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七殺堂正在集結(jié)人馬,召回散落在各地的幫眾,眼看十月初一就要到了,可七殺堂總部卻才不過百人,哪里像是大勢力?倒是像黑道的幫派。
九大勢力中,最強(qiáng)盛的絕對是圣火教。最弱的應(yīng)該就是七殺堂了。七殺堂來就是殺手組織,不受百姓追捧,外加老堂主逝世,新堂主初立,整個七殺堂人心散亂,上下不合。那七殺堂的高手就不多,武圣修為之上的不過十余人。那時(shí)卻又被楚楓二人殺了七個,現(xiàn)在不過剩下寥寥幾人,七殺堂為了引入新鮮血液,竟不顧祖宗法規(guī),冒然招收各路人馬,如今七殺堂魚龍混雜,這才給了韓劍山渾水摸魚之機(jī)。
七殺堂雖已沒落,卻依舊有大勢力的規(guī)格,但看亭臺樓閣,宮闕萬千,數(shù)不勝數(shù)。韓劍山一進(jìn)大門,便覺像進(jìn)了皇宮一般。大堂前的廣場上,各路人馬,盡傳黑衣,都在等堂主發(fā)號施令,一舉向天劍山進(jìn)發(fā)。
韓劍山混在其中,心道:“想那堂主一會兒要來發(fā)話,我倒要看看是路什么貨色。”廣場上人聲鼎沸,吵吵鬧鬧,不是在歌功頌德,便是在互吹牛皮。只見大堂內(nèi)走出一人,身著夜行衣,頭戴黑帽,只不過那夜行衣卻是極為華麗,與幫眾的衣服截然不同,顯然便是堂主。
廣場上的眾人見堂主走出,紛紛閉嘴,一時(shí)間,竟鴉雀無聲,氣氛極為詭異。但聽堂主道:“諸位幫眾,我七殺堂要在十月初一之時(shí),前去天劍山給李掌門拜壽,特此招募散落在各路的弟子回到總部。”聲音清脆,如怨如慕。
韓劍山大吃一驚,暗想:“那堂主怎么是個女人?”
又聽那堂主道:“明日一早,我等便即沿青狼山脈趕去,今夜大伙早早歇息,養(yǎng)足精神,待十月初一,免不了一場廝殺,倒是靠諸位兄弟了!”七殺堂一眾門人紛紛喝彩,連連誠是。其中有人便道:“堂主功高蓋世,壽比天齊!”又有人附和:“堂主天下無雙,一統(tǒng)大陸!”韓劍山心里好笑,想:“不過是一些只會溜須拍馬的烏合之眾,倒是不足為慮。”又想:“只是那七殺堂的頂尖高手著實(shí)厲害,需得用計(jì)陰了他們。”
廣場之上,一片歌功頌德之聲,極有氣勢,好似千軍萬馬一般。待眾人散去,堂主也回到大堂之內(nèi)。韓劍山瞧瞧跟隨者她,一路潛至堂主的閨房,見她并未發(fā)覺,便打開窗子,一躍而入。那堂主忽見一人竄了進(jìn)來,來不及反應(yīng),卻給點(diǎn)中胸前“膻中穴”,當(dāng)即癱倒在地,堂主只覺渾身疲軟,使不出元力。她一瞧,卻是七殺堂的幫眾。
韓劍山又封堂主一十八道大穴,他忌憚堂主修為高深,恐自己不是她的對手。韓劍山笑道:“想不到堂堂殺手頭子,居然這么不心,叫我一個毛賊給制住,羞也不羞?”
那堂主被封了穴道,不出話來。韓劍山又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吧。”他哈哈一笑:“我就是青陽韓劍山!”那堂主帶著黑色大氈帽,正好擋住了臉,韓劍山看不到堂主的神色,便道:“我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七殺堂的殺手頭子居然是個女人,這可奇了。從古至今,七殺堂堂主絕不可能由女子出任,你確是頭一個。”頓了頓,邪魅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妞長得丑不丑!”罷,韓劍山摘下堂主的氈帽,卻見她臉上還蒙著面紗。韓劍山道:“你這娘們定是丑陋至極,不然為什么伍德里三層外三層?”他輕輕摘下堂主的面紗,只為一睹真容,哪知他卻像被天雷劈中一般,忽然渾身一震,呆若木雞。
只見那堂主彎眉杏眼,尖臉嘴,眉心處有顆朱砂痣,赫然是一個美人。這女子并不如何驚艷,不似趙飛那般傾國傾城,只是她極為耐看,瞧美。韓劍山呆了半晌,才嘆道:“你這姑娘長得真是俊啊!”韓劍山道:“我解開你一個穴道,叫你能開口話,你不要連喊亂叫,不然我這就殺了你!”手指一點(diǎn),解開堂主的穴道。
堂主咳嗽了一聲,忽然向韓劍山吐了一口口水。韓劍山何等修為,只覺那半空中的口水爬的便如螞蟻一般緩慢,他明明可以多開,卻并不閃避,任由那口水濺在自己臉上。
“嗯,好香,姑娘連口水都是香的!”韓劍山道。
堂主心知他有意調(diào)笑,也不理他,只問道:“要?dú)⑽揖挖s快來個痛快的,只是要從我口中套出話來,你想也休想。”
韓劍山心道:“聽她這話,她必是個烈性女子,我不可開口便問,需得慢慢套出才是。”他微微一笑,道:“在下的確是有話要問你,只是這些事情不關(guān)緊要,無傷大雅。”
堂主哼了一聲。韓劍山問道:“似姑娘這么美的人兒,在下只是想知道,姑娘芳齡幾何?是否婚配?喜歡什么樣的男子?”那堂主冷哼一聲,道:“你猜?猜中了我便告訴你。”
韓劍山嘻嘻一笑,道:“我猜你芳齡二十余歲,還未婚配,喜歡我這樣的瀟灑男兒,我可猜對了?”
那堂主又吐了一口口水,喝道:“呸!不要臉!”
“那就是猜對了!”
堂主不語,顯然是默認(rèn)了前兩句。
韓劍山伸手入她懷,胡亂摸著。那堂主大囧,喝道:“你要干什么?”韓劍山也不理她,依舊自己亂摸,忽然摸到一塊牌子,便掏了出來,只見那牌子通體黝黑,上面刻著龍紋鳳繡,翻開背面,寫著三個大字“七殺堂”。韓劍山見多識廣,只一瞧,便知這牌子是由烏金打造,及其稀有,便確認(rèn)這女子并非冒牌堂主。可心里又是奇怪,七殺堂為何叫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做了堂主?這其中會不會有陰謀。韓劍山想不通,卻又不去問堂主。他知便是問了,那堂主也不會,自己又不舍得嚴(yán)刑逼供。
韓劍山又想:“半月前來刺殺我的那幾人,都是武圣級別的高手,若不是我兄弟幫忙,怕是兇多吉少,難以活到今日。可前幾日他們派來的刺客卻都身手平平,最高也不過是宗師修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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