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姐,請問出什么問題了?”
經(jīng)理盡力做出一副君子的樣子,可是兩只眼睛,依舊偷偷的在四女的高聳的胸部上來回徘徊著,心里面比較,是這個大,還是那個大。
四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面的想法,因此一個也沒有好臉色給他。
經(jīng)理臉色微微有些尷尬。
楚天眉頭一皺,他自然也看出了這個經(jīng)理心里面深藏著的**,但是關(guān)于房間為什么被預(yù)定的問題,還是需要這個人來來解決的。
所以他耐著性子問道:“經(jīng)理,我想問一下,為什么我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現(xiàn)在那些房間,卻被另外一個人訂了?”
“還有這種事?”
經(jīng)理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道:“麻煩你們等一下,我去看看。”
他走到了電腦邊,往上面看去,一看,瞳孔猛的睜大。
“怎么了?”楚天問道。
“這,這個……”
經(jīng)理猶豫了一下,用不舍的目光看了楚天身后的楚香怡等人,暗自嘆了一口氣。
他也想在這些女人的面前表現(xiàn)一下,博得一些好感,但是,電腦上顯示的那個人,不是他一個的經(jīng)理,能夠得罪得起的啊?
“這個沒有什么錯啊?電腦上不是顯示的清清楚楚的嗎?”
“這些房間,都已經(jīng)被人預(yù)定了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罷,他又看向了那名柜臺姐,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做的,連這么一點(diǎn)兒事情也做不好?”
“我,我……”
柜臺姐的臉頓時就紅了。
她心里面覺得很委屈,因?yàn)樗龎焊鶅壕筒恢肋@件事到底是什么情況。
可是,對方畢竟是她的上司,她又不能夠頂嘴,否則,飯碗肯定是保不住了。
見到這種情況,楚天走了過去,遞過去了自己的手機(jī)。
“你干什么?”
經(jīng)理心里面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實(shí)際上在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想起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確實(shí)不錯,這三個房間,確實(shí)是楚天訂好了的,不偏不倚,這三個房間,恰恰是最后的房間。
來接到楚天預(yù)定的電話,他確實(shí)挺高興,畢竟賺錢,誰不高興呢。
但是楚天的電話剛剛掛斷之后,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還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他趕緊接通了電話。
接通了電話之后,對方就問起了有沒有空著的房間,想要訂三間,他剛剛想沒有了,忽然想起了剛才有一個不知名的人,剛剛也正好了訂了三間。
這不是正好的事情嗎?一方面是一個在東海市里面有名氣的人,另外一方面,卻是一個沒有什么名氣的人,傻子也知道,應(yīng)該做何種選擇吧?
于是乎,他就把楚天訂好的房間,轉(zhuǎn)眼租給了這個后來打電話過來的人物,造成了現(xiàn)在的這一幕。
“我想請你好好看一看。”
楚天冷冷地道,他看得出來,這個經(jīng)理的心里面,絕對有鬼!他肯定是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什么好看的?”經(jīng)理看了看別處,有些心虛道。
“請你好好看一看。”楚天再次道。
“我,你該不會是心里面有鬼吧?”柳月華雙手交叉擺放在胸口,斜瞥著他問道。
“呵呵,我看八成心里面有鬼。”霓彩鳳笑了笑。
“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連被兩個美女嘲笑,只要是一個男的,臉上都掛不住了。
他把身子移了過來,大致的看了一眼,道:“哦這是什么啊?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啊?”
“呵呵。”
楚天冷笑一聲,對方喜歡裝傻,那他就把話挑明了,看看他最后會怎么。
“這個是我昨天交的押金,這上面顯示,這三間客房,已經(jīng)被我給租下了,可是我今天過來,卻被告知,這三間屋子,被另外一個人租下,經(jīng)理先生,能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嗎?”
“對啊,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柳月華催促道:“我們錢都已經(jīng)交了,為什么房間還不是我們的?”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是剛來,還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聽是他們在提前預(yù)定了屋子,結(jié)果到這里來的時候,房子卻被別人訂下了。”
“真的假的,還會有這種情況?”
“應(yīng)該不會吧?不都是交一樣的錢嗎?難不成交的錢還是不一樣的?”
“我看,這幾個人的表情應(yīng)該不像是作假,不定真的是這樣?”
來因?yàn)槌汊扰拿烂玻髲d里面就聚集了不少人,現(xiàn)在則是因?yàn)闋巿?zhí),聚集過來的人更加多了,都在不停地議論著。
其中,還是相信楚天等人的居多,畢竟,任何時候都不要看美女的影響力。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經(jīng)理的臉色變了幾變。
他有預(yù)感,如果事情這樣子鬧大下去的話,對他絕對沒有好處,不過,事情的真相,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畢竟那不是當(dāng)眾讓他丟臉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
他又繼續(xù)看了幾眼之后,這才點(diǎn)頭道:“不就是幾百塊錢的押金嗎?皇帝你們就是了。”
“周啊。”
他看向那名柜臺姐,“把這些錢,在還給他們。”
“好,好的。”
柜臺姐漸漸地明白了一些情況,忙道。
“等等。”
楚天伸出手,攔住了柜臺姐,嚴(yán)肅的看向那經(jīng)理道:“經(jīng)理先生,我想你弄錯了重點(diǎn)了。”
“你什么意思?”
“我現(xiàn)在不是在乎這幾百塊錢的事情,老實(shí),這幾百塊錢對我而言不算什么,但是……”
楚天話鋒一轉(zhuǎn),“我想讓經(jīng)理先生你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幾間房間我都已經(jīng)交了押金,卻被另外一個人訂下了?”
“對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吧?”
頓時,周圍響起了群眾們的呼聲。
一大部分是義憤填膺,看不慣這個經(jīng)理的態(tài)度,更多的,還是看中了……
“你,你們……”
經(jīng)理始料未及,嚇得臉色已經(jīng)白了。
當(dāng)時他只是想討好那個人,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既然如此的話……
他臉色轉(zhuǎn)而有些陰沉,冷冷道:“伙子,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公平的,即便是你先預(yù)定了又怎么樣?如果有什么不得了的人物需要,你還不是得乖乖的讓出來?”
“好了,你也別在這里胡攪蠻纏了,你預(yù)定的錢,我給你雙倍賠償,行了吧?”
經(jīng)理看了楚天一眼,他這一手,玩的就是恩威并施,一般人的話,肯定會或多或少有些顧忌,然后再一聽,居然會有雙倍的賠償,不會動心才怪呢。
不過,這多出來的一倍錢,卻需要他自己出了。但是,跟討好汪少來,區(qū)區(qū)的幾百塊錢,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他卻碰到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雙倍賠償?”楚天笑了。
“是啊,雙倍賠償。”
經(jīng)理昂然道。
“如果我不要呢。”
“你想做什么?”
經(jīng)理臉色一變,隨后威脅道:“子,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你在威脅我?”楚天眸中寒光一閃。
“不錯,威脅你又怎么樣?”
既然如此,經(jīng)理也不怕把話挑明了。
“不怕你知道,你的房間,就是我給別人的,知道為什么嗎?就是因?yàn)槟莻人,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
“識相的,我勸你還是拿著雙倍的錢,乖乖的出去,要不然,等到汪少來了,你想走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來聽到這個人的話語,圍觀的眾人心中都有些不服氣,畢竟,你一個開酒店的,竟然敢這么對待你的客戶,你這是做生意的態(tài)度嗎?
只是一聽到汪少這兩個字,眾人就縮卵了。
這汪家,可是東海市里面,比較有名的一個大家族了,雖然勢力趕不上東海市五大家族,但是也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惹得起的。
所以,眾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有些人還是心底善良,忍不住提醒道:
“伙子,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化,事化了得了。”
“是啊,兄弟,他們不還是答應(yīng)你,雙倍賠償你的嗎?”
“兄弟,算了吧,那個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你還是拿了錢走吧?”
“天……”
楚香怡聽得,也不由得擔(dān)驚受怕起來,柔聲的道:“天,不如我們還是走吧?這里又不是只有這里一家酒店,咱們?nèi)e的酒店看看唄?”
“是啊,天,我們換一家吧?”喬春香也擔(dān)憂道。
連一向敢愛敢恨的柳月華,也露出了擔(dān)憂的表情,覺得還是算了的好。
“呵呵。”
楚天笑了笑,他怎么會走?他怎么可能會走?他這一走,不就是代表他向不公平的事情妥協(xié)了嗎?
但凡世界上多一點(diǎn)敢于反抗的人,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這么多不公平的事。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見一見,我惹不起的人,他是長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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