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寶鼎無論做得怎么精彩,它畢竟都是沒有生命的。
到底是有人賦予了它神奇的傳?還是有人在寶鼎身上描繪了打開寶藏的秘密,這個誰也判斷不清楚。皇上會知道寶鼎跟寶藏有關(guān)嗎?
一切都沒有答案,不過猜測而已。
往東走是暖和了,比起興城的春寒,這里要舒適很多。
“我都想著以后我們可以來這邊居住了,這邊簡直比青州崖底還暖和,還舒服的。”
“只要你想,哪里都可以,王陪你就是。”
額?不想當(dāng)皇上了?柳依依暗自腹誹了一下。事實上她真不愿意讓燕天南當(dāng)什么皇上的,沒有自由,又要整天擔(dān)憂這個擔(dān)憂那個的,像現(xiàn)在多好,做個王爺又有權(quán)勢又有地位的,還能為所欲為。那個號稱擁有天下的皇上,天下的地方,他又到過多少?天下的歡樂他又體會了多少?
當(dāng)然,這些都是自己想想。至于燕天南是怎么想的,她不參與,也不會影響他的決定,人各有志嘛。總之到了最后,沒有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就好。
“再睡一夜,明天早晨就到邊州了。”終于要到了,燕天南長出了一口氣,“好好睡,我得去云天那里了。”
白天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個馬車上,到了晚上,還是要分開的。咳咳,雖然我是十分不愿意分開的,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
“去吧,今天白天沒睡覺,我真困了。”春暖花開,其實白天兩人也沒怎么在馬車里,兩人并肩騎馬,一路走,一路欣賞風(fēng)景,那感覺真心好!
鮮衣怒馬,仗劍天涯,柳依依真心想跟燕天南過這樣的日子。然而,她也知道,這樣美好的日子終究不能成為常態(tài)。不過有一天算一天好了,既然現(xiàn)在就過著這樣的日子,就要好好地珍惜。
“依依,你若是快點兒及笄就好了。”
燕天南無比期待,那時候他們就可以成親,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燕天南,每一個日子都是值得珍惜的,晚安。”
柳依依不好意思地將帕子蒙在臉上躺下。這些天和他在一起,經(jīng)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其實還是很好的。至少比在丞相府的日子舒坦多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進了邊州的時候,葉楓將軍命人將他們安排在自己的別院里,這些男人女人的,總不好帶到大營里面去。
因為提前有通知,所以這里的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停當(dāng)。
柳依依、想容、德音容三個人住在一個院子。這個院子正好是三進的,柳依依住在第一進,云想容住第二進,德音容住第三進。來的時候依依和想容也沒帶丫鬟,所以部都是這邊配備的。每人居然都給配了六個……后來在依依的要求下,一個人留下了兩個。一直以來,她也不習(xí)慣有人近身伺候,云想容出來幾趟也習(xí)慣了自己照顧自己,覺得身邊放上兩個人已經(jīng)足夠足夠的了。
燕天南則是被安排在了主院。到底是王爺啊!主院自然是最好的……
燕天南其實是想跟他們換著住的,但是人家葉楓將軍了,“你可以寵著她,就像我寵著你舅母一樣,但是在原則問題上是不能寵的,你是王爺,要有王爺應(yīng)有的尊嚴,否則讓下人怎么看你?怎么看依依?”
好吧!主院就主院吧!其實他是看重了主院的門房上面的大平臺,依依愛賞月,那里是個不錯的賞月地點。到時候弄點兒吃的,再來點兒茶,想必依依一定是非常開心的。
幾個人安頓好,柳依依已經(jīng)差人去邊州的一家客棧去接師兄東方牧。母子相見,想必這一定是個讓人感動的畫面。柳依依是真心高興能為師兄做些什么,在清風(fēng)谷那幾年,多虧了師父、師兄師姐的照顧,若不是他們,想必她現(xiàn)在墳頭上的草都能長得老高了。
如今師兄師姐都已經(jīng)找到,等幾個人安頓下來,再去察訪師父的下落,相信總能找到師父的……
“大姐,葉楓將軍讓你快去主院。”
“怎么了?葉楓將軍不是剛剛走了嗎?”
葉楓安頓好了他們,就先回了大營。出來這么多天了,總是要回去看看才是。這個邊防主帥也真是讓人醉了,一路上又扮侍衛(wèi),又扮葉飛的……如今恢復(fù)了原貌,怎么也要履行一下主帥的職責(zé)才是。
可是剛剛走了不到兩刻鐘的人,怎么就回來了呢?
“我也不知道,只看見他們抬進來一個人,可能是讓大姐給治病去呢。”
“馬上走。”一聽到有人病了,柳依依直接三個字都沒完就沖了出去。迅如風(fēng)疾如風(fēng),的大概就是此時的她。
“怎么了?”人還沒進去,聲音倒是先進去了。
“有人暈倒了,依依過來給看看。”
柳依依剛走到那人面前,燕天南已經(jīng)將絲帕放在了那人腕上。雖皇上了,醫(yī)者不忌諱男女,但他忌諱。依依可是他的準王妃,他可不想讓什么人都接觸……只是當(dāng)時他這樣的想法沒人在意,人們的關(guān)注力都在那個病人身上呢。
“這人面上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生病的跡象,怎么就暈倒了呢?”柳依依一邊診脈一邊嘟囔著。
“我剛剛給診了一下,覺得好像沒什么問題,倒是跟云山上的那些人有些像。”
“準備解毒。”柳依依在他話的時候,也察覺到了異常,這是類似云山藥人的毒,但沒有他們那么嚴重,倒是跟阿鳳中的毒更像一些。
“虛幻草?”
“對,虛幻草,只是配方不大一樣。云影去將我的藥箱取過來。”
剛安頓下來,也剛剛換了一件衣服,她隨身攜帶的針和藥都沒有。
“這是什么人?舅父認識嗎?”
“他是宋如松,以前是我的部下,在三年前去邊防巡防的時候失蹤,一起失蹤的是六個人,我還以為出了意外,沒想到在半路上遇見了他。只是當(dāng)時他恍恍惚惚的,一頭扎在我的馬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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