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代,不太容易吧?估計咱們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發(fā)現(xiàn)了!笔诎欀碱^道。
李牧心里已經(jīng)有主意,低聲道,“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埋伏,等他們離開陣地指揮所,就生擒了他們!”
“怎么知道他們走哪個方向?”林雨問道。
石磊不等李牧話,便白了林雨一眼,不管他能不能看到,低聲,“你真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二連的陣地你沒來過嗎?陣地指揮所向東只有一條塹壕。他們是被從西邊攆過來的,只要沒出這片山林,他們就會一直往東走。咱們在向東走的塹壕邊上埋伏起來妥妥的能守株待兔。”
笑了笑,李牧,“石磊得沒錯。他們不是神,絕對會向著他們認為沒有危險的東面跑的!敝,他收起笑容,沉聲道,“一會兒我和林雨負責抓捕,石磊你持槍警戒,一發(fā)現(xiàn)有危險果斷開槍射擊!明白了嗎?”
“明白!”林雨低沉答道。
石磊卻是猶豫了一下,,“班代,讓我上吧,林雨警戒!
林雨頓時不答應(yīng)了,“憑啥……”
“別吵了!崩钅磷⒁獾绞诖蜻^來的眼色,猶豫了一下,隨機低聲變更了安排,“石磊跟我上,林雨警戒。”
“班代……”
“服從命令!”
李牧把后背上的95式自動步槍的槍背帶緊了緊,避免因為過松與身體發(fā)生碰撞發(fā)生聲響,摸著塹壕的壁就開始朝陣地指揮所的東面摸去。石磊緊跟其后。林雨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呼吸了一口,隨即跟上去。
陣地指揮所的位置在于陣地居中靠后的位置,在一塊地勢較高的坡上,偽裝得特別的好,視線可以通覽陣地前沿和陣地后方,可以充當觀察所來使用。這種防御陣地的指揮所絕不會藏在后面,必須是要占據(jù)一個有利于把握局的位置上。
得益于對整個陣地的熟絡(luò),即便閉著眼睛,李牧他們也能夠摸到想要到達的位置——三號塹壕。奇數(shù)編號塹壕是東西走向,三號塹壕居中,正是陣地指揮所和前沿射擊陣地的聯(lián)絡(luò)塹壕。逃犯只要往東,就必須會沿著三號塹壕走——李牧十分肯定,那兩個如此謹慎的逃犯絕對不會在地表以上活動,一定會利用塹壕掩護自己的行動痕跡。
他們移動的動作非常的心,動作幅度非常的?瓷先ニ坪跸嗑嗤h,實際上他們和逃犯之間的距離沒有超過五十米。在這安靜的山林夜晚,任何一稍大一些的聲響,都絕對會引來逃犯的警覺。
然而,李牧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為什么那兩個逃犯坐在一起,卻要用模仿青蛙的聲音來進行交流呢?這一很奇怪,但此時他還沒有多余的心思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以至于差出了意外。
“就這里!痹谌枆q壕的中部位置,李牧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塹壕前段,對林雨,“你到t字角埋伏下來,整條塹壕都是你的射界!
“明白!”
雖然對李牧改變了自己的任務(wù),但是林雨知道服從命令的重要性,更知道,實際上李牧和石磊的性命安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因為李牧和石磊進行抓捕的時間,肯定在林雨的射擊范圍之內(nèi),如果林雨有丁差錯,就會打到自己人!
沒有拖沓沒有廢話,三人瞬間到達了自己的位置埋伏起來。李牧趴在塹壕的左側(cè),借著塹壕邊沿的土埂遮擋住了身體,微微抬起頭望向指揮所方向。如此斜著觀察,是可以看到塹壕內(nèi)部的情況的。石磊趴在塹壕的右側(cè),和李牧隔著塹壕相望。
實際上,連石磊和林雨都沒有意識到,李牧的這個決定風險有多大。最大的風險就在于無法百分百肯定逃犯會沿著三號塹壕運動。如果猜錯了,那么所做的努力都白費掉,需要重新展開搜索。
這樣的態(tài)勢,如果失去了目標的蹤影,妥妥會很難尋回。
但是李牧沒有更好的辦法,原因就在于逃犯占據(jù)的陣地指揮所的地形位置太令人蛋疼了,除非放棄活捉,那么只要一個突襲就能把逃犯斃于槍下。
在李牧看來,戰(zhàn)場上沒有什么是可以百分百肯定的事情,一切都皆有可能發(fā)生?上藭r還是沒有對之前出現(xiàn)過的蛙叫聲引起足夠的重視。
沒有等待多長時間,月亮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又是幾朵云彩滑過,讓光線一度陷入更加黑暗。重歸淡淡月光灑落的時候,李牧看見兩個模模糊糊人影在三號塹壕的西端移動著,他們臉上微微發(fā)射出的光亮讓李牧很快就確定了他們的具體位置。
“注意,他們過來了!按計劃行動!”李牧最后沉聲提醒了一句。
緊了緊槍背帶,李牧習慣性地往腰間摸去,想要把軍刀拔出來,卻摸了一個空——沒有佩戴。
部隊對冷兵器的管制比槍支的管制更加嚴格。
李牧作罷,只能靠雙手來了。
“哥,你警察會不會追上來?”
“能追上我的警察還沒生出來。”
逃犯來近了,即便是在塹壕里,他們之間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很低,若不是李牧的聽覺靈敏非常,此時又處于精神高度集中狀態(tài),只怕很難聽清楚他們之間的交談內(nèi)容。
“周邊的路肯定被封鎖了,不過這荒山野嶺的,警察也不是神仙,要想找到咱們的蹤跡,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寬心吧,我記得這附近海邊有個漁村,到那里弄條船,咱們從海路走。警察一定想不到。”為首的那個聲音沙啞,透著冷靜和一股濃濃無法掩飾的張狂和冷血。
另一個聲音有些漂浮,看來是一個意志力不怎么堅強的人,相對年輕,他,“哥,跟著你我放心。咱們偷渡到香港去,再干一票就可以出國享福了!
“香港怕是不能去了!鄙硢÷曇簟
“為啥?”年輕的聲音問。
“警察只要沒在這兒抓到咱們,肯定會給沿海地區(qū)發(fā)通報的。警察也不是吃干飯的,很快就會搞清楚咱們是南下了!鄙硢÷曇糁。
此時,他們已經(jīng)沿著三號塹壕走到了距離李牧不到十米的地方。如果此時他們有意識地觀察塹壕兩側(cè)邊沿,一定有可能發(fā)現(xiàn)趴在兩側(cè)李牧和石磊。然而,他們絕不可能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在塹壕里跳著腳運動——非如此很難發(fā)現(xiàn)緊貼地面的李牧和石磊,更何況,還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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