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陳東明怒吼一聲,胸口一窒,差一點栽倒在地。
剛剛還碩大堅挺的老二頓時變得軟綿綿起來,陳東明扶著桌子,欲哭無淚。
“我就想要玩一下女秘書而已,老天你為何如此絕情!”陳東明咒罵著老天,此恨綿綿無絕期。
“經(jīng)理你沒事吧?”柔也是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扶著陳東明問道。
“滾去開門!”陳東明心里的怨怒無人可以體會,他真的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
柔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連忙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著,將門打開。
等到警察在一些工作人員的陪同之下進來的時候,陳東明已經(jīng)恢復了高冷總裁模樣。
“陳經(jīng)理,這些人是公安局的同志,想要讓您配合著調(diào)查點事情。剛才我給您打電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不得已,只能將他們帶了上來。”王峰弓著身子,解釋道。
他負責接待事宜,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聽,直到后來竟然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斷了,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他還以出了什么事情,連忙帶著人跑了過來。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番好意卻是破壞了陳東明的好事。
“去財物領(lǐng)取你的工資,以后你不用來了。”陳東明冷著臉道。
“陳總,我沒有做錯什么事吧?”一聽陳東明竟然要辭退自己,王峰頓時急了。
“趕緊滾,不要再讓我見到你。”陳東明冷冷的道,直接斷絕王峰所有希望。
“陳總,你不能這樣,我……”王峰大急,可是一句話沒有完,便被陳東明打斷,
“我讓你滾,難道你聽不清楚?再不滾我就叫保安了。”陳東明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好像兇殘的野獸一樣可怕。
王峰心中憋屈,可是面對陳東明的淫威,他還是只能選擇屈服,不然惹怒了陳東明,他的下場只會更加凄慘。
帶著無盡的憤懣,王峰離開了辦公室,留下兩個警察面面相覷。
“你就是陳經(jīng)理吧?我叫楊紹安,是咱們南陽市公安局的,這是我的同事*。”雖然陳東明此舉有點下馬威的意思,但是楊紹安并沒有絲毫怯場。
他們可是代表正義的人民警察,所以不管陳東明是普通的老板姓還是大官僚家,只要犯了罪,他們都絕不會姑息。
“楊警官你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陳東明若無其事的問道,能夠在競爭激烈的伊龍盛做到總經(jīng)理這個位置,已經(jīng)足以明陳東明的能力與手段。
陳東明剛才直接當著這兩名警察的面強勢辭退王峰,就是為了先聲奪人,他明知道這些警察肯定是為了鄺盛的事情,但就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陳總犯沒犯罪我們不敢妄下定論,但是你們公司后勤部的鄺盛幾人卻涉嫌最近的一起綁架案,所以我們希望能夠從你這里了解一些情況。”楊紹安淡淡道。
“綁架案,怎么可能?鄺盛綁架了誰,我怎么沒有聽過?”陳東明頓時一驚,沒了剛才一切盡在掌控的風度與從容。
“是這樣的,不久前我們接到幸福寨李有錢先生代理律師的舉報,鄺盛意圖綁架他,進行商業(yè)敲詐。這件事跟你們伊龍盛有關(guān)系,而您又是伊龍盛的總經(jīng)理,所以我們想對你進行一些提問,希望你能夠主動配合。”楊紹安回答道,他旁邊的*則做著筆錄。
關(guān)于綁架和商業(yè)敲詐都是江晗想出來的,當時鄺盛等人以武力威脅李有錢,并且隨身攜帶著管制刀具,已經(jīng)有了綁架的跡象,就算最后不能定罪,也無所謂。
而那份遺落在李有錢家里,蓋著伊龍盛公章的那份合同書,也是一項很有利的證據(jù),控告他們商業(yè)敲詐,也并不不可。
相比較于最開始的打架斗毆,尋釁滋事,這兩項罪名可就重多了,一旦案件真的成立,足夠讓鄺盛翻不起身來。
“警察同志,你們這肯定搞錯了,鄺盛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陳東明辯解道,“就算他真的做了這種事,那也絕對屬于他個人行為,跟我,跟公司都沒有絲毫關(guān)系。”
陳東明并不清楚李有錢怎么敢這么瞎掰,但他又不傻,在他的心里,李有錢就是一個土包子而已,背后肯定有高人指點才會這么做。
所以,他在為鄺盛做著辯護的同時,也盡力撇清楚關(guān)系,萬一鄺盛那個廢物真的讓人抓到什么把柄的話,他也可以早作打算。
“陳經(jīng)理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同樣絕不會錯抓一個好人。請問你對于陳東明帶人前往李有錢家里,武力威脅李有錢這件事知道多少?”楊紹安再次提問道。
“這件事我一無所知。”陳東明淡定自若的回道。
“那鄺盛拿著的合同,有貴公司的公章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不知道。”
“鄺盛私下生活呢?”
“不知道。”面對楊紹安的提問,陳東明是一問三不知,簡簡單單三個字,既做了回答,也沒有給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楊紹安清楚這是陳東明在敷衍自己,可是他又不能刑訊逼供,只能耐著性子道:“陳經(jīng)理,請你一定要積極配合我們,你剛開始的時候不是還對于鄺盛很了解的,為他做無罪辯護?”
“哦,你剛才啊。那是我根據(jù)鄺盛在公司里平時的表現(xiàn)作出的判斷,這個人工作還算是兢兢業(yè)業(yè),所以我才會那樣,其實私下里,我們并不熟,對于他的情況,我真的一無所知。我勸你們還是別問了。”陳東明隨口解釋道,完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面對耍無賴似的陳東明,楊紹安心里也是生出一股無名之火,“陳總,那你把鄺盛叫出來吧,我們需要把他帶回去。”
“鄺盛不在公司,等他回來我會告訴他這件事的,沒事兒的話,兩位警察同志請回吧,我還有很多工作需要解決。”陳東明著,攔著柔的腰肢,讓柔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隨后,他竟然當著楊紹安的面,把手伸進了柔的衣服里,渾然不顧忌在場的兩人。
“陳總,請你自重。”看著陳東明如此不將他們放在眼里,楊紹安聲音也是沒了剛才的客氣。
“怎么了,我玩玩我的秘書你們也要管?這是私人生活,你們管得也太寬了吧?還是你們警察整太寂寞,看著我美人在懷,羨慕嫉妒恨啊?”陳東明驚訝的看著楊紹安,道。
他這么做倒不是精蟲上腦,而是想要以此法逼走這兩名警察,然后把鄺盛叫出來好好的談?wù)劊屗麄冎朗裁丛摚裁床辉摗?br />
一旦鄺盛出了什么事,都必須自己部攬下,不能跟他和伊龍盛扯上關(guān)系。
“你……”楊紹安怒道,也是被陳東明氣的不輕,“陳經(jīng)理,我們已經(jīng)查實鄺盛就在伊龍盛酒店內(nèi)部,他們是涉案嫌犯,如果包庇嫌犯的話,可也是犯罪,到時候也定然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這是威脅嗎?”陳東明瞇著眼,冷冷的問道。
“不是,我只是在好意提醒有些人不要自誤而已。”楊紹安平靜回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東明一直在敷衍他,對于這種故意阻撓他們辦案的頑固分子,楊紹安沒有給他臉色已經(jīng)不錯了。
“哦,那多謝楊警官了。對于你剛才的,我會記在心上的,我一旦得到鄺盛的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警察同志的。”陳東明臉上露出和煦笑容,再次撫摸了一把柔的身子,“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忙著和我的秘書親熱,就不遠送了,你們慢走。”
“伯雄,咱們走。”楊紹安見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線索,只能帶著憤憤離去。
陳東明不要臉,他還要臉,他可不想看到兩人行那茍且之事。
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確定楊紹安已經(jīng)從伊龍盛離開之后,陳東明臉上笑容消失,再次恢復森冷表情。
他一把推開笑容柔,完沒有玩弄她的興趣。
“去把鄺盛幾個叫過來,讓他們心點,別再大搖大擺得了。”陳東明命令道。
“是。”柔連忙轉(zhuǎn)身,除了經(jīng)理室。
不大一會兒,鄺盛等人便再次出現(xiàn)在了陳東明的面前。
“知道我讓你過來嗎?”陳東明看著鄺盛問道。
鄺盛還以為陳東明是詢問他解決之法,不禁苦笑一聲道:“陳總,這時間太短了,我還沒有想好呢。”
“我不是再這個,剛才警察來了,他們想要抓你。”陳東明冷著臉,倒是沒有發(fā)火。
“警察來了?陳總你不是已經(jīng)將那件事擺平了嗎?”鄺盛有些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陳東明將他撈出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才對。
“李有錢那個鄉(xiāng)巴佬告你綁架和敲詐,甚至還扯上了咱們伊龍盛!”陳東明咬牙切齒道,現(xiàn)在一提起李有錢的名字,他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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