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就是這樣!如果這個男人對她,不行,為了生猴子,為了我的情人,你必須喝!郁糖一定想也不想就把藥碗扣他頭上,可是,每一次,他不按套路出牌,讓她胡攪蠻纏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老老實實的端起藥碗,一口氣,長得黑乎乎的看起來就很惡心的東西灌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呼呼呼……”喝完了藥,郁糖把藥碗放在桌子,然后就跟夏天的狗一樣,張著嘴巴,用力的吐著氣,似乎這樣,就能夠讓她的嘴巴不那么苦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嘴巴里面突然被塞了一個東西,郁糖一直沒回過神來,幾秒鐘之后,麻木的舌頭終于有了知覺,甜膩的味道就在嘴巴里蔓延了開來!
郁糖的雙眼瞬間發亮,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閻燼,也沒有了半點怨氣,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雙眼都瞇成了一條縫!
閻燼看著她這個模樣,忍不住在心中感嘆,他的傻姑娘啊,多容易滿足啊,一顆糖,就可以讓她這么歡喜!
“你……你哪來糖的?”郁糖睜大了一雙眼睛,兩只手抱著閻燼的手臂,很是歡喜的問道。
“我讓安子買來的!”閻燼看著,語氣輕輕的道。
“……啊,原來是這樣!”郁糖愣了一下,突然就想到赫連安之前剛來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模樣,原來提著的那一大包的袋子里都是糖嗎?
郁糖恍然大悟,又覺得很是無語,不過是買了一些糖,又不是什么其他的禁品,用得著跟做賊一樣嗎?還害的蝴蝶和李明東大打出手。
然后,他還拿著板凳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實在是太壞了!
郁糖完忘了,看得津津有味的人可不止是赫連安一個人!
不過,打也打過了,買也買了,郁糖可不準備翻舊賬,是了,喜歡翻舊賬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極蠢的!郁糖自然不會做那等蠢事!
而是看著閻燼,笑瞇了眼睛道,“我還要吃一顆!”
完,就張大了嘴,就跟嗷嗷待哺的幼鳥一樣。
果然,閻燼聽了她的話之后,在自己的口袋里面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塊水果糖來,修長的手指翻飛,一顆晶瑩剔透的糖就只要進了她的嘴里!
甜蜜的滋味兒讓郁糖滿足的舒了一口氣,突然便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身上裝了幾顆?都給我好不好?”郁糖想到這件事兒,連忙睜開眼睛,看著閻燼,雙眼發亮的道。
“不好!”
郁糖以為自己的要求是拿九穩會得到閻燼的認可,卻不想,那一個男人,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自己,郁糖沒有心理準備,頓時就傻眼了,呆呆的看著閻燼,甚至覺得有點不認識他了!
這個還是那個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有求必應的男人嗎?不過是要幾顆糖,他竟然拒絕了!
真的拒絕了?郁糖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閻燼,似乎在觀察他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一樣,然而,對方一臉嚴肅,半點開玩笑的模樣都沒有!
郁糖最后一點懷疑也消失了,這人果真拒絕了自己!
“為什么?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呀?幾顆糖里都舍不得,咱們以后還怎么過日子啊!”
“糖吃多了會牙疼!”閻燼看著她,并沒有對她假哭的姿態蒙騙,很是干脆利落的道。
“……”郁糖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有點懵逼,呆愣了三秒鐘之后,直接就笑噴了!
閻燼看著這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女人,不由得微微皺了眉頭,嗯,不會是氣糊涂了吧?
“真的不能吃多!你看,煜從來不吃糖!”閻燼皺著眉頭,看著郁糖,一臉嚴肅的解釋著,就怕郁糖會鉆牛角尖。
“好了好了,我不要就是了!”郁糖伸手,把他緊皺的眉頭撫平,這才開口道,“不吃就不吃唄,我又不是孩子,吃不到就會哭!”
“……”閻燼仔仔細細的盯著她瞧,確定她沒有生氣,這才點了點頭。
閻燼讓郁糖先去客廳,自己去收拾藥碗。
郁糖不讓,她還沒忘記他的肩膀還有槍傷呢,可是,閻燼根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藥碗舉高,郁糖是怎么都夠不到的!
最終,郁糖只能妥協了!
到底,郁糖還是怕的,洗個碗后或許沒什么,可是,要是因為跟她搶而讓傷口裂開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郁糖去了客廳的時候,就發現,看電視的看電視,打牌的打牌,看書的看書。
郁糖走了過去,在看書赫連安身邊坐了下來,推了推,見他抬頭看著自己,郁糖這才開口道,“買個糖就買個糖唄,那么多躲躲閃閃的做什么?”完可以直接把錢給她的嘛!
“……”
赫連安聽到郁糖的話,不由得一愣,隨后便想了起來,連忙摸著腦袋傻笑了起來。
郁糖看著他的模樣,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然后,又湊了過去,不死心的問道,“來聽聽,你到底是咋想的?”
“嘿嘿嘿……我咋想都不重要,你應該去問問我老大這怎么想的!”
赫連安一臉神秘的道。
“切!”郁糖一臉的不信,“按著你的意思,還是你老大讓你偷偷摸摸的了?”
“那個哪叫偷偷摸摸啊!”赫連安根就不承認自己是什么偷偷摸摸,那個叫戰略轉移。
“我老大了,買的糖都得交給他!”
郁糖聽到這句話,也就沒有懷疑了,赫連安對閻燼,那是迷之崇拜,閻燼的話,對赫連安來,就跟圣旨沒什么兩樣!
難道……那個人就是怕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才這樣叮囑赫連安的?
郁糖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想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哭該笑!
就在郁糖沉思的時候,赫連安突然湊了過來,一臉神秘的道,“我覺得吧,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老大不想讓我斷了他獻殷勤的機會!”
郁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一愣,獻什么殷勤?
“你是不是傻?”赫連安看著她,有些嫌棄,“你想想啊,我把糖給你了,你喝了藥之后,自己就可以巴拉巴拉吃糖了,可是,給老大之后,老大就可以給你喂食了!哎呦喂,好甜蜜喲!”
到最后,赫連安他放下手中的書,捂著自己的臉,搞怪的道。
“……”郁糖來也沒覺得有什么,可是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忽然就臉紅了!
閻燼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臉頰暈紅的模樣,閻燼疑惑的挑了挑眉,還沒來得及話呢,就見他的女人站了起來,紅著臉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撲進了他的懷里,當然,沒有忘了避開他肩膀的傷。
“……”閻燼把疑惑的視線投向赫連安,希望他能夠跟自己解釋一下。
然而,赫連安只是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傻笑,什么話都沒。
“怎么了?”見對著赫連安問不出什么來,閻燼只好低著頭,看著埋在自己懷里的郁糖柔聲的問道。
“沒啥,就是忘了和你,閻燼,我好愛你哦!”郁糖緊緊的摟著閻燼的腰身,很認真很認真的道。
閻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就笑了開來,一瞬間,客廳里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一個個呆呆的看著他們的老大笑的跟個大傻子一樣,除了赫連安,其他的人,都不知緣由,讓他們非常擔心,自家的老大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不會把腦袋刺激壞吧?
“就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不,不止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跟你在一起!”心意的埋在閻燼懷里的郁糖,還沒有察覺到這個變化呢,依舊不羞不躁的大聲表白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老大笑的跟吃了蜂蜜似的,原來,是大嫂在表白呀!
唔,生生被塞了一嘴狗糧,哎,也不知道這狗糧好不好消化,半夜不會胃脹吧?
“嗯!都聽你的!”閻燼著,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就跟夏日的太陽一樣。
“哎,好想盡快就結婚!”郁糖著,只是,突然想到了蘇芩和蘇甜,原滾燙的心忽然就涼了下來,倒不是為了她們這兩個人,而是為了這事兒!“這下,我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從生活到大的家不是她的,爸爸媽媽也不是她的,如果結婚,她都不知道該挽著誰的手臂走過那長長的紅毯。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郁糖的變化既然沒有逃過閻燼的感知,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其他人給搶了先。
“大嫂,咱們都是你娘家人!”一二三四五六七,郁糖的聽力很好,都是熟悉的人,所以,郁糖能夠輕而易舉的分辨出都是誰的聲音,幾乎是瞬間,郁糖的眼眶就紅了!
只是這一次,是感動的!
“大嫂,你要不嫌棄,就認我媽為干媽!”赫連安道,不過,剛完,郁糖還沒來得及應對呢,赫連安自己就否決了這個想法,“還是算了吧,我媽那人,是個大麻煩,她眼中,除了我哥之外,其他的都是壞孩子,還是不要她了,不過大嫂你放心,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來幫你找!肯定找一個好人!”
赫連安覺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都不想面對那個親媽,又怎么能讓他大嫂去面對?那不是害了人家嗎!所以,這個想法是好的,人選還是得斟酌一下!
郁糖聽了赫連安的話,無論是悲傷還是感動的心情瞬間被沖散了,一時之間,只剩下哭笑不得!
從閻燼的懷里退了出來,看著他們,笑容燦爛,語氣真誠的道,“謝謝你們!”
閻燼再一次把她摟進懷里,嘴角微微勾著,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
晚上,赫連安就留在了這里沒有回去,畢竟,回去了也只是他一個人,留在這里人多,還熱鬧一些。
至于赫連家,赫連安已經好些年沒有回去了!如今,自然也不會突然就要回去。
郁糖不知道他和家人之間有什么嫌隙,不了解,她就不敢勸,家家有難念的經,一切還得由赫連安自己做主。
郁糖和閻燼一起回到臥室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改變的不只是樓下,他們的臥室也是煥然一新,怪不得,閻燼現在樂意回來了。
嗯,她甚至還能聞見淡淡的消毒水味兒呢!
這人,是有多厭惡蘇甜啊,才會做到這種程度?會不會顯得有點氣啊?
不過,郁糖笑瞇了眼睛,不知道出來好不好,可是,她真的很喜歡他這方面的心眼兒啊!哈哈哈……
“傻笑什么呢?”閻燼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這才開口問道。
“沒啥沒啥!”郁糖回神連忙道。“那個我先去洗澡!”
“我先去!”閻燼道。
“我沖一下就出來!”
“別啊,凌睿可是交代過了,你的傷口萬萬不能碰到水!”郁糖把閻燼拽回來,認認真真的道。
“難道你讓我大夏天的不洗澡?”閻燼看著她,挑眉問道,“我之前還打掃了衛生!”
“……”郁糖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傻眼了!想了想之后,還是堅定立場:“反正凌睿了,傷口不能碰到水!”
“反正我也了,我忍受不了一身汗臭味兒!”閻燼也,語氣同樣堅定。
“哪有臭!一點都不臭!”郁糖著,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沒錯,還特意湊到閻燼的面前用力的嗅了嗅,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沒錯。
“不臭也要洗!”閻燼道。
“……要不這樣吧,我幫你洗?我心一些,這樣,就不會碰到你傷口了怎么樣?”郁糖想了一下,也覺得不洗澡不舒服,這才歪著頭提議道。
“好!”閻燼笑了開來,很是歡喜的應道。
“……”郁糖很是狐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兒?
事實證明,她的感覺還是很準確的!因為,她是被扛著從洗浴室里出來的!
身的力氣都像被抽光了一樣!一張嘴兒更是又紅又腫!別兩條腿了,一直在打顫。
“趕緊滾下樓重新包扎!”滾在被窩里,郁糖瞪著站在床邊笑得一臉滿足的閻燼,啞著聲音道。
“是!你先睡,我馬上就來!”閻燼完,這才樂呵呵的轉身離開,身上只穿著一條睡褲,在肩膀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液染紅了!
“你把睡衣帶上!”眼看著他光著上半身就要出門,郁糖不由得咬牙切齒的喊道。
“哦!”這會兒子,閻燼可聽話,可聽話了!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把睡衣披在身上這才走了出去。
閻燼重新包好了傷口回來的時候,郁糖已經睡著了。
因為顧忌她的傷,所以,特意跟他換了位置,閻燼在她的順便躺了下來,完好的左手把她擁進自己的懷里,這才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除了警衛,所有人都出門了!
來,郁糖是一萬個不同意閻燼出門的,畢竟,他的傷昨天晚上又裂開來了!
然而,拗不過閻燼責任心重,無奈,郁糖只能程陪伴在閻燼的身邊,上車開門,下車扶著,就跟李子扶著老佛爺一樣,她是糖子扶著閻大爺!
到了利劍總部,郁糖也不去自己的辦公室了,直接扶著閻燼,跟著她一起去了閻燼的辦公室。
“幫我倒杯茶!”
“空調溫度太低了,調高兩度!”
“幫我把文件翻一下!”
“……”
來任勞任怨的郁糖,聽著那人來理直氣壯的使喚,不由得歪著腦袋,這情況怎么有點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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