,也十分的精化。況且,能夠進入皇宮,成為宮廷藥浴師的,又豈會是那泛泛之輩,資質平庸之人?
能夠進入皇宮成為宮廷藥浴師的他們,又怎么能夠不理解呢。縱使無法完全摸透,七七八八的也是不在話下的。
正如那位所說的,的確他們是被輩分所絆住腳。很多都是遵照以往而來。卻也正是遵照了以往而來,也是的越發的難以進步,更別時候是突飛猛進了,特別是在達到了一定高度之后。
一切都不成知曉的長門涅破,此時正專心一意。畢竟,這是容不得他半點兒的馬虎的。
先前那一手,雖然快也無需轉換靈力調控靈力,但靈力之炎的暴躁還是有的。表面上看起來已然平靜的,可內在卻是激流暗涌。如果不完全平靜下來,無論在搞的煉配之術,任何的藥材丟入進去,那也只是徒勞,浪費藥材罷了。
借助著感知力,同時也一步一步的壓制那內在的激流暗涌,在極段的時間內,便已經徹底的時期平靜了下來。望著那徹底平靜下來的青綠靈力之炎,長門涅破心中不禁的微微一笑,同時也暗暗道:“這五大神鼎之一的鬼仙禹鼎真是不一般啊,竟然能夠在這般斷的時間就能使其完全平靜下來,果然與一般的鼎爐大為不同,神鼎當真是神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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