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昌見鄒浩宇表情凝重,臉色發難看了,但還是帶著一點希望問道:“鄒先生,你看,還有救嗎?”
那老太太立馬狠狠給了江鶴昌一巴掌,那力度,旁人聽了都覺著疼。
江鶴昌這次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老伴兒溫和地話,厲聲道:“回房間呆著去,不要出來了,再請什么和尚道士來做法,別孩子不要你,我也沒法跟你過了!”
那老太太現在也被逼急了,連找和尚道士做法的事情都干得出來,看得出,這老太太心里的壓力,也已經到了承受極限了。
被江鶴昌這么一吼,老太太好像有點清醒了,嘟囔了幾句,卻抱著孩子走了。
江鶴昌大怒,沖過去就要阻攔,鄒浩宇拉住了他,低聲道:“老太太現在也是急昏了頭,等晚點睡著了,再去把孩子帶過來就是。”
眨眨眼,江鶴昌忽然大喜,這豈不是就意味著,孩子是可以治好的?
鄒浩宇笑道:“還好,毒沒有深入骨髓里面去,用一點推拿的手法,應該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問題。不過,孩子身體很虛弱,后面還要細心調理,最主要的是要多運動調養。”
江鶴昌高興的跟什么似的,他居然也不懷疑鄒浩宇在假。
這沒必要,鄒浩宇明顯是要成關家的人的,就算跟關家沒關系,人家有那一身事,要過上有錢有勢的日子,那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何必要跟他一個老頭子用假話來套近乎。
據此,江鶴昌判斷鄒浩宇的是真的。
這也意味著,恐怕鄒浩宇是有起碼八分的把握能解決好孩子體內的毒的。
只不過,江鶴昌現在想知道的是,到底要多久才能讓孩子醒過來。
一直沉睡著,江鶴昌實在沒辦法安心。
他不知道鄒浩宇有神眼能透視,只能用平常的經驗來判斷,中醫都講究望聞問切,而且還要根據病人具體的感覺去判斷才能準確。
孩子醒了,哪里疼哪里難受,他總還是能得出來的。
有了這個依據,判斷也能準確很多,事關救治,江鶴昌只想做到最好。
鄒浩宇知道,孩子是中毒太深了,已經影響到血液的循環,所以陷入了深度昏迷,看起來也是這幾天的事情,如果不把毒清理干凈,孩子是沒法醒過來的。
江鶴昌應該已經請過不少名醫了,那些名醫對此都束手無策,看來,也應該是對這種毒沒有辦法。
這倒讓鄒浩宇稍微對自己的醫術有了一點自信,不是他配不出解毒的藥,主要是這世上還真沒找到能配出這種毒的人呢。
江鶴昌來已經安排好了酒席想要先給鄒浩宇接風,但這個時候誰也沒心思去吃吃喝喝,鄒浩宇他們在海島上雖然吃喝無憂,但回到人間,總還是想要吃點好東西的,于是隨口對付了一點,眾人休息了一會兒,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那老太太抱著孫子孫女睡著了。
櫻田晴子很輕易就讓這老太太陷入了深度睡眠,把孩子抱了出來。
江鶴昌想在旁邊觀看,鄒浩宇還沒話,關仁陽一把拉著他出去了。
不管鄒浩宇將施展什么事,那都是關家的資源,怎么能讓別人看到!
周世佳也想出去,鄒浩宇讓她留下了。
除了神眼,自己的事,如果連周世佳都不能知道,那還怎么得了。
房間內,兩個孩子平躺在地上,鄒浩宇神眼再次開啟,觀察了一會兒,伸出一根手指點在男孩子的額頭上,一股內力,先向那股黑氣一樣的毒展開了試探。
這一試探,鄒浩宇有點吃驚。
這絕非是一般的毒,當內力剛剛碰觸到的時候,竟飛快沿著內力過去的道理向他沖了過來,氣勢洶洶的,似乎要連鄒浩宇這個解毒的人一起干掉一樣。
再加了一股內力,毒被阻擋住了,但還是在緩慢地滲透著內力,而且,竟然有把內力污染的趨勢。
鄒浩宇不敢再貿然動手了,櫻田晴子就在他身邊,隨時準備度過內力幫助,見鄒浩宇撤手,奇道:“怎么了?”
把這種毒性一,櫻田晴子也皺眉不已。
她也從未見過這么有侵略性的毒,這哪里還是毒,這完已經成精了。
周世佳提議道:“不如把孩原先一直佩戴的玉佩拿過來研究一下看看吧!
這個提議很好。
很快的,用玻璃包裹起來著的玉佩被送了過來,這是兩塊看上去并不怎么名貴的玉佛,色澤極其鮮亮,倒不是真么假玉,是真正的好玉,但這玉明顯是經過處理的,正常的玉,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鮮艷的顏色?
江鶴昌也大意了,他認識的珠寶商人應該不少,按像這種太鮮麗的玉,只要稍微懂點的人都會覺著怪異,可他居然沒有請教過人,任著那不識字的老太太買回來就給孩子戴上了。
周世佳道:“這兩塊玉算不上好,但是是真的,只不過,這很詭異,正常的玉,絕對不可能有這么鮮艷,這一定是做過手腳了的。”
鄒浩宇點點頭,仔細打量著這兩尊玉佛,可在玉佛中,他根沒有發現跟兩個孩子體內的毒有一點相像的黑色的氣息。
難道,這兩尊玉佛已經被人處理過了,為的就是不讓人從上面發現蛛絲馬跡?
也不對,這兩尊玉佛,顏色太鮮艷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里面的分子結果很混亂。
鄒浩宇再次啟動神眼,這一次,鄒浩宇找到原因了。
原來,兩塊玉佛中,含有大量的不知是什么東西的雜質,經過長年累月的積累,從外面滲透進去的奇怪的分子,已經快要滲透到玉佛的最里面去了。
忽然,周世佳一拍手叫道:“我知道這是哪里來的玉佛了,這是很早之前的陪葬品,盜墓賊從古墓中盜出來之后賣給貪便宜的人的!”
她指著一尊玉佛:“這明顯是南北朝時期的玉佛,可以肯定,它們原的主人一定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生前可能也就是個家里有點閑錢的地主,不過很奇怪啊,陪葬的玉,一般來不會是佛像之類的啊,難道,玉佛的主人是和尚?”
和尚會配玉?
周世佳立馬又否定了剛才的想法,道:“也不對啊,這玉佛上的孔,很明顯是后來用機器鉆出來的,也就是,玉佛曾經是沒有孔的,也就是,這原不是用來佩戴的,那么,它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
她不知不覺就把職業習慣代入進去了,這讓鄒浩宇和櫻田晴子斗有點啼笑皆非。
但鄒浩宇現在算是弄懂了,這玉佛中的毒,應該就是尸毒了。
所謂尸毒,并不一定是尸體腐爛的過程中形成的毒,還有墓穴中的空氣和細菌所產生的毒,這種毒極其復雜,傳中不是經常有誰誰誰的用了盜墓賊送的什么東西而弄的健康堪憂,甚至生命都出現危機的嗎,其實,就鄒浩宇所知道的情況,一般這都是尸毒在作祟。
如果是尸毒的話,鄒浩宇倒真的有辦法了。
“醋?”周世佳有點不明白。
難不成,要讓兩個孩子靠喝醋把毒逼出來嗎?
不過,她還是按照鄒浩宇的吩咐,去讓外面的人送一瓶醋過來。
這個要求,把江鶴昌也弄的一頭霧水。
這神醫,用藥難道真的就那么古怪嗎,還沒聽人用醋來治病的呢。
在此刻的江家,其實也還聚集著不少的名醫,這些人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沒有一個人會提出用醋來解毒這么看上去很荒謬的事情。
但江鶴昌還真沒阻攔。
神醫之所以是神醫,就因為神醫總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陳醋到了,鄒浩宇手指上蘸了一點,用內力激發起醋里的酸味,逐漸往男孩的腦門上點了過去。
這一次,效果非常不錯,內力到的地方,那股陰沉沉的黑色氣息不但沒有殺過來,反而在猶豫著,仿佛不能決定要不要前進一樣。
鄒浩宇加了一分內力,又灑了幾滴醋上去,黑色的氣息果然有退卻的勢頭了。
看來,路子是對了。
鄒浩宇只記著在醫書中看到過這么一個解除尸毒的辦法,不過,書里的是還要配別的藥材,用藥勁把醋滲入人的經脈血液才行,有了內力,自然也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男孩臉上的青灰色灰敗顏色,正在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飛快消散著。
但鄒浩宇感覺,自己的內力能救下男孩一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有一個女孩,只能靠櫻田晴子的內力支持了。
周世佳驚奇地看著鄒浩宇,她沒想到內力會這么神奇。
櫻田晴子倒能理解,不過,居然用陳醋來解尸毒,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呢。
陳醋不但逼迫著尸毒逐漸退縮,而且還能消化尸毒,這可是一個很不錯的發現呢。
大道至簡,櫻田晴子覺著,今天他自己也開了眼界了,解尸毒,居然還能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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