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航團機關(guān)樓團長辦公室。
高團長并不在,倒是兩位客人鵲巢鳩占了去。
會客處的沙發(fā)那里,接風(fēng)宴上的那名神秘中年男子坐了主位,陳韜坐了客人的位置,兩杯熱茶在茶幾上冒著熱氣。
神秘中年男子來自于禁毒局,是情報處蘇處長,局處級干部,輪行政級別,比陳韜的副團級要高上半級,且不部隊干部轉(zhuǎn)業(yè)到地方要降半級使用。
“陳參謀,情況就是這樣,五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后天早上六,時間非常緊張。我的人已經(jīng)到了既定地,但很難進入設(shè)伏區(qū)域。”
蘇處長把案情詳細介紹了一遍之后,苦笑著,“那伙馬幫是老對手了,火力強大,這一次又是把境選在了雷區(qū)。對地雷,你們是最熟悉的,武警特警也不行。這個案子我們跟了八個月,我們禁毒局一大半的力量都耗在這上面。終于把內(nèi)線打進去,眼下是收的時候,卻遇到了這么一個難題。沒有辦法,只能請求你們的幫助了。”
頓了頓,他,“西北的薛向陽副局長當年和我是一個培訓(xùn)班的,是他推薦了你們。”
陳韜緩緩頭,薛向陽知道獵人突擊隊的去向不奇怪,沒準以后還得到西北那邊和薛向陽搭臺子。專業(yè)的反恐力量來就不多,像獵人突擊隊這么有經(jīng)驗的就更少,上面自然是頻繁使用。
離開西北之前,薛向陽還笑著,李牧還沒把他們的女子特警隊也訓(xùn)出來,這筆賬是要記上的。
對于蘇處長的來意,陳韜基上沒有什么意見——上面白紙黑字的命令下來了,有個屁的意見。
“蘇處長,我已經(jīng)接到命令。你安排,我執(zhí)行。”陳韜就一句話。
蘇處長心里大大地感嘆和部隊打交道就是爽快,只要命令到,你只需要派任務(wù),不需要操心其他的。
不過,蘇處長還是有一個擔(dān)心,他猶豫了一下,問道,“陳參謀,今晚見到的幾位,就是你們的部人員了?”
笑了笑,陳韜自然是知道自己手下那幾個歪瓜裂棗人家看不上眼,就形象而言,除了趙一云和杜曉帆這倆看著還順眼,其他幾個就沒法看了。還有一位異數(shù),你長得還蠻好,可是一笑起來,總是那么的嚇人,兩眼稍稍一凝,都能給屁孩把屎尿都嚇出來,自然是那位喚作李牧的。
當然陳韜不可能告訴蘇處長獵人突擊隊的編制人數(shù),他,“你見到的,是我打算派出的突擊隊成員。”
蘇處長也不是第一天當警察了,呵呵笑了笑,除了選擇相信部隊的同志,還有其他路子嗎?
但凡有,他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禁毒局是重部門,在有些省份那是比刑偵的都牛叉,在這靠著金三角的西南,更是警種之中的n1了。所有的資源都會向他們傾斜。需要攻擊組了,有公安部門自己的特警隊支持,不行還有精銳得能跟特種部隊掰手腕的武警特警。
連上武警特警都讓領(lǐng)導(dǎo)們感覺沒把握了,這情況著急到什么份上,也就可想而知了。
西南邊境雷區(qū)多,到現(xiàn)在都還存在著若干大大的沒有進行過地毯式排雷的禁區(qū)。
陳韜當然再熟悉不過,某種程度上可以,陳韜當年埋設(shè)下去的地雷都不知道是否已經(jīng)被排除!
別忘了,他可是參加過老山輪戰(zhàn)的人。
蘇處長的雷區(qū),就是危險禁區(qū),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是封鎖狀態(tài),連邊防的巡邏隊都躲著走。
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用人命去排雷吧?更何況,雷區(qū)身就是一道防線,也不擔(dān)心會有人境。
但是遇上這么一伙在邊境線穿梭了十幾年甚至二三十年的馬幫,雷區(qū)就顯得沒那么可怕了。
禁毒局打入販毒團伙內(nèi)部的臥底提供的線報強調(diào)了這么一——擔(dān)任運輸?shù)氖鞘煜だ讌^(qū)并且具備排雷能力的馬幫!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在聽取匯報的廳長都吃驚了,這哪里是什么歹徒,簡直就是軍隊了嘛!
沒轍,擔(dān)任攻擊組的任務(wù),除了請求部隊派人協(xié)助,再沒有別的法子了。
你總不能讓部隊的工兵出動掃雷,那等于告訴販毒團伙,嘿,我知道你們要走這條路,這不我先把安通道給清理出來然后進行埋伏。
忽地微微搖頭,陳韜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蘇處長不得其解,探詢著,“陳參謀,有什么困難隨便提,我們一定盡量滿足。總局批了一筆經(jīng)費,廳領(lǐng)導(dǎo)指示,部隊的同志比較艱苦,咱們要表表心意。”
陳韜知道蘇處長誤會了,但是這個誤會卻也來得不錯,陳韜正發(fā)愁經(jīng)費呢。
“唉,都是為人民服務(wù)。地方同志的好意,我領(lǐng)了。”陳韜臉皮子也是厚得不行,看了看時間,陳韜,“蘇處長,時間緊急。就先到這吧,明天一早出發(fā),我們得做一次偵察。”
“直接到邊境?”蘇處長沒想到陳韜干就干,來計劃是先到局里,先參加會議完整地了解整個行動計劃,參加動員會,然后再拉到邊境那邊去,時間上倒也來得及。
只是他不知道,部隊有部隊的手法。
不做偵察的行動,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陳韜毫無意外地頭。
蘇處長自然不可能不答應(yīng),“好!具體行動方案,我們到了邊境談。”
又聊了幾句,兩人就各自睡去,晚上的接風(fēng)宴,看來又是一場影帝飆戲的現(xiàn)場,真正喝醉的,一個都沒有。
酒場如戰(zhàn)場,虛虛假假假假真真,教人分辨不得。
又一次不幸被李牧這個妖孽給猜中,壯行酒披著接風(fēng)宴的皮,毫無征兆的就來了。這也是陳韜對那位蘇處長不太喜歡的原因之一。
是什么樣的任務(wù)地方上那么多精英都搞不掂了要找到部隊來,而且西南這邊部隊的老手也不少,偏偏就找上了獵人突擊隊?薛向陽的推薦算個屁,他就算是省長,的話在部隊里還沒班長放個屁來得響。
陳韜略微思索就找到了原因。
跑不了兩個原因,第一,獵人突擊隊在西北的表現(xiàn)太搶眼,差就要被軍報給神話了,若不是因為知道要改編成突擊隊做足了保密工作,第二,這活兒恐怕是真的很危險,要是萬一有個什么各方都難以接受的結(jié)果,處理起來也比較容易。
畢竟是文宣隊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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