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雪雖然沒有指明那個人是誰,但是她的眼神已經將她出賣了。
這間屋子里,亂箭內情的人有三個,剩下的都是不知情的。
高雅蘭突然站起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走后門進來的,難道你是他們哪個領導的小情人?”
高雅蘭這話絕對是明知故說,有意將眾人的矛頭全都指向喬月。
憑什么她們都這么狼狽,而喬月,卻像是一點事都沒有,這也太不公平了。
林雪得意的笑著道:“你的想法很不錯,喬月,不如你解釋一下?”
她敢這么說,就是料定了喬月不敢公開自己跟封瑾的關系。
一旦讓人知道,那么喬月所有的努力,可就不那么好看,甚至還會全盤否定。
穆雨彤心中憤憤不平,“喬月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有本事你在訓練場上打敗她,否則就不要這里嘰嘰歪歪,像個怨婦一樣,說白了,你不過是羨慕嫉妒恨,自己什么齷齪心思,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呢!”
喬月拿了衣服,淡定的走出去洗澡,對于女人們之前的爭吵,她已經厭煩了。
林雪這種跳梁小丑,收拾她只是早晚的事,又何必現在打嘴仗。
這一層樓住的是女兵,當然不只是他們這一幫菜鳥,還有特種大隊的一支女兵小隊。
因為經常訓練的緣故,身材都很好,線條緊湊,也有個別長相特別漂亮的。
她們剛剛執行任務回來,有的身上還帶著傷,在醫務室處理完畢,就直接回了宿舍。
三三兩兩的小姑娘,有說有笑,談論著營中發生的新鮮事,笑塊爽朗。
“別看她們是女生,在訓練的時候,一個個可是比男兵還兇,所以咱們營地的人,從來不把她們當女生看待,如果你能通過考核,也許會加入她們!”野狼像個幽靈似的,出現在她身后。
喬月無語極了,“兄弟,你出現在這兒不合適吧?難不成你還有偷窺女生洗澡的癖好?”
野狼被她說的臉紅,“嫂子,話可不要亂說,我只是來檢查宿舍的,你們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開始進行常規訓練,放心,絕對不輕松!”
“哦,難道不是他有話帶給我?”喬月戲謔的問他。
“呃……我只是來給你指明老大宿舍方位的……怕你迷路!”野狼有點不好意思。
喬月瞟了眼他身后,心中明了,“這個我知道,哦,那兒有人找你!”
喬月沖他抬了抬下巴,只見野狼身后,十步遠的地方,站著一個清秀纖瘦的小姑娘。
“我走了,下次再想騙我,找個好點的理由!”
這話怎么聽都像是故意的,帶著邪惡的意味。
野狼整個人紅的像極了從鍋里撈上來的蝦子,不自在的回身,嘴巴張了張,本來醞釀了一肚子的話,可是真到了要說的時候,又卡在喉嚨里了。
倒是人家小姑娘先發制人,沖過來氣呼呼的問,“秦夏,她是誰?”
“她……她是一個朋友,”秦夏哪能實話實說,他倆的關系在嫂子結束訓練營之前,提都不能提。
小姑娘明顯不信,“我從沒見你跟哪個女主說那么多話,態度還那么好,我把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心里有人了,跟我說明白,咱倆好聚好散,我又不會纏著你!”
“噯,別呀!怎么扯那上面去了,我跟她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不容易見面,咱倆說點正事,聽說你受傷了,傷哪了?”秦夏將她拉到樓梯口,兩人靠著樓梯說話。
常可欣本來還在生氣,但是聽到他的關心,啥氣也沒了,眼睛紅的小兔子似的,把手臂一舉,帶著幾分嬌氣的指給他看,“喏,傷在這兒了,老大一個口子,縫了好幾針呢!”
秦夏面色一變,眼中堆滿了心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傷這么重,怎么不在醫務室待著,回來做什么!”
“我不去,這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去醫務室干什么,還不夠丟人的呢!”小丫頭要強,想到隊長腿骨折了還繼續戰斗,她怎么好意思因為這點傷,就大驚小怪的。
秦夏突然蠻橫起來,“不行!這事由不得你!”
秦夏二話不說,既然拖不走,那就扛。
常可欣趴在他肩上,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如果不是下口不方便,她就要咬了。
“你再動一下試試!”秦夏照著屁股,給了她一下。
“秦夏,你把老娘放下來,別動不動就扛著我,有本事咱倆單挑……行了,我認輸,你放我下來,我跟你去醫務室!”
她可丟不起這個人,在樓里也就算了,下了樓,外面好多人呢!
而且剛剛已經有好多人看見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進入醫務室,雖然大小跟小門診差不多。
但是五臟俱全,醫生技術剛剛的。
“我要跟隊長住一間,不然我不住院!”小姑娘拽著秦夏衣襟,撒嬌。
兩人算是青梅竹馬,秦夏先入伍,小姑娘也是有毅力,憑著自己的本事,留在了血狼。
但是秦夏對她心中有愧,她原本就該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好,住一間,不過咱是不是先得看看,有沒有空床位了,菜鳥們也病著呢!”
“菜鳥?你說的是參加訓練營的新人?他們也受傷了?”
“不是,”秦夏搖頭,拉著她去病房,“淋了一夜的雨,生病了,都是剛出溫室的小孩子,沒經歷過殘酷的環境!”
別看秦夏在菜鳥們面前,一個勁的數落他們,罵他們是渣是白癡。
但是內心里,他又怎會不懂,誰也不是天生的強者,得靠后天努力。
當然,那些個別的,變態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推開一間病房的門,病房里三張床,只點了一張,最中間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面容憔悴的年輕女人,一只腿固定著,打了石膏。
“隊長!”常可欣紅著眼睛跑過去,蹲在她床邊。
“你呀!就是不聽話,我怎么跟你說的,叫你住院非不聽,受傷了一定大意不得,你還年輕,身體本錢不能隨意揮霍,”女人說話聲音很溫柔,有著天然的大氣,眉眼說不上精致,但也很好看。
“團長!”野狼一進來就看見坐在床邊的封瑾,今天的他,跟往常有點不同,少了疏離的冷意,看著有人氣多了。
常可欣抹了眼淚,這才發現封瑾也在,趕忙把眼淚一抹,站直了敬禮,“團長好!我剛才沒看見您!”
封瑾臉上有著淡雅的笑容,雖不濃,但是已經很稀奇了,“你眼里只有你們隊長,哪有我這個團長,這次行動表現的不錯,好好努力,爭取今年升銜!”
“是!”常可欣站的筆直,還掛著笑容的臉上,燦爛炫目。
封瑾又轉向病床上的女人,“伊晴,你今年也有機會,你們是我帶出來的兵,我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封瑾意有所指,在場的人都明白,無論是官場還是在軍中,都有派系爭權奪利,每年優秀的軍人那么多,能夠一路綠燈,走上峰的,寥寥無幾。
如果封瑾不姓封,即便他能力再出眾,也不可能進銜那么快,雖不至于被埋沒,但受冷落還是有可能的。
伊晴清秀的臉,洋溢著澀然的笑容,“你不用為我的事操心,我從不在意軍銜,只要能依舊穿著這身軍裝,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野狼安排好了常可欣,便一直站在封瑾身后,時而看看另一邊的常可欣,時而聽著老大跟伊晴的對話。
封瑾只坐了一會便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迎面遇上伊晴的主治醫生,跟他詢問了伊晴的傷勢。
如果傷了骨頭,無法復原,最好的結果,是轉入后勤。
常可欣躺在床上,朝伊晴俏皮的眨眨眼。
伊晴只是回以淡淡的笑容,沒有多說什么。
封瑾離開之后,常可欣也不管手臂上打著點滴,快速的坐起來,“晴姐,你瞧團長多關心你,你剛把骨頭接上,團長就來了。”
“別胡說八道,團長對每個戰士都很關心,即便今天受傷的不是我,團長也會親自過來慰問。”伊晴神色淡淡的糾正她。
常可欣吐了下舌頭,“我錯了,我不該在背后說團長跟你的緋聞!”
“可欣!”伊晴聲音嚴厲了幾分,眼神中帶著不贊同。
“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反正我就覺著,你才是最配得上我們團長的人,你倆往那一站,別人看見了第一反應就是:這倆人好配啊……”
伊晴似是對她很無耐,嘆著氣道:“這種話,出去了千萬不要亂說,讓他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哎喲喲!晴姐,你臉紅了呀!”
“死丫頭,你要是再說,看我不罰你!”
“隊長我錯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兩人鬧了一陣,常可欣忽然又想起先前在樓道里看見的一幕,“晴姐,你說秦夏會變心嗎?”
“怎么突然問這個?”
常可欣越想越煩躁,“還不是我剛剛在樓道里,看見他跟一個新來的菜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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