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糖聽到閻夫人的話自然是高興不已,她喜歡一家人親親愛愛聚在一起,否則,當(dāng)初年紀(jì)的她,也不會為了郁霽雅還埋沒了自己的智商。
只是事實(shí)證明,有血緣關(guān)系的并不一定就能夠成為相親相愛的家人,還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也不一定不是一家人。
郁糖喜歡她們,無論是公公婆婆,還是爺爺奶奶,在她的眼中,都是她好人,是她真心愛護(hù)的人,因?yàn)樗麄儯匦陆o了她一個家,圓滿的,充滿溫暖的家。
“糖糖,面好了!”郁糖又和閻夫人了一會兒話,就聽到閻老太太的喊聲,郁糖連忙應(yīng)了一聲,和閻夫人了一聲之后,這才快步的向廚房跑去。
“也不知道你朋友喜歡吃什么樣的口味!”閻老太太看著郁糖道,“我就看著食材做的!”
“啊!好豐盛!”郁糖看到面的時(shí)候驚訝的道,隨后聽到老太太的這個話,連忙開口道。“奶奶,她就是個吃貨,對美味來者不拒!不挑食的!謝謝奶奶!”
“謝什么!”閻老太太瞪了孫媳婦一眼,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趕緊去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郁糖微笑著應(yīng)著,這才端著面條出了廚房。
郁糖到了客房的時(shí)候,譚思穎已經(jīng)吃過了澡,穿著睡衣倚在了床上,看著郁糖端著面進(jìn)來,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瞬間發(fā)亮。
“啊啊啊……我來不餓的呀,但是看著這個面條,肚子竟然咕咕的叫了起來!”譚思穎看著面條,上面有荷包蛋,有火腿,還有肉醬,只是看著,都覺得食欲旺盛。
“就你?有不餓的時(shí)候嗎?”郁糖著,把面遞到了她的面前,“快些吃吧,時(shí)間長了就糊了,不好吃了!”
“唔!”譚思穎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咱們接了過去,就往嘴里塞了滿滿一大口,感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糖糖,你真幸福!有你真幸福!”
“那是!”郁糖得意的道,“不過,這面條可不是我做的,是奶奶做的!”
“真的嗎?沒想到竟然有人的廚藝跟你一樣好!”譚思穎感嘆。“待會我要下去好好感謝一下奶奶!”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去吃!吃完了好好睡一覺!”郁糖道,心中也不得不感嘆譚思穎的粗神經(jīng),都這種時(shí)候了,還能這么歡脫。
不過,對于黎憂,郁糖想到那個長相俊美的男人,雖然話跳脫,一副浪蕩子弟的模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郁糖卻覺得那個人對思思的感情不像是作假的!
是啊,如果他真的在國外有一個那么好的女朋友,又何必千里迢迢的回來招惹思思呢?就像那個外國妞的,不論是家世,學(xué)歷還是身材都比思思好,如果真的是權(quán)衡利弊之下,那個外國妞更有優(yōu)勢,不是嗎?
可是,愛情來就不是權(quán)衡利弊的結(jié)果,那個外國妞那么好,黎憂還是回國了,還是找到了那么不好的思思,這明,思思在他的心中是不一樣的,哪怕別人再好,也無法取代。
所以,郁糖看了一眼因?yàn)橐煌朊鏃l就歡樂的忘了所有憂愁的譚思穎,心中竟然對那個黎憂生出了一絲同情,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有多用心才能夠把她綁在身邊?
當(dāng)然,她郁糖到底是這個沒心沒肺的人的朋友,無論如何,自然是站在譚思穎這邊的,所以,譚思穎要怎么做她自然都是支持的,至于黎憂,郁糖勾了勾嘴角,就讓他再辛苦一些吧,嗯,如果真的像她所想的那樣,他是在乎思思的,總會找過來的。
而如果事實(shí)上,黎憂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這個思思的朋友,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唔……糖糖,你這個樣子好奇怪,你在想什么呢?”吃面吃得正歡的譚思穎,一抬頭就看到了郁糖高深莫測的模樣,不由得開口問道。
“吃你的面吧!我先下去看看,你吃完了就睡,在這里不用拘謹(jǐn),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郁糖道。
“哦!”譚思穎應(yīng)了一聲,嘴巴卻嘟了起來,什么吃了就睡呀,的她跟豬一樣。
當(dāng)然,她并沒有反駁就是了,填飽了肚子之后,她就倒在床上,很快也就睡著了。
期間,郁糖上來把空碗拿了下去,還不忘幫她把被子蓋好,雖然是盛夏,但是屋里開了空調(diào),二十度的恒溫,不蓋被子還是有些冷的!
就像郁糖的,中午也就是隨意的吃了吃,重頭戲還是在晚上。
譚思穎也在下午三點(diǎn)鐘的時(shí)候醒了,還是郁糖找的衣服給她換上,就活潑爽利的性子,倒是很快就融入了集體中。
而郁糖,則去了廚房幫忙,到底是自家男人的生日,自然要用些心思的,尤其是蛋糕沒做成的情況下。
于是,凌睿和閻老太太都成了副手,幫忙準(zhǔn)備食材,主廚已經(jīng)換成郁糖。
閻燼從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后來去當(dāng)兵,哪怕后來一家人在云景城團(tuán)聚,因?yàn)楹陀籼窍嘁姴幌嘧R的原因,心情總歸談不上好,過生日的次數(shù)寥寥可數(shù),如今,雖然算不上盛大,但是這么大張旗鼓的為他過生日,閻燼竟然生出了一些不自在的心思。
尤其是一切都準(zhǔn)備好,所有人都圍在餐桌旁,要他這個壽星對著蛋糕許愿吹蠟燭的時(shí)候,一向凌厲的大閻王,那叫一個尷尬。
“許什么愿?蛋糕要是能夠?qū)崿F(xiàn)人的愿望還有努力的人嗎?”閻燼力持鎮(zhèn)定,一張臉緊繃著道。
“不行不行,一定要許愿!”別人的話不管用,但是郁糖的話,閻燼卻沒有辦法反駁。
郁糖看著閻燼,滿臉笑容,一雙眼睛,更是盛滿了星光。
原覺得許愿什么的實(shí)在是太幼稚了的閻燼,看著這樣帶著笑意閃閃發(fā)亮的眼睛,突然就像被蠱惑了一樣。
合起雙手,閻燼第一次,在心中許了愿望,“國強(qiáng),家和,白首不相離!”
他是軍人,最是向往國家安定,國富民強(qiáng),他也是閻家的一分子,他希望家里和和樂樂,家人永遠(yuǎn)安康,他更希望能有自己最愛的人相伴相知,恩愛兩不疑,白首不相離。
“好了好了,吹蠟燭吹蠟燭!一口氣部吹滅!”郁糖站在邊上,很是興奮的喊著。
“呼!”
不止閻燼,其他的人也跟著一起吹,蠟燭盡數(shù)滅了,這才開了燈,大家莫不是一臉歡喜。
之后就是暢快的吃喝玩樂,郁糖沒什么酒量,卻因?yàn)榕魅说纳矸荩坏貌慌e杯。
只是,還沒送到嘴邊,手中的酒杯就被閻燼給拿了下來。
“糖糖不能喝酒!我代替她喝!”閻燼拿著酒杯,看著自己的家人朋友,難得笑得開懷,認(rèn)真的道。
郁糖一愣,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能喝酒了!直到譚思穎湊到她的面前,一臉促狹的模樣。
“沒想到,他連你的日子都這么清楚!”
郁糖終于豁然開朗,昨天第一天,有些不舒服,之后就沒多大感覺了,到把這個給忘了。
她忘了,他卻記得清楚,來因?yàn)樯⒆幽莻時(shí)候沒養(yǎng)好就傷了根,他哪里會讓她繼續(xù)胡來?
想通了這一點(diǎn),郁糖不由得笑了出來,原就極盛的容顏,因?yàn)檫@樣甜蜜的笑容更顯得勾魂奪魄,有人不經(jīng)意的瞧著,都要控制不住的呼吸一致。
這個晚上,閻燼喝了不少酒,郁糖倒是沒有管他,他就是自控力極強(qiáng)的人,平日里斷然不會這么放縱,今天難得一場相聚,郁糖自然不會擾人興致。
不過,剛看到喝的醉醺醺的他回房的時(shí)候,還是有些心疼的。
這個晚上,除了老爺子和老太太,以及赫連洆和徐薇離開了,其他的人都留了下來。
簡臨春和莊嚴(yán)就不用了,哪怕莊嚴(yán)在帝京有房產(chǎn),但是到底好些天沒住了,又喝多了酒,哪里想來回折騰?
至于赫連安,嗯,雖然他的房子距離這里也就半個多時(shí)的車程,但是難得莊嚴(yán)和簡臨春過來,他自是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走吧,譚思穎那就更不用了,她來就是投奔郁糖來著。
好在,重山夠大,別住了十幾口人,就是再來十幾口人也是住得下的。
解酒茶什么的郁糖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所以,閻燼一回來,郁糖就喂他喝了!無論如何,第二天早上,他不會那么難受。
不僅給閻燼喝了,郁糖還給其他的人都送去了一份,好在有蝴蝶和譚思穎幫忙,倒也很快就送完了。
“媳婦兒!媳婦兒!”
郁糖很少見閻燼喝醉的模樣,這剛回來,就被他拽到了床上,摟進(jìn)了懷里。
聽著他的聲音,聞著他身上的酒香,郁糖不由得慶幸,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到底還在他的身邊。
第二天,閻燼還是難得睡晚了!哪怕喝了解酒茶,頭還是疼的厲害。
“以后你還是不要喝酒了!”郁糖一邊幫他按摩著腦袋,一邊聲的道。
“嗯!”閻燼點(diǎn)頭,媳婦兒的話,他還是很樂意聽的!
“對了,你昨天晚上許了什么愿?”郁糖問著,你也知道這個人于是把愿望寄托在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上,更愿意把愿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想要什么,就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什么,可是他昨天竟然那么認(rèn)真,真讓她有些意外的。
“不是不能出來的嗎?出來就不靈驗(yàn)了!”閻燼閉著眼睛道,她的手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地按著,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竟然消散了許多。
“噗,你還真信這個!”郁糖聽了,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
“信!關(guān)于你的,哪怕毫無根據(jù),我都信!”閻燼著,的低沉的聲音,卻不掩其中的認(rèn)真。
“……”郁糖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心里面又酸又甜,六年的分離,受傷的似乎不只有她一個人,對這個人,同樣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吧。
“繼續(xù)!”閻燼道,“你捏著我舒服!”
“哦!”郁糖聽了他的話,回神,連忙繼續(xù)按了起來。
這邊,夫妻兩人著話,樓下,譚思穎正和閻夫人相談甚歡。
至于其他的男人們,倒是沒幾個起床的。
一直到十點(diǎn)鐘,才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起床。
閻夫人的手藝雖然不咋滴,但是勝在有心,起來的喝了一碗綠豆粥,就等著中午午餐了!
這邊氣氛正好,卻不知遠(yuǎn)在云景城的黎憂,差點(diǎn)沒急瘋了!
昨天一覺醒來就沒了譚思穎,黎憂也只以為是她害羞,畢竟,他自己也害羞,就想著等她冷靜一下再去找她,哪里想到,人就這么消失不見了,是了,消失不見了!
這一天一夜,黎憂差點(diǎn)把云景城翻過來找,可是,始終沒有找到譚思穎的蹤跡,差點(diǎn)沒把黎憂急瘋了。
這個時(shí)候,譚思穎口中的外國妞就出現(xiàn)了。
“Dennis!那個女人根就不適合你!她對你連最基的信任都沒有!這明他并不愛你,我來了,她連爭取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就把你給放棄了!Dennis,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嗎?只有我才是真的愛你,我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穿著修身低胸的紅色連衣裙,胸前的高聳呼之欲出,一頭金發(fā)的外國妞站在黎憂的面前,苦口婆心的道。
黎憂卻看都不看她,無論是那張精致的臉,還是前凸后翹妖嬈的身材,根就不入他的眼。
“abb!你不用再浪費(fèi)時(shí)間了,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不,如果因?yàn)槟愣堑梦遗诵闹胁豢欤覀冞B簡單的朋友都做不成!”
丟下這一句話之后,黎憂就快步走了出去,現(xiàn)在的他都快要急瘋了,根就沒有時(shí)間跟眼前這個人糾纏不清。
“Dennis!”abb看著黎憂這個態(tài)度,想到他剛剛的話,不由得臉色大變,眼看著黎憂這么決絕的離開自己,abb哪里能讓他就這么走了?喊了一聲就撲了上去。
然而,黎憂哪里還有當(dāng)初他表現(xiàn)的那般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abb的接觸。
“該的話我已經(jīng)盡了,你不要再浪費(fèi)時(shí)間了!”
“為什么?那個女人根就不如我!無論哪一點(diǎn)都不如!你到底喜歡她什么?”奮力一撲,竟然沒撲到,差點(diǎn)重心不穩(wěn)的跌倒,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腳步,abb脹紅了一張臉看著黎憂憤怒的道,“她根就不愛你,她親口的,根就不稀罕你,讓我想拿走就拿走!這樣的女人,你真的確定要為之付出一生嗎?跟我不好嗎?你明明知道,我是家中獨(dú)女,你娶了我之后,會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根就不需要你在外面辛苦的拼搏!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喋喋不休的abb,終于察覺到了黎憂的異樣,看著他一臉陰鷙的盯著自己,原覺得憤怒不甘的abb突然就變的恐慌起來。
“你不要這樣看我!”abb看著黎憂聲的道,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這個長相英俊的東方男人,她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他比他展現(xiàn)出來的更加出色,這也是她會戀戀不忘的原因!她的丈夫,就應(yīng)該是這樣不凡的人!
“你……你見過她了?”三兩步走了回來,走到abb的面前,瞇了一雙好看的眸子,語氣危險(xiǎn)的問道。
“我……我就是要看一下!看一下你喜歡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樣!我……我沒有怎么她!”abb似乎被黎憂的這個模樣嚇到了,退后了兩步,看著黎憂,心翼翼的道。
“給我清楚一點(diǎn)!到底都對她了些什么?”黎憂又走近一步,距離abb只有半步之遙,臉色陰沉,語氣森冷的道,“一字不漏的給我清楚!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Dennis!”abb的華語得很好,不像別的外國人華語的時(shí)候發(fā)音別別扭扭的,然而,到底不如母語來的順暢自如,金貴又大氣。
然而,似乎還沒有真正的認(rèn)識到黎憂的厲害之處,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近在咫尺,abb哪里還會浪費(fèi)精力去有別的女人?
喊了一聲黎憂的英文名,就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
只是這一次,黎憂不是像上次直接避開那么簡單,而是直接伸手一把擒住abb的手腕,向前一拽之后又猛的向后一推,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
撲通一聲,abb倒在了地上,穿著的修身的裙子被這么一摔直接卷到了大腿根,露出了粉色的內(nèi)褲,自然,她此時(shí)只顧著疼痛,根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diǎn)。
好在這邊的行人不多,才沒有更丟臉。
黎憂她的面前蹲了下來,眉頭微微的皺著,嗯,俊美的長相還是很有優(yōu)勢的,哪怕是皺著眉頭的模樣,也是好看的不行。
“Dennis?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們是朋友,是同學(xué)!你怎么可以這樣傷害我?”abb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顧不得疼痛,先把自己的裙子弄下去,這才看著黎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abb,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否則,我只能讓你客死異鄉(xiāng)了!”黎憂看著abb,并沒有因?yàn)樗龕勰阶约壕托能洠@一生,可以放棄很多東西,但是唯獨(dú)愛一個女人,非他莫屬,誰都不能破壞。
同學(xué)?朋友?當(dāng)她試圖拆散自己和那個女人的時(shí)候,這樣的身份,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再也沒有資格擁有了。
“我給你三秒的時(shí)間考慮,清楚,還是繼續(xù)胡攪蠻纏!”黎憂看著她,神色平靜,就好像剛剛那句我只能讓你客死異鄉(xiāng)的話不是他的一樣。然而,這樣的平靜,并沒有讓abb從恐懼中走出來,客死異鄉(xiāng)?這樣的話,他怎么敢?他……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嗎?如果自己爭得客死異鄉(xiāng),他以為,自己的家人真的會放過他嗎?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池中之物,可是,卻不知道,他竟然敢這樣大膽?
他難道不知道,她家的錢可以把他砸死嗎?
她的身份,幾乎比公主還珍貴嗎?
“三……二……”
沒有拖延,三秒鐘,就是三秒鐘,一秒鐘都不浪費(fèi),而這個在自己面前蹲下的人,隨著這短短的幾秒鐘也變得來平靜。
不知為何,這樣的平靜,并沒有讓她心寬,反而讓她更加的恐懼。
“我什么都沒!”閉上眼睛,想要把那平靜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移開,abb大聲的喊道,“我只是了一些事實(shí)!”
“什么是事實(shí)?”黎憂問道,耐心來差,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jiān)持多久,如果堅(jiān)持不下去,黎憂的目光落在abb的脖子上。嗯,如果這樣直接把她掐死,會很麻煩吧!
“跳舞!喝酒,共度浪漫之夜!我的都是事實(shí)!”到最后,abb有些失控的喊道。
“呵!”聽到這幾個字兒,黎憂只是冷冷一笑,終究站起身來,漠然的道,“最后一次以朋友的身份與你話,馬上給我滾!別讓我在華夏見到你!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丟下這一句話之后,黎憂便轉(zhuǎn)身直直的離去,拿出自己的手機(jī),不知道給誰撥了電話,只冷冷的吩咐,“人應(yīng)該不在云景城了,馬上給我擴(kuò)大范圍尋找!飛機(jī)場,車站,昨天和今天的監(jiān)控部調(diào)出來!一定把她給我找出來!”
完之后,也不等對方回答,便直直的離開了。
至于abb,坐在地上,就好像被抽了靈魂的娃娃一樣,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再也不見。
“姐!”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shí)間,終于有一個外國男人疾步走了過來,看著她呆呆傻傻坐在地上的模樣,連忙跑了過去,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abb愣了一下,終于看清楚了來人,此時(shí),心中承受的恐懼以及屈辱頓時(shí)就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抬手,毫不留情的甩了保鏢一巴掌。
“你是干什么吃的?到現(xiàn)在才來?”abb惡狠狠的道,“如果指望你保護(hù)我的安,我不知道要死多少次!現(xiàn)在,馬上送我回去!”
“……是!”保鏢的眼中閃過一抹怨恨,然而,到底情勢比人強(qiáng),終歸還是忍了下來。
abb卻沒有察覺到保鏢的一樣,丟下這句話之后,就率先走了過去。
此刻的她,又恨又怨,她漂洋過海追隨他的腳步,卻不想,他竟然給她如此屈辱,這件事情,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abb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她是真正的天之驕女,所有人對待他都是心翼翼的姿態(tài),哪怕自己國家中的那些貴人,因?yàn)橄胍玫剿齻兗易宓膿碜o(hù),哪一個不低聲下氣?偏偏這個男人,如此輕賤他的真心,今日的恥辱,來日,她一定會討回來的,當(dāng)然,還有那個懵懂無知的女人,她也不會輕易的放過!
譚思穎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敗退了,竟然還有人把她給記恨上了。
此時(shí)的她,早就忘了感情被玩弄的事情,當(dāng)然,是不是真的忘了別人也沒有辦法認(rèn)證,至少表面上,沒有人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剛剛失戀的女人,整天笑的比誰都大聲。
“阿姨,你真的?要給我介紹男朋友?”譚思穎和閻夫人相談甚歡,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譚思穎這直接爽朗的性子很得閻夫人的歡喜,尤其在得知之前幾年都是這個丫頭在照顧自己兒媳婦的時(shí)候,閻夫人對譚思穎就更喜歡了。
心里想著,郁糖沒多少朋友,要是讓這個朋友嫁到帝京來,郁糖也好有個伴,沒事一起出去逛個街什么的再好不過了,這才提出了要給她介紹男朋友的事兒。
“當(dāng)然是真的!”閻夫人瞧著她,微笑著道,“你先告訴阿姨,你想找個什么樣的!阿姨先幫你物色物色!”
“好!”譚思穎連忙點(diǎn)頭,“正好我最近剛剛和男朋友分手,阿姨你幫我挑挑!我也不求大富大貴,只有一個要求,干凈,沒有跟別人同床共枕……”到這里的時(shí)候,譚思穎就想到了自己,她都跟別人同床共枕了,再要求對方干干凈凈似乎有些不合理,于是,連忙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這一條還是算了!換一個換一個!”
閻夫人看著她這個模樣,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心里面倒是理解她的想法,沒有哪個女人愿意看見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
譚思穎不知道閻夫人的想法,只認(rèn)真的想了想開口道,“長得吧,不用太美,過得去就行!”譚思穎覺得,長得好看的男人不是誰都能hld得住的,起碼她就hld不住,要不,那個男人怎么還有機(jī)會跟別的女人同床共枕共話風(fēng)月?
“也不用很有錢!”譚思穎道,這人吧,如果不是特別相愛,而是應(yīng)該選擇門當(dāng)戶對的,這樣,不會有誰看不起誰,家庭矛盾還少!
“至于身心!”譚思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臉認(rèn)真的道,“以前屬于誰不打緊,主要是結(jié)婚之后,心屬不屬于我也無所謂,起碼身要屬于我!”
“行了行了,你還來真的!”郁糖在一旁聽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才看著閻夫人道,“媽,你別聽她胡,她自己現(xiàn)在身心獨(dú)不**還不知道呢!”
“什么叫我身心獨(dú)不**啊,我的身心不**難道還依附誰不曾!”譚思穎翻著白眼道。
“難道不在黎憂身上嗎?”郁糖輕笑著道。
“呸!”聽到那個名字,譚思穎的臉色就變了,一臉的嫌棄,“那種油嘴滑舌,滿口謊言的男人,我又不是傻,怎么會把身心放在他這種人身上!”
“是嗎?這話聽著怎么就那么不可信的呢?”郁糖看著她道。
“呸!那明你傻!”
兩個人笑笑,吵吵鬧鬧,閻夫人在一旁瞧著,
倒是滿心歡喜,果然,有個朋友在身邊就是不一樣。
不像她,年輕的時(shí)候一直圍繞著閻梟轉(zhuǎn),而且有一個男人太得女人歡心,自己成了他的妻子,幾乎成了女人的公敵,哪里還有女人愿意做她的朋友?
于是,她做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在閻梟的身后,空暇的時(shí)間就是呆在家里。和朋友一起喝下午茶,和閨蜜一起逛街,這樣的事情她幾乎都沒有感受過。
“媽,這有多大的事!以后咱們一起逛街!我做你閨蜜!”郁糖聽到閻夫人的話連忙湊了過去,挽著閻夫人的手臂,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道。
“還有我還有我!”譚思穎也連忙湊了過來,在閻夫人另外一邊坐了下來,很是爽朗的道,“咱們現(xiàn)在就去逛街吧!閑著也是閑著!”
“走走走!我們一起去!”郁糖道,她是把這個婆婆當(dāng)成親媽一樣的,她我知道自己的親媽在哪兒,想來也是不愛她的,否則,從到大,起碼到十八歲之前,她一定知道自己就在郁家,可是也從來沒有看過她。
而閻夫人對自己,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雖然一開始也有一些矛盾,可是,相熟之后,郁糖就知道,閻夫人對自己從來沒有惡意,有的,滿滿的都是關(guān)愛。
她是閻燼的親媽,那就是她的親媽,她會跟閻燼一起好好孝順?biāo)摹?br />
看著她們風(fēng)就是雨的,閻夫人有些哭笑不得,最終,還是莫可奈何的跟著一起去逛街了。
蝴蝶開車送她們?nèi)サ纳虉觯瑏恚谲嚿系鹊模m然同是女人,但是,因?yàn)樵缭绲倪M(jìn)入了軍營,一直跟一群大男人混,蝴蝶對逛街什么的還真不感什么興趣。
可是,郁糖和譚思穎哪里能讓她一直坐在車上,尤其外面這么熱,不由分的,就把她給一起拉上出去了。
蝴蝶以為自己真不喜歡逛街,然而,很快,她的想法就改變了,美美的衣服,美美的化妝品,美美的鞋子,雖然平日里不見得能穿,倒是,女人對這些東西還真沒什么抵抗力。當(dāng)四個女人回歸的時(shí)候,每個人都是大包包有一大堆。
“哎喲哎喲,這是誰?”
回到重山的時(shí)候,其他的人還好,換下一身軍裝,穿了一身白色收腰連衣裙,腰帶和短袖都是淺綠色,看起來少了一些剛硬,多了幾分柔美,與以前的她差別太多,最最主要的是臉上還被上了妝,與以前的素面朝天相比,更是天差地別。
所以,一回來,其他的人直接就被忽略了,倒是蝴蝶,直接被死神那幾個給圍了起來。
“哎喲,大嫂,這美女哪里來的呀?快給我介紹介紹!有沒有女朋友啊!”李明東蹭蹭蹭的又從人群中退了回來,跑到郁糖的面前,一臉諂媚的道。
其他的幾個人,嗯,除了比較孤僻的孤狼之外,都圍在了蝴蝶的身邊,問東問西。
蝴蝶是又得意又生氣,得意的自然是這些平日里盡嫌棄她的人,現(xiàn)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生氣的是,她以前真有這么差嗎?
郁糖但笑不語,閻夫人自然也不跟這些年輕人鬧騰,唯獨(dú)譚思穎,看著他們幾個這個模樣,直接笑彎了腰。
“等等,看著好眼熟!”
“眼熟?你看見哪個美女你不眼熟?”
“美女貴姓啊!”
“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頓飯嗎?”
“死開!”一句話,讓所有圍著她的男人瞬間退后兩步。
“臥槽!”
“蝴蝶?”
“你是姬滿月?”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冒充蝴蝶?”
“哼!”姬滿月,嗯,也就是蝴蝶,冷哼一聲,然后便抬頭挺胸,踩著高跟鞋,甚是高傲的從他們面前走過。
然而,到底是不知道隔了多少年才穿一次高跟鞋,美麗沒多長時(shí)間,就在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崴了一下腳,不可控制的向前方撲了過去。
“唉唉唉……”
眾人齊齊撲了過去,準(zhǔn)備搶救,然而到底距離太遠(yuǎn),只聽撲通一聲,姬滿月同志就直接以五體投地的姿態(tài)撲倒在地上。
一時(shí)間,畫面好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所有人都定格了動作。
三秒鐘之后,就傳來一陣轟天大笑。
“哈哈哈……”
撲在地上的姬滿月,在此時(shí),恨不能死去,實(shí)在是……太丟人了,她就一輩子趴在這里不起來了行不行?
嗚嗚嗚……早知道剛剛她就不哼了!
郁糖和譚思穎兩個人反應(yīng)最快,尤其是譚思穎,一開始還笑的歡天喜地,卻在姬滿月跌倒的時(shí)候,迅速的收斂了笑容,跟郁糖一起快速的跑了過去,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的!誰穿高跟鞋的時(shí)候沒崴過幾次腳?”郁糖扶著姬滿月,語氣溫和的道。
“就是就是!”譚思穎也跟著附和,尤其是看到姬滿月那快要沒臉見人的模樣,更是著急的想法子勸慰,“我剛開始穿高跟鞋那會兒,可是在商場里,美滋滋的走幾步就摔了!比你這嚴(yán)重多了!一點(diǎn)都沒事兒的,再了,學(xué)什么都有個過程,就跟你打槍似的,不定第一次還脫靶呢是不是?”
“謝謝!”來尷尬不已的蝴蝶,聽她們這么一,雖然依舊有些不自在,但是到底心寬,在這里摔倒跟在商場里確實(shí)有些不同,畢竟,這里都是自己人,反正早就知道她原是什么模樣! 在二樓的閻夫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露出滿意的笑容,無論是對自己的兒媳婦,還是對兒媳婦的朋友,都很滿意,發(fā)的打定了主意要把兒媳婦的朋友留在帝京。
第二天,郁糖和閻燼以及其他的人都去上班了,莊嚴(yán)和簡臨春則去了赫連安的家里,于是,重山就剩下了閻夫人和譚思穎,閻夫人就把自己的想法跟譚思穎了。
“留在帝京啊!”譚思穎聽到閻夫人的想法之后,一時(shí)之間也沒辦法做決定,畢竟,她的爸爸媽媽還在云景城,她可以離開出來散散心,卻不能真的丟下他們不管。
“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閻夫人見狀,不由得開口問道。
譚思穎就把自己的顧慮了一下,留在哪里其實(shí)她根就無所謂,但是,終究不敢太任性,爸爸媽媽就她一個閨女。
“你這樣也對!”閻夫人道,“那就在這邊多過幾日,就當(dāng)多陪陪我這個老太婆!”
“阿姨,你也太謙虛了!你這樣的那你叫老太婆?咱倆一起出去,人家肯定咱們是姐妹!”譚思穎笑瞇瞇的道。
兩個人相談甚歡,譚思穎是想讓她留在帝京她不愿意,那另外一邊卻是想留在帝京卻沒有辦法,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龔玥溪。
短短幾天的時(shí)間,三百多萬的高利貸已經(jīng)翻了幾番,龔爸爸和龔媽媽眼見龔玥溪真的拿不出錢來,只能忍痛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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