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因為我跟你不一樣啊!小王,你說對不對?”天真的小姑娘,對著警衛(wèi)甜甜一笑。
年輕的警衛(wèi)只是低下頭,臉頰處有一片紅暈。
阿牛小心的拉了下喬月的袖子,“我們還是走吧!”
看的出,他有點忌諱那女子。
不過,喬月能走嗎?當(dāng)然不能!
“原來還有待遇不一樣的,請問,你跟我最本質(zhì)的區(qū)別是什么?還有,你貴姓。俊眴淘陆舆B問了兩個問題。
天真小姑娘,把脖子一仰,“我叫盧微微,我爸爸是盧副總,你說我有沒有資格進(jìn)去?”
“哦!原來是公主殿下!”
盧軍有幾個孩子,喬月沒有關(guān)注過,原來除了那位被封瑾攔下的兒子,還有這么一位千金小姐。
盧微微自小跟著鄉(xiāng)下的爺爺奶奶居住,上了大學(xué)之后,才搬到京都,跟著父母居住。
所以很多人并不了解這位公主殿下,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盧軍似乎也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但是不管上面的人怎么想,到了下面的基層,人家就是實打?qū)嵉那Ы鸸鳌?br />
“知道就好,其實我認(rèn)得你,你叫喬月對吧?是封少帶來的人,外出搞演習(xí)還要把未婚妻帶著,這位封少可真是一個貼心的好男人,真希望我以后找的男人,也能像他這樣!北R微微臉上的天真,時隱時現(xiàn),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喬月實在不喜跟人打嘴仗,不過眼下無聊,說幾句也無妨,“我聽說盧副總最近的日子不好過,面臨被調(diào)查革職的境地,你還不知道嗎?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聽好了!”
喬月語氣一頓,忽又變的張狂無比,“我想在哪就在哪,我想進(jìn)哪,就進(jìn)哪,你管不著!”
喬月故意張狂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恨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抽一巴掌才行。
至少盧微微就是這么想的,她能感覺到手心很癢!
阿牛看的呆住,為什么眼前的人,跟他初次見到,以及一路走來時,都不一樣了呢?
“我爸爸好的很,不用你瞎操心,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們一直在京都搗亂,才害得我爸跟蘇叔叔焦頭爛額,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你們給我等著!”天真的小姑娘,一掃之前的天真,眼中厲色盡現(xiàn)。
難怪人家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話真的一點不假。
“微微,出了什么事?誰欺負(fù)你了?”又過來兩個小姑娘,走到盧微微身后。
“沒什么,遇到一個討厭的人而已,不用管她,我們走!”盧微微自然是知道封瑾在里面的,剛才她就是看見喬月站在門口,才故意過來找茬的。
喬月沒有追上去,一來,這里是會議室的門口,里面坐著很多軍官呢!
她不能丟了封瑾的臉面,二來,要收拾幾個小丫頭,機(jī)會多的很,根本用不著急于一時。
三個小姑娘,邊走邊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的偷看后面的喬月,反正她們討論的對象肯定是她,也絕對不會是什么好話。
阿牛擔(dān)心她氣不過,一直在給她說笑話。
少年并不善于講笑話,說的都很冷門,眼見喬月臉色一直不好,他更是急的滿頭大汗。
終于,里面的會議結(jié)束,一個接一個的人走了出來。
在看見喬月時,都很友好的沖她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此地最高長官的未婚妻,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封瑾是最后走出來的,看見喬月時,并無意外,“站這兒干嘛,可以回營房等我!
“我當(dāng)然得站這兒,畢竟你們正在開會,閑雜人等是不能進(jìn)去的,除非是皇親國戚!”喬月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就是為了讓那小警衛(wèi)聽到。
封瑾自然也聽得懂,立刻回頭瞪了他一眼,“以后對待任何人,都要一視同仁,不得徇私!”
“是,我知道錯了!”
“回去寫份檢查,交到你上級那里!”
“是!”小警衛(wèi)臉蛋通紅,是臊的。
他的確做錯了事,本以為那樣是應(yīng)該的,誰知道封少會如此認(rèn)真,眼里半點沙子都容不得。
封瑾拉著喬月往回走,“這里的人,大多是前任留下的,軍紀(jì)十分渙散,還需要重新歷練,此次演習(xí)之后,我會制定新的訓(xùn)練方案。”
喬月嬌笑道:“我懂的,他們不是你血狼的人,如果是,你早一拳把他們打飛了,哪還會跟他們講道理。”
封瑾輕笑道:“這倒是,吃飯了嗎?”
“嗯,剛剛吃過,嘴里還有沙子呢!你瞧”喬月調(diào)皮的沖他齜牙。
“對不起,讓你吃苦了!狈忤昧Φ奈站o了她的手。
喬月眼珠子一轉(zhuǎn),“你要是想補(bǔ)償我,就給我一點任務(wù),或是單獨行動,或是跟他們一起,總之,我得找點事做嘛!”
此次什么都沒有,估計待一個下午,她就得廢了。
封瑾對她的懇求,只有無可奈何的份,“那好吧!下午我要派一隊人開車去拉水,你跟他們一起,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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