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怎么辦?咱們今天的事跡不是要暴露了嗎?這事如果讓學(xué)府知道的話,咱們的命肯定難保了”赫豪開始慌張起來,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他們都是一走過來的,自然知道罪孽學(xué)府的恐怖之處,追殺弟子這種罪名夠他們死無數(shù)次了。
“斬草除根”拓跋天佐看了已經(jīng)倒地的古虎,做出了一個抹脖的動作,赫豪認(rèn)同的了頭,立刻走向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古虎,身上的長刺突然離體而出,瞬間刺入了古虎的心窩,隨手撿起了一把斷刃,手起刀落,古虎渾圓的腦袋與身體一分為二,滾到了一旁。
“血脈根源也要?dú)Я恕蓖匕咸熳粼谝慌灾笓],生怕赫豪落下任何一個關(guān)鍵。
“放心吧,他活不了了”赫豪一抖身子,尖刺飛射而出,連古虎的尸體都沒有放過,被扎成了一個刺猬,因?yàn)楣呕⒌木缫押谋M,血脈根源根就沒有機(jī)會逃跑,就此枯竭。可就在自己剛做完這些之后,赫豪突然感覺到身后一股危險(xiǎn)的氣息,猛地回過頭,只見一道寒光劃過眼底。身體的長刺條件反射般的豎起,一道劍花閃過,噗哧一聲,長劍入腹。
當(dāng)赫豪轉(zhuǎn)過頭也的時候看到那劍的主人的時候,頓時憎目欲裂,因?yàn)橄胍獨(dú)⒆约旱娜司尤痪褪呛妥约航M隊(duì)已久,自己一直為其鞠躬盡瘁的拓跋天佐。
“一路走好”拓跋天佐手腕一震,手中的長劍發(fā)出一聲嗡響,瞬間暴漲,原只刺入了一個的傷口此時卻直接刺穿胸腹,五臟六腑頓時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你想讓我背黑鍋”已經(jīng)是花甲境界的赫豪自然明白拓跋天佐的意思,含恨完話,立時噴出一口黑血。
“這件事總得有人來負(fù)責(zé)”拓跋天佐冷冷的回道,如同和一個陌生人話一樣。
“王八蛋,去死”赫豪突然大吼了一聲,向后一退身體脫離開巨劍,含怒一個猛沖,身上的長刺化為箭矢都射向了拓跋天佐,似乎想要同歸于盡。
“無知”雖然長刺近在咫尺,但是拓跋天佐卻沒有躲閃,精氣外放,身體上頓時生出一堆護(hù)體長劍,長劍環(huán)體旋轉(zhuǎn),將長刺直接阻斷在自己的身外。隨后將長劍砸向了赫豪,長劍突兀暴漲為擎天大柱,原在劍身中央部位有一個細(xì)的鏤空處,此時也變得碩大。并且這個鏤空處不偏不倚正好將赫豪的身體框在其中,隨后一聲嗡響,巨劍縮。
“撲哧”
血濺八方,人身兩分,隨后一道幽光自赫豪的身體上飛出,拓跋天佐雙目一立,長劍脫手而出,眨眼間便追上了那道幽光。“嘭”的一聲,夾雜著一聲怒嚎聲,死的十分干凈了。估計(jì)在半個時辰之后,赫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自己人給殺掉,但是世事就是如此難料。
見赫豪已死,拓跋天佐依劍朗聲道:“豪豬赫豪,因?yàn)樨潏D他人之物,心存歹念,竟對同為學(xué)府之人痛下殺手,我拓跋天佐雖有心制止,但奈何稍晚一步,為此惋惜,不過卻也將赫豪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完,拓跋天佐居然還朝著死去古虎的尸體鞠了一躬。待他起身之后,看向了一直站于一旁,不曾過話的鬼歸,道:“鬼兄,你看這樣可否?”。
雖然拓跋天佐看似在詢問,實(shí)際上這已經(jīng)定型的事情鬼歸是不可能改變了,他如此問就是想要將自己拖下水而已。鬼歸也不是傻子,這場渾水自己絕對是趟不得的,特別是和拓跋天佐在一起,這人實(shí)在是太陰險(xiǎn)了,雖然并不想什么獨(dú)善其身,但是與虎謀皮這樣的事情自己是絕對做不得的,不然的話今日的赫豪就是來日自己的下場。
“今日之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曾看也不曾聽過”鬼歸淡淡回了一聲,就要離去。
“鬼兄,你這么做就不好了吧?就我一個人的話空口無憑,學(xué)府怎么可能會聽信呢,這件事自然是加上你最好了,要知道你的家族在罪孽學(xué)府還是有一些勢力的嘛,起話來自然也要比我有力多了”見鬼歸要走,拓跋天佐怎么會答應(yīng),在身后陰聲道。
“看來今天我是躲不了嘍?”雖然拓跋天佐并未什么威脅之話,但是鬼歸卻感受到了對方深深的惡意,對方之所以不殺自己,而是殺掉赫豪那是因?yàn)樽约旱膭萘Γ约阂痪湓捘軌蚱鸬街陵P(guān)重要的作用。但是卻也不上什么忌憚,畢竟他的弟弟拓跋天佑在罪孽學(xué)府也是有自己勢力的,雖然這兩兄弟同時的關(guān)系勢同水火,但要是真的拓跋天佐出了事情,那個當(dāng)?shù)艿艿囊膊粫涫峙杂^的。
權(quán)衡利弊之后,鬼歸決定自己還是幫助拓跋天佐,因?yàn)槿f一真的逼急了的話,依照拓跋天佐的那個性子來,不定只能回對自己出手。只是過了這次之后,鬼歸也決定不再跟拓跋天佐在一起了,這個人實(shí)在是不適合做隊(duì)友。
“我答應(yīng)你,畢竟這件事情,怎么我也有份,如果真的追查下來咱們誰也跑不了。不過咱們歸,那兩個逃跑的怎么辦?他們兩個可是最大的證據(jù)”鬼歸問道。
“那兩個?根就不用懼怕,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赤炎金猊獸幼崽的,如果他們出去的話,那他們的幼崽也別想保住了,那樣的話根就不用咱們動手。況且一個被淘汰的人組成的中班,就算出來又有幾個人會信,根就不足為懼”拓跋天佐撇了一眼趙信逃跑的位置,雙眼陰狠的瞇成了一條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另一邊,趙信為了能夠逃出生天,幾乎一刻都不敢耽擱,大路也不敢走,在路中穿梭,為了不留下什么痕跡,幾乎都走一些人跡罕至的道,以至于他徹底的迷路了。兩個時辰后,身體的疲憊加上精血的消耗,即使吞噬荒石也有些扛不住了,只能找了一個地方暫時休息一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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