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一副顧左右而言他的表情,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
“你這是打算當一輩子老光棍了嗎?”明明氣到極致,還得壓低了聲音,生怕吵著樓上那位,聲音聽著很怪異。
封夭仍然是那副表情,“我有兒子,有繼承家業(yè)的,還怕什么?再說,女人多麻煩,遠的不說,就說你家樓上那位,整個就是一麻煩綜合體,本公子還是免了吧!每天夠累的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封建國聽不下去了,“胡說八道什么呢!讓你家老爺子聽,不定要怎么削你,不過這事也急不來,回頭我讓你嬸子尋摸著,有合適的,看上了再說!”
封建國可不是在詢問他,這是板上釘釘了。
封夭其實還想反駁,但是想想,反正決定權(quán)在他手里,最后拍板的也是他,只要他不同意,仙女下凡也不要。
封瑾卻陰著眼,一直瞅著他,“要不要出去練練,你整天坐著,可別坐廢了!”
封夭笑了下,放下茶杯,“好啊!本總統(tǒng)大人正好要領(lǐng)教一下軍王的拳頭!”
兩人擰著股勁出去了。
也不走遠,就在家屬區(qū)的籃球場。
脫了外套,只穿著單衣,打上了。
封瑾其實心里也清楚,封夭被困在總統(tǒng)的位子上,壓抑了許多負面情緒,今兒正好給他一個發(fā)泄的機會,讓他痛痛快快的發(fā)泄,所以他沒有手下留情。
二十分鐘后,兩人鼻青臉腫的倒在雪地里。
封夭臉上仍然干干凈凈,封瑾嘴角倒是青了一塊,還破皮了,有血絲很顯眼。
但是不能看表面,只能說封夭這家伙也陰險的很,知道打臉就是打面子。
反正他也打不過封瑾,倒不如來陰招。
封瑾抹了下嘴角,“嘶!你打人怎么專往臉上招呼,指甲還那么長,跟個娘們似的!”
封夭嗤了一聲,“我就是想看看,那丫頭瞧見你臉上的傷,會是什么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封瑾眸光閃了閃,“她能怎么樣,再生氣也得顧忌孩子,所以你也別多想,明天回去吧!看看孩子!”
封夭的目光暗下來,看著滿天的星星,“一個轉(zhuǎn)身不見,孩子就長大了,時間過的真快,呵!這做人真他媽的沒意思!”
封瑾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你好好在這里思考人生吧!我得回去了,喬月晚上總鬧抽筋,小家伙也不安生,我得看著點。”
封瑾說完就走了,連個回頭都沒有。
封夭朝著滿天星辰,傻呵呵的笑著。
球場邊,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從一開始就站在那,一動不動,仿佛雕塑一般。
直到瞧見封瑾走了,才快步走過來。
一人拿著棉大衣,另一人捧著杯熱姜湯。
“先生,還是快點把衣服穿上吧!今天溫度低,別生病了。”
封夭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站起來就著他的手,套上大衣,又接過姜湯,一仰頭喝了,“晚上回市里吧!”
“先生,明天上午……”
秘書捧著一本小冊子,羅列出明天的行程,一直排到晚上八點,八點之后還得參加晚宴。
封夭看了眼來的房子,長長的吐了口氣,認命的賣命去了,命苦啊!
封瑾回到房子,封建國已經(jīng)走了,團里給他安排了住處。
喬奶奶那邊也不用他操心,周一明會安排的妥帖,現(xiàn)在喬月不方便,一切都以她為主,只要她好了,什么都好。
封瑾洗了熱水澡,怕把身上的熱氣過給她。
爬上床,調(diào)暗床頭的小燈,這才鉆進被子里,習慣性將她的雙腳夾在腿間。
看了眼時鐘,已經(jīng)快到十一點,再過一會,她很可能就會醒。
現(xiàn)在封瑾睡覺的時間不多,好在他已經(jīng)習慣了,否則還真的頂不住。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何時睡過去,忽然身邊的人動了下,他條件反射的睜開眼,扭頭去看身邊的人。
喬月這會沒醒,但是雙腿抽筋,讓她很難受。
眼睛閉著,眉頭緊緊皺著,小腿繃直。
封瑾爬起來,熟練的坐到床頭,掀開腳頭的被子,給她按摩,雖然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總能讓她好過一點。
抽筋總是一陣陣,過了勁就好了。
封瑾琢磨著,明天再買些補鈣的食材,附近有山村,明天一早去看看。
喬月慢慢的放松下來,封瑾又爬回去,給她翻了個身,低頭看了看她紅撲撲的小臉,心頭一熱,唇湊了上去。
卻也只是淺嘗輒止。
雖然醫(yī)生沒有明說不可以,但是他心疼,懷著兩個不安份的小家伙就已經(jīng)夠辛苦的了,又怎么舍得再折騰她。
這個正月,他們哪也沒去。
到了初五,封瑾派了人送喬安平跟喬陽回去,喬奶奶留下了。
今年特殊,封瑾離不開喬月,這拜年的習俗也就免了。
喬安平當然沒有異議,如果不是母親硬要他回去,他也肯定要留下,不親眼看著閨女,總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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