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嶄新的傳送坐標,可以設(shè)定兩個傳送位置。
地宮很安。
澤妍花在隨處亂逛,趙楚卻在反復(fù)研究著這塊傳送玉。
照妖鏡內(nèi)!
呂休命大概看了眼傳送玉,面無表情道:
“可以隱匿傳送氣息的傳送坐標玉,天擇都輕易察覺不了,是中九天世界的東西!
“你來的很及時,再過幾天,這坐標玉就風(fēng)化了!
呂休命話落,趙楚詫異。
這還真是緣分。
“這種坐標玉,不能見陽光,待你離開這里之后,必須要在天內(nèi)將坐標位置定死。”
“這塊坐標玉,只能設(shè)定兩個位置,互相傳送。還好,這個地宮,并沒有浪費設(shè)定機會!
“兩天之內(nèi),你拿著坐標玉,可以隨意在北界域,設(shè)定兩個坐標……只能傳送你一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察覺!”
聞言,趙楚一愣。
“咦?那為什么之前那塊破損的坐標玉,卻可以傳送兩個人。”
之前是墨易寒和自己。
這次又是自己和澤妍花。
沒道理啊,
“每塊坐標玉屬性不同,之前那塊坐標玉,就是可以傳送兩人!”
話落,洪斷崖不屑在解釋這種低智商問題。
趙楚在風(fēng)中尷尬。
糟糕。
這么簡單的問題,又被洪斷崖碾壓了智商。
“只能傳送我一個人,還必須兩天內(nèi)設(shè)下坐標。寶貝是個好寶貝,可惜時間太唐突了!”
趙楚眉頭一皺。
隱藏傳送氣息,這在北界域可是第一例。
……
二人又隨意參觀了一番密室,趙楚便帶著澤妍花離去。
“夫君,我們回天賜宗吧!”
從地宮出來,澤妍花看著明媚的陽光,開口道。
“嗯,游玩了倆天,也該回去了!”
明天澤妍花將要閉關(guān)三年。
雖然不舍,但趙楚也知道輕重,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永久的相聚。
……
歸途!
路過無悔城。
趙楚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一個絕佳主意。
不悔客棧,是自己唯一擁有地契的財產(chǎn),不如將坐標設(shè)在這里。
做就做!
兩天之內(nèi),趙楚也實在想不到能設(shè)定到哪里。
澤妍花在酒肆喝茶。
趙楚身形一動,眾人連影子都沒看到,他已經(jīng)到了不悔客棧的地窖。
“這里足夠陰暗,就設(shè)定在這里吧!”
屈指一彈。
傳送玉剛一出現(xiàn),直接被削斷半個,宛如漆黑的世界,有一柄鋒利的刀。
一半傳送玉,沒入地底深處,消失不見。
趙楚的神念里,感覺到了一股玄妙的傳送意念,這是空間之力。
成功!
他并沒有驚動掌柜,平靜的離開。
作為一個地球來客。
對于地產(chǎn)的偏執(zhí),那是一種病態(tài)。
趙楚竟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老子有房了。
傷殘老兵絡(luò)繹不絕。
掌柜很忙碌!
……
對于天賜宗來,可以是一天一變樣。
這才短短兩天過去。
以天賜宮為中央,一圈又一圈的建筑拔地而起。
吳穆大帝夏閑生親自布下風(fēng)水氣運大陣,以各個大殿為陣棋,將天賜宗萬里疆域的滔天氣運匯聚起來。
晴空之中,竟然隱隱有龍形祥云翻滾,久久不散。
這幾天,天賜宗又有不少祥瑞降臨。
呂休命不愧是曾經(jīng)的青古國重臣。
從他執(zhí)掌天賜宗內(nèi)政開始,短短兩天,整個天賜宗的運轉(zhuǎn)井井有條,雖然還有瑕疵,但總歸是恢復(fù)了秩序。
而白發(fā)的蓉?zé)钕勺樱趨涡菝砗,是他的賢內(nèi)助。
短短兩天,這二人的傳,已經(jīng)成了佳話。
……
天賜宗大門外。
兩個被沉府升派遣出去保護趙楚的金丹,暗中松了口氣。
少宗終于回歸。
他卸下了臉上的偽裝,與少宗夫人攜手進入天賜城。
幸不辱命。
少宗,安然無恙!
……
趙楚和澤妍花見過了呂休命。
見到劉佬的容貌后,趙楚差點認錯人,這聲劉佬,這輩子恐怕沒機會再叫了。
叫師娘都有些不合適。
劉蓉?zé),這也太美了。
澤妍花先是吃驚,隨后歡呼雀躍。
閉關(guān)前最后一夜,她和劉佬獨處。
趙楚聚集起王君塵和紀東元他們,亂七八糟喝了一頓酒。
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是紀東元眼圈有些黑,好像身體被掏空。
劉月月的臉蛋倒是白里透紅,宛如晶瑩的蘋果。
這姑娘,有了老公之后,竟然又開始長胖了。
……
深夜!
趙楚亂發(fā)飛揚,獨自矗立在一座孤峰上。
他在等一些人。
一些袁瑯天留給自己的勢力。
數(shù)天昏迷。
三天蜜月。
安逸的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就是……復(fù)仇!
“你們叫什么名字?”
這時候,趙楚仰視著璀璨的星空,深邃的目光,似乎要將星空的另一邊也看穿。
“我們皆姓苦!”
山腳下,出現(xiàn)了三道衣衫襤樓的苦修士。
清一色金丹大圓滿的境界。
山腳下還有不少筑基境苦修士,但他們沒資格直接見趙楚,這三個苦修士是領(lǐng)袖,也是代表。
“苦葉!”
“苦林!”
“枯辰!”
三個苦修士,皆是一臉胡子拉碴,趙楚其實根分辨不出誰是誰。
“人皇圣殿還有幾個元嬰!
隨后,趙楚又問道。
“大長老苦一書還能堅持4年左右,4年后坐化!
“二長老苦云勁,已經(jīng)在天賜宗外!
苦林答道。
聞言,趙楚點點頭。
畢竟是袁瑯天1多年前留下的勢力,還剩下兩個元嬰,已經(jīng)是不錯的消息了。
根據(jù)袁瑯天的推算,留下一個,也要看運氣。
其實這人皇圣境,嚴格意義上根不算袁瑯天的勢力。
這是北界域曾經(jīng)繁榮時候的唯一皇庭,當年的太倉北,是最后一任太子,可惜北界域遭遇了大浩劫。
整個界域,在戰(zhàn)火中淪陷。
太倉北也因仇家追殺,逃出北界域,只剩下一些躲在深山老林里的移民,苦苦生存。
后來太倉北一路沖到上九天,最終返回北界域,殺光當年的仇人,但北界域氣運枯竭,繁榮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
太倉北的心野,向往逍遙自在,根無心光復(fù)北界域。
萬年悠久歲月,這些移民大部分死亡,到袁瑯天那一代,僅僅殘留了幾個元嬰。
禍不單行。
他們還等不到袁瑯天重復(fù)北界域榮光,就再次遭遇了虞白婉屠元嬰。
到最后,這人皇圣宮,也僅僅只能靠一兩個元嬰硬撐著。
所幸北界域勢弱,元嬰便是一國主宰,人皇圣宮雖然僅僅兩個元嬰,便也足夠震懾諸國。
這1年來,守護人間秘境秩序,就是人皇圣宮的命令。
袁瑯天留下的第二個圣旨,就是等待第三位,人皇傳人出現(xiàn)。
然后……輔佐!
從趙楚拿走人間秘境所有東西那一刻,北界域所有苦修士便齊齊睜眼。
我們的皇……出現(xiàn)了!
“拜見少主!”
就在這時候,一個平淡無奇的乞丐,從遠處走來。
他拄著一根搖搖欲墜的拐杖,滿臉污垢,似乎這輩子就沒洗過澡。
“在下苦云勁!”
元嬰強者,朝著趙楚抱拳一拜。
“嗯,你該洗澡了!”
趙楚點點頭。
這是他見過最不修邊幅的元嬰。
“你們?nèi)齻過來!”
隨后,趙楚看著苦林、苦葉、苦辰。
聞言,三人上前一步。
“明天日落之前,突破元嬰!”
大袖一甩,三柄金劍破開空間,綻放出了令天地顫栗的氣息。
三名苦修士瞳孔一動,閃爍著不可思議。
第一次見面,少主竟然舍得賜下元器?
“少主?”
苦云勁都有些楞。
這少主,太豪爽了吧。
趙楚卻根不解釋。
論忠心,這些苦修士,經(jīng)過了一萬年的考驗,他何須質(zhì)疑。
“你們?nèi)耍バ逕挵桑僦魇俏磥淼娜嘶剩@種氣魄,也理所應(yīng)當!”
就在這時候,趙楚身后的虛空,再次扭曲。
一道身穿白色長袍的白須老者,邁步而來。
他也是苦修士。
但他的衣袍,卻罕見的不臟,只是洗出了不少破洞窟窿。
“苦一書長老!”
見狀,三大金丹詫異。
壽元無幾,苦一書長老一直在殘破的人皇圣境閉關(guān),今日為何會出關(guān)。
“苦一書長老,您應(yīng)該在圣境鞏固壽元啊!
苦云勁都是一陣詫異。
當年的元嬰浩劫,苦一書在人皇袁瑯天的保護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他也是唯一從浩劫中活下來的元嬰。
可惜,他的壽命,卻也堅持不了幾年了。
“人皇傳承降世,我的職責(zé)是輔佐,不是貪生怕死!”
苦一書跟在趙楚身后。
隨后,他看了眼天空。
沉府升、呂休命、段雪寒、段雪凜,李九川!
五大元嬰長老,從虛空中走出來。
天賜宗出現(xiàn)了兩個元嬰強者,他們?nèi)粼俨怀霈F(xiàn),那才是怪事。
“沉掌門,從今天開始,少主無論去哪里,他的安,由我苦一書一人負責(zé)!
苦一書上前一步道。
“這……”
沉府升訝異,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老朽壽元無幾,從今往后,無論哪個元嬰敢對少主出手,老夫?qū)⑴c其同歸于盡。當然,少主該有的歷練,老朽不出手,元嬰之下的廝殺,少宗需自己面對!
苦一書看著趙楚,等待一個答案。
“就這樣決定了!”
黑袍飛揚,從天往后,趙楚唯一的保鏢,就是苦一書。
……
“師尊,連同苦云勁,苦林、枯葉、苦辰……目前天賜宗可出戰(zhàn)的元嬰,是九人!
“兩天后,轟殺金蒼羅,剿滅金極皇庭,有把握嗎?”
話不驚人語不休。
趙楚一句話落下,沉府升等人膛目結(jié)舌。
北界域皇庭亂戰(zhàn)……這就要開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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