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嫂……”
被除了姐姐之外的人這樣,楚天挺不好意思的。
“孩子臉紅什么,這里又沒有別人,趕快吃了。”柳月華假裝生氣道:“難道是嫌棄柳嫂的筷子臟啊?”
“天,柳姐對你這么好,你趕緊吃了。”楚香怡也道,今天要不是柳月華,天根醒不過來。
再了,這桌肉菜,不少都是她掏錢買的,她對天,一點兒不比自己這個姐姐差啊。
“沒有沒有。”楚天趕緊一口吃了下去。
“這還差不多,怎么樣,好吃嗎?”柳月華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問道。
“好吃。”
“算你會話。”
柳月華又挑了一塊魚肉,把里面的刺挑出來,遞到他嘴邊,道:“這魚可是你柳嫂做的,你要是不好吃,以后就沒得吃了。”
楚香怡在一邊聽著,心里面有些酸酸的,或許是柳月華搶了她的活,只能兀自吃著白米飯。
“香怡妹妹,虎子他們是要兩個月前,天把人打傷的醫藥費嗎?”柳月華問道。
楚天默然,一股愧疚感涌上心頭。
他原在縣城里面上高三,卻因為看到班里面的張子豪欺負人,看不下去出手,幫助了那名同學,結果反而被反咬一口,被學校以違法亂紀的名頭開除了。
額外還賠了一筆醫藥費,那錢是虎子墊上的,原以為他是一片好心,其實確實包藏禍心。
“嗯。”
楚香怡點點頭,道:“當初好等地里面的苞米賣出去還的,誰知道……”
“傻妹妹,他分明是沖著你來的。哎,你們怎么這么傻,缺錢當時怎么不跟我呢?”柳月華責怪道。
“不,不用了。”楚香怡拒絕道,柳月華一個人生活,哪有那么多錢,再了,被幫了這么多,她不好意思在求助了。
“怎么不用。”
“天,香怡妹妹。”柳月華認真道:“我明天就取三千塊給你們,要是那虎子還敢來,就把錢給他,我看他還敢糾纏。”
“不用,月華姐,我們自己想辦法就行了。”楚香怡急道。
“你想辦法,你想什么辦法?”
楚香怡愣住了,確實,她能有什么辦法。
“柳嫂,我姐的對,這件事,我們自己想辦法就行了。”楚天忽然道。
兩女一愣。
柳月華奇怪的看著他,道:“那好,你倒是給柳嫂,你有什么辦法?”
“這……”
楚天心道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神卷天經》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要不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不會相信。
“柳嫂,反正我們肯定有辦法。”
柳月華怔了怔,隨后氣的笑道:“好,天,你是不是以為你柳嫂跟那虎子一樣,借錢給你,是看上你家什么東西啊?”
“不,不是的,柳嫂,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啊,月華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柳月華放下筷子,似乎非要等楚天出個一二三來。
“哎,柳嫂,這個辦法,這個辦法,我以后告訴你,行嗎?”楚天懇求道。
柳月華看了他好大一會兒,才點頭道:“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子能有什么辦法。”
吃完了飯,柳月華回家,來楚天還打算送的,硬是被前者拒絕了,的話很霸氣,我就不信晚上那個男人敢打老娘的主意,老娘弄不死他!
“天,你有什么辦法啊?”
楚香怡收拾碗筷問道。
“姐,等幾天你就知道了。”楚天笑道。
“你這孩子,還賣起關子了。”楚香怡白了他一眼道,心里面卻高興極了,只要自己的這個弟弟沒事,什么都好。
等到楚香怡帶上了房門,楚天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三千元,湊足三千元,對于幾個時之前的他而言,難比登天,現在,卻不是不可能。
地里面幾畝地的苞米還有二十幾天就要熟了,要是把它們都賣出去,肯定是夠了,關鍵問題,就是時間。
然而在《神卷天經》之中,不僅有大量的修真知識,還有各種各樣的農業知識,其中就有一種叫做“催熟符”的符箓,用了它之后,就可以催熟農作物,使它快速成長,而且人吃了之后,沒有副作用。
就它了!
楚天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午夜的時候,一道豐滿的身影,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了進來,看著笑容洋溢的楚天,伸出玉手摸了摸他的臉,自言自語道:“天不知道夢到什么了,笑的這么開心。”
……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早早的醒來,匆匆吃完了早飯。
“姐,我去賣部一趟。”
“嗯,你去吧。”楚香怡點點頭,問道:“有錢嗎?姐給你一點。”
“有的,有的。”
楚天趕緊搖頭,轉身往賣部跑去。
他長這么大,一直靠著姐姐在家里面做的一點針線活養活,但是現在,他要改變這種命運!
“楚天!”
“楚天!你沒事啦!”
看到楚天活蹦亂跳的,村民們震驚道。
“嗯,沒事了,是柳嫂救得我。”楚天笑著答道。
“哎呀呀,柳月華可是一個神醫啊?”
“是啊,但這也是老楚家上輩子積德,最可恨的,還是虎子那幾個臭子。”
“可不是嗎?這幾個人,無法無天。”
其實大伙兒也就敢在背后,真要是到了眼前,是絕不敢的。
楚天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跑到了雜貨店,買了十幾張黃紙,還有朱砂,這些都是制作符箓的材料。
賣部老板見到楚天來,還特意的多送了幾張。
到了家里,楚香怡看到這些東西,滿肚子的疑惑,問道:“天啊,你買這些做什么啊?”
“姐,我就是沒事做,買的玩一玩。”楚天笑道。
“哦,那你玩吧,姐不打擾你了。”
對于楚天,楚香怡一直都是這么放縱,這也跟她的性格相關,既柔弱又堅強。
楚天嘿嘿一笑,帶著東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這不是他對姐姐不放心,而是里面了,制作符箓的時候,最害怕打擾。
楚天照著要求,先把黃表紙整齊的在桌子上鋪開,然后倒了一杯水,放入了朱砂抹勻了,拿起毛筆沾了一下,在動筆之前,念下了咒語。
聽起來只是畫一張符,好像很簡單,但是不知不覺的沉浸進去,等到“催熟符”成功之后,將近用了兩個時。
不僅如此,連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沒想到這么累。”
楚天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到平靜躺在桌子上的一張符箓,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無論多苦多累,成功了,那就是值得的。
但是就這么一張,卻幾乎耗盡了他體內大部分力氣,這也是他平時吃的不好,營養跟不上的緣故,要是還想要畫一張,那恐怕不可能了。
楚天放下了毛筆,拿起了符箓,準備去后山自家的苞米地試一下。
“哎,天,你去哪兒啊?”
“怎么臉色這么不好看?”楚香怡在后面喊著。
“沒事,姐,我馬上回來!”
楚天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跑到了自家地里,掏出了符箓,往空中一扔,念了咒語,“臨!”
整個符箓突然燃燒起來,片刻間什么都沒了。
楚天先是一驚,隨后迫不及待的觀看玉米的變化,奈何什么都沒有。
“我太心急了吧?”
楚天停下動作,自嘲的一笑,剛剛用下去,哪有那么快出效果。
等到明天再來看看吧?
不過,剛才符箓能夠燃燒,明肯定會有用的。
“天,你去哪兒了啊?怎么身上都濕透了?”楚香怡一直在門口守著,看到楚天回來,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沒去哪兒,就是去后山苞米地看看。”楚天笑道。
“你去苞米地干什么?”楚香怡一愣隨即想通了,笑道:“哪有那么快熟啊,還有二十幾天呢。”
楚天一笑,暗道姐,這可不一定啊?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早早的起來,洗了一把臉,到了后山一看,整個人呆住了。
昨天的苞米棍子,足足長大了四分之一,這四分之一的變化,足以用肉眼看出來。
不僅如此,連苞米旁邊的雜草,都長高了不少,從鞋跟高長高到了腳踝的位置。
楚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拔起了雜草。
他是想讓苞米快點長,不是讓雜草也快點長。
把草拔干凈之后,楚天快要累倒了,心里面卻樂開了花。
正休息著,一道好聽的聲音從背后傳了過來。
“天,一大早你不吃飯,跑到這里來干什么?不知道要多休息嗎?”
楚香怡走了上來,上身穿著一件短袖,下身則是一件牛仔褲,將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
看到楚天坐在地上喘著氣,又生氣又心疼道:“你這是做什么啊,這些雜草給姐拔掉就行了。”
“姐,沒事,我就是順便看到了,拔掉而已。”
楚天急忙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胸口道:“姐,你看,我身體強壯的很呢。”
暗地里面,他卻在喘著粗氣。
“好了好了,”楚香怡忍住落淚的沖動,道:“趕快回去吧,早飯快要涼了。”
“哎。”楚天乖巧的應了一聲,姐弟二人沿著山路緩緩往家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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