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驚呼一聲,忙把手里面的酒瓶放了下來問道:“楚,不好意思,我,我……”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楚天笑著道。
“不不不,怎么沒關(guān)系呢?我實(shí)在是太粗心了,連酒都倒不好。”
白雪完站起身來,走到了楚天的身邊,一邊道:“我來看看該不會是,倒到了你的褲子上吧。”
“不……”
楚天正想不用,已經(jīng)是遲了。
白雪已經(jīng)是走了過來,看到那酒灑到的地方,臉色更加的紅了,眼神看向了別處。
因?yàn)槟蔷扑瑸⒌降牡胤剑皇莿e處,而是楚天的雙腿之間。
那就十分的尷尬了。
楚天也很尷尬,沒有想到白雪的動作會那么快,老臉一紅。
“那個,那個,白雪姐,沒什么事的,你先回去坐著吧,我們繼續(xù)吃飯。”
白雪沉默著。
聽到楚天的話,她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自己又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姑娘,都已經(jīng)是結(jié)過婚了的人了男人的哪個地方?jīng)]有看過,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么不好意思嗎?
想到這里,她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看了一眼被酒水灑到的地方,笑道:“楚,雖然非這么一點(diǎn)酒水灑上去不要緊,可是畢竟難受啊,這樣吧,你把褲子脫下來,我?guī)湍阌孟匆聶C(jī)洗一洗漂移干凈之后很快就干了。”
“啊?”
楚天一驚,聽明白了之后,趕緊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天氣這么熱,它一會兒就干了。”
“干是能干,可是還是有一股酒味兒啊?咯咯咯,楚,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白雪捂嘴笑了起來,媚眼如絲。
“怎么會……”
楚天結(jié)結(jié)巴巴道,白雪的沒有錯,他還真的不好意思。
畢竟現(xiàn)在是夏天,他里面就是一件內(nèi)褲,外面的褲子脫掉的話,總不能穿著內(nèi)褲在這里吃飯吧。
“咯咯,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白雪笑個不停,道:“你在這里等一下,我給你去拿一件衣服。”
“額……”楚天怔了怔。
沒有多久,白雪的手里面,就拿著一件大褲衩走了出來。
“這是我去世老公的,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你先拿著湊合著穿一穿,等那件衣服干了,再穿上它走吧。”
“好,好的。”
楚天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嗯?”
忽然,他感覺到了一點(diǎn)不對勁,因?yàn)榘籽┐藭r此刻,正在笑瞇瞇的盯著他。
“白雪姐,你的意思是,該不會讓我在這里換衣服吧?”
“咯咯咯,”白雪笑的花枝亂顫,調(diào)笑著道:“怎么,不好意思啊?這有什么的啊?白雪姐又不是什么都沒有見過。”
“話雖然這么……”
楚天點(diǎn)點(diǎn)頭。
“咯咯,瞧瞧你磨磨蹭蹭的,平時挺大方的一個大男孩怎么到這個時候就變得扭扭捏捏的。”
白雪風(fēng)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嗔怪道:“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干脆我來幫你吧。”
“白,白雪姐……”
楚天沒有想到,發(fā)愣的功夫,只感覺兩只柔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別動啊。”
白雪輕喚了一聲,兩手往中間,楚天的褲腰帶摸去。
摸到了之后,“咔噠”一聲,就給解開了。
楚天一動不動,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想到她這個時候,竟然在給自己脫褲子,一股異樣的刺激感,從心底里面升了起來。
忽然,他感覺有一些不對勁了。
因?yàn)槟莾芍粦?yīng)該往下褪去的手,此時此刻,竟然停在了那一塊被酒水打濕的布料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楚,我實(shí)在是太不心了。”
白雪媚眼如絲的道,手在上面搓動著。
不一會兒,楚天就受不了這個刺激,興奮了起來。
“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白雪嚇了一跳,但是她的一雙美目之中,顯然跳動著興奮的光芒,一只手,竟然摸了上去,這般舉動,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因?yàn)樗龑?shí)在是忍耐的太久了,自從老公去世之后她就一直沒有接觸過男人,只是她一直潔身自好,壓制住內(nèi)心的**。
可是這一次,出于高興,一下子多喝了幾杯酒,在加上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shí)合她的心意,讓她很有好感,所以就忍不住了。
“白,白雪姐。”
楚天被刺激的緊咬牙關(guān),“別,別這樣。”
“別那樣啊?”
白雪抬起頭,瞇起眼睛問道,一副已然動了情的樣子。
“咯咯,楚,看你這里這副樣子,應(yīng)該也是憋了好久了吧?要不,白雪姐幫幫你?”
“不,不用了。”
楚天努力抵擋著誘惑,心里面后悔,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就應(yīng)該自己主動的去換褲子了,現(xiàn)在這樣子,兩人都是尷尬。
“咯咯,楚,白雪姐,知道你的臉皮比較薄,沒有關(guān)系的,你幫了白雪姐這么多,白雪姐為你做一點(diǎn)這種事,也沒什么。”
罷白雪將楚天的褲子往下褪去,一手伸到了內(nèi)褲里面,頓時驚呼一聲,暗道這么大!
頓時,她的眼中,興奮的神色更加濃厚了。
“別,白雪姐。”
楚天怎么可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一時腦海之中好像有兩道聲音在交鋒著。
一道聲音在提醒著他,這叫趁人之危,很不地道,更何況他都已經(jīng)有了兩個女人了,難不成還要再多一個嗎?另外一道聲音則是再,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這么好的機(jī)會也要放過?再了這不叫趁人之危,就是對方主動的。
“咯咯咯。”
白雪的笑聲在回蕩著,正在她要開始的時候,忽然,一陣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聲按的很是焦急,焦急的讓房間里面兩個人,都從**之中清醒過來。
“啊!”地一聲。
白雪一下子看見自己眼前這么大的一個家伙,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男人的這個東西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它,它是楚的,楚他……
楚天臉紅透了,趕緊穿好了衣服,道:“白雪姐,有人在外面敲門。”
“啊。”
白雪應(yīng)了一聲,羞愧的低下了頭。
就在剛才,她回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原來是他不心,多喝了幾杯酒,然后將酒水撒到了楚的褲子上,隨后她就……
啊,丟人啊!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白雪臉色刷的一下,再次紅了,這一次,他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鉆進(jìn)去,永遠(yuǎn)都不要出來。
“白雪姐,門口有人,我先去開一下門吧?”楚天忙打破氣氛道。
畢竟,屋子里面的氣氛是沉悶的話就是尷尬。
“好,好。”白雪稀里糊涂的應(yīng)了兩聲,隨后趕緊道:“不,不用,憔楚,你先坐下來吃飯,我去開門去。”
罷,她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低著頭往門口走去,一副魂不舍守的樣子。
盡管剛才多喝了一點(diǎn)酒,可是她還是能夠記得剛才的事,還有那個……一想到那么大,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某個地方,竟然有一些燥熱起來,是因?yàn)樽约禾脹]有碰男人的原因了嗎?
呸呸呸,白雪,你怎么好意思?竟然對人家楚動這種歪心思?人家楚可是比你咯好幾歲啊!真不害臊!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她就走到了門口,門鈴聲還在繼續(xù)著。
“來了。”她著,打開了大門,這一打開,她就蒙住了。
因?yàn)樵谒难矍埃呛脦讉蒙面大漢,用東西把頭蒙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看不出來樣子,手里面還拿著棍子,菜刀什么的。
她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腿都有些軟了,往后面倒退著,問道:“你,你們是誰?”
幾個人沒有話,還是不約而同的往里面看過來,最終落在了楚天的身上。
楚天一開始也有些茫然,但是很快,他就把眼前這幾個人的身份給認(rèn)了出來。
雖他們蒙著臉,可是想用這種把戲騙過他,實(shí)在是笑。
“你們,你們快出去,否則的話,我就報警了。”白雪色厲內(nèi)荏的道。
“哼!”
為首的一名男人發(fā)出了一聲冷哼,道:“臭娘們,我警告你,少廢話,要不然的話,我們兄弟幾個現(xiàn)在就把你給收拾了。”
白雪一驚。
她自然明白,這收拾是指的什么意思?
可是她的心里面也不懂,都多少年了他住在這里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今天這種入室搶劫的情況,怎么今天……
“去那邊坐著,別廢話。”那人惡狠狠的沖著白雪道。
“好,好的。”
白雪臉色蒼白的坐到了一邊,很是害怕。
幾人走了進(jìn)來,最后的一個把門給鎖上了。
楚天見狀,不急,一點(diǎn)兒都不害怕,反而還笑了,他這幅表情,讓幾個蒙面大漢很是不滿。
“你還笑!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為首的大漢怒喝道。
“哥幾個,你們來一今天要怎么收拾這個白臉?”
“廢了他,讓他出來勾搭女人。”
“不錯,把他的第三條腿給廢了。”
“這種白臉,死有余辜!”幾人紛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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