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閻燼就忽悠兒子趕緊去睡覺,家伙看著自己的爸爸,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媽媽,特別的為難,最終還是很聽話的回來自己的房間。
聽到兒子房間關(guān)門的聲音,閻燼好像終于吃了定心丸一樣,可安心可安心了!
然后,假裝一正經(jīng)的看著自己的媳婦兒,“媳婦兒,上班一天了,累了吧!趕緊洗洗睡吧!”
“”郁糖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情好的不行。
“好!”郁糖應(yīng)了一聲,甜甜的應(yīng)道。
“”閻燼看著她笑魘如花的模樣,控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把她撲倒。
當(dāng)然,忍耐也就忍耐了十幾分鐘,等郁糖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閻燼就沒在客氣,一把把人撲倒在床上。
半個多月,半個多月的時間,閻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之前的六年,他雖然掛念,卻從來不敢想自己還有一天能在擁抱她,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食髓知味,就好像中了毒一樣,無論如何也戒不掉了。
而郁糖,就是他的毒,哪怕有機(jī)會戒掉,他也不愿,心甘情愿被她控制。
“唉”郁糖還想什么來著,只是剛開了口,還沒來的及的正事兒,就被堵住了嘴巴,然后然后氣喘吁吁之際,就聽到了敲門聲。
“媽媽媽媽,你還沒有陪我看書呢!”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讓郁糖化成了漿糊的腦袋終于清醒了幾分,然后就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僵化成了石頭。
“先起來!”郁糖拍了拍埋在自己頸項處的大腦袋,沙啞著聲音道。
“不要!”男人的聲音悶悶的,與她一般,沙啞的厲害。
“媽媽媽媽!媽媽”
“今天不看書,給你放假!明天再看!現(xiàn)在趕緊睡覺。”明天讓你叔叔陪你看到天亮都行!
站在門外的閻煜,聽到爸爸的吼聲,不知道為何,明明大夏天的,雖然開著空調(diào),竟然生生有了一種身處寒冬臘月的感覺。
閻煜抖了抖,可委屈了,現(xiàn)在才八點不到,他睡不著!
而屋子里的郁糖,聽著閻燼的話,再也忍不住歡樂的大笑了起來。
不是冷酷無情的大閻王嗎?人生崩潰的很厲害呀!哈哈哈明明就是一個任性的大狗。
郁糖一把拍開埋在自己頸窩的大狗頭,理了理被扯了一半的睡衣,郁糖就下床了。
“好吧!”閻煜失落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踩著拖鞋慢悠悠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只是,剛走沒多遠(yuǎn),就聽到咔嚓一聲開門的聲音,閻煜連忙轉(zhuǎn)身,就看見自己的爸爸站在門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自己。
“爸爸!”閻煜看著似乎有些不高興的閻燼,心翼翼的喊著。
“嗯!”雖然郁悶,但是閻燼也只能壓著滿身的欲火,老老實實的應(yīng)著兒子的叫聲。
“爸爸,那我就睡覺了,晚安!”閻煜看著爸爸也沒有要什么的意思,兩個人相互看了大約半分鐘,最終,還是閻煜敗在了老姜身上,率先開口道。
“不是要看書?”看著兒子失落的模樣,閻燼到底舍不得,哪怕現(xiàn)在欲火焚身,也只能忍著了。
抬腳走了過去,閻燼啞著聲音道。
“爸爸要陪我看書?”愣了一下,閻煜突然反應(yīng)過來閻燼這么的意思,原有些黯然失落的眸子瞬間發(fā)亮,就好像暗夜里的星辰。
閻燼看著閻煜情緒的轉(zhuǎn)變,原有一些不情愿,在這個時候也消失的一干二凈,也突然明白了郁糖這樣做的用意。
與其兒子想要媽媽,不如,兒子更想要他這個爸爸來陪,因為現(xiàn)在媽媽常伴在他的左右,而爸爸,卻很少有機(jī)會見到。
爸爸的力量很強(qiáng)大,沒有一個孩子會不渴望爸爸陪在自己的身邊,哪怕只是一天之中的某一段時間都行。
而郁糖,似乎比他更了解兒子的想法,明明他們相處也不過一個來月。
想到這里,閻燼不由得生出一些愧疚,他以為自己只是欠了郁糖一個人,卻不知道自己還欠了兒子,從兒子存在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很少陪伴在他們的身邊,哪怕兒子出生以后,他也是逃避居多。
快步的走到兒子身邊,閻燼一把把閻煜給抱了起來。
“爸爸!”身子騰空,閻煜穩(wěn)穩(wěn)的落在閻燼的懷里,一瞬間,閻煜心里的失落被喜悅?cè)〈χ职值牟弊樱愳蠚g樂的喊著。
“走,爸爸陪你去看書!”閻燼微笑著道,原旺盛的欲火,也在這一刻,悄然散去。
“好!”
趴在爸爸的肩上,閻煜歡喜的應(yīng)答著。
郁糖站在門口,看到他們父子相處融洽的模樣,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這樣多好?
當(dāng)然,這天的晚上,郁糖還是沒能夠逃過一劫,餓了大半個月的閻燼,好不容易看到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哪里有不吃的道理?只不過早一點吃和晚一點吃的差別罷了。
跟兒子一起看了書,哄兒子睡覺,看兒子睡熟了,閻燼這才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一直折騰的三更半夜,想著郁糖明天還得上班,閻燼這才意猶未盡的放實在累的不行的郁糖睡覺。
第二天,自然是閻燼送她們母子去上班上學(xué)。
在公司的門口,正好遇到了剛剛到的譚思穎,
郁糖對著閻燼揮了揮手,就跟譚思穎一起進(jìn)了公司大樓。
“哎喲,這大熱天的,怎么穿的高領(lǐng)?”直到進(jìn)了公司大門之后,譚思穎才開口戲謔的道。
“”郁糖看著她這個模樣,想到脖子上種滿草莓的模樣,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原倒是想用遮瑕膏遮一下,但是數(shù)量太多,她怕自己的遮瑕膏不夠用,與其浪費,還不如穿著高領(lǐng)的,反正,辦公室里面有空調(diào),也不會把她給熱死。
郁糖一身酒紅色高領(lǐng)短袖的修身超薄款毛衣,一條黑色闊腿褲,豐胸,細(xì)腰,大長腿,再加上一張美麗妖嬈的臉,看的人,嗯,女人眼紅,男人眼熱。“思思,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下班了,直接就不見人了!”
郁糖想著,幸好閻燼回來了,還把閻煜也給接來了,否則,被周曼妮那么一耽擱,她不遲才怪。
“切,大美女的事兒多了!”譚思穎道,“我爸正給我安排相親呢,如果不是我拼死反抗,我爸一天能給我安排五場!”
當(dāng)然,老爸安不安排,跟她去不去沒多大關(guān)系,而昨天晚上,她之所以去,只是因為知道郁糖用不著自己送!就跟今天她沒有從郁糖家樓下經(jīng)過的原因一樣。
“相親?你竟然淪落到相親的地步了?”郁糖并不知道譚思穎心里的想法,只是被相親兩個字給驚到了,“追你的人都可以繞云景城一圈了,你竟然還去相親?”
“請注意我的措辭,是我老爸安排的,又不是我自己想去的!”譚思穎嘟著嘴道,她還不能結(jié)婚啊,因為還沒有徹底的放下,雖然明知道毫無希望,也從來沒有半點奢望,可就是沒辦法服自己接受另外一個人,嗯,不都了嗎,時間是治愈的良藥,譚思穎想,總有一天,她會將那個人徹底忘記,總有一天,她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幸福。
至于老爸的安排,譚思穎想,有空了就去,沒空了就不去,就當(dāng)是去跟朋友吃個飯,沒多大壓力。
“好吧!”郁糖道,“遍地撒,總能抓到一條大魚的!叔叔這個做法對!”
“呸!”譚思穎翻了個白眼,“當(dāng)初是誰男人都是不靠譜的?現(xiàn)在輪到我就有大魚了?”
“嘻嘻嘻”郁糖想到當(dāng)初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心虛的笑了笑,“當(dāng)時想法太偏執(zhí),我不該因為一個男人,就把天下的男人都給否決了,就跟有好女人和壞女人之分,男人也分好壞的,就看我們的運氣,會遇到好的還是壞的了!”
有錯就認(rèn),郁糖承認(rèn)自己之前的觀點不對,她不該因為自己的遭遇,就否決所有的男人,這是世上,還是有從一而終的男人的。雖然,三心二意的男人可能更多。
“喲喲喲這才多長的時間,就改變觀點了?我們當(dāng)初勸了你多久?偏偏你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怎么都不信!”
是了,當(dāng)初郁糖的借種計劃,她和肖瀟以及凌智三個人都是不同意的,然而,無論他們怎么,郁糖都是鐵了心,什么只要兒子不要男人,最終,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切。
“嘻嘻嘻實踐出真知嘛!”郁糖笑瞇瞇的著,如果不是遇見了閻燼,郁糖想,她之前的那種想法肯定還是不會變的。
那么好看,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還對她那么好,讓郁糖不得不改變想法。
“呸,這才多長的時間,真知就出來了?你怎么不知道,你家大閻王以后也會跟別的男人一樣,在外面花天酒地呢!”譚思穎著,不過完之后,譚思穎就有些后悔了,她明明知道郁糖就怕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她竟然還這樣,不是故意讓郁糖不安的嗎?
“不會!”卻不想,郁糖不僅沒有不安,反而很堅定的道,“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咱們這是軍婚,受法律保護(hù)的!無論誰,破壞軍婚,都是犯法的!”
如果,之前軍婚這兩個字對郁糖來是一種桎梏,而現(xiàn)在,對她來,則變成了一種保障。
雖然,明明知道一段婚姻能不能走到頭,還是看人心,可是,她還是覺得軍婚這兩個字,能夠讓她更加安心一點。
“對!”譚思穎連忙開口道,“你家大閻王一定是不一樣的,你一定會幸福的!”事實上,沒有人比他們更懂,閻燼對郁糖的感情是有多么的深。
如果如果的話,如果郁糖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又能夠?qū)τ籼呛玫脑挘T思穎毫不懷疑,閻燼會把郁糖拱手相讓,這樣的感情,譚思穎不想承認(rèn),如果是她的話,一定不想讓。
“對,我們都會幸福的!”郁糖著,一臉堅定。
兩個人著,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辦公區(qū),一路走來,兩個大美人笑咪咪的話,更是吸引了一眾目光,有癡迷的,有羨慕的,也有忌妒的,也有恨的!
“啊啊啊我就想找這樣的女朋友!”
“我就想變成這樣的女人!”
“我的胸明明比她們大!”
“得意個什么勁兒啊,是來上班的又不是來選美的,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別人還以為我們這里是夜總會呢!”
“你看看你身上的透視裝,人家比你簡單多了好不好?”
“要你管!”
以上這是男女搭配的銷售部。
“看見沒看見沒?今天又是另外一個男人送她來上班的!”
“呵呵呵!周經(jīng)理又有反擊的理由了!”
“就是,也不知道總經(jīng)理是怎么想的,怎么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到底是怎么看得上眼的!”
以上是跟郁糖同一個部門的美人們,一個個冷笑,就等著看戲呢!
然而,讓她們失望的是,周美人今天,同樣看到了那一幕,卻不僅沒有發(fā)作,反而笑容滿滿,就好像買彩票中大獎了一樣。
“怎怎么回事啊?”
“周經(jīng)理這是終于被氣瘋了?”
“我看差不多了!”
“唉,也真夠倒霉的,郁糖這樣了,總經(jīng)理還念念不忘,也難怪周美人心里難過了!”
對于其他人的議論紛紛,郁糖是半點都沒放在心里,只要沒沖到她面前,指著她臉罵,她實在懶得和他們計較。
再了,防民之口勝于防川,想就唄,她們除了浪費點口水之外也不會得到些什么,而她,更不會因此而失去些什么。
至于周曼妮的想法,郁糖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兒子了,對她追求沈億嘉沒什么威脅了,與其繼續(xù)針對她讓沈億嘉心生不快,還不如善待她,送她一個人情,不定,沈億嘉還會覺得她做的不錯,增加沈億嘉對她的好感度,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至于閻燼,難得休息兩天,也沒有閑著,他的下屬已經(jīng)把代雪的資料都給他發(fā)了過來,所以,送了郁糖回到家的閻燼,就開始研究代雪的這份資料。
“老大,這個女人心性不弱!”這是那六個人一致的看法,這年頭,對別人狠的女人不少,但是,同樣舍得對自己下狠手的女人卻不多見,偏偏,代雪就是這少見中的人之一。
原來,離開了沈氏集團(tuán)的代雪,直接去找被打殘了的黃總。
醫(yī)生已經(jīng)過了,這個黃總那方面也是再無恢復(fù)的可能,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黃總不變成世人眼中的笑話才怪。
所以,代雪送上門來,把自己的理由一,黃總只是想了片刻就答應(yīng)了。
“你跟你媳婦兒離婚,我跟你結(jié)婚,保證讓你的秘密永遠(yuǎn)是秘密!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你不行!”
黃總是有自己的媳婦的,只不過,這個媳婦兒是個家庭主婦,長的不錯,性格溫柔,放在家里正好,只是,黃總自己也不敢保證,如果當(dāng)他媳婦兒得之自己不行了,還愿不愿意繼續(xù)做他的媳婦兒,那時候再鬧開。他的臉面也就沒了!
所以,代雪這個設(shè)想,黃總竟然沒有理由反駁。
“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同意?我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你也是劊子手之一!”黃總黑著一張臉,看著代雪道。
“黃總知道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代雪一點都不心虛,“你不僅沒得到人還被打成重傷,而我,不僅沒有得到經(jīng)理的位置,還被害的在那里混不下去!我不甘心,黃總,你甘心嗎?”
“你想要什么?”黃總問著,他怎么會甘心?
“我想要錢,我想要錢,我想要郁糖悔不當(dāng)初!”
這就是代雪要的,而黃總也給了,他不敢和莊嚴(yán)正面對上,卻不介意讓代雪去,反正,實在不想,就把代雪推出去。
他原以為代雪會為自己出一口氣?卻不想,她最終鎩羽而歸。
經(jīng)歷了這一切,已經(jīng)心理扭曲的黃總?cè)绾文芙邮埽恐荒苊刻熳冎ㄗ诱勰ゴ?br />
“都是她咎由自取罷了!”閻燼合上資料,冷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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