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知故問,這丫頭太壞了,就等著找他的麻煩,看他的笑話,拿他消遣呢! 封瑾聽見他的聲音,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在!” 封邵遠嘴角抽了抽,“你可真夠精簡的,就用一個字回答我?” “不然呢?” 封邵遠走進客廳,看到封瑾系著圍裙,站在廚房里切菜的樣子,嘴角的抽搐更狠了,“要是爺爺看見你下廚,一定會十分欣慰。” “跟老爺子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來這兒干嘛?”封瑾繼續(xù)切菜。做咸菜肉絲面,她好像挺愛吃咸菜,不喜歡太清湯的,這咸菜要不要炒一下呢? 封二少專注著晚餐,對封大少,那簡直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 封邵遠坐下又站了起來,把西裝外套脫掉,感覺自個兒才能正常說話,“我……我還是有話跟喬月說,你不用聽了,你過來!” 封瑾拿著一個洗干凈的蘋果,從廚房出來了,遞給喬月,“先吃個蘋果墊墊肚子!” 啥也沒表態(tài),又進廚房了。 他的不表態(tài),倒把封邵遠弄懵了,這是幾個意思啊? 喬月啃了口蘋果,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瞄著封邵遠,“看在車子的份上,有啥話你就說唄!” “你倆不愧是一家人,都是一個德行,我剛才的意思,是要單獨跟你說!” “放心,他在廚房,你說小聲點,他聽不到的,外面還挺熱,我才從外面回來,不想出去。”客廳有電扇,還有沙發(fā)可以坐,多舒服啊! 封邵完原本的淡定,到了他倆面前,那就是個渣。 他索性也坐下了,開門見山。 “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也不要跟家里人提她,一個字都不許說,要是下次再讓你碰上,堅決當做看不見,知道嗎?” 喬月啃著蘋果,眨著葡萄樣大眼睛,呆萌呆萌的望著他。 封邵遠見她不說話,拿不準她的心思,“喂,你能不能待會再啃,給個準話成不?” 喬月咽下嘴里的蘋果,一臉的八卦樣,“我很好奇,你比她大幾歲啊?” 封邵遠一怔,表情有些不自然,“也……也沒大幾歲,跟你們差不多。” 喬月臉蛋的表情很怪,根本不信他說的話,“你騙人,你比封瑾大,那姑娘也沒比我大吧?還在上學?你這不是老牛吃嫩草,這是忘年念,她真得叫你一聲大叔,是吧?” 封瑾已經(jīng)比她大十歲,封邵遠跟那姑娘至少差十二歲以上,一輪了啊! 封邵遠自己也覺得郁悶,可這能怪他嗎? 一個生早了,一個生晚了。 他都上中學了,人小姑娘才剛剛出生,他有什么辦法? 真應了那句,媳婦還在岳母肚子里。 “你別那么夸張行嗎?她跟你不一樣,她是個很乖很聽話的小姑娘,家里條件不好,我想幫她,可是……”幫不到點子上,被人家無情的拒絕。 所以,他才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找她的麻煩,訛她。 可是他的本意,絕對不是錢哪! 喬月覺得她得對封邵遠,改變一下看法,這人不是一般的笨,而是太笨了。 在這一點上,他連封瑾都不如。 “你怎么又不說話了?”封邵遠說完了心里話,還等著喬月給他點意見呢! 喬月直搖頭,“我無話可說!” 封邵遠頹廢的往沙發(fā)上一躺,“唉,真難!” “噗!”喬月笑噴了。 封瑾從廚房探出頭,“笑什么?” “做你的飯去!”封邵遠不客氣的沖他吼道。 封瑾淡淡的瞥他一眼,“這里好像是我家,而且我也沒做你的飯!” “你做的飯,能吃嗎?” “你不能吃,只有我媳婦能吃,”封瑾故意強調媳婦兩個字。 意外之意就是,我有媳婦,你卻是孤家寡人。 封瑾能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嗎? 追人家小姑娘,快搞成敲詐碰瓷專業(yè)戶了。 當然了,只是知道,并沒有深入了解,封邵遠也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判斷力,除非哪天他被人家小姑娘辦了,他這個做弟弟的,才有可能出手。 打包起來,送人家小姑娘床上去! 就是這么直接,這么耿直! 喬月啃完了蘋果,站起來去扔蘋果核,又慢慢踱步走回來,“老大,這個……雖說年齡不是差距,可這要是差的太多,就成老少戀了,要不你還是放棄吧!” “放棄?”封邵遠琢磨著這個詞。 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看對眼的,看著舒服的,還想一直看下去的,要是就這么放棄了,萬一以后再也找不到了,腫么辦? 誰負責賠給他一個? 想了好一會,封邵遠果斷拒絕她的提議,“要不就別出主意,沒有你,我也一樣能搞定。” “誰給你出主意了?我這是提出自己的看法,至于你能不能搞定人家小姑娘,這不關我的事啊!”喬月故意逗他,老男人開竅了,真不容易,天降紅雨啊! “你,真要給你氣死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別搗亂!”他也是怕了,指望她肯定是不行,只要別拖她后腿就夠了。 “哦!不搗亂!”喬月很認真的點點頭,表情真摯極了。 封邵遠最后還是留下吃飯了,不受待見,他也認了。 既然能讓他不痛快,他也一樣能讓他倆不痛快,非得做一回電燈泡。 次日,喬月開著車回了趟老家,得跟家里商量下上學的事。 爸爸還不知道呢! 臨出發(fā)前,去看了黃簫然。 這小子還真是皮糙肉厚,才一夜的功夫,人就活蹦亂跳了,能吃能喝,完全不受影響。 崔義跟喬月匯報,柳茵逃走的事。 喬月笑了笑,沒作聲,跑了就跑了唄。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就算今天不跑,明天還是一樣會跑,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茵身無分文的跑到火車站,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唯一值錢的,就是孟蘭蘭之前送給她的手鏈。 走投無路,她只好跑去珠寶行,想把首飾賣了。 想法是好的,結果是殘忍的。 “不好意思,您這個是假的,我們這兒不收!”珠寶店的營業(yè)員說的話,還算客氣,但眼神里的鄙夷,怎么都藏不住了。 柳茵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住了。 本來還想跟對方爭辯幾句,可是轉念一想,都已經(jīng)是假的了,再爭辯又有什么用。 最后,找了個收二手貨的,賣了一百塊,勉強夠火車票。 但是幾天幾夜的火車上,只有十幾塊吃飯的錢,柳茵感覺自己過的還不如十幾年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 孟振華比她還慘,露宿野外,差點被野獸吃了。 好不容易一路靠著要飯,回到城里,跟乞丐差不多。 可是到了衡江市區(qū),又是舉目無親,女兒跟老婆都不知道在哪,孟振華絕望啊! 跑到市局,守了整整一天,董嘉年大發(fā)慈悲,把行李還給他了。 拿到行李的那一刻,孟振華喜極而泣,哭的像個白癡。 董嘉年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 想到喬月的話,死不是最慘的結局,也不該是真正的復仇。 柳茵已經(jīng)坐上回程的火車,她回到京城,肯定第一時間卷鋪蓋跑路。 孟振華的打擊還不夠,還得再親眼看到,才徹底擊垮他。 拿到禮李的孟振華,馬不停蹄的找到被酒店趕出來,又被警察抓走的女兒。 父女倆火速開了間小賓館,換了衣服,重新像個了。 孟振華打電話到醫(yī)院,才知道柳茵早就走了。 “這個賤人,肯定巴不得我們出事,只有我們出事了,她才能吞掉我所有的財產!”孟振華狠狠的扔下電話,將柳茵罵了個狗血淋頭。 孟蘭蘭穿著普通的女裝,頭發(fā)好幾天沒打理,亂糟糟的,那張臉因為長期使用化妝品,現(xiàn)在沒了化妝品的遮掩,暴露無疑,粗糙又顯老。 孟蘭蘭想的更深遠,而且思想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爸,你覺不覺得,咱們自打進入衡江市,就好像進了某些人圈套,我懷疑咱倆被人設計了!” 她不說還好,他一說,孟振華也覺得不對勁,“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她突然說要回來,又不讓我們直接回桃園村找人,非得在這里傻等,結果人沒等到,反而把咱們害的進了局子。” 孟蘭蘭連聲附和,“我早就說她有外心,也許她根本就沒想過找女人,她就是要把我們騙到這兒,讓咱倆身敗名裂,或者干脆死在外面,這樣她就能獨占咱家的財產,也許那個喬月一直都跟她有聯(lián)絡,她們根本就是一伙。” “這個賤人!”孟振華確認無疑的相信了,而且越想越覺得這些事都是柳茵的手筆,自己這是被陷害了。 他跟柳茵打了結婚證的,如果他死了,女兒也發(fā)生意外,孟所有的財產不就落入她的手中了嗎? 孟蘭蘭現(xiàn)在也恨不得弄死那個賤女人,“爸,我們得趕緊回去,咱們在京城好幾處房產,還有我的珠寶,你的錢,都在家里的保險貴放著呢!” “對對,咱們趕緊回去,不能做火車,做飛機,我這就去訂飛機票!”孟振華心急火燎,覺得一刻都不能耽擱了,現(xiàn)在恨不能長上翅膀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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