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程,一切都變得很順利了,姜靈空也沒再往女人堆里扎,因為他已經(jīng)得到了她想要的情報。
顧若辰也露過一次面,不過只是遠遠的和姜靈空對視了一眼,能感覺到顧若辰眼中的羞憤和殺意。
終于,戰(zhàn)艦抵達目的地了。
才剛剛靠近,就看到了不少大戰(zhàn)的痕跡和尸體,這都是最近發(fā)生的,尸體還很新鮮。
顯然,為了爭奪這里的造化資源,沒少發(fā)生斗爭。
北冥天宮的人迅速的組織人手,從戰(zhàn)艦上下來。
“你們幾個,跟我一起行動。”沒想到,這一次偏偏還就是顧若辰帶隊,帶著幾個年輕高手。
“嗯?”姜靈空楞了一下。
旋即,北冥天宮的另一位長老也過來了,正是那名墨綠長跑的老者,這老者很不待見的瞥了一眼姜靈空假扮的苗不忍,然后開口說道:“這次行動,你們這個小隊意義重大,因為你們最有可能帶回來那件至寶。”
聞言,姜靈空頓時心中一動。
“總而言之,我們?nèi)チ硪贿叴蜓谧o,顧長老帶著你們,通過一條捷徑,去接近那件至寶。”綠袍老者說道。
姜靈空已經(jīng)探聽的消息,那件至寶,和北冥天宮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北冥天宮一定知道其他頂尖道統(tǒng)不知道的線索。
果不其然,混在北冥天宮的隊伍中,能更快的接近那件至寶。
“出發(fā)!”顧若辰說道,帶隊行動了,然后有意無意的朝著姜靈空瞥了一眼。
“你留下,悄悄地離開,去找紫仙她們。”姜靈空對小妖仙暗中說道。
“嗯。”
小妖仙點點頭迅速退走。
顧若辰帶隊,迅速的朝著一個地方奔去。
浩土之中,人自己不能御空,所以他們只能徒步前進。
“哼,你倒是挺機靈,沒有讓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跟著。”顧若辰悄悄的傳音過來。
“那是當然,誰曉得你會不會以權(quán)謀私,殺我們滅口,現(xiàn)在雖然我跟在你身邊,但還是要布置點后手的。”姜靈空微微冷笑。
“是你變了,還是你的城府其實很深?”顧若辰有些意外。
“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姜靈空淡淡的回道。
這句話,除了姜靈空自己,恐怕所有人都稀里糊涂的,但是姜靈空說的是實話。
顧若辰手持特殊的儀器在前面帶路,這一小隊人,都是年輕高手,其實除了顧若辰之外,姜靈空算是這里面最強的了。
姜靈空內(nèi)心中已經(jīng)悄悄的開始策劃自己的計劃了,想著如果接近那件至寶,自己怎么從顧若辰手中搶過來。
但是不久之后,姜靈空心中一涼,因為他們遇到了一隊人。
感情這一次,不單單是只有顧若辰一個小隊在行動了,之前北冥天宮也送進來了不止一批人,現(xiàn)在也有一支小隊匯聚在這個地方。
這只小隊,可比姜靈空他們這一邊強大多了,那基本上是中青一代人聚集而成的,帶頭的人,也和顧若辰一樣,是個半只腳踏出封神領域的人,一個大高手。
“顧長老,你就帶了這些人?會不會有點少了。”薛龍問道,他在天宮的地位,不比顧若辰低,但是顧若辰比他年輕了太多太多,未來的成就,注定在薛龍之上。
所以在薛龍眼中,難免會露出一抹嫉妒,但又不敢得罪。
“苗不忍也來了。”
有人朝著姜靈空假扮的苗不忍打招呼,其中有兩個人,神色也不善。每一座道統(tǒng)之中,內(nèi)部也不是特別和睦,每一脈都有競爭。
比如說那兩個中青一代的人,就是和雪海清是一脈的。當然,他們并不知道“苗不忍”打敗了雪海清,所以在他們眼中,苗不忍還是要在他們面前低人一等。
不過姜靈空可不知道這些,自顧自的無視了這些人。
“哼!”兩人都是狠狠地哼了一聲。
“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那件至寶的位置了嗎?”顧若辰問薛龍。
“是的,但是比較麻煩的是,這件至寶周圍的領域,十分強悍,不是輕易接近的。”薛龍說道。
“你也進不去?”顧若辰問道。
薛龍搖搖頭,說道:“不是那個問題,那件至寶,在自主的選擇有緣者,好像骨齡超標的人,都無法踏足那片領域。”
聞言,眾人都明白了,這種至寶能和世界樹比肩,自然靈性驚人,它在選擇有緣者,所以化作了一片領域,骨齡不合格的人,連競爭這件秘寶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就算能進去的人,也不見得好受,看薛龍身邊的那幾個人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們屬于中青一代,骨齡過關,應該已經(jīng)嘗試過了,但是也失敗了,包括看姜靈空假扮的苗不忍是不順眼的那幾位。
顧若辰仿佛明白了,說道:“難怪上面讓我?guī)Я四贻p一代人過來,說不定,那骨齡越小,反倒越是容易契合那件東西的要求。”
“是的。”薛龍點點頭。
顧若辰不經(jīng)意的朝著姜靈空假扮的苗不忍看了一眼,內(nèi)心暗道:“這個家伙……會不會成為選擇?”
如果是在以前,顧若辰絕不會這么想,根本看不上苗不忍。
但是現(xiàn)在,顧若辰覺得這家伙城府很深,隱藏了很多東西,甚至他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未必是全部。
“雪海清呢?她怎么沒來?”這時,其中一個看“苗不忍”不順眼的青年說道:“如果那件至寶只能選擇年輕一代的話,這對雪海清是個重要的機會。”
顧若辰黛眉微蹙,道:“雪海清,被打傷了,這次過不來。”
“什么!”
聞言,和顧海清同屬一脈的兩個青年全都怒目而斥,道:“怎么會這樣?誰打傷她的?”
不用顧若辰回答,和姜靈空同行的人,都看向了他假扮的“苗不忍”,答案呼之欲出。
“不要告訴我是你打傷的雪海清。”那青年眼神冷冽的說道。
“是我啊。”姜靈空道。
“就憑你?你哪一次不是在雪海清面前敗的十分狼狽?你不可能打贏他,除非是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加害雪海清。”那青年呵斥道。
“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姜靈空淡淡地說道。
這話真的沒毛病啊,但是別人卻不會理解姜靈空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兩個青年全都對姜靈空呵斥。
姜靈空自然不會慣著對方,比劃出了一個招牌性的中指,在兩個青年面前晃了晃。他現(xiàn)在不怕拉仇恨,反正拉的也不是自己的仇恨,愛咋咋地。
“找死!”
當場,有一青年暴怒,大踏步的朝著姜靈空所假扮的苗不忍走了過來,一股狂暴的氣息,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道:“別覺得你有什么了不起,只有你上面有人嗎?我說打爆你就能打爆你!”
薛龍和顧若辰將一切看在眼中,薛龍本來要阻止,但看到顧若辰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沒開口。
薛龍和苗不忍不屬于同一脈,顧若辰好歹和苗不忍那一脈親近,既然連顧若辰都沒有拒絕,薛龍還能說什么?
“呵呵,看樣子,不待見苗不忍的人多得是,顧若辰也希望他得到教訓。”薛龍這般冷笑。
“苗不忍,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死’字怎么寫!”雷浩大聲喝道,也就是那個沖向姜靈空的青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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