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么的話,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夠……”
“英思!”
苗中興終于動怒了,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怎么跟人話呢?人家楚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就一定要幫我們?”
“別治得好,就是治不好,那我們也得感謝人家。”
苗英思頓時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
的確人家?guī)筒粠停乔榉郑吘垢思矣幸幻X的關(guān)系?
“楚,我兒子不懂事,不知道話,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楚,只要你能夠治得好我的老婆,這間工廠,我一分錢不要,白送給你!”
“別別別。”
楚天趕緊擺手,道:“這樣不行的,不行的。”
“不不不,行的,楚,你醫(yī)治好了我老婆,那就是我一家的恩人,我甚至于可以用性命來交換。”
楚天聽不下去了,趕緊道:“苗大叔,我還沒有治好您老婆呢,現(xiàn)在這些話是不是太早了?”
苗中興一愣,頓時笑了出來,是啊,看看自己,都激動成了什么樣子了?要是到時候自己老婆真的被治好了,那么自己……他不敢接著想下去了,生怕希望大失望大。
“那,,楚,我們現(xiàn)在就去?”苗中興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可以。”
楚天微笑著點點頭。
“行,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劉國彪高興道,他已經(jīng)了,他是很清楚楚天的能耐的,他能救,那一定能救。
他要是沒有救了,那估計是真的沒救了。
四個人立刻動身,一起往醫(yī)院趕過去。
來一段很長的路,在苗家父子急切的心情當中,變得更加長了。
將近四十五分鐘之后,幾人到了一座區(qū)里面,跟劉國彪所居住的區(qū)比較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沒有什么花園,沒有什么健身器材,甚至于空氣一種,還有一股怪味。
苗中興尷尬的笑了笑,在前面帶路,幾人沿著樓梯,一直往上,樓梯間的墻壁上黑乎乎的,還有各種涂鴉,最后在五樓的一座鐵門前停了下來。
“到了,楚,劉老板,家里面有點寒酸,你們看了別介意。”
苗中興聲的道,連苗英思也不自覺的低下了頭,看向了別處。
也許他穿的風光,可是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他家里面是怎么樣一個情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對壓價那么的敏感了。
“沒關(guān)系,苗大叔,趕緊讓我們進去吧?”楚天催促道。
“好。”
苗中興趕緊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大門,只見里果然如他所,很是簡陋。
大廳里面一張桌子,幾天凳子,還有其余的一些雜物,都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楚天大概的看了一眼,更加確定要幫助這倆人的念頭。
“我老婆在臥室里面,麻煩你們在外面等一下,我進去跟她一。”
苗中興沖著楚天跟劉國彪點點頭,然后進了臥室,苗英思也跟了進去,很快,兩人走了出來,示意楚天可以進去了。
楚天進去一看,只見臥室里面,同樣也是簡陋的可怕,一張床,一張柜子,柜子上面擺著的,卻是一臺黑白電視機,還插著天線。
注意到了楚天的目光,苗中興尷尬的解釋道:“我老婆整天躺在床上,我怕她無聊,買了一臺黑白電視機,給她解解悶。”
楚天無言,點點頭,往床上的女人看去。
只見她此時此刻也在看著自己,但是眼神卻跟苗家父子不一樣,沒有他們那種激動,看不到期待。
是啊,當一個人在床上動彈不得,聽了無數(shù)次保證,這個人能夠治得好她之后,也會變得麻木的。
苗家父子頓時不做聲了,已經(jīng)有些緊張的看著楚天,看著他走到了床邊。
楚天的目光注視著床上的病人,后者也這么注視著他。
“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了希望。”楚天忽然想起了這一句話來,看了一眼她的脖子,頓時一愣。
“果然是這樣!”他不由得喊出了聲。
“怎么了?”劉國彪疑惑道。
“苗大叔,麻煩你過來一下。”
“好。”
苗中興趕緊過來,靜等著楚天的差遣。
“苗大叔,您老婆的脖子這里,是不是戴了一塊玉?”
楚天問道。
“對,”苗中興看了一眼道:“那是我老婆的傳家玉,她一直戴在脖子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脖子上面的那塊玉,已經(jīng)有些裂紋了吧?”
此言一出,房間里面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了極點。
苗家父子,甚至于床上的那個病人,都震驚了。
不錯,這是除了他們一家三口之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的事情,那塊傳家玉確實出現(xiàn)了裂紋。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這玉是被塞在衣服里面的,只能得看得見鎖骨處的紅繩而已。
“我其實有點奇怪,那個火形煞,每一個月積累的煞氣,足以殺死一個人,可是唯獨您老婆卻是癱瘓,看起來,應(yīng)該是這塊玉救了她。”
“什么!”
苗中興父子兩相視一眼,都往那塊玉看去,心里面五味雜陳,不知道什么好。
但是有一點很確定,就是他們對楚天,是確信不疑了。
甚至于,床上的那個病人,眼神當中也露出了幾分期待。
楚天的那一句話,好像是給一潭死水當中,注入了一些活水,接下來,就是打通渠道,讓水徹底的活起來。
“,楚,那你有辦法吧,是吧?”
到這個時候,苗中興反而害怕起來,忐忑的問道。
只要能夠治好了,他付出什么代價都愿意。
“當然,我已經(jīng)過了,不是嗎?”楚天微笑了一笑,解釋道:“您老婆是煞氣入體,所以導(dǎo)致了癱瘓,只要用一些手段,將她體內(nèi)的煞氣逼出來就可以了,對了,您這里有銀針嗎?就是用來針灸的?”
楚天問道,其實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直接可以用手將她體內(nèi)的煞氣逼出來,但是那樣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還是需要掩人耳目一下的。
聽到楚天又要用銀針,劉國彪頓時激動起來,他感覺到似曾相識的一幕又要發(fā)生了。
“有有有!”
苗英思這時候的反應(yīng)快一些,道:“就在這里,我這就拿來。”
罷他往擺放著電視機下面的柜子處跑去。
當初為了治療癱瘓,他想了不少的辦法,針灸就是其中之一,單單是銀針家里面就有好幾套。
“給。”
他很快拿了一套銀針過來。
“謝謝。”楚天點點頭,接過了銀針,抽出了一根,看準了位置,扎了下去。
接下來又是幾針,分別扎在了頭,脖子,手背上。
借助于這幾根銀針充當媒介,楚天將體內(nèi)的靈力轉(zhuǎn)移了進去,消滅那些煞氣。
來煞氣還想要反抗一下,但是這僅僅能讓人癱瘓的煞氣,連跟楚天打交道的惡鬼都沒法比,如何是楚天的對手?
只是一碰到,就消弭于無形了。
“嗯。”忽然,床上的病人哼了一聲。
苗中興頓時慌了,忙問道:“怎么了,紅梅?”
“媽?”苗英思也喊道。
“沒事,我正在驅(qū)逐她體內(nèi)的煞氣,這是很正常。”
楚天了一句,將她體內(nèi)最后的一絲煞氣消滅,臉上露出了笑容,道:“行了。”
“行了?”
“嗯。”
楚天輕松寫意的將銀針一一拔了出來,收到了針包里面,道:“煞氣已經(jīng)逼了出來,現(xiàn)在可以動了,試試看。”
床上的病人愣了一下,一轉(zhuǎn)頭,忽然愣住了,自己可以磚頭了?自己可以動了?
苗家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頓時激動起來,大喊道:“動了,動了,真的可以動了!”
“紅梅,你再動動手試試?”
“媽,你看看,還能不能動一下手?”
看著激動的兩人,楚天看向了劉國彪,后者會意,兩人悄悄的走了出去。
“楚,我就知道你能行。”
一到了外面,劉國彪稱贊道:“真有你的,別人治不好的,你幾針下去,立馬就給治好了。”
楚天笑了笑,沒話。
劉國彪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圍,道:“唉,誰能夠想得到,當初的劉老板,今天會活成這么一副模樣呢?要不是今天過來,我還不知道呢?”
“是啊。”
楚天也嘆息了一聲,這一切都是那個風水局害得,簡直可以是無妄之災(zāi)。
布置這個風水局的人,簡直不是人,仗著自己有幾分事,就可以這么不管他人死活,草菅人命了嗎?
楚天氣得捏緊了拳頭,很顯然,這事情,跟那個姓李的一家,脫不了干系,畢竟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實在是太明顯了。
只可惜,風水局這種東西,始終只能是部分人的圈子里面熟知的東西,不能算作證據(jù),報警,自然沒有用處,對方顯然也是把握住了這一點,殺人于無形之中……
就在楚天思考的時候,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緊接著連續(xù)“噗通”三聲,三個人一字在楚天的面前跪了下來。
作者題外話:感謝書友Buha、Bun書友的176塔豆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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