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笑了,“沒交就把她趕出去唄!不用跟我商量,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先過去看看她,怎么也是生母!彪m然不是她的生母。
“我陪你一起!”穆白不想承認(rèn)自己不放心,那心疼,始終在心里擱置著,不過他掩飾的很好。
兩人走出辦公室,穆白忽然道:“我打算去考軍醫(yī)資格!”
“啊?”這話可把喬月雷到了,“你在這兒不是好好的嗎?怎么想到去考軍醫(yī)?”
“我想挑戰(zhàn)自己不行嗎?”穆白的語氣有沖。
“行,當(dāng)然行了,不過我聽軍醫(yī)也是要參加訓(xùn)練,身體素質(zhì)要達(dá)標(biāo),你行嗎?”喬月看了看他的身板,雖不能用弱不禁風(fēng)來形容,但是在腐女的眼里,這位絕對是受的氣質(zhì)。
可以想像了吧?
也就是身材瘦纖的,比女明星還要美。
穆白按了下眼鏡,勁兒有些大,“不行可以練,你都行,我怎么會不行!”
他的目標(biāo)絕對不止參加軍醫(yī)那么簡單,他更想成為特種兵的隨行軍醫(yī)。
“大哥,你年紀(jì)也不了,干嘛費(fèi)那么大勁折騰呢!”喬月的老誠懇,老實在了。
穆白的臉黑了又黑,“不用你管!”
他年紀(jì)很大嗎?
什么叫還折騰干嘛?
他也求上進(jìn),不行嗎?
這丫頭真是不氣死人不罷休,哦對了,他這個想法,暫時千萬千萬不能讓封瑾知道了。
不管他會不會公報私仇,都不能讓他知道。
有時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還重。
話間,已經(jīng)走到病房門口。
穆白停下腳步,“你進(jìn)去吧!我已經(jīng)給她換了單間,你們可以好好話!
喬月挑眉,“可她不是沒錢交住院費(fèi)嗎?”
穆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什么也沒,扭頭走了。
絕對是故意的!
好氣人,氣死人了!
穆白捂著難受的心臟部位,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穆醫(yī)生,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清秀的護(hù)士關(guān)心的問。
穆白把手放下來,“沒事,被一只野貓嚇到了!”
“野貓?”護(hù)士納悶,醫(yī)院里有野貓嗎?看來得找保安過來查看一下,否則驚憂了病人,可怎么得了。
喬月推開病房的門,雪白的病房里,只有一張單人床。
空蕩蕩的,好安靜。
柳茵?
喬月走進(jìn)去,順手關(guān)上門。
病床上的柳茵正在休息,心里琢磨著,晚上從醫(yī)院逃走。
門響了,她以為是護(hù)士,便沒有轉(zhuǎn)過頭。
直到那個輕巧的腳步聲,慢慢走近,帶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柳茵也預(yù)感到什么,放在被子上的手,忽然收緊。
她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張年輕的臉,卻有著一雙冷酷的眼睛。
“你……你是喬月?”柳茵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這個女兒臉上,有她的影子,這才是她的女兒。
喬月眼中沒有任何波動,拖了椅子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毫無感情的一句話,徹底將柳茵打落到深淵。
“你……你怎么能這么,我是你母親,是十月懷胎生你的人,等你以后做了母親,就知道母親的意義,喬月,別這樣對媽媽,過去的事,有很多都是迫于無奈,你出生的那個年代,是什么樣子,你根本想像不到!”
柳茵還是哭了,眼淚流下來,卻沒有哭出聲。
喬月右腿搭在左腿,手肘撐在膝蓋上,目光依舊平靜,“繼續(xù),我聽著呢!”
柳茵試圖從她眼睛里,了解到什么,為什么她會覺得眼前的姑娘,熟悉又陌生呢?
“喬月,不要恨媽媽,人都會做錯事,媽媽現(xiàn)在很后悔,早知道會是這樣,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帶你一起走,不該讓你一直生活在那個地方,吃盡了苦頭!
“哦,原來你后悔的是,當(dāng)初沒有帶我一起走,可是呢,我想感謝你啊,謝謝你當(dāng)初沒有帶我走,才讓我沒有長歪!”喬月笑的嘲諷。
柳茵臉上的神情是不敢置信,“喬月,你的都是什么話?跟媽媽生活在一起不好嗎?以前媽媽對不起你,可是今后媽媽可補(bǔ)償你了,跟媽媽回京城,就算不靠孟家,媽媽也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然后呢?跟你回京城,然后還有條件的吧?突然來衡江找我,肯定有目地,吧!你現(xiàn)在早出來,興許我還能對你寬容一,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騙,所有騙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喬月看了眼手表,計算著時間。
她沒功夫,也沒心情陪著她在這兒敘舊。
柳茵越發(fā)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不也不行了,“是這樣的,京城有個慕容家,那是一個大家族,權(quán)利地位自然不用了……”
“行了,你也不用了,我都明白了,”喬月覺得這女人腦子絕對有問題,還是有非常大的問題。
柳茵一喜,“你同意了?”她以為喬月聽懂了她的意思。
慕容家確實很不錯,拋開那個殘疾兒子,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喬月白她一眼,不耐煩的道:“我同意什么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真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呢?他要是真的那么好,孟蘭蘭還不得搶著要?你們不過是拿我當(dāng)替補(bǔ),給你們填坑擦屁股!”
柳茵著急的想去拉她的手,“喬月,女兒,你別這么,孟蘭蘭確實不愿意,她性格太挑,但是慕容家條件確實好,你嫁給他,可以過上最好的日子,媽媽知道喬家給你定了婚事,是封家對不對?你那么,他們卻要給你安排婚事,又何曾問過你的意見!”
喬月忽然笑了,“要不我把封瑾給你找來,你親自跟他談,你知道他是誰吧?也知道他在這里是個什么官?也許他很想見你,對了,一直忘了跟你個事,孟振華怕是回不來了,現(xiàn)在他用會在哪呢?估計挺遠(yuǎn)的,還有你那個寶貝女兒,慘哪,身敗名裂!”
喬月嘖嘖搖頭,為她表示默哀。
當(dāng)年跟人跑了,混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衣錦還鄉(xiāng),卻落到這個地步,怎一個慘字了得!
“你,你把他們怎么了?”這是柳茵萬萬沒想到的結(jié)果,她來找女兒,怎么找到個惡魔了?
喬月覺得話也完了,好像該走了,“沒怎么,就是讓他們從此以后都活在痛苦之中,我不僅討厭騙我的人,更討厭在背后算計我的人,誰要是敢這么對我,一定十倍百倍還之,還有,千萬千萬別在喬家其他人面前出現(xiàn),否則我會讓你永遠(yuǎn)走不出衡江市!”
喬月離開之后,柳茵久久不能平復(fù),那個狠厲的眼神,讓柳茵心驚膽戰(zhàn)。
她好像并不懷懷疑,喬月的話到底是恐嚇,還是她真的能做出來。
直到護(hù)士進(jìn)來催她繳費(fèi),她才恍然驚醒。
柳茵還真的半夜逃走,眼見著孟振華可能真的回不來了,她再也待不住,從窗戶跳了下去。
這可是二樓,沒摔骨折還真是走運(yùn)。
沒辦法,外面有人守著,醫(yī)院派了人看著她,至于是誰的主意,那就不好了。
喬月在穆白的辦公室,便接到了崔義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讓喬月很生氣,非常生氣。
原來他倆趕回夜總會的時候,被人給堵了,直接綁上車就是一頓揍。
但是半路上,崔義被放了,只有黃簫然被抓了。
從崔義聽到的消息,應(yīng)該是私人恩怨,跟黃簫然有仇。
喬月搓著下巴,思考著前后左右的事。
既然是私人恩怨,要么是黃簫然之前得罪的人,要么就是黃家。
但是不管怎么,好歹黃簫然現(xiàn)在也是她罩著的,不能不管。
“你現(xiàn)在過來軍總,我在門口等你,等我找到他們落腳的地,咱們再一起過去!”喬月放下電話,一低頭,就發(fā)現(xiàn)穆白用的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又要去打架?”穆白嘴角抽抽,跟封瑾的心理有時驚人的一致,無語又無奈。
這丫頭好像無時無刻,不惹事,不打架,不找人麻煩。
喬月攤開手,做無辜狀,“我也不想!可是他們抓了我的人,這個做老大,跟做哥哥一樣,總不能眼看著不管吧?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唉,沒辦法,太重情重義的人,就是累!”
穆白臉上的神情更古怪了,他側(cè)過身,背對著她,不看她,不客氣的趕人,“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我還要給人看病!
“你看你的,我就是借一下電話,又不妨礙你!”
穆白無奈,只好由著她,讓護(hù)士叫病人進(jìn)來。
結(jié)果,現(xiàn)實的情況是。
病人看喬月的時間,比他問病人的時間還多。
聽聽她打電話都些什么。
“董嘉年,幫我查一下,今天唐惑跟誰在一起,干嘛?當(dāng)然是他惹到我了,連我的人都敢動,他這是嫌命長了。
“什么?你在忙?這我不管,要是你現(xiàn)在不給我查,信不信我打電話給穆雨彤,將她過去看望你,順便再跟你深入討論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丫可千萬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惹急了,我讓她把你綁到床上,脫光了生米做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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