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凡表露出的這般模樣。
天圣老祖頓時樂了。
要知道放眼天圣門上上下下,誰敢在他天圣老祖的退言下還愣著不走?
當(dāng)下迎著這看似愣頭青不懂規(guī)矩的秦凡。
天圣老祖并沒有惱怒。
反而是頗有興趣了。
“怎么?你還想說什么?”
“老祖,弟子有點(diǎn)疑惑,想冒昧問下!”秦凡道。
“哦?什么疑惑?”
天圣老祖瞇了瞇眼。
神態(tài)頗為玩味。
“圣釋邸主是不是被貶出大殿了?”秦凡直言問道。
“你想給他求情?”
沒有回答是與不是。
極為意外秦凡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來的天圣老祖臉上涌起一絲古怪的笑容來。
“如果是因?yàn)榈茏诱D殺虛空一事導(dǎo)致圣釋邸主受了牽連,那弟子懇請老祖三思!禍?zhǔn)堑茏尤浅鰜淼模辉撌芹≈鱽沓袚?dān)!”
從天圣老祖的笑容中仿佛讀懂了些什么,可秦凡還是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架勢。
“要說是不是受到你的牽連,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是從何得知這個消息的?”天圣老祖笑問。
“尊上玄空說的!”
“所以你就想給圣釋那廝求情?”
“畢竟他是弟子隸屬神邸的邸主,更是恩師玄空的師尊!如果可以的話,弟子想為師尊的師尊求情!”
沒有矯情,也沒有打馬虎眼。
即便心里對圣釋是恨之入骨,可秦凡還是封藏著仇視,一本正經(jīng)地肅然拱手道。
“你來給他求情,這真的是有意思了!本來孤不應(yīng)該對你多言的,但話說到這份上,孤也想再跟你探討探討了,你可知你在圣釋的眼中是怎樣的?”天圣老祖道。
秦凡想都不想。
脫口而出,“禍害!他眼里容不下我!”
“哦?更有意思了!”
天圣老祖輕輕一笑,愈發(fā)戲謔,再問,“那你又可知就你殘殺同門一事,他的建議是如何處置的?”
“如果弟子沒猜錯,應(yīng)該是建議老祖依著宗規(guī)從嚴(yán)處置!清理門戶以儆效尤,不過根據(jù)圣釋邸主對我的惡感,這些應(yīng)該還不夠!據(jù)說發(fā)落九層寒樓是天圣門的酷刑之一,弟子不妨假想一下,他的終極建議應(yīng)該是在讓弟子灰飛煙滅之余,再拘禁神魂發(fā)落至九層寒樓飽受煎熬折磨!”
秦凡想了想,徐徐把這些道出。
殊不知天圣老祖卻是呆滯了。
這..
這家伙怎么分析地如此精確?
也就基于秦凡那點(diǎn)在他眼里不入流的修為。
要不然天圣老祖真得認(rèn)為秦凡之前潛入了大殿中,又或許是神不知地破掉了天圣大殿的陣法從而進(jìn)行窺視窺聽!
至于會不會是圣釋以及一眾長老高層之流傳出去,這完全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因?yàn)椴还苁鞘メ屢埠茫是其他高層也罷,他天圣老祖還是有足夠的了解的。
一眾高層不可能敢傳,圣釋更不可能會把這些事往外說。
短暫的片刻呆愣過后。
天圣老祖按捺著驚震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
“因?yàn)樗男鬲M隘,因?yàn)樗劾锶莶坏梦遥钪匾氖牵幌胧苓@無妄之災(zāi)的牽連!弟子一直都很清楚,邸主并不待見弟子,若不是玄空尊上對他的連番懇求,弟子怕是現(xiàn)在也不知身在何方了!”秦凡坦白道。
心胸狹隘這詞兒,就這么直白地給圣釋套上。
“既然如此,既然你知道他想除你而后快,那為何還為他求情?這豈不矛盾嗎?按道理說,你不是應(yīng)該仇視他,甚至痛恨他才對嗎?”天圣老祖悠悠笑道。
同時心里也對秦凡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無語了。
這是想到什么說什么素?zé)o忌憚的個性?
不由地,天圣老祖生起一種古怪的感覺來。
這到底是來給圣釋求情的,還是來參圣釋一本的?
“反正我對他是沒有好感的,他落魄,我絕對開心!我也不怕在老祖您面前直說,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就是弟子的置世準(zhǔn)則!”秦凡哼聲到。
“嗯哼?那..”
天圣老祖沒有問下去,只是話意已經(jīng)足夠明顯。
“之所以給他求情,這是看在尊上玄空的份上!弟子若不是承蒙尊上玄空之恩,也不會進(jìn)入天圣門,更不會獲知到帝兵山的秘密,現(xiàn)在也不至于有機(jī)會跟站在這大殿中,所以這一切都是尊上玄空所賦予的!雖然我的內(nèi)心底里對圣釋邸主是抱有絕對的仇視,可礙于尊上玄空與圣釋邸主的親密關(guān)系,在玄空尊上的拜托下,弟子此番還望老祖能開恩!”
“弟子不想讓玄空尊上對我寒心,更不想讓玄空尊上往后心存無盡愧疚!畢竟此事是因弟子而起..說到底圣釋邸主此番遭罪也算是受到波及的無妄之災(zāi)!當(dāng)然了,這是建立在事出于我的前提下,若果圣釋邸主被貶出大殿一事與弟子無關(guān),老祖就當(dāng)?shù)茏記]說過這番話!”秦凡直率道。
“哈哈,虛凡啊虛凡,你再怎么說都是隸屬于圣釋神邸的弟子,你這么說你的邸主,真的合適嗎?”
天圣老祖玩味而作。
“老祖你要這么說,那弟子就不怕跟您犟了!您這話是不是也過于厚此薄彼了吧,如果弟子這么說不合適,那他作為邸主,一門心思想著把我給鏟除,甚至還建議拘禁神魂發(fā)放到九層寒樓,這就合適了?有罪,弟子認(rèn)了,哪怕是灰飛煙滅都無妨,只要不牽連到無辜者就好!可圣釋倒好,弟子不求他能為弟子求情,但他還提出那種建議,這合適嗎?這符合邸主的做派嗎?”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這事傳了出去,圣釋神邸旗下的所有弟子都得寒心,誰能為這么一位邸主賣命?為這么一位邸主賣命,又值得嗎?弟子真的很納悶,他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邸主的,就不怕神邸軍心渙散嗎?”
不得不說,秦凡這話完全就是偷換概念了。
他跟其他弟子,那特么能相同嗎?
能嗎!!!
要是圣釋在場的話,無疑得吐血三升了!
但秦凡沒有給天圣老祖反應(yīng)的機(jī)會,話鋒陡然一轉(zhuǎn),道,“不好意思,老祖,弟子一時間情緒激動扯遠(yuǎn)了,言歸正傳,若果是因我誅殺虛空一事引得圣釋邸主受到牽連,那么弟子虛凡懇求老祖還對圣釋邸主網(wǎng)開一面!”
被秦凡這節(jié)奏的不停變化給繞懵了。
足足捋了好一會,天圣老祖才松開緊皺的眉頭。
“行了,孤知道了!你就暫且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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