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揚和銀星魂樹滿川三人下到酒樓,那對主仆的身影正好消失在一個轉(zhuǎn)角處。
三人一邊輕談一邊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少主,為什么要跟隨那對主仆?”
銀星魂看著前方也在不慌不忙走著的主仆兩人,不解地問龍揚。
“我對那個女子身上的先天死氣很感興趣,跟隨她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龍揚道。
“咦,有人跟蹤那對主仆。”
銀星魂正欲什么,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傳音給龍揚和樹滿川。
兩人也感知到了。
“不死族。”
龍揚還感知到了兩股熟悉的氣息。
“是不死冥狐和千手鬼藤。”
樹滿川道。
“看來他們也是沖著那先天死氣而來。”
龍揚道。
話間,前方來正在走著的那對主仆突然消失了。
“不死冥狐的迷幻之境。”
龍揚開啟混沌龍眼,一下子就看到那對主仆正陷入不死冥狐的神通幻境之中,然后帶著銀星魂和樹滿川的身影也憑空消失。
迷幻之境中,不死冥狐和千手鬼藤正跟那對主仆面對面站著。
“交給你從上古遺跡得到的那塊血魂石。”
不死冥狐對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道。
“放肆,你們知不知道我家姐是誰?”
“竟敢在神荒城攔截我家姐的去路,是不想活。”
那名老嫗手中的龍頭杖在地上重重一震,怒道。
“我看不想活的是你這個老不死。”
千手鬼藤手一伸,化成數(shù)條鬼藤激射向那名老嫗。
頓時,迷幻之境中鬼氣沖天,一片鬼哭狼嚎。
那名老嫗掄起龍頭杖狂怒一斬,金色劍光撕裂鬼氣,斬向鬼藤,逼得千手鬼藤趕緊縮回了鬼藤。
“老不死的還有兩下子。”
千手鬼藤雙手在身前結(jié)了個鬼印,虛空和地面紛紛暴射出一根根鬼藤,每一根鬼藤都長著不一樣的鬼臉,吐著鬼氣,噴著鬼火殺向那名老嫗。
那名老嫗也把手中的龍頭杖舞出滿天劍雨,與千手鬼藤斗得難解難分。
“妞,快把血魂石交出來,不然大爺可要辣手摧花。”
另一邊,不死冥狐邪笑地走向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調(diào)戲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也是見慣風(fēng)浪的人,鎮(zhèn)定自若地道。
“只要你把血魂石交給我,我就告訴你我們是什么人,只要你愿意,加入我們,以我們族長的通天手段一定能幫你化解身上的毒風(fēng)。”
不死冥狐一邊話,一邊施展誘惑之術(shù)。
“收起你的雕蟲技,我是不會把血魂石交給你們。”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身后浮現(xiàn)金色劍輪,煌煌劍氣逼人眼,輕易就化解了不死冥狐的誘惑之術(shù)。
“青云大劍術(shù)。”
不死冥狐臉色一變,不由得停止腳步,不敢再輕易靠近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
“呵呵,你身中毒風(fēng),就算你修為再高,也無法一直保持著青云大劍術(shù)的威力。”
“妞,大爺再好心提醒你一句,乖乖地把血魂石交出來,不然你身陷我的迷幻之境,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休想走到家。”
不死冥狐察覺到對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看來施展青龍大劍術(shù)給她帶來極大的傷害,不禁又笑了。
“在我倒下之前,要殺你還是綽綽有余。”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也是一個絕烈女子,身上殺氣大盛,明顯想跟不死冥狐同歸于盡。
“姐,不要。”
那名老嫗也感覺到自家主人的決然,想前來阻止,奈何被千手鬼藤纏住無法脫身,大為著急。
不死冥狐也想不到對方年紀(jì)輕輕竟能把生死看得如此淡然,瞳孔情不自禁的收縮,內(nèi)心做著掙扎。
“哼,下次再見就是血洗你們濮陽家族的時候。”
最終,不死冥孤拋下一句狠話,跟千手鬼藤離去。
迷幻之境消失,主仆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在一片荒山之中。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撤除青云大劍術(shù),身子忍不住一陣顫抖,接著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帷帽和胸前的衣服。
“姐。”
那名老嫗趕緊跑過來,掏出一顆神丹喂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服下。
“你們出來吧。”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身上的氣息這才逐漸穩(wěn)定下來,然后沖著某處虛空道。
那名老嫗一驚,趕緊持著龍頭杖守護(hù)著自家主人。
“不愧是青云宗的真?zhèn)鞯茏樱硎苤貍材馨l(fā)現(xiàn)我們的存在。”
龍揚和銀星魂樹滿川三人從虛空中走出來。
“你們也是為了血魂石而來?”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淡然道,絲毫沒有緊張之感。
“不是,我只是對你身中的毒風(fēng)感興趣。”
“要是你能告訴我你在什么地方中了毒風(fēng),我就幫你化解身上的毒風(fēng)。”
龍揚不禁對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刮目相看,道。
“哼,就連我們老祖和青云宗的宗主都無法化解我家姐身上的毒風(fēng),就憑你一個五級玄神也敢在此大言不慚。”
那名老嫗根不相信龍揚的話,護(hù)主心切的她就要跟龍揚三人拼命。
“姥姥,不用動怒,他們沒有惡意。”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叫住了老嫗。
那名老嫗盡管沒有動手,不過仍然警惕地盯著龍揚三人。
“你能化解我身上的毒風(fēng),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這毒風(fēng)的來歷?”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問龍揚。
“它叫十地冥風(fēng),是由先天冥氣幻化而成,擁有時光倒流的神通法則。”
“武者只要被它沾上一點,修為低的瞬間會被抹殺,修為高的也會修為銳減,人一天天變老,生機(jī)一天天流逝,最后化為虛無。”
龍揚道。
“十地冥風(fēng)。”
四人都是第一次聽世間有這種風(fēng),又是驚奇又是心悸。
“我叫濮陽燕,這是從照顧我的姥姥。”
“我如此變得蒼老丑陋,不便示人,萬請原諒。”
那名頭戴帷帽的女子道。
“我叫林有風(fēng),這是銀星魂和樹老。”
龍揚早已猜到她的來歷,因此聽到她的名字后并沒有任何驚訝。
“你就是祖龍傳承者,太陽之子林有風(fēng)?”
主仆兩人皆是一驚,不住地打量著龍揚。
龍揚點頭。
“化解我身上的毒風(fēng)一定要花費不少時間,請到我家。”
濮陽燕道。
“去你家沒關(guān)系,不過我先聲明一下,我化解你身上的十地冥風(fēng)是想知道它所在之地,不是因為想娶你,而且我已有未婚妻。”
龍揚道。
“你知道你這番話會多傷別人的心嗎?”
濮陽燕道。
“我知道,你不想引起誤會。”
“有機(jī)會,我想認(rèn)識你未婚妻,能讓林少帝如此癡情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子。”
濮陽燕見龍揚想解釋什么,又道。
“你很像我一個好朋友。”
龍揚感覺跟濮陽燕相處毫無拘束感,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夜千念。
“看來你紅顏知己不少。”
濮陽燕道。
龍揚笑笑,也沒否認(rèn)。
“姥姥,我們暫時不上青云宗,先回家。”
濮陽燕對那名老嫗道。
五人邊談邊向濮陽家族走去。
濮陽家族是五陽城最大的勢力,背靠青云宗,其他勢力都不敢輕易招惹。
此時的濮陽家族比任何時候都熱鬧,偌大的門前道場擠滿了人,都是前來自薦或者薦舉別人可以醫(yī)治濮陽燕的武者。
“林少帝,不好意思,只能讓你走后門。”
濮陽燕看著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門,充滿歉意地對龍揚道。
“無妨。”
龍揚不在意地道。
然后五人拐入了一條巷子,走到郊外從后門進(jìn)了濮陽家族。
“姐,你回來就好,老祖和族長正要派人去追你回來。”
“不少古族的少主和族長都來了我們家,他們都很有信心能化解你身上的毒風(fēng)。”
“你趕緊去會客大殿見他們。”
五人剛走到濮陽燕居住的宮殿,大管家就跑了過來道。
“你去跟老祖和我爹,我的朋友有辦法化解我身上的毒風(fēng),讓他們請客人都回去。”
濮陽燕道。
“胡鬧。”
她話音剛落,一道怒斥傳來,接著一名五陽武袍,雙手負(fù)背,氣勢威嚴(yán)的中年玄尊大步走了前來。
“爹。”
濮陽燕叫了一聲。
來人正是濮陽家族現(xiàn)任族長,濮陽燕的父親,濮陽辰。
“走,跟爹到會客大殿去,老祖和眾多貴客正等著你。“
濮陽辰?jīng)]有正眼看龍揚三人,跟濮陽燕了一句話后又轉(zhuǎn)身離去。
“無妨,我也想見識一下神荒城的眾天才。”
龍揚見濮陽燕看著自己,就知她想什么,道。
濮陽燕點頭,在前面帶路。
龍揚三人跟著濮陽燕主仆來到會客大殿,只覺大殿兩邊已經(jīng)坐滿了人,個個氣勢不凡,尤其是端坐高處的那名須發(fā)皆白老者,更是帝威浩蕩,令人敬畏。
這名玄帝正是濮陽家族的老祖,五陽丹帝。
“燕燕,你來啦。”
五陽丹帝見到濮陽燕走進(jìn)來,來威嚴(yán)的臉上頓時綻放出慈祥笑容,可見他對濮陽燕的溺愛。
其他人的目光則落跟隨濮陽燕走進(jìn)來的龍揚三人身上,神情各異,竊竊私語。
五陽丹帝也看到了龍揚三人,目光如炬地盯著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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