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駛離鎮(zhèn)政府大院,李牧目送他們離開,腦子里還在轉著的那句話是凌若萱上車前留下的:“教官,我還會再找你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找得著嗎?
李牧不由的搖頭苦笑,正要轉身回房,看見陳韜從樓梯那邊下來。
陳韜走過來,手里夾著根煙。
“依依不舍吧?我可提醒你,你是要當父親的人了。”陳韜笑了笑。
“獵頭,你別擠兌我了,我是巴不得她趕緊的走。”李牧無奈苦笑著。
“轉轉吧。”
兩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著話。
“心里還有氣吧?”陳韜問。
李牧搖頭,“獵頭,我心里沒氣。”
“嗯,你想明白了,但你還是沒有觸及根。”陳韜沉聲道,“思想覺悟政-治素質,這方面的短板你一定要重視起來。是不是覺得我一個軍事干部跟你這些沒有什么信服力?平時我也很少花功夫在政治思想教育方面。”
李牧默然,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有這種想法。
“指導員,教導員,我都當過。這么吧,到了我這個級別,已經(jīng)不算是單純意義上的軍事干部。一條腿是走不遠的,恰恰你那條不太靈活的腿,是最重要的一條腿。懂我的意思嗎?”陳韜。
李牧沉思著,微微搖了搖頭,“我不是很明白。”
陳韜道:“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你是領導,你有兩名部下,其中一人軍事素質一般但政-治思想過硬,雖然出大成績的可能性,但絕地讓人放心,另一名相反,軍事素質優(yōu)秀但覺悟不高政-治思想不成熟。你手里只有一個提拔名額,你會怎樣選擇?”
李牧明白了,他心里的傾向是前者而不是后者。因為這是在非戰(zhàn)爭時期。陳韜用心良苦。
“你有很大的志向,偉大的抱負。想要實現(xiàn),一期士官是絕對不可能的,甚至到了我這個級別,影響也是極其有限的。心存高遠是遠遠不夠的,還要立足于現(xiàn)實情況,首先成為一名政治思想合格的軍人,有了這個基石,你才能有機會成為有影響力的軍人。我的,明白嗎?”
深深呼吸了一口,李牧凝重地頭,豁然開朗,“獵頭,我明白了。想要成為優(yōu)秀的指揮員,首先要嚴格地要求自己。”
“白了,你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一名解放軍軍人,而不是地痞流氓。”陳韜,“再這一次和第十三特戰(zhàn)旅的人打架,打架嘛,那不是常事嗎?你錯就錯在打架的出發(fā),錯在對干部動手。嚴重,你那是以下犯上,是不可能被原諒的。部隊是等級森嚴的集體,沒有嚴格的等級就會亂。”
“獵頭,我確確實實的知道錯了。”李牧低下頭。
擺了擺手,陳韜頭,嘴巴張了張想什么,最后出來的卻是,“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吧,養(yǎng)精蓄銳。”
“是!”
李牧敬禮離開。
陳韜又轉了一圈抽了一根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辦公桌前,想要寫什么,卻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干脆就再了根煙,打算抽完了就睡覺。
忽然間,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他起身出門,卻看見齊少將身邊那名中校參謀正在急步走過來。
“陳參謀,有緊急情況,首長請你過去。”中校參謀沉聲,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似乎忍著怒意。
陳韜不敢怠慢,帶上門就急步跟著過去。
齊少將的辦公室里,李唐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兩人正在那里低聲著什么,甚至都沒有坐下而是站著話,完可以從他們凝重的臉色和動作看出來,這兩位高級將領很焦慮。
“首長。”
“陳。”齊少將看見陳韜進來,停止了和李唐義的交談,隨即指了指中校參謀,示意他介紹情況。
中校參謀沉聲,“昨天上午,我們兩艘商船在h金三角水域遭遇襲擊,十三名船員部遇難。”
陳韜頓時一驚,“十三名船員部遇難?!”
“消息已經(jīng)確認了,襲擊者的手段非常的殘忍。”齊少將聲音非常的低沉,“我已經(jīng)接到上級命令,對抗演習取消,第十三特戰(zhàn)旅進入待命狀態(tài)。你的獵人突擊隊,已經(jīng)被臨時劃歸西南武警特警部隊指揮。”
李唐義補充道,“公安部的專案組已經(jīng)在到了西南,偵破工作已經(jīng)進行了十二個時。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老同學,按理我應該和你爭一爭這個抓捕任務,但案子發(fā)生在金三角,你們的身份更合適。老陳,我這邊會充當你的支援,要什么給什么。”
齊少將緩緩道,“情況還不明朗,怎么安排,等待上級命令。”
看向陳韜,齊少將沉聲道,“集結部隊返回陸航基地,李旅長負責和地方公安機關協(xié)調,你們接受他的指揮。”
李唐義道,“前指建在陸航基地,二十四時待命。第十三突擊隊也會前往陸航基地駐扎,充當你們的支援隊。”
陳韜果斷地,“是!我馬上集結部隊!”
“不要告訴戰(zhàn)士們實情,等到確切命令下來再做任務簡報。”齊少將囑咐道。
“明白!”
很快,首先是第十三特戰(zhàn)旅的幾輛陸地巡洋艦開了出來,隨即獵人突擊隊被從夢中叫醒,收拾裝備行裝登車。
李牧他們感受到了突然而至的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不多話但手上的動作飛快腳步急促。包括李啾啾他們的第十三突擊隊,也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老李,什么情況這是?提前進入交戰(zhàn)區(qū)域?”坐上車之后,趙一云皺眉低聲問。
李牧搖頭,“我剛剛問了獵頭,獵頭只了一句話,按照命令行事,其他的沒有多。很奇怪,很奇怪。氣氛完不對。”
“第十三特戰(zhàn)旅的人也在裝車,我剛才看見第十三突擊隊的人登車了。”杜曉帆沉聲,“可能和演習無關,像是撤回,不像是進入交戰(zhàn)區(qū)域。”
“我有不太好的感覺,大家做好心理準備。”李牧掃了車廂一眼,低聲了一句。
他們坐的是一輛陸軍迷彩涂裝的依維柯,部七名隊員都在一起,陳韜卻是坐了一輛陸地巡洋艦。
目前為止,除了齊少將、李唐義、陳韜以及那位中校參謀,其他人都不知道部隊接到了軍情,并且演習已經(jīng)取消。
很快,所有的部隊都撤出了鎮(zhèn)政府大院,離開了沖溝鎮(zhèn),沒有驚動任何一名老百姓,也沒有留下哪怕一塊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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