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一個人的性格是最難改變的，江凡深以為然，一個人的性格除了某些基因特定的因素造成的之外，其實和他的經歷有關，一個人經歷過什么他就會培養成什么樣的性格，假如這個人經歷過痛苦那么它可能會有兩種反應，而且這兩種反應將會形成他的性格，要么憎恨痛苦要么適應痛苦，不管是痛苦還是痛苦他都會形成自己的一種性格，這種性格真的很難改變。

    江凡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遇到她東方韻看不慣的事情，她就開始毒舌，如此傲嬌，如此理所當然，露出全世界只有她對的霸道。

    全世界只有我是對的，真正的厲害的人物是絕對要有這樣的精神的，如果沒有這樣的自信和強大，或者她也沒辦法成就現在的事業，登上東方集團總裁的位置。

    無獨有偶，甚至不止是生意場上，就是科學家也需要有這樣的精神，有句話說天才和瘋子只有一步之差。

    因為天才和瘋子他們都是一種瘋狂自信的人，他們堅決認為自己是對的，也只有這樣認為了，他們才能堅定不移的朝自己的目標往前走，也只有朝自己的目標往堅定不移的前走他們才能成功，那些成功了的都是天才，那些沒有成功的可能在普通人看來就是瘋子。

    如果讓普通人來看，東方韻的確有一點像一個瘋子，一個生意場上的瘋子，因為她不懂情愛，也不想戀愛，也不想找一個男朋友，她甚至不想結婚，不想生孩子，她只想工作，只想賺錢，只想取得一些生意場上的利益。

    似乎她天生就是為商場而生的，也只有在生意場上，似乎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也只有在生意場上她才能縱橫快意，如果你把她放到一個小職員的位置或者是你把她放到一個服務行業，那么她可能會抑郁終生。

    所以人天生是干什么就是干什么的，或者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天生適合他的職業，但是有的人一生都沒有尋找到。

    東方韻其實是幸運的，她出生在東方家族，家族就給了她這樣的任務，然后她也正好適合這樣的任務，所以，她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東方韻。

    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江凡說明自己要辦的事情。

    東方韻皺著眉頭，對他拿她當免費司機的要求很是不滿！

    “朋友嘛，幫幫忙吧！”

    東方韻并不是不愿意幫忙，而是她不愿浪費時間，有一個偉人說過浪費時間，等于謀財害命，浪費別人的時間，更是謀財害命，她不愿意浪費別人的時間，也不愿意別人浪費她的時間，她不想被人謀財害命，所以她不想頻繁的被麻煩，這種麻煩，讓他覺得會出事，東方韻出了一個主意。“我先帶你回我家，然后你開你的車去。”

    江凡苦著臉。“可是時間不夠啊，大小姐，求你了，就這一次，朋友之間，互幫互助！”

    東方韻遲疑了一會，皺著眉頭沒有言語，卻是擺了擺手，讓他上車。

    江凡展顏笑起來。“就知道東方大美女最是菩薩心腸！”

    東方韻少有的白了他一眼，讓江凡看的差點挪不開眼。

    給出了白眼的東方韻確實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以前在她的世界里她好像沒有這個表情，最起碼在其他人面前，她是永遠不會做出這個表情的。她甚至覺得這個表情有點陌生覺得這個表情有一點打情罵俏的意思，想到這個詞語，她責怪自己以后一定不要用這個表情，但是她知道她這個表情絕對不是打情罵俏的意思。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允許自己再用了。

    東方韻一直都是淡然的性子，不管冰冷冷的談論還是嘲諷都是理所當然的淡然，這次她少有的露出情緒，那一抹白眼真是風情萬種！

    江凡知道東方韻一直都是這樣，她淡然的性子是她根本的東西，或者說是她天生的，并不是她的偽裝，她本來就是如此，這是生活給予她的，這是她常年累月形成的性格，但是他真的覺得剛才的東方韻的表情棒極了，所以江凡實在忍不住開口。

    “東方韻，你知道自己很美嗎？”

    江凡覺得東方韻真的不一定知道自己很美這個事實，因為在東方韻的身邊，所有的身邊人應該都不會夸她漂亮，就像皇帝的新衣里，就算皇帝沒有穿衣服但是大家都會對他說你穿的衣服很漂亮，

    對于東方韻而言正好相反，東方韻很漂亮但是她的漂亮能配得上她能力嗎？很顯然兩者無法相提并論，她的能力超出了她的漂亮，所以東方韻身邊的人肯定都在欣賞能力，夸贊的能力，反而而忽略了她的美，而且就連東方韻自己她可能也不注意自己的美，她覺得自己能力很強，她覺得自己地位很高，她覺得自己并不一定需要美，所以她根本就不關注，不關注的東西，常年累月下來很快就容易遺忘。

    東方韻遲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她搖了搖頭，似乎并不想說這個問題。

    江凡還是忍不住稱贊。“你多笑笑，很美！”

    愛笑的人長得可能不一定漂亮，但是愛笑的人肯定不會丑，不知誰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江凡覺得很對很對，如果東方韻這樣漂亮的人還愛笑，那么她會是哪個最漂亮的人吧。

    東方云的確想到了些什么，她想到了她那個僅有的一個男朋友，僅有的那個被家庭拆散了的男朋友，那個男人說過她很美，但這一天痛苦的回憶不想回憶起來，當然如果真的回來，其實并沒有態的心理波動了，但她只是簡單的不想回來，如果可以，快樂一點，如果可以平靜一點，為什么要體會那些痛苦呢？所以她不想回憶他，甚至不想江凡再說這個話題。

    但是江凡是她的朋友，朋友之間可能需要注意，但是真正的朋友之間可能需要說話，肆無忌憚一點，所以他也沒有阻止，雖然沒有組織，但是她還不不想再讓他往下說，所以他岔開了話題，但是她岔開話題的能力實在是有點不怎么樣，反倒是想要引導者江凡往下說似得。

    東方韻遲疑了一會，道:“美又有何用？”

    美有什么用？美其實很有用，在東方韻看來，沒是沒用的，但是在江凡看來美其實有用的，如果一個人很美那么她可以不會吹灰之力的獲得一些資源，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實，這個世界男人主導著這個社會女人靠男人來獲得這個社會的資源，這樣的情況其實看起來有點不正常，但確實符合社會的現實。

    江凡想了一會，卻是無話可說，的確，美又有何用呢？有很多男人追嗎？可是如果單單喜歡她的容顏，就算得到了極盡的疼愛，又有什么意義呢！

    他的思維甚至有一點被東方韻給影響了，也許東方韻是對的吧，對于那些真正想要依靠自己能力的人，也許東方韻的想法是對的。

    如果真的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可能真的還會因為自己的魅力受到困擾。

    江凡驀然想起葉芝的《當你老了》，又想起來最近根據葉芝改變的一首歌。

    江凡嗓音不錯，輕聲的哼唱，大意大概就是當你老的時候，你基本上已經走不動了，然后你再爐火旁開始打盹，打盹的時候開始回憶起青春的美好時光，那些美好的時光里，多少人喜歡你的青春容顏，但是只有一個人喜歡你的的心，喜歡你的性格，喜歡真正的你，畢竟一個人總是會變老的，當你老了，他們又該喜歡你的什么呢？

    江凡唱完，東方韻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奇怪的感覺，讓她有些恐慌，她連忙制止這種讓她害怕的感覺。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她甚至有那容年輕時候的感覺，剛才他還在信誓旦旦的說她肯定對江凡沒有情愛之意，但是江凡唱起這首歌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一點點心動嗎，當然也只是一點點，但是只是這么一點點的好感他都不想讓他擁有，因為在他的記憶里她喜歡的男人最后不可能會有什么好下場，對他而言還是朋友來的更長久。所以她口是心非道:“唱的真難聽！”

    江凡也覺得氣氛有些沉重，哈哈一笑也不在意，他知道東方韻是在口是心非，他其實唱的不錯，他的嗓音不錯，他的吐字發音以及感情表達也不錯，所以不論任何人聽他唱這首歌，應該都會快樂的快樂是一種悲傷的快樂。

    東方韻開車不緊不慢，江凡催促著快點快點。完了，東方韻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哄一個暖暖了

    聽見江帆的催促東方韻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無名的生氣，一點火氣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生氣，火氣可能是因為剛才心里的那份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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