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這……”趙構(gòu)吞吞吐吐地道,“我身子沒那么虛弱,要是再喝的話,那就不是我能否受得了,而是其他人受罪了!”
老夫人愣了半晌,也覺得趙構(gòu)的很對,只因她在趙構(gòu)出去后,便來到了臥室,看著房間一片狼藉,她沒有絲毫的介意,更是幫他收拾了一下不,還幫助邢秉懿清理了一下身子,看著邢秉懿嬌的身子被趙構(gòu)肆意蹂躪,她也是不出的心疼。
邢秉懿羞澀地看著老夫人,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里,被子將她整個人都蓋住了。因為老夫人進去的時候,邢秉懿是暈過去了,還未醒來。當(dāng)她醒來時,屋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而邢秉懿卻是清潔溜溜,沒有任何的遮羞布,故而有些害羞。
老夫人是過來人,她又叮囑了邢秉懿幾聲,然后又端上了補血益氣的湯水,讓邢秉懿暖暖身子,也是舒緩一下身體的疲勞。但是,邢秉懿清醒過來才知道趙構(gòu)不知去向,詢問之下,也擔(dān)心趙構(gòu)的身子吃不消,便囑咐老夫人讓她端上虎鞭酒給趙構(gòu)補補。
“少爺,這是少夫人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能辜負(fù)了!”
趙構(gòu)苦笑連連,他什么也不想喝這個虎鞭酒。縱然它是山珍海味,都不愿意喝。因此,王管家可就苦惱了,其他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趙構(gòu)直接讓老夫人將它丟給了王管家,是讓他喝下。
王管家原在旁邊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抿嘴偷笑,卻不想大難臨頭。趙構(gòu)直接了當(dāng)?shù)厮ο峦豕芗摇⒗戏蛉耍杩谵D(zhuǎn)身離開了。老夫人目光灼灼的看著王管家,讓他頭皮發(fā)麻,最后也是借口離開了。
并且,王管家的理由很是正當(dāng),他的是照顧其他醉倒的人,其中就包括了高寵在內(nèi)的府中之人,還有楚王趙有恭。老夫人無奈之下,也只能目送著王管家離開。
老夫人又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自家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虎鞭酒倒進自家兒子口中。高寵醉得迷迷糊糊,哪里識得是什么,只聞到酒香,那就張口猛喝,一滴不剩。
老夫人高興地端著碗,喜滋滋地轉(zhuǎn)身離去了,嘴里還念叨:“這個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王管家瞪大著眼睛,他的喉嚨不斷地咕噥著,又看著老夫人那勁道,他嚇得一聲冷汗,情不自禁的想起要是被灌下去的是自己,那下場肯定很慘。王管家又撇了一眼高寵,默默的為他祈禱:“兄弟,你自求多福了!”
高寵喝下之后尚未沒有感覺,片刻后就渾身不自在,腹中有一股熱氣,不斷地涌出來,他整個人迷糊糊的站起身來,實在是熱得受不了,就將衣服都脫了去。雖寒冬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不過清晨天氣還是有些涼意。
高寵被自己的母親灌下虎鞭酒,最后的結(jié)果是人沒什么大礙,不過就是精神萎靡不振,還有就是傷風(fēng)感冒,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受風(fēng)寒,直到王管家悄悄地透露之后,這讓高寵看見自己的母親避而遠之。
其實,趙構(gòu)并未真的走遠,他不過是找借口罷了,一直都在暗處觀察,直到高寵擋了這一劫。趙構(gòu)既是開心,又有些哭笑不得,他未曾料到老夫人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即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至于如此做。若是真的出什么事來,那可真的是糟了。實際上,老夫人也并非不知輕重之人,趙構(gòu)的身子她也清楚,大多是滋補的藥材罷了,并不會真的傷害身體。
王管家是照看眾人,也是甩手掌柜,任由他們,也懶得管。趙構(gòu)大婚,他也是一宿沒睡,又喝了不少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哪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顧其他人。
王管家收拾好一切,便準(zhǔn)備休息,卻聽見門外有人敲門,這讓王管家很是怨憤,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居然被人打擾了,他惱怒的開了門,卻見眼前是一位大內(nèi)總管之類的,不好聽的就是太監(jiān)。
“趙構(gòu)可在?”那人見王管家臉上的火氣漸漸的熄滅,又是非常詫異的模樣,他開門見山地道:“咱家是皇上身邊的近侍,特意前來傳旨,還請趙構(gòu)前來接旨,人也好回去復(fù)命。”
“傳旨?”王管家一時之間還沒有轉(zhuǎn)醒過來,怔怔地道:“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少爺名諱雖是如此,不過他早已不是官場之人,乃是一介平民罷了,皇上怎么會傳旨?”
“再了,我家少爺剛剛大婚,**一刻值千金,哪有那么早起來的道理。若是大人不嫌棄,不如進府等會,我去喊少爺前來接旨,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那人沉思片刻,也就答應(yīng)下來。
畢竟,趙構(gòu)是新婚之夜,他是閹人,這樣的事情對他來已經(jīng)成為一種奢望,無法實現(xiàn)的愿望。但是,他早已見怪不怪了,要是貿(mào)然打擾主人家的清夢,這讓他有些做不出來。
若是他趾高氣揚地前來宣旨,怕是王管家直接將他丟了出去,哪有閑工夫與他多言。王管家哪里想到,眼前這人的態(tài)度乃是因為皇上的圣旨,要是惹惱了趙構(gòu),或是府上一人,他的官職難保。
因為這是皇上的旨意,讓他務(wù)必放低姿態(tài),也就是,他代表著皇上親自前來了。雖是在眾人離去后,只有與趙構(gòu)較為親近的人留下來,這也無傷大雅,要是其他人知道了,又是一層驚天駭浪。
“少爺,宮中來人了!”
王管家讓那人坐在偏殿等候一會,然后獨自前去尋找好狗,又與他聽,趙構(gòu)聽完后也是點點頭,只因他早已猜到了。
趙構(gòu)放下手中的兵器,渾身是汗的走了出來,擦拭了一下汗水后,穿上平日穿得素服便去見了宮中的那人。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有這么一天,他也想知道自己的父皇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打算,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在悄無人息的情況下派人前來了。
因為趙構(gòu)心中有些懷疑,他的婚事是宋徽宗親自下旨按照皇子規(guī)格去置辦的。若是宋徽宗不來參加,那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他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也就是還有后手,趙構(gòu)都在等待著呢,正好這次一并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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