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當然知道,鄒浩宇應該是有某種賭石的技巧,甚至玩牌,他都可以用在上面。
然而,嚴嵩不知道鄒浩宇能百分百準確無比,跟激光一樣地看到石頭里面有沒有石頭,他就擔心,這一次周世陽很有可能設下了陷阱。
鄒浩宇現在有錢,上千萬,對于普通人來已經是天文數字的巨款了,可嚴嵩知道,那點錢真要拿來干點什么,還真不夠看,他想勸鄒浩宇不要意氣用事。
關妙彤笑道:“嚴大哥,你就放心吧,他呀,做別的不一定行,真要玩賭石,周世陽就是來送錢的。不過我估計不大可能別上,這次來的行家可不少,何況,這是周家打廣告的機會,周世陽再想報仇,在這個場合他也不敢開玩笑。”
“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來的這么強自信,算了,順其自然吧,不過要多加注意就是了,我倒覺著,就因為周家這次希望出彩,所以才會找人當墊腳石,要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不要跟他們別了。”嚴嵩勸的頗有點苦口婆心。
鄒浩宇嘴上答應著,心里卻在想:“希望周世陽能沒事找事兒吧,這么好的發財機會,要是錯過那可就太可惜了。帝王石啊,要是能開出點帝王綠來,那可就發了!”
雖然他現在還沒想好將來到底要干什么,但無論干什么,錢是肯定要有的,就算要開個門診部,這啟動資金那可一分錢都沒法少。
周世陽這么好的一個善財童子,要是不好好加以利用,那怎么對得起自己這么長時間對他的“懷念”呢!
關妙彤雖對鄒浩宇的“領”有近乎盲目的信任,但她也從關仁陽口中知道了一點這一次游輪出海的用意,據周家得到了不少的一些好石頭,想要用這一次幾乎囊括著漢口的有錢有勢的人聚會的機會把這批石頭推出去,從而一句奠定周家的中部地區珠寶行業的領頭羊地位,隨后謀取東部地區的珠寶市場。
這是要跟關家打擂臺,甚至是刺刀見紅地爭地盤了,關仁陽雖然為人很混蛋,但他也知道,關家的市場不能丟,一旦丟了,那他這個關家的人也就沒了活路,因此,對周家這一次的游輪賭石計劃,關仁陽身也很關注,他就是來看行情的。
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剛才嚴嵩的那番話,這不能不讓關妙彤心里蒙上了一層陰影。
她也是不知道鄒浩宇有神眼這種逆天外掛的,在她看來,賭總會有輸有贏的,鄒浩宇前幾次是一直贏,可這一次萬一……
于是,關妙彤也勸了鄒浩宇一句:“要不,這次救謹慎點吧?”
鄒浩宇笑道:“這我當然知道,要是周世陽拿出來的是一點都不含玉的石頭,什么我也不會湊上去啊。放心好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再了,周世陽不可能不記著教訓,這一次既然周家這么大費周折地跑到公海上去搞什么賭石會,就明他們對這次的行動特別重視,或許周世陽根就不敢有任何一點閃失,生怕因為一點點失誤而把他們的野心給耽誤了,人家根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呢。”
不過,周家大老遠的又是游輪,又是集合了這么多漢口的富翁有錢人,難道真的就只是為了一場賭石會嗎?
鄒浩宇覺著,事情有點蹊蹺。
但他沒有出來,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眉目,就連賭石會,也只是來的人口耳相傳的事情,現在下任何結論,都是為時過早了。
吃完飯,林海又來找關妙彤,這一次可是正事兒,是她家里打來了電話,關家的家長,也就是她父親要和她視頻通話。
不用問,肯定是為了搞清楚周家花這么大的代價弄一艘游輪出海的目的。
鄒浩宇不禁長嘆:“有錢人的生活啊,還真是男搞懂,出來玩都要帶任務,不自由啊!”
雖然著這種話,要他不羨慕,那肯定不是真的。
人家都很忙,就自己一個才是出來真的玩的,只要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心里肯定都會有點想法。
嚴嵩也很忙,又有人找他了,看嚴嵩話心謹慎,一點口風不漏的樣子,鄒浩宇覺著,這艘游輪上,恐怕真的是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無處不在的。
站在甲板上,鄒浩宇被風吹的打了個哆嗦。
不是涼,是這船上的氣氛實在有點不對勁。
中午這會兒,太陽挺毒,甲板上沒有人,但欒剛,就是那個馬臉青年,戴著一頂斗笠樣的帽子,穿著一身黑,鬼魅一樣出現在鄒浩宇的身邊。
他手里拎著兩桿海竿,兩個魚簍,還有一個塑料桶,里面裝著已經兌好的魚餌。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鄒浩宇是背對著他的,正在看海,被這家伙姜文似的嗓音嚇了一跳。
“朋友,嘗試過海釣嗎?”欒剛用魚竿碰了下鄒浩宇。
鄒浩宇差點轉身就是一巴掌,怒道:“你屬貓的啊?走路都不帶聲?不會,沒試過!”
這人很邪乎,鄒浩宇可不想單獨跟他接觸。
兩根魚竿,正好交叉著封住了鄒浩宇所有的去路,背后就是大海。
“試試吧,很有趣的!”欒剛沉聲著,一邊把一根魚竿放在鄒浩宇的手邊,抬起頭,巨大的帽子擋住了陽光,這家伙,半個身體都被陰影籠罩著了。
鄒浩宇就想走,欒剛又:“回去也沒意思,不如釣釣魚,不定,我會告訴你一些好玩的事情也不準呢。要是就這么走了,那多沒意思。”
鄒浩宇喝道:“你想干什么?”
欒剛露齒一笑,淡淡道:“釣釣魚,不準能釣上海蛇也不準呢。聽,所有的海蛇都是有劇毒的,我想,如果我在船上丟一條海蛇,或許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
鄒浩宇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怕軟體動物,尤其是蛇。
“不要問我到底要干什么,那只會暴露你氣虛的弱點,好好的釣魚,明白嗎?”欒剛跨上去坐在欄桿上,很瀟灑地一甩胳膊,線飛出去很遠。
不知不覺中,鄒浩宇盯著欒剛看的時間超過了十五秒,神眼啟動。
鄒浩宇看到,一條乳白的絲線般的氣息,飛快從欒剛的體內竄出,瞬間蔓延到了整個手臂,直達手指。
原來,這就是內功!
鄒浩宇猛然有一種感覺,他完完看明白了欒剛的內功運行的規矩,甚至道理,這種應該叫做法門的規矩,在他心里猶如看過了一千遍一萬遍,他彷佛明白了欒剛體內的內功運行的奧秘。
可這種奧秘支離片散的,他能隱隱約約的模糊的明白,可就是串聯不起來。
鄒浩宇猛然想到,神眼的逆天之處可不僅僅只是“看到”,還能“看明白”。
看明白的意思就是,神眼可以通過某種事物的運行軌跡分析出這種物體運行的道理,而作為神眼的主體,神眼“看明白”的道理,他可以盤接收。
鄒浩宇興奮起來了!
照這么的話,只要時間充足,自己就可以用神眼從欒剛身上“復制”到內功這種神秘的事物?
他覺著,自己的猜測**不離十了。
一瞬間,對武功的向往,完超過了鄒浩宇心中對欒剛的警惕。
他知道欒剛極其危險,對于只有運用神眼來“透視”的自己來,或許面前這個家伙隨時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世道,光有錢還不行,還要有自保的能力,就拿嚴嵩來,他富甲一方,可他連嚴枝的安都沒法保證,還被人下了毒,這明,只有自己有過硬的自保能力,那才是真正能保護好自己。
鄒浩宇決定,既然欒剛這么主動地送上門來,那么,要是錯過這個或許是自己武功的奠基者的家伙,那可真就是追悔莫及的事情了。
直到今天鄒浩宇接觸過的有強悍身手的人,林海算一個,這欒剛絕對也是一個,林海的體內并沒有疑似內功這種存在,神眼看過林海很多次了,可他卻從來沒有從林海身上學到過什么東西,今天再欒剛身上,神眼卻發揮出神奇的作用來,或許,今天他才發現了神眼的更深層次上的奧秘。
那么,接近欒剛,在保護好自己的同時,從欒剛身上學到武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想想就算自己將來成為嚴嵩那樣的富甲一方的人,那也未必就能接觸到身懷武功的人,就拿嚴嵩來吧,他還是與鶴鷹門這個武林門派為敵的人,可他就沒有武功,這明,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以后再想遇到像欒剛這樣的身懷內功,而自己又可以通過神眼學習的人,或許不會再有了。
想到了這些,鄒浩宇雙眉一揚,心態發生了變化,整個人也如同脫胎換骨一樣。
原先的鄒浩宇,對于欒剛這樣的武林中人那是能躲就躲,可現在不同了,欒剛不來找他,他也會想方設法去找欒剛。
如同學校里的一句宣傳口號,把“要我學”變成“我要學”,從消極的躲避,變成積極的尋找,這就是鄒浩宇目前對于欒剛這個人的態度。
一把撈起魚竿,鄒浩宇笑道:“既然閣下盛情相邀,我要是再不近人情,那真就太失禮了!不過,我不會海釣,如果要比試的話,那可就免了!”
欒剛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神情,正要諷刺鄒浩宇兩句,猛然卻聽到鄒浩宇接下來的一句話:“不過,內功這種東西,還是要省著點用的,你剛才那一甩胳膊看起來很瀟灑,實際上,你還是沒做到位啊,浪費了不少力氣。”
這一句話,如同霹靂一樣重重地劈在了欒剛的心上,他駭然一扭頭,手里握的穩穩的魚竿,差點都被他丟進海里去。
鄒浩宇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一副云淡風輕的架勢,心里卻在狂呼過癮。
讓你丫裝逼,不但要復制你的武功,還得嚇死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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