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田晴子可以信賴么?”周世佳靠在鄒浩宇懷里,很是不確定地道,“她畢竟是倭人,且不會反水,就算在戰(zhàn)斗中有稍微偏向敵人的舉動,你就會陷入非常不利的被動。”
鄒浩宇低聲笑道:“放心,她的武功路數(shù)我都摸清楚了,而且,當時密音傳術(shù)的時候,我可給她留了心思的,要是真到了那一步,她反而會成我們的絕對幫手。”
周世佳這才放心,鄒浩宇又道:“如果她真有不好的想法,最危險的反而是你。你要記著,如果不是我跟她一起回來,誰出現(xiàn)在洞口,你都不要猶豫,一梭子子彈掃過去再。”
周世佳會一點防身術(shù),對付普通人沒有什么問題,但對櫻田晴子這種絕對高手,那是根不夠看的。
只要她不出洞穴,鄒浩宇倒是覺著有自己這個威脅,櫻田晴子倒不至于做出不智的事情來。
叮囑過周世佳,鄒浩宇啟動神眼,先把洞口周圍的環(huán)境仔細檢查了一遍。
敵人還沒有過來,昨晚干掉的幾具尸體還在,突然,鄒浩宇想到天蟾要是餓極了跑出來吃掉這些尸體……
還有一個問題老困惑著鄒浩宇,明明兩人用一把折疊刀裝在大魚里面給天蟾下套呢,天蟾好像并沒有上當,是沒發(fā)現(xiàn)那里,還是沒吃下去?
要沒發(fā)現(xiàn),似乎不太可能,那個魚池要是還在,這幫鬼子和棒子早就發(fā)現(xiàn)了啊。
沒多久,櫻田晴子回來了,帶來一個并不太好的消息。
棒子們的精力仍然大部分放在別的島上,似乎那些地方有特別吸引他們的東西存在,鬼子們倒是心意地進攻著天蟾島,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天蟾。
“我相信,要是我愿意和他們講和,他們肯給我無數(shù)金銀財寶。”櫻田晴子思索著。
這句話卻把周世佳嚇了一跳:“你要反水?你想干嘛?”
櫻田晴子愕然,繼而失笑道:“我怎肯和他們同流合污?不管將來我們是敵是友,現(xiàn)在,我們是一起的,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保護好天蟾,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這是我們的責任,我不可以被剔除在外!”
“為啥?”周世佳很好奇。
櫻田晴子神態(tài)神圣,緩緩道:“生我者,一國。養(yǎng)我育我者,一國。生之國無道,我自當追尋有道之國,我相信,只有消滅國家的無道者,國家才能正常生存發(fā)展,要是無道之人掌握國家,早晚有一天,國家是要滅亡的,我愛我的國家,只是方式與他們不同。”
鄒浩宇哼哼兩聲,惡聲惡氣地道:“早晚個怪,不用多久,我想辦法把你那個破國家滅了,給我們六百年來的祖宗子孫出一口氣!”
“不能的,”櫻田晴子執(zhí)拗地道,“兩國縱然不是同宗同源,也是文明一脈相承的,從實質(zhì)上,大中華的文明,已經(jīng)統(tǒng)治了我國一千余年,不是嗎?”
那怎么就教育出了你們這些渣渣?
鄒浩宇很沒好氣地想反駁,櫻田晴子又了。
她笑吟吟地問道:“鄒君,種花家也有許多地域觀念很重的人,莫非你也覺著,要把他們部消滅了才是嗎?”
鄒浩宇啞口無言,不管怎么,自己兄弟鬧點矛盾,那可不能誰想把誰弄死啊,要教育過來,三觀扭轉(zhuǎn)過來才行。
周世佳倒是明白了櫻田晴子的想法,奇怪道:“櫻田,你莫非覺著,讓我們的文明來統(tǒng)治你們,這是很好的事情嗎?”
“為什么不好?”櫻田晴子比周世佳還奇怪,瞪大漂亮的眼睛反問道,“世界格局,來朝著文明匯聚的地步發(fā)展,我們同一派文明的傳承者,為什么不能聯(lián)合起來,一起對付別的人種給我們的壓迫和威脅?我們都是黃種人啊,又是文明一派傳承的人,祖宗之器在你們手中,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钥繑n?自古以來,大中華的民族不就是一支一支匯聚起來的嗎?當年自軒轅起……”
鄒浩宇眉開眼笑,連忙打住櫻田晴子來生氣,語速來快的話,這女人,怎么還激動起來了。
既然你承認我們實力強,又是東方文明的核心,要向我們靠攏,那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絕對同意,絕對贊成,絕對歡迎!”鄒浩宇仿佛當年的老區(qū)干部見到投奔革命的熱血青年一樣,一把拉住櫻田晴子的雙手使勁搖著,就差熱淚盈眶了,嘴里熱情地招呼道,“這就見外了,同志啊,總算你腦子靈活,革命熱情覺悟了!”
周世佳哭笑不得,這人怎么就這么賤呢。
櫻田晴子連忙抽手,羞赧道:“鄒君真是熱情呢。”
這話當然不是真心的,這是諷刺鄒浩宇剛才還把她當敵人來著。
“那是,那是,對真心投奔革命的有志青年,我一向是格外熱情的!”鄒浩宇拉著櫻田晴子的一只玉手不放,打著哈哈,毫不尷尬地。
還是周世佳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幫著櫻田晴子把手抽出來,只聽鄒浩宇很一正經(jīng)地道:“你們也看到了,對于朋友,我這人一向特別熱情好客,出了名的兩肋插刀!”
冷不防櫻田晴子淡淡道:“是么?那過些天,麻煩鄒君幫我將體內(nèi)的劇毒殘留驅(qū)逐出來吧,辛苦了!”
鄒浩宇兩眼一翻,好,這女人倒是什么都明白。
“哎喲,那可能是我沒注意,抱歉抱歉,放心,只要敵人一部消失,我一定竭盡力幫櫻田你驅(qū)毒,放心!”鄒浩宇很是信誓旦旦,一臉的抱歉加真誠。
櫻田晴子略有所覺,這輩子,在這個人手里她是不可能有機會占到便宜的了。
周世佳畢竟是女人,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連忙道:“櫻田,你放心,他可是出了名的神醫(yī),在游輪上,我是見過他的領(lǐng)的,他幫你驅(qū)毒,就一定能驅(qū)逐干凈的!”
好嘛,跟鄒浩宇在一起還沒幾天,這姐姐也學(xué)會了蠱惑人心。
櫻田晴子心里一個勁翻白眼,你們是兩口子,當然互相幫著胡八道了。
只不過,鄒浩宇的臉皮實在太出乎她的預(yù)料了,都揭破他的胡八道了,他愣是還可以繼續(xù)裝模作樣下去。
體內(nèi)的殘毒,她絕不會相信鄒浩宇沒發(fā)現(xiàn),這人好像能感知到別人內(nèi)力的哪怕輕微的運轉(zhuǎn)一樣,自己體內(nèi)的殘毒,恐怕正是他有意沒有提醒才留下來的。
要不是因緣巧合,她昨天晚上心無雜念睡著之后,內(nèi)力忽然暴漲,終于能有化境宗師的真正實力,她都感覺不到殘毒的存在。
這讓櫻田晴子更加心驚,她不知道鄒浩宇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論武功,他絕對沒有隱門中二流巔峰的那些高手厲害,他過的欒剛就一定能打得過他,可櫻田晴子總覺著,要是真的打起來,就算是化境宗師境界的自己恐怕都會不心栽在他手里。
這人身上有太多的不可預(yù)知了。
比如類似感知別人內(nèi)力的那種領(lǐng)。
還有對毒的見識和見解。
更有那種仿佛神來之筆一般的能力,就像當時提醒自己從毒武士手里取得解藥,又能準確無誤地出解藥到底是哪一個的能力。
櫻田晴子不能不詫異之余又覺吃驚。
“對了,你那些棒子在繼續(xù)搜別的島。你覺著,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想到櫻田晴子送回來的消息,鄒浩宇問道。
櫻田晴子搖了搖頭,她還在琢磨鄒浩宇這個人呢。
要這人無知吧,毒武士的毒,就如同是他給配置的一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要他消息靈通,怎么會連隱門中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反而一無所知?
他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
周世佳猜測道:“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了徐福寶藏的傳之后,覺著會有一大批金銀財寶埋在這些島上?”
櫻田晴子回過神來,連忙附和:“我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是金家宇宙珠寶行的雇傭兵,自然是要為金家服務(wù)的。”
這種可能性可真不!
鄒浩宇眉頭一揚,心里也很好奇,徐福寶藏里,到底有沒有金銀財寶?
對這個問題,櫻田晴子和周世佳都沒有確切的答案。
櫻田晴子只是聽過徐福寶藏,隱門中也沒有太多的解釋,就連天蟾,櫻田晴子聽到的原也只是神秘的傳,給天蟾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huán)。
周世佳就更不可能知道更多了,能知道徐福寶藏,對于漢口周家來就已經(jīng)屬于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要是周家知道更多,他們能不費盡心力去尋找?
周家可也是做珠寶生意的,不會不在意傳中的寶藏。
就算這些寶藏沒有實際的用處,獻給國家,周家的地位也能提高不少。
周世佳道:“知道徐福寶藏之后,我特意找過相關(guān)的書籍,記得書上,徐福東渡的時候,的確帶了童男童女,還有寶物無數(shù),為了向神仙換取長生不老藥,應(yīng)該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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