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one戰(zhàn)隊淘汰ast戰(zhàn)隊挺進四強,上半?yún)^(qū)的八強賽全部結(jié)束,最終將是狂狼戰(zhàn)隊與one戰(zhàn)隊競爭進入大區(qū)賽的名額。
小胖哥笑呵呵的道:“我現(xiàn)在忽然有些同情那個俱樂部了。”
孤煞聞言一愣,心說人家那么大個電競俱樂部,怎么還被你同情上了?于是問道:“怎么講?”
韓晞理解了小胖哥的意思,做無奈狀笑道:“他們俱樂部有兩只戰(zhàn)隊來打分站賽,按理說應(yīng)該很有把握至少有一只戰(zhàn)隊可以進入到大區(qū)賽,結(jié)果全部都分到了咱們半?yún)^(qū)這邊,注定將要全部被淘汰,所以出于人道主義關(guān)懷,是要小小的同情一下。”
寧宇表情凝重的道:“先不要這么樂觀,這個對手是個硬骨頭,不太容易啃。”
one戰(zhàn)隊的打法風格雖然不被寧宇所喜歡,但不得不承認,越是這樣打法相對保守的戰(zhàn)隊,他們的失誤率就越低,贏下他們的難度就越大。并且,畢竟是這只老牌電競俱樂部旗下的戰(zhàn)隊,套路肯定不會少,截止到目前他們都沒有拿出什么讓人眼前一亮的套路,說明他們一定都還有所保留,誰也不確定四強賽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忽然放大招出來。
不過,進入到四強賽階段之后,1便改成3了,雖然每一場比賽依然都非常的重要,但不至于輸?shù)粢痪直荣惥捅惶蕴鄬碚f,對戰(zhàn)隊的真正實力考驗更全面了。
狂狼戰(zhàn)隊眾人正湊在一起分析著剛剛場上打完的那一場比賽,場上的兩只戰(zhàn)隊已經(jīng)在陸續(xù)下場。
ast戰(zhàn)隊的飛仔等人一臉失落的陸續(xù)回到了后臺,下臺后徑直的往狂狼戰(zhàn)隊這邊走。
之前還一副嬉皮笑臉模樣的小胖哥,在看到飛仔等人走過來之后,瞬間變成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帶著略顯別扭的慈祥微笑,向飛仔等人迎了過去。
“你們已經(jīng)打得很不錯了,你們的對手真的很強。”小胖哥安慰道。
兔牙惱火道:“我們還想著,就算拿不到冠亞軍,至少拿個第三名,把車費賺回來。這一次可好,止步八強,一分錢賺不到,血虧。”
飛仔扭頭皺眉瞪了兔牙一眼,似乎對兔牙當著小胖哥的面說這樣的話感到非常不滿。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也應(yīng)該跟兔牙的想法一樣,也在為這一趟比賽連路費都沒賺下來感到郁悶。
此時,小胖哥才開始注意飛仔他們身上的穿著。
這五個少年雖然穿著的衣物看起來還算得體干凈,但衣服和褲子單看材質(zhì)就能看出來都是廉價貨,每個人的恤上都有部分位置有密布的小毛球,褲子的膝蓋處多多少少都有輕微的突起變形,褲腿管口邊緣都磨得起了毛,看起來有參差不齊的感覺。
仔細想想也是,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沒有什么錢,從廬陽跑到江北來這么幾天,花銷再怎么節(jié)省,估計都要花不少錢,對他們來說確實都算得上是很大的經(jīng)濟負擔了。
不知道這五位少年是勝負心太重,還是真的輸?shù)舯荣悰]賺到錢對他們打擊太大,小胖哥竟然發(fā)現(xiàn)其中一直沒說話的哎嘶和榔頭已經(jīng)紅了眼圈。
“對了,之前忘了問,你們來打比賽,請假了嗎?”小胖哥問道。
個子矮矮、皮膚嘿嘿的阿酷疑惑的反問道:“請假?和誰請什么假?”
飛仔聽出來了小胖哥問的是什么意思,故作不在意的道:“我們早都不念了。”
“哦。”小胖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目光從飛仔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心底暗暗嘆了口氣,知道針對他們輟學這件事,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沒有理由去替他們遺憾什么。但他還是由衷的覺得這五個孩子提早闖進社會,還一頭扎進殘酷無比的電競?cè)Γ_確實實挺不容易的。
寧宇等人看到小胖哥跑去跟ast戰(zhàn)隊的人寒暄那么久沒回來,紛紛招呼他趕緊回來說有事情找他。
“那我先過去了。”小胖哥說完,微笑著輕拍了拍飛仔的肩膀,然后轉(zhuǎn)身往回走去。這是他唯一能給到的安慰。至于收徒這種事,他可是做不了主的。
“師父!”
小胖哥身后忽然傳來飛仔的聲音,驚得他忙止步回頭,想重申一下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師徒關(guān)系。但他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見飛仔揮著拳頭,大聲道:“穩(wěn)住,你們一定能贏。”
這些孩子,好像并沒有很讓人討厭啊!
“你們聊什么聊了那么久?”韓晞略顯不滿的向小胖哥問道。
小胖哥不樂意了:“我一共就說了三句話,沒聊很久啊!你說,你總懟我,是不是在針對我?”
韓晞聞言一愣,忽然覺得小胖哥好像情緒不太對勁。這貨不是生命力極為頑強,堪比豬堅強,怎么挨懟都能笑臉相迎的嗎?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明明還沒懟他,就是隨便問了一句啊。要不……真懟他兩句試試?
寧宇無奈笑著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倆別斗嘴了。小胖哥,你聯(lián)系一下唐琌他們,讓他們來后臺入口這邊,孤煞幫忙聯(lián)系一下大兵教練和梁柱他們,咱們準備出去吃飯吧。”
小胖哥有些疑惑的問道:“后面還有兩場比賽呢,不看了?”
寧宇搖頭道:“先不看了,下午直接研究半決賽。今天賽程都集中在白天,中午休息時間比較短,咱們早點出去吃飯,省得等一下散場了人太多,反而更耽誤時間。”
其實這個時候?qū)τ谙掳雲(yún)^(qū)的四位選手,寧宇并不著急過多的關(guān)注,畢竟其中只有一只戰(zhàn)隊會成為他們的對手,至于那只戰(zhàn)隊會不會如他們所想的是戰(zhàn)隊,現(xiàn)在還真的沒法確定。既然如此,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出去趕緊找地方吃飯,把時間節(jié)約出來,要么商討戰(zhàn)術(shù),要么午休調(diào)整狀態(tài)。
在跟賽方確定了下午的簽到時間之后,寧宇等人走出后臺,與唐琌等人會合后,又在國際會展中心門口跟梁柱等人會合,讓原本只有七個人的狂狼戰(zhàn)隊,一下子成了接近二十人的一個小團體。
畢竟國際會展中心這一帶商業(yè)圈對于寧宇他們來說已經(jīng)非常熟悉,找一個可以供他們這么多人坐下來吃飯的地方并不難,但花銷確實不小。
不過,大兵對花銷多少錢這種事,并不是很在乎,他堅持說這頓飯他來請。
包間很大,一共兩桌,眾人基本上是打散了坐,喝酒的一座,不喝酒的一桌。因為紅狼戰(zhàn)隊五個人中有四個人是女生,都不喝酒,狂狼戰(zhàn)隊因為下午還有比賽,不能喝酒,所以梁柱他們那一桌上的人坐得很松散,而另一桌則擠得不行。
梁柱一看,這怎么能行!于是,他軟硬兼施的將宋弘給拽了過去。那蘭雖然沒有說話,但看她的表情,好像是很替宋弘著急,竟好似有要去替宋弘出頭的意思。
這一幕,讓常俊雨感覺似曾相識。那蘭當初將他給灌翻的陰影,至今仍然沒有消散。他笑著抱著雙臂,等待看熱鬧,結(jié)果卻失望了。
那蘭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了,并沒有參與過去。
男人嘛,在外面總是好面子的,她如果亂參合,會讓宋弘感覺沒面子,那樣很不好。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去吧,大不了等一下如果真的看到有人灌他,她再去幫忙。
本來大家以為這樣就算是安排好位置了,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大兵竟然也去了喝酒的那一桌,看樣子是也要跟著喝一點。
雖說下午狂狼戰(zhàn)隊還有比賽,但畢竟大兵不上場,場上的所有決策都是寧宇和孤煞商量著做出,場下對對手的研究,寧宇他們也一定可以做到很好,大兵有這個信心。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不能喝點酒?真的有些話,是該舉杯說的啊!
待眾人重新坐好,在熱菜陸續(xù)上桌的時候,大兵當先站了起來,舉著酒杯,環(huán)顧分坐在兩座的這些可愛的面孔,他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掛上了溫暖的微笑。
大兵道:“正式開吃之前,我先說兩句話吧。”
梁柱頓時就激動了,帶頭鼓起了掌。看得出來,他對大兵是真的敬佩。
待掌聲停下,眾人要么抬頭,要么扭頭的看向大兵,大兵緩緩呼吸,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和狀態(tài),終于開始說出了他積壓在心中很久的話。
“在我剛離開魔都,決定搬來江北的時候,我其實每一天都過得特別恐慌,我不知道我的決定究竟對不對,不知道未來究竟有什么在等著我。后來,孤煞來了,帶給我信心的同時,也讓我越發(fā)的著急。我覺得我不能辜負他的信任和犧牲,于是每天瘋了一樣的到處找人,想把戰(zhàn)隊盡快組建起來。結(jié)果呢,戰(zhàn)隊組建起來之后,只打了一次比賽,就被我解散了。那樣的戰(zhàn)隊氛圍,我不喜歡,那樣的戰(zhàn)隊,打不了硬仗,不是我想要的。”
“后來,淺黛來了,寧宇,辣雨,阿虎還有小胖哥陸續(xù)加入進來,我們也終于漸漸開始有了一只職業(yè)戰(zhàn)隊該有的樣子。這接近一年多的時間,承蒙在座各位的照顧,我們無論遇到多大的麻煩,最后都能解決,讓所有的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晚上沒法再跟大家在江北大學附近聚餐,所以我就決定直接在中午,借著這頓飯,表示一下我對大家的感謝。謝謝你們這一年多的時間,對我和我們的關(guān)心和照顧謝謝你們在我們需要的時候,總是可以第一時間出現(xiàn)謝謝你們,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同伴。今天下午的比賽,可能是我們在江北的最后一場或者兩場比賽了……”
說到這里,大兵看向?qū)幱畹热耍銖姅D出一絲微笑道:“我知道賽前不應(yīng)該給你們壓力,但我想,壓力給不給你們,它就在那里,誰都無法回避。而且,有些事其實你們本來就非常清楚。下午的比賽之后,咱們狂狼戰(zhàn)隊,要么代表江北市去打東部大區(qū)賽,要么……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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