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好了,李總被警察抓了,咱們的錢都沒了!”劉強對著電話那頭的趙安喊道,言語之中充滿了驚恐。
“什么,你再一遍?”趙安這個時候剛剛起床,一聽劉強這話,整個人眼前一陣發黑,差一點栽倒在地。
這則消息對于他來,不亞于晴天霹靂,趙安不敢想象,自己辛苦多年的積蓄就這么化為烏有。
“哥,你現在開車來我家,咱們商量商量怎么辦。現在木已成舟,結果已經無法改變,我就怕李總把咱們出賣了讓咱們當替罪羊,那咱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快來,我在家門口等你。”劉強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趙安心急如焚,根來不及跟史曼解釋,便沖出了家門,他開車著,一路狂飆,向劉強在南陽市租住的房子而去。
而此時,劉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家門口不斷徘徊著,那樣子,真像是出了大事一樣,如果李有錢在這的話,絕對會給劉強頒一個年度最佳影帝以表彰他的敬業精神。
劉強住的地方乃是一個城中村,周圍也差不多都是平房,原二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讓趙安縮減到只有十分鐘就到了。
“哥,這邊。”站在大街邊上的劉強看到趙安的汽車停下來,立刻向他揮手示意。
趙安這個時候比劉強還要著急,把車門一關,連鎖都沒有鎖,就直接沖了過來,“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錢呢!”
為了能夠多撈點,趙安這一次基上拿出了部身家,他晚上做夢的時候想的都是躺在鈔票做成的床上,可是現在劉強竟然跟他錢沒了,他都有一種砍死劉強的沖動。
“哥,去那邊人少的地方再。”劉強做賊心虛一般,拉著趙安到了一處偏僻的拐角處。
“事情是這樣的,早上李總給我打電話昨天晚上他們地下賭場遭到警察的突然檢查,很多大佬當場被抓,要不是他見勢不妙跑得快,估計他也被抓了,就這樣,李總躲到了天亮,背著一箱子現金來找我,讓我先給他安排一個地方避避風頭,可是誰知道我剛到與李總約定的地方就看到李總竟然已經被一伙警察給抓走了,當時把我的魂兒都快嚇出來了。”劉強心有余悸似得干咽了兩口吐沫,臉色煞白煞白的,一副受到巨大驚嚇的樣子。
“那我的錢呢?他被抓了,我的錢怎么辦!”趙安一把揪住劉強的衣領,神色近乎癲狂的質問道。
“哥,你冷靜點,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想怎么追回那些錢,而是想怎么自保,我就怕李總把咱們兩個供出去當替罪羊,涉及金額這么大,估計不槍斃也夠咱們坐一輩子牢了。”劉強安撫住趙安以后,故意夸大其詞道。
聽完劉強之言,趙安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正如劉強所言,如果李總真的把他們兩個拉出來當替死鬼的話,那他們后半輩子估計都完了。
“強子,那你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趙安心亂如麻,他也是被劉強嚇到了,渾然沒有發覺劉強言語之中的破綻。
“哥,要我咱們就先回鄉下避避風頭,等過幾個月之后咱們再會南陽市,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劉強繼續道,“反正我是決定了,先回老家呆著,如果警察找上門,我就一問三不知。”
“好,那就按照你的辦。”此時的趙安已經亂了分寸,哪還管有錢沒有錢。
“哥,你現在去把車往這邊開一下,我回家把行禮拿過來,咱們現在就走。”劉強完,便是離開趙安,向著自己租住的屋子走去。
趙安深吸幾口氣,然后便準備回去開車,可是還不等他走到自己的汽車旁邊,一輛警車突然呼嘯而至。
趙安嚇了一跳,生恐這些警察是來抓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僵硬在原地不但動彈分毫。然而那些警察卻仿佛把他當成了的空氣一樣,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然后向著胡同內部走去。
見到警察離開,趙安這才心驚膽戰的返回自己的汽車,然而他剛剛發動車,透過車窗看到的一幕頓時傻眼了:劉強竟然被那些警察像犯人一樣壓著走了過來!
趙安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他的腦子里不斷重復著‘完了,完了’,他仿佛認命一般,面若死灰,雙眸變得黯淡無光。
警車就停在他車子的對面,趙安甚至都能夠看到劉強臉上的絕望,那一霎,兩人目光交接在了一起,令趙安難以置信的是劉強微微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鉆進了警車之內,而警察也沒有來抓他的意思,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趙安愣住了,仿佛過了很久很久,他終于從愣神狀態之中清醒過來,他陡然生出一股死里逃生的感覺。
趙安下意識的在額頭摸了一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早已汗流浹背,穿的短袖都已經完被汗水浸濕。
“劉強沒有出賣我,劉強真的沒有出賣我!”趙安壓抑著聲音,面露狂喜之色,他再也不敢在原地久留,開車直接返回家中,將一些生活必需品打包好之后,往車上一放,向著幸福寨的方向而去。
“殺千刀的,你死哪去啊,給我回來,回來!”史曼望著趙安大聲嘶吼道,然而趙安卻已經聽不到了。
而此時,劉強已經被‘抓’到了派出所之中,抓他的人正是許年。
“劉先生,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恕罪。”許年著,連忙打開了劉強手上的手銬。
“許所長,你這的叫什么話,應該是我向您表示感謝,真是麻煩您了,謝謝您的配合。”劉強笑了笑,感謝道,他跟許年演了這么一出戲,成功的騙過狡猾的趙安,恐怕趙安永遠都不會明白為什么警察會來的那么及時。
“來,喝杯水歇一會兒吧,錢哥跟我,讓你就先在我們警局帶著,等到天黑之后在離開。”許年遞給劉強一杯水,道。
今天李有錢給他打電話讓他配合一下劉強做點事,許年二話不便答應下來,雖然不明白李有錢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許年還是帶著自己的人上演了一場警察捉拿匪徒的戲碼。
等天黑劉強便會帶著錢離開南陽市,然后改頭換面,在另外一個城市重新生活,可能他永遠都不會在回來了,而趙安也只會以為劉強是坐了牢,從此以后他們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實際上,趙安對于這一切一無所知,他現在只求自己能夠不被警察盯上,只要不坐牢,哪怕是傾家蕩產他也無所謂了。
錢沒了,還可以想辦法賺,但是人沒了,那有再多的錢都與廢紙無異。
李有錢這邊自從將嚇唬趙安的事兒交給了劉強之后,他便再沒有過多的關注,趙安對于他來不過就是一個跳梁丑一樣,只要他愿意,可以任意玩弄于股掌之中。
從上午到下午,李有錢都在美容店里幫林沐苒的忙,太過專業的事情他不會做,但是核對賬目,接待客戶等等,對他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有錢,你的電話響了,是冰凝給你打過來的。”李有錢正在忙著核對今天的流水還有確認快遞收發情況,林沐苒突然拿著他的手機走了過來。
因為比較忙,李有錢都沒有心思在玩手機,所以就把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之上,他也沒想到,薛冰凝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喂,冰凝,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兒嗎?”李有錢接通電話之后問道。
“有錢,你快點過來,竇歡跟人打起來了,好幾個人合起伙來欺負竇歡,我好怕啊……”薛冰凝帶著哭腔向李有錢求救道,通過電話,李有錢可以聽到電話那頭極為嘈雜的聲音。
“冰凝,你別哭,你跟我清楚你們在哪,我這就過去。”李有錢穩住薛冰凝道。
“我在水秀街的天寶茶樓,你趕緊過來。”薛冰凝焦急的催促道,她很想上去幫助竇歡,但是她就是一個柔弱女子而已,根就不是那些彪狀大漢的對手。
“冰凝,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到。”李有錢完,立刻動身準備去水秀街。
“有錢,發生什么了?”林沐苒疑惑的問道。
“苒,你現在開車帶我去水秀街的天寶茶樓,冰凝他們兩個被人欺負了。”李有錢解釋了一句,拉著林沐苒就走。
“你別急,我車鑰匙還沒拿呢。”林沐苒掙脫李有錢的手,迅速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然后跟隨李有錢向著自己的汽車跑去。
林沐苒開著車,向著水秀街駛去,路上她不禁再次發問道:“冰凝不是她去找導演談合作去了,怎么會被人欺負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剛才電話里這么跟我。等等,她好像跟導演約的地點就在天寶茶樓,會不會是那導演欺負冰凝了?”李有錢猛然驚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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